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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林淮玉    


  「她是我的女人,你如果不想缺手缺腳,我勸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溫潛凶悍的瞪視小混混,後者似是不相信他的能耐。

  「你以為你是誰?」

  「這家店我有股份,要不要我把老闆請來,還是先請他報警,看看安一個什麼罪名給你?強姦未遂還是吸毒?」溫潛對付這種小混混很有辦法。

  果不其然,小混混嚇得不再廢話,二話不說的閃人。

  ☆☆☆☆☆☆☆☆☆☆☆☆☆☆☆☆☆☆☆☆☆☆☆☆

  淳靜羽在溫潛的車裡醒來,有誰能告訴她自己怎麼會坐在他的車裡?

  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宿醉過後的頭疼讓她生不如死,只能楞楞的盯著他好看但不笑的臉龐,她很想問他是不是對任何女人都這麼的冷酷?

  「你喝的酒不多,卻醉了,我怕你一個人睡在那裡會讓人佔便宜,所以把你抱到我車裡,沒想到你竟然睡著了。」溫潛深沉的看著她。

  她立刻坐直身子,「我不是一個人……糟了,領陸學長找不到我一定會很著急。」

  「你說你的男朋友是嗎?讓他著急也好,以後就不會只顧著自己玩,而不管女朋友是不是心情不好在喝悶酒。」

  「不行,我要跟領陸學長說一聲,他找不到我會報警的。」她打開車門就要往舞廳奔去。

  他一把將她拉回車內,「不必去了,我已經派人通知他。你以為丁領陸真的四處找你啊,他在舞池裡可樂得很,我還以為他有多癡情,原來他也是一個花心男,跟一群辣妹跳熱舞。你真是可憐啊,所遇非人。」他語帶諷刺的說。

  「你胡說,領陸學長不是那種人。」她知道他說這些話的目的就是要讓她痛苦,所以她一句話也不信。

  「你一定還沒跟他說那件事對不對?」他玩世不恭的笑瞅著她。

  「我會找機會跟他說,請你不要干涉我們。」她迴避他嘲弄的目光。

  他詭笑道:「來不及了,我已經派人告訴他,如何?我對你不錯吧,不但幫你解圍,連你不敢說的事我也幫你說出來,你應該感謝我。」

  她不敢置信的瞪著他,「你怎麼可以這樣?我還沒決定的事你為什ど要告訴領陸學長?」

  「還沒決定嗎?我當你已經決定了。」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頓時,她酒醒了一大半。「你好霸道。」

  「我就是這樣,誰教你先惹上我。」他的折磨才剛開始,而且不準備停止。

  她心中一震,「我什麼都還沒答應你。」她說這句話時顯得有些狼狽。

  她不只一次在他面前失態,她也不想這樣的,可是她一直處於身不由己的狀態。

  「你一定會答應的。」他冷笑一聲。

  「對不起,我要回家……請你讓我回家。」她心慌的打開車門。

  他的大掌冷不防地從背後突襲而來,將她的整個上半身攬進懷裡,她嚇得驚叫。

  「請不要這樣……我要回家……」

  AA她不能適應他強勢的舉動,尤其是他放肆的手掌正在她的胸脯位置,隔著衣服的布料摩挲著。

  他淫邪一笑,「不錯嘛……看你這麼瘦削,沒想到還滿有料的嘛,不過比起我玩過的女人還差一點,如果更豐滿一些會更令人銷魂。」

  「你……無恥!」她拚命推開他的手臂。

  「放心,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不會和你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我這個人一向都是女人投懷送抱的,不習慣弄得女人哭哭啼啼。」

  「我不可能答應你的,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她堅決的說。

  「丁領陸真是奇怪,聽到我叫人告訴他你要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替你哥償債,他居然說不在意你做過什麼,就算是殘花敗柳他還是會娶你,他說的話好像跟他在舞廳裡的表現很不搭。」他的語氣有些澀然,不喜歡有個男人也要她。

  她掙扎著,「你快放手,不然我要叫了。」

  「你爸爸當年也是這樣對待我姊姊的,現在讓你也嘗嘗這種無助的滋味,更是妙極了,沒想到淳禮寬的女兒也會有今天。」他殘忍的提醒她。

  她停住掙扎。總是這樣,只要他說出和當年有關的話,她就一止刻失去反抗的能力。

  父親十年前犯下的罪是她心中的痛,也是她的罩門。

  在他面前,那是她一輩子也翻不了身的弱點。

  他成功的抓住這一點,完全瞭解她的心態,所以他知道只要利用這」點,他就能一次次順利得逞,他樂此不疲的利用她的弱點就是為了要看到她痛苦的模樣。

  他放開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真的不在意淳方元吃牢飯的話,麻煩你盡快通知我。」

  「請不要逼我……」她蹙起眉頭。

  這個男人是她所認識中最冷血的男人,她知道不論自己怎樣哀求都不可能得到他的善意回應。

  「下車!」他不再看她,轉過身,冷酷的命令。

  她抖著身子下車,跌跌撞撞的走到對面車道,搭早上的第一班公車回家。

  第三章

  淳靜羽面容憔悴的走回家,母親正一邊哭著一邊幫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哥哥擦藥。

  「哥哥又怎麼了?」她趕忙問道。

  李菊又是一陣哭聲,她的寶貝兒子最近肯定是犯了太歲,不然怎麼會一再遇上倒霉事?

  「讓人用球棒打得渾身是傷。」李菊心疼至極。

  「哥,你知道是誰把你打得渾身是傷嗎?」

  淳方元搖搖頭,他的右眼腫得像早熟的桃子一般,左頰一片瘀傷。

  「我不知道,那時我和朋友正在海產店喝酒,喝得半醉付了錢正要離開……沒想到就被一群人拖到大馬路上,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陣亂打,而且他們只打我一個人,我的朋友都沒事。那些人我沒有一個認識的,真是莫名其妙。」

  「你是不是欠了誰的錢?」李菊問道。

  「除了挪用公司的一千萬之外,我不記得自己還欠了誰的錢。」他的腿被打得幾乎要殘廢。

  「哥,你有沒有報警?」淳靜羽問他。

  「不要報警,我不想追究這件事。」淳方元自認倒霉。

  「為什麼?我們應該把那些人揪出來,不然難保他們不會再找你下手。」

  淳方元發起脾氣,「我說了不要報警,你們不要再給我找麻煩了。」

  李菊看著兒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你們不要管我的事了,我很累,想回房間睡一會兒,如果有人打電話找我就說我不在,我現在不想被任何人打擾。」他拖著受傷的身體緩緩走回房間。

  「媽,我看哥一定是得罪了什麼人,否則他不會不願意報警。」

  李菊拭淚道:「怎麼辦?已經惹上一個溫家,現在又不知道得罪了哪個人,你說我是不是命苦,這一生要還的債還真不知何時才能還清?對了!那件事你處理得怎麼樣?」

  她搖搖頭歎氣,「我不知道該找誰借一千萬。」

  「你那個有錢的學長呢?」李菊接著問,她以為女兒憑著美貌,事情很容易就能擺平的。

  「領陸學長家裡的經濟狀況最近也很吃緊。」她歎息道。

  「什麼?那你昨天晚上跟他耗到現在做什麼?不是白白讓人佔了便宜,一毛錢也拿不到?」李菊反應激烈。

  「我昨天晚上和學長……沒什麼,」她低著頭不敢往下說。

  「沒什麼怎麼會到現在才回來?」李菊敏感的問。

  「我昨晚喝醉了。」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欲語還休的模樣反而啟人疑竇。

  「喝醉了,那你睡哪裡?不會給人怎樣……吃了虧吧?」李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女兒。

  「沒有,我……正好遇上溫先生,他好心讓我在他的車上睡了一覺。」淳靜羽脫口而出。

  李菊懷疑地拉著女兒的手,「你給我說實話,你和那個溫先生有沒有怎樣?」

  「媽,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和溫先生怎麼可能怎樣嘛,他好心讓我在他的車上睡了一下,我醒過來時正好天亮,然後我就自己搭公車回來了。」

  「不對,我不相信姓溫的會這麼好心,我們家跟他有仇的,他一見到我們就恨之入骨;你給我說實話,他是不是提出什麼要求?」李菊咄咄逼人。

  淳靜羽猶豫了半晌,母親是她最親的家人,如果連母親都不能說,她不知道還能和誰商量。

  所以她將溫潛的提議源源本本的說了出來。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溫先生不知道為什麼要提出這種對自己沒有好處的條件。」說出來也好,她的心情至少會舒坦一些,她也可以找到一個拒絕溫潛的力量。

  李菊看著女兒,心裡百轉千折,此刻她的眼裡沒有半點慈母的光輝,多了一抹精明。

  她斬釘截鐵的說出自己的看法:「誰說對姓溫的沒有好處,靜羽,答應他,我希望你答應他,只有這樣才能救你哥哥。」

  淳靜羽僵在原地,這個答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媽,你的意思是要我出賣自己的身體……」她說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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