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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藍靖    


  玉琴一聽到他的調侃話語,臉上立即染上嫣紅。

  「那小子有好好疼你嗎?」

  玉琴一臉幸福地點著頭。

  德世是一個內斂的男人,倔傲的神情、冷漠簡潔的言行,他是一個天生卓然的男人。他可以為愛情神傷,她知道他是一個溫柔多情的人,不知怎地,她就是知道。

  柳忠福滿意地點著頭,也許玉琴和德世在一起是幸福的!

  張青龍急急忙忙地趕至飛天盟,火赤急召他?他一臉不解地瞪視著坐在堂上的一群人。

  飛天盟的長老火花以威嚴的語氣道:「張青龍,聽說你明兒個要成親了是嗎?」

  張青龍以打哈哈的態度答著,「嗯,火長老。」奇怪,火花這個老傢伙不是到雪山隱居了嗎?怎麼這會兒卻老神在在地出現在這裡?

  「小子,那我這個糟老頭怎麼沒接到喜帖呢?」

  「哦?可能是我的屬下辦事不周,沒能把喜帖交給您老手上,那今日,我張青龍誠心誠意地邀請您來喝我的喜酒。」

  火花點點頭,不再說話。

  見叔叔不說話,火星一臉吊兒啷當的接棒。

  「青龍兄,是哪家的姑娘讓你著迷,以至於你急著步入墳墓。」火星刻意加重最後兩個字的音調。

  「內人是江南美女,生得傾城傾國不說,還是一個大才女。」張青龍小心、謹慎地答話。這只笑面虎不知道又在耍什麼花招了,他還是小心為妙。

  「哇!聽起來還真不錯,不過……」火星故意遲疑了下,不肯繼續講下去。

  「不過怎麼樣?」

  沉不住氣了嗎?火星冷冷地笑著,「不過配你這個草莽英雄,還真是糟蹋了她。」

  「你……」張青龍暴怒地瞪著火星,正當他想大吼出聲時,他注意到火星的叔叔火花正以看好戲的眼神瞧著他,便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脾氣,不卑不亢地道:「英雄當配美人,你沒聽過嗎?」

  火星和在場的人都對他的話嗤之以鼻,真是狂妄,給他幾分顏色,他就想開起染房了。

  「若真是這樣,佳人可曾給你任何承諾?」火星不動聲色地問。

  張青龍不懂。「什麼意思?」他滿臉的戒備。

  「別緊張,我只是要確信你不是強搶別人妻子的大渾球罷了。」突然,火星話鋒一轉,「大渾球不會是你吧?」張青龍一聽到火星的話,連忙掉轉開頭。

  他心虛地大笑出聲,「那是當然的,憑我六尺之軀的大男人,我怎麼可能做此勾當。」

  火星危險地瞇起眼,「哦,是這個樣子的嗎?可是……我打聽到的消息可不是這麼一回事。」哼,這下子不把你的狐狸尾巴揪出來才怪。

  「打聽到什麼消息?」張青龍緊張地問道。隨即他便開始設法為自己脫罪,「那一定是謠言,請各位明察。」

  火星大笑三聲,「明察,當然要查清楚,要不然憑咱們張寨主,你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渾球才會做的勾當呢?這一定是馬德世那渾小子瞎扯的。」

  張青龍猛點著頭,剎那間,他還以為自己的計劃穿幫了,既然大家都把箭頭指向馬家,那他何不火上加油?他由衣袖中掏出一張紙交予火星。

  「這封信是內人所寫的。」

  火星淡然地看著契約內容——

  火盟主:

  我是自願要下嫁張青龍的,絕無半點強迫,而且我愛的是張青龍,不是馬德世。

  風玉琴

  這封信若真的是張青龍口中的大才女所寫,普天之下的女人都可在姓氏前冠一個才女的封號了。整封信中,大概只有「風玉琴」這幾個娟秀的字跡是她寫的吧?至於前面的文字,大概是出自張青龍的手筆吧?瞧那歪七扭八的字體,就知道他不學無術。

  這個大蠢蛋竟然敢使詭計,不好好捉弄一下他,他今晚一定不會有好夢的。

  「青龍,大哥今晚想和你喝酒哀悼你……」

  張青龍冷汗直冒地看著一臉嚴肅坐在上位的火赤,火赤從他進來堂上,就沒說過半句話。他的眼神比干年寒冰還要冰,「哀悼我?哀悼我什麼來著?」他急急地跪坐在地上,擔心受怕地看著一臉嚴厲的火赤,「盟主,小的……若是……有冒犯之處,請盟主恕罪。」

  嘻,他還真是惡人沒膽哩!火星連忙將張青龍扶起,「喂,你跪什麼跪啊?我話還沒說完,你就跪地求饒,咦?莫非你真的是做錯了什麼事,所以心虛了。」他假裝思考地臆測著。

  張青龍一聽,腿就直接反射地跪坐於地,「不,我一向……對盟主忠心耿耿,請盟主明察。」

  「哎喲,青龍兄,你還真禁不起開玩笑耶!我只是隨意開個玩笑,你就當真了。」

  火星的話,立即惹來哄堂大笑。

  張青龍不甘被眾人取笑,惡狠狠地瞪視著火星。

  火星假裝咳嗽,強忍住大笑的衝動。「青龍,大哥是要喝酒哀悼你的單身生涯即將結束啦!」

  張青龍這時才敢苟延殘喘地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立即朝火赤一揖,「多謝盟主。」

  火赤隨意地點個頭,唉!可憐的張青龍,你可別高興的太早,以免樂極生悲,因為火星那小子又在玩把戲了。

  「青龍,不只是喝酒,大哥還想與你論劍比武一番,而咱們托你的福,又可以重睹『無情劍』的風采。」

  火星將話一說完,大家便鬧烘烘地熱烈討論著。

  而張青龍可就倒霉了,他整個臉都快扭曲了,「無情劍」是一把貨真價實的寶劍,可以斬斷任何一把俗鐵俗劍,更可以隨時隨地、輕而易舉地奪人性命。他的命休矣。

  張青龍臉色慘白地開口,「盟主,小的今日……想好好暗暗……嬌妻,可否擇日再論劍比武?」

  火赤冷眼直視著他,「哦?是這樣的話,我也無法強迫你,你還是趕緊回去陪你的娘子好了。」瞧他都快被嚇得屁滾尿流了。

  「謝盟主。」張青龍道過謝後,便急急忙忙地退出堂內,以免遭受「無情劍」的危害。

  眾人一待張青龍落荒而逃後,便開始計劃著明天的對策。

  風阿成坐在大廳中聆聽著張青龍的計劃,「青龍,你一定要幫我除掉馬德世。」要不是馬德世的介入,他早就得到風玉琴那個小賤人了。

  「風阿成,一等到明天,火赤和馬德世交手之後,你就立刻帶風玉琴和青青離開。」

  「當然。」

  「至於重建風家堡的事,我一定會暗中幫助你的。」

  風阿成滿意地舉起酒杯,「祝飛天盟和馬德世兩敗俱傷。」

  張青龍也舉杯狂飲,他終於可以替義父報仇、雪恨了。

  柳忠福的傷勢康復得情況不錯,但他並沒有忽略玉琴的沉默。

  「玉琴,今兒個怎麼悶悶不樂的?」

  玉琴久久才回過神來,「嗯?柳大叔,你有跟我說什麼嗎?」

  他深深地歎口氣,小妮子一定是在想夫婿,馬德世那小子也真是的,自己的娘子失蹤了那麼久,卻沒見他來找。要是那小子膽敢欺負玉琴的話,他一定不會輕饒他的。

  「柳大叔,是不是傷口又犯疼了?」玉琴見他不回話,便憂心忡忡地問道。

  「傻丫頭,我沒事的。」柳忠福寵愛地揉揉她的發。「玉琴,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心事?我有什麼心事?」玉琴露出一個微弱的笑容,她不該讓柳大叔擔心的。

  「是嗎?」柳忠福疑惑地看著她。

  「柳大叔,我去幫你煎藥,你先在房裡歇著。」玉琴扶著柳忠福躺好後,便走出房門。

  風青青早已在一旁等候她多時,此時的她的眼神好冷淡。

  玉琴的心微微一震,直覺得自己應該有所戒備,以免傷害到肚子中的孩子。

  「青姐姐。」玉琴敬畏地喚了一聲。

  風青青眼中閃過一抹怒意,無法忍受自己好不容易愛上的男人和風玉琴成親。她恨玉琴,更恨玉琴的幸福。同樣都是女人,為何玉琴卻可以得到他呢?從小她和娘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要不是爹和大娘的收留,就不會有現在的她,可是他們所鍾愛的仍是他們惟一的女兒風玉琴。現在就連她惟一鍾愛的男人都……不行,她真的無法接受和見到他們恩愛。

  「風玉琴,你可知道自己和柳總管是我大哥和青龍手中的棋子嗎?」風青青停頓了一會兒後,才以不悅的語氣詢問。

  不行,她絕對要把風玉琴這個眼中釘給除掉。

  「棋子?什麼棋子?」玉琴不太懂她話中的含意。

  風青青冷淡地輕瞥她一眼,然後道:「我大哥和張青龍想利用你來讓馬家與飛天盟敵對,而你心愛的丈夫很可能會葬身於飛天盟的手中。你沒想到自己竟然可以『掌控』丈夫的生死吧?」她刻薄且語帶嘲諷。

  「德世?」玉琴感受到一股恐懼感襲至全身,擔憂地拉著風青青的衣袖。「青姐姐,德世怎麼了……」

  風青青粗野地將她的手推開,並且駁斥她的話,企圖想令她難堪。

  「哼!你既然擔心他,那又為什麼還要和青龍成親?你這賤女人分明是想腳踏兩條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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