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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凌築 「你們也過來看一下最新消息,警方尚未發佈。」飛虎快速的按下鍵,「在離獸醫院不遠的幾條街外有一輛黑色轎車因爆胎撞上電線桿,車上一死一重傷,並找到兩把改造手槍,至於是不是開搶攻擊獸醫院的歹徒還得經彈道核對。但使車子爆胎的原因是一根牙籤!」他與人相視一眼,他知道能以細小的牙籤當武器貫穿厚輪胎的人不多。 「有鬼夜的地方就會有死人。」武閻搖頭感慨。 「不過還是要去確認一下。文魁,你去查查看鬼夜落腳的地方。」暗帝沉吟。 「帝爺。」這時,電梯門打開,劍影大邁步走到錄影機前,取出刀魅的帶子,換上另一卷。 「喂!你在幹什麼?」 劍影不理會刀魅的叫囂,「這是丁宏婚禮的的錄影帶。」 「你哪弄來的?」刀魅挑了下眉,「該不會是去偷來的。」 「我沒你那麼人格低下。」劍影取過他手中的遙控器。 「他的妻子叫霍玉姬,但你們看站在新娘身旁的伴娘,他將其定格放大。 「兩個霍姬?!」眾人驚呼。 「是雙胞胎?」星龍憑經驗,一眼就分辨出兩人之間的不同。 「至於丁宏妻子的娘家資料。」劍影按下進入鍵,電腦螢幕出現一連串資料。 「原來是一個從母姓,一個從父姓,難怪找不到霍姬的資料。」飛虎恍然大悟。」那麼李家的所有詳細料就交給我了。」 武閻收起資料。「楚儀那方就交給我去探口風。」 「嗯!」暗帝點頭,「至於星龍你去查出是何方人馬先動手的。」 「我猜想他們是借攻擊楚儀以恫赫丁宏出面,他們大概想到真正的霍姬可能尚在人間。」文魁深思了片刻。「刀魅、劍影,你們現在去想辦法暗中破壞各個幫派交易,讓他們內部混亂,不論用什麼手段,在我們找到丁宏或霍姬之前爭取多一點時間。」 「是!」刀魅、劍影不甘願的互瞪一眼後各自撤開。 *** 她該去嗎? 「過來!」一個人賦閒在家的李冠燕勾了勾手,叫家中難得自由活動的狗兒到身邊。 她一手撫摸狗兒的毛一手拿著啤酒,來的電話聲拉回她的注意力,她放下啤酒拿起電話。 「冠燕,你有沒有看到新聞?」是黃曉筱打來的電話。 「曉筱,是你呀!楚儀情況怎樣?」 「不知道,他還在昏迷中,醫生要長期住院觀察。」 李冠燕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真是麻煩你了。」 「哪裡,反正薪水照領,只不過由看護動物變成看顧人而已。」 「我晚上再過去和你交班。」 黃曉筱突然想到的問:「OK!對啦!警方有沒有找你去指認歹徒?」 「你說的是與我們醫院相隔三條街外發生車禍的人嗎?」 「嗯!他們是不是歹徒呀?」 李冠燕聳聳肩,「當時情況那麼混亂,我哪記得了那麼多,不過警方查出他們攜帶的子彈經過比對,和掃射我們店的彈殼是一樣的。」 「也真好笑,居然牙籤刺破輪胎而發生車禍,他們也真遜。好了!不多說,我去看楚儀了。」 李冠燕收起電話,獸醫院歇業這幾天,曉筱自願去看顧楚儀,依照平時工作八小時支付薪水省得她再找看護。而白天她就去看店門裝修,剛巧今天下雨休工一天,她百般無聊的待在家,至於小陸一早就不見人影,她發覺他最近的舉止愈來愈神秘。 突然,門鈴聲響起,她走到門口,由門洞向外探看,來者是個未曾謀面的陌生男子,他給她的感覺有點像小陸,比小陸和善多了。 「請問找誰?」她先將裡面那扇門打開。 「你好,敝姓褚,我是來找鬼夜,我是他朋友。」文魁風度翩翩的彎腰行紳士禮。 「鬼夜?這裡沒這個人。」 「應該他現在叫陸拾之,這是我的名片。」他們之前已做了調查。 自門縫接過他遞上的名片,她臉色遽變,「你弄錯了,這裡沒這個人。」小陸好不容易能過正常人的生活,她怎能讓這些黑社會的人帶他回去腥風血雨的世界,沒想到這傢伙外表衣冠楚楚,居然是混黑社會的。 「這樣啊!那對不起打擾了。』」他發覺由她表露出的敵意看來,鬼夜在她家安全無虞,只是她可知道鬼夜的真身份? 待門外的人遠去,李冠燕背抵著門呼了口氣。憶起鬼夜最近不尋常的舉動,難道他是去執行任務?不行!她一 定要阻止他殺人。 *** 向晚時分,絕艷多姿的夕陽將週遭染得殷紅一片。 李冠燕先去接念恩念婷下課,使到醫院去探望仍陷入昏迷狀的楚儀。 「曉筱。」李冠燕拍了下伏在沙發上熟睡的黃曉筱,「換班了,外面那個人是誰?」 「冠燕。」』黃曉筱揉了揉惺忪睡眸,「外面的人是派來的便衣警察。」 李冠燕不解,「為什麼?」 「好像為了保護證人吧!」黃曉筱打了個呵欠,瞟了眼表,「下班了,明天見。」說完,她走了出去。 李冠燕走到床畔,輕拂楚儀的額頭,呢喃,「你跟丁宏到底出了什麼事?」看樣子她勢必得去見丁宏了。 敲門聲響起,一個穿白袍的醫師面帶笑容的走進來,看到她愣了下。 「醫師,他情況怎樣?」李冠燕不疑有它。 「這……」醫師雙手插在口袋。「冠燕,危險!」 說時遲那時快,她反射性的蹲下,耳邊「鏘!」的一聲,破碎的點滴瓶從天而降,鬼夜飛撲臥倒,掌心閃過一個物體擲中醫師的手,接著黑色的槍掉在她眼前,她駭然踉蹌的跌坐在地上。 那醫師眼見沒得手,低咒一聲拔下掌心染血的物體,發現竟是根牙籤,於是風馳電掣的攻向正起身的鬼夜,精猛凌厲的拳腳讓分心顧及李冠燕安危的鬼夜無法施展開,最後醫師看有可起之機便逃離現場。 李冠燕仍處於震驚之中,全然忘了碎玻璃割傷肌膚的痛,舌頭打了結,顫抖的手指指著朝她張開羽翼的鬼夜。 幸好他也想來探這楚儀的情況,才能救她脫險,「你流血了!」他仔細的替她挑掉碎玻璃,利用護士沒帶走的紗布俐落的幫她包紮,動作十分輕就熟。 「你……你會說話,你不是啞巴?」傷口上的灼痛拉回嚇過度的她,「你騙我!」她的聲音拔高,透著難以置信和欺騙的心痛。 「我沒騙你,我從來就沒說過我是啞巴,」鬼夜氣定神閒,面無表情。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她突然發現好像從頭到尾部是她一個人在自導自演。 「因為我不想讓你受傷害,你忘了我是個殺手嗎?你知道得愈少愈好,」他掀了掀嘴角。 「你這傻瓜。」她抬起手撫上他英俊的輪廓,蒙上一層霧氣的星眸凝睇著他,「你可知道當我決定要救你那一到,我就已經是萬劫不復了。」 他一楞,難得的受到驚嚇,望入她流轉波光的秋瞳,心想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愛上你了,你這大笨牛。」非要她講得那麼白不可嗎?害她都不好意思了。 鬼夜冰封的心被她人之語震裂成一條縫,宛若岩漿的溫熱血液開始沸騰。 不期然看到門口逐漸聚集的醫師、護士和病人,她的臉像著了火似的,隨便請個護士替楚儀重新換上點滴,就連忙拉著鬼夜離開。 她拖著他一路逃到地下停車場,氣喘如牛的倚著車門,而他面不改色,只是一雙暗黑的深邃眸子變得黯沉。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他一字一句的吐出遲疑的問話。 見四下沒人,李冠燕乾脆勾住他的脖子,覆住他錯愕微張的唇瓣,在他措手不及時以生澀的吻挑逗他的靈魂,然後放開仍處於震撼中的他。 「這樣可不可以證明?」她的星眸滿含晶燦笑意,兩頰紅緋若太陽明亮照人,美得令他呼吸一室。 鬼夜低喃,「你瘋了。」他倏然俯下頭如閃電般捕捉她柔軟如棉、嫣紅似玫瑰的芳唇。 這吻來得突然且令人暈眩,臉紅心跳,她不知道他的吻如此高竿,他靈活的舌尖如羽毛般輕拂過她的唇瓣,又似滑溜的蛇趁她心蕩神馳的迷醉在他溫柔的吻時鑽進她口中,而她的身體則被他的雙臂困在他胸膛,整個人被他男性的陽剛氣息包圍著,她可以聞到他身上的味道,聽到他濃濁的呼吸,感受著他狂跳的心。 想到他並非全然對她沒有感覺的喜悅沖刷她的感官,她情不自禁的回應他的擁吻。 感覺她柔軟的丁香輕舔他的舌,他體內掀起一股騷動,強烈的慾望奔竄著逐漸攻佔他自持的理智,他加重手勁,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 她覺得全身像火苗迅速燃燒,她的矜持和理智完全被這狂熱的擁吻給吞噬。 「唧!」猝來的煞車聲在停車場迴盪,也讓鬼夜理智的煞住了慾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