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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李璇 瞧!來了吧!她就知道。 「什麼功勞苦勞的,我可沒拿刀逼著你這麼做。記住啊,那可是你心甘情願,是我左姍福大命大,說不定這是我生來就肩負的神聖使命,你只是負責其中的一小小部分而已。」她越說越覺得有道理,竟興奮得拍起手來。「嗯,沒錯!事情就是這樣!」 「你——莫名其妙!」武霍不禁翻著白眼。 兩人就這樣一搭一唱,吵得不亦樂乎。 站在一旁的聶痕眼見他們倆如此熟稔,自己卻完全插不上嘴,心中極不是滋味;但卻又無法說些什麼,只是強壓住心中的妒意,忍住想把她帶離這裡的衝動。 「聶大哥!你的手臂怎麼又流血了!」突然間,子怡看見他包紮好的傷口又泛出血絲,忍不住驚呼。 左姍倏地轉身,捉住他的臂膀的擔憂地審視。「聶痕,你怎麼了?怎麼傷口又裂開了?疼不疼?快來,我幫你重新上藥。」說著,她拿起桌上的藥粉就要替他重新包紮。 沒想到他卻一手甩開她,滿臉寒霜地道:「你儘管去跟你的新婚夫婿談天,不必管我!」說完,一轉身,頭也不回地走出大廳。 左姍愣在當場,張口結舌說出不話來。 半晌,她的臉上才緩緩露出了笑意。原來——她的聶痕在吃醋呢。 二話不說,她朝武霍和子怡揮了揮手,笑著去找她那愛吃醋的情人了。 ??? 「你……不高興啊?」她跟在他身後晃來晃去,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像是一直在憋住不笑的怪異表情。 「滾開!別煩我!」他繼續往前走,卻明顯地放慢了腳步。 她暗自竊笑。要是她像他這種個性,說不定早就內傷而死了,好傢伙,現在還敢對她這麼凶,要不是看在他吃醋的分上,她絕對跟他沒完沒了。前帳都還沒清呢,他還真有膽子對她凶。 「我可不是自願嫁給武霍的喔!」她兩手背在身後,低頭踢著小石子,還邊抬眼瞄他。 他一震,臉上的表情明顯地變得僵硬。 「你趁我昏迷隨隨便便就把我嫁給別人,讓我覺得……你說愛我的話都是花言巧語……」她開始裝出很傷心委屈的表情。 一聽這話,他立即停下了腳步。 「我受了傷,還殺了人,心裡已經很難過了,想關心你的傷勢卻還被你罵,我覺得……嗚……我覺得……」 聽見她委屈的哭訴,他整個心軟。「姍——你……是我不對,我不該遷怒於你,我只是——只是——」下面的話,他說不出口。 她低垂著眼睫,雙手絞著衣襟,一副小可憐的模樣。「只是……只是什麼……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愛我……」說著,頭更低垂下去。 聶痕歎了口氣,心疼地上前擁住她。「姍,我——我當然愛你,我只是——嫉妒武霍。」 她整個人順勢伏在他胸前,雙手環住他的腰身道:「我愛的又不是他,你嫉妒他幹什麼?」她嘟起了嘴,其實心裡卻為他的嫉妒感到甜滋滋的。 「但是你跟他有說有笑的!」想到這裡,他不禁又大聲起來。 她終於忍不住「噗哧」笑出聲。 這一笑可讓他整個黑了臉。「你笑什麼?我看不出這有什麼好笑的!」 她仍是笑著搭住了他的頸項,柔軟的身子極自然地貼住他的,與他剛硬的身軀相契合,一時間,他為之心悸。 「我喜歡你吃醋的樣子。」她拉下他,在他的頰上印下響亮的一吻。 他本想發作,卻為她這樣的舉動怒火全消。 「我只是不喜歡你跟他太親近!」他皺眉,強硬地宣佈。 還要硬撐! 她忍不住竊笑。 「可是……他是我名義上的丈夫呢!」 「丈夫?你的丈夫是我!」他大吼。「走!現在我就去要他把休書寫出來!」說著,拖住她就往回走。 「唉,等等!等等啊!」她拉住他。 「還等什麼!」他反問。「難不成你真想當他的媳婦兒?」 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他幾乎要失去理智。 「你在胡說些什麼!我還想問你,你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要把我娶回家呢!」她賭氣地道。 經她這麼一說,他才發現。是啊!他在等什麼?事不宜遲,這事必須立刻就辦,免得左姍這丫頭鬼頭子太多。 「好!我們現在就去找武霍要休書,即刻補行婚禮,馬上洞房!」話還沒說完,他拉著她快步朝大廳走去。 她這才笑了開來,邊跟著他走,邊從懷裡拽出張紙條來,開心地道:「休書我早就拿到了,在這兒呢!」 他猛地停下,回頭望見她如花的笑靨,停了半晌,唇角才緩緩勾起一個邪氣的孤度。 「左姍。」 她愣了一下,他的笑容和聲音她覺得有些不對。「嗯?」她小心地應著。 不由分說地,他突然一把抱起她,運起輕功蹬上了樹梢。 「啊!」她發出一陣驚呼。「你……你想幹什麼?」看見他臉上壞壞的笑,她突然有些害怕起來。他……到底想做什麼? 「幹什麼?」他抱著她反問,飛躍在樹梢屋頂之間。「既然……休書都有了,我得先找個地方入洞房,婚禮——稍後再補——」跟著,雙唇印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你——不要臉——」只聽見左姍又羞又急的叫聲,迴盪在春日的陽光中。 ??? 俠義鏢局是全京城中最好的鏢局,也絕對是最特別的。因為,掌管鏢局的並不是別人,而是名滿天下的第一美女左姍。所以俠義鏢局之所以出名,不僅是因為左姍的艷名,還有個武功高強、英偉挺拔的總鏢頭——聶痕。 在這男人主宰的運鏢世界裡,女人當家,不再是個致命的禁忌,而是一項奇跡。 女鏢主當家? 那有什麼問題! —全書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