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紛亞 > 富少的敗金名媛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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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紛亞 在不遠處,一道頎長的身影踱出了布簾,方纔那一幕全進了他的眼簾,他緩緩地吐出一口煙霧,輕吁一口氣。 她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孩? 這樣的疑問再度在韓天愷心底纏繞,目光又不由自主地飄到她身上。 說任熙言是個天真和世故的綜合體,他絕對點頭無異議,他為她辯解她並非是個拜金女子,但事實看來,她不但是,還是他厭惡的女人當中隸屬頂級的。 一想到這裡,韓天愷厭煩地撇過頭,不願再見那拜金女了。 第八章 「天愷……」 任熙言穿著淡紫色荷葉皮質滾邊的細肩帶背心,搭配上超低腰紫色絲絨褲,展現出她姣好的身材。 韓天愷隨即背過身,視若無睹地跨大步離開。 「怎麼了?是沒聽見我在叫你,還是沒看見我呀?」他這樣的反應,讓任熙言訝異地瞠大了眼。 見他似乎沒有停下腳步的打算,她立即衝上前攔住他。 「你要去哪裡?」 哪有人說變就變,說翻臉就翻臉,連個理由也不給,根本是莫名其妙。 今天是因為他是韓天愷,若換作是其他人,她連理都不想理更不會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這樣實在太沒個性了。 「不關你的事。」韓天愷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他並不是沒見到她,只是不想理她。 收起些微受傷的心情,任熙言佯裝不在乎地粲笑。 「關我的事,不管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開玩笑,她可是任熙言,那個不管前方路途多坎坷,也仍然充滿活力的任熙言。 韓天愷撇過臉不看她。 「不管你的決定怎樣,我就是跟定你了。」 「隨你!」他的聲音依然冷冷硬硬。 他放慢了腳步,終於將視線自前方移向她,俊美剛毅的臉龐一如往昔,仍舊是冷若冰霜,攝人心魄。 「我說我要去!」任熙言重申,眼底儘是堅毅柔情。 他隨即避開她的目光,不想讓自己融化在她那對眸子中。 面對韓天愷冷淡無情的態度,任熙言忍不住要抗議。 「我是哪裡招惹你了,一定要用這種態度對我嗎?」 「問你自己。」他嘴角揚起一抹不屑。 「問我?」她指著自己,怒氣未平息反上揚的說:「我要是知道,就不會站在這裡問你了。」 他冷哼一聲,背過身,不願再正視她那一雙慧黠清澈的水眸。 「你該不是吃壞肚子了吧?」 「我沒空跟你瞎扯。」韓天愷不悅地快步走開。 「你以為我就有空啊!哼……我也沒空,知不知道?」 收住了腳,韓天愷緩緩轉過身,冷眸閃過一抹慍然。 任熙言斂起不滿的氣焰,誠心誠意的說:「我的確不知道我是哪裡惹到你,但是我很有誠意想跟你解釋或者說明,就看你要不要給我這機會?」她看著他,露出了燦爛笑容。 韓天愷斜睨著她,胸口莫名的鬱悶起來,忍不住地猶豫了。 「如果這樣你還是生氣的話,那我委屈向你這個歉,總可以了吧!」說著,她恭敬地鞠躬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好不好?」 韓天愷的眉頭愈擰愈緊了,對於她的道歉突然感到十分反感、厭惡。 「韓天愷,你不要不說話,出個聲音啦!」被他的沉默給氣壞,任熙言夾著命令口吻喊著。 韓天愷不語的哼笑一聲,轉身加快腳步走離,絲毫不理她的怒氣。 任熙言實在不懂他在氣啥,但自己又被丟下,她連忙以小跑步趕上他。 「你還在生氣……你到底在氣什麼跟我說,這樣我才知道……」她喘噓噓的說著,舉雙手作投降樣。 「別跟著我。」韓天愷沉聲喝道。 任熙言也不甘示弱地喊道:「不讓我跟,我就偏要跟。」 「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嗎?」他厭惡地道。 「我就是天生反骨,怎樣?」她一臉傲然,一點也不將他的氣憤放入眼底。 「不怎麼樣。」他坐上機車發動,欲離開。 她沒多加考慮急急地撲上前,抓住機車後方,心裡唯一的想法是不許他離開。 「啊!」她驚叫一聲。 韓天愷回頭,見她不要命的緊抓著機車尾。 他心頭猛地一揪,迅速停下車,轉身低聲厲斥:「任熙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也要去。」 他再度阻止,並命令道:「你最好快放手!」 「不要!」她回吼,反而更抓緊。 韓天愷冷眼掃過四周,聚集的人群愈來愈多了。 看出他的介意,任熙言立即扯了個甜美的笑容與他相視,語帶威脅道:「你不讓我上車,我會讓更多人注意到我們。」 任熙言美麗外貌雖洋溢著青春活潑氣息,可個性卻非常強硬,她一點也不介意在眾人面前沒形象的發飆。 「你在恐嚇我!」 「怎麼會呢?我是在求你,也在幫你解決問題。」她辯解著,唇畔帶著甜甜的笑。 韓天愷一臉怒意,瞧她絕美的俏顏笑得有些調皮,他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有那種讓人懊惱的能力。 「快點,注意的人愈來愈多了羅!」她依舊漠視他渾身散發的怒焰。 「哼!」韓天愷冷哼一聲,壯臂一伸猛地將她拉到身旁,妥協地為她戴上安全帽,等她上車。 「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的。」一坐上車,她由後環住他。 韓天愷他想不透,他怎麼一遇上任熙言,什麼事都不對勁,而且對她就是 多了分包容。 也許她就是有那種制伏他的魔力,而他也只有乖乖認我。 書香@書香 www.bookspice.com 書香@書香 www.bookspice.com 「你們兄弟的感情真的很好……」任熙言真心的說道。 只見韓天愷細心地整除墓地周圍的雜草,然後謹慎地在墓前擺上鮮花。 他淡然一笑,問道:「你有兄弟姐妹嗎?」 「沒有。」 「真可惜。」 任熙言臉色悄悄黯淡下來,好一會兒才說:「大概吧……」 莫名地,她憶起了幼年時—— 嚴厲的父親黑眸裡難得流露出溫柔,心疼地以冷毛巾按撫她遭熱水淋燙而紅腫的手臂。 「還痛嗎?」 她紅著眼眶點頭。 「希望不會留下疤痕。」任季鵠看著女兒的手臂由衷地希望。 「留下疤會怎樣?」她瞪著大大團圓的眼,不明白的問。 「那就會變醜了啊!」 「變醜了會怎樣?」 「變醜了言言就嫁不掉了。」他好笑又心疼地撫撫女兒黑亮長髮,耐心地回答她的問題。 「嫁不掉會怎樣?」她一臉的疑惑。 任季鵠抱起她,讓她坐在大腿上,愛憐地捏捏她的鼻。「你若嫁不掉,爸爸就得養你一輩子羅……」他故作哀怨痛苦樣。 她小小的手輕輕拍父親的肩,要他放心。「言言長大會賺錢給爸爸和媽媽的,我會照顧你們。」 忍住滿心得意的笑,任季鵠再問她:「真的嗎?」 任熙言奮力點頭,提議道:「打勾勾。」 任季鵠笑著與她按下拇指,定下約定…… 「熙言……」 韓天愷的呼喚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任熙言的思緒。 「你怎麼了?」 「沒什麼。」她急急地回了一句,想掩飾內心的慌張,擔憂別人發現她深藏內心對家人的渴望。 韓天愷給了任熙言一抹淡然的笑容後,即對著韓天僅的墓碑閉上眼默聲地祈求著。 大概是受到韓天愷對他兄長敬愛的影響,才讓她憶起小時的事,也令她重新審視起自己和父親關係;那是再多的愛情友情都無法取代的親情。 無法否認地,她確實渴望親情,然而每每一想及父母親無情地棄她不顧,十多年來甚至對她不聞不問,這讓她的心又陷入怨恨之中。 「你在想什麼?」韓天愷不知何時坐到她身旁。 任熙言慌亂地找話題迴避他的問題,「你為什麼生我的氣?」 久久等不著回應,她又開口:「你不想說嗎?」 「沒什麼好說。」韓天愷斂起柔和神情,恢復一貫的冷淡,除了不願說明外,對她失常的表現也感到奇怪。 「真的不說?」 盯著她瞧了好一會兒,韓天愷才說:「上週六我在一個派對上看到你」 「看到我?」任熙言偏著頭,不解極了。「我怎麼沒看到你?」 他心虛地撇過頭,「我看到你和朋友在一塊兒。」 「然後呢?」任熙言突然覺得自己的躁急,韓天愷要負一半以上的責任。 好一會兒他都沒回答,她只好繼續說:「她叫舒蕾,很可愛吧……」 「是穿桃紅色的那位……」 「桃紅色……」任熙言偏頭想著,好一會兒才想起那日穿桃紅的只有一人。「你指的是顏色色吧?」 「她是顏色色……」韓天愷點點頭,曾聞其名,只因她惡名滿天下。 瞧了瞧他的表情,她恍然大悟地大叫:「天啊!你該不會是搞錯了吧?」 「大概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