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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胡娟娟    


  「我知道,但是,當年高娃是被逼死的,可我們卻沒有逼凱拉死啊!」闊奇反駁南塔娜的話。

  「你能保證真的不會害死凱拉嗎?」南塔娜看著闊奇問。

  「我……」闊奇頓時啞口,他自忖當年之事與他無干,但高娃和他的交情,可也如同親生兄妹般,妹子冤死,他怎可能視若無睹置之不理呢?他當初可也是為此,才和勒宣一同離開族裡的。

  「高娃從小就是和我們一同長大的,她的死對我們來說,都在無法釋懷的,對害死她的人,我們都是一樣的憤恨,但我們不能傷及無辜。」南塔娜勸說著。闊奇沉默未再有任何言語。

  見闊奇不語,南塔娜又說:「也許,我們是放走一個好機會,那就讓它走,目前,我們最重要的事,就是要讓勒宣醒來,治好他的傷。」

  ☆☆☆☆☆☆☆☆☆☆☆☆☆☆☆☆☆☆☆☆☆☆☆☆

  海碧兒已經不知幾天沒有好好睡過、吃過了,多了,雖然勒宣現在身子弱得很,但我一定會盡力醫救他的,一切靜觀其變吧!」「嗯!」闊奇點點頭。她此時的腦子、心裡,都在惦記著勒宜的傷勢,不知他現在如何了?

  這些天,海碧兒無時無刻不在後悔自己當時的衝動,如果、他真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她就算財上一條性命,也不足以謝罪!

  待在賊窩裡的那些天,她無時不想逃出來,還三不五時地詛咒那個酷哥,現在,詛咒靈驗了,她是進了出來,但卻又矛盾地想回那賊窩去,並埋怨自己不該咀咒那帥哥。

  尤其是當從凱拉口中得知那酷哥真實的身份——回絕族的二王子!雖然,凱拉不肯說明這二王於為何會變成了馬賊的頭頭,但從凱拉說話的口吻和眼神,她知道

  這其中隱藏著很大的秘密!想著那時他重傷倒地,那張傷痛的表情,她的心情能感受得到他內心深藏不願為人知的痛苦。

  想到這,海碧兒的心竟有些微微的刺痛——一種莫名的刺痛,而且,她突然有種想見他的衝動,非常非常想見他的衝動。

  「去看看他吧!」一個小小的聲音在海碧兒的心裡一陣一陣的催促著。

  而她竟也被這陣陣的催促聲動搖了,於是,她立即走至梳妝台前,從桌上拿了一張紙和一支筆,迅速地寫下了幾個字,乘此時黑夜來襲,悄悄溜出了房間,溜出了屋子。

  「海碧兒。」才正準備要溜出了族村,一個叫喚聲遠遠地從她身後傳來。

  海碧兒微微一怔,停住了腳步,緩緩轉過身,只見凱拉向她走來。「你要去哪兒?」凱拉詢問著她。

  「我……只是出來走走……看看月色而已。」海碧兒隨口撒著謊,還抬頭看著夜空上懸卦的一眉新月。「是嗎?」看到海碧兒眼中閃過一絲不安的神色,凱拉感覺她並未說出實話。

  「是啊!」海碧兒很勉強地擠出一絲微笑,點點頭地回答凱拉的話。

  凱拉看著海碧兒,他知道她不願說實話,而他也不想逼迫她說實話,於是他也抬頭看看夜色,說:「今晚的月色很美。」   父。

  「嗯!」海碧兒輕輕應一聲,心裡卻盤算著如何擺脫掉凱拉,離開族裡。

  「來這裡住得還習慣嗎?」凱拉轉移了話題,開心詢問著海碧兒。「還好。」海碧幾點了個頭,淡答。

  「可是……我看你這幾天都沒怎麼吃,臉色也好差。」凱拉神色透露著關切地看著海碧兒。

  「是嗎?」海碧兒轉過臉,想逃避凱拉的注視,心虛的說,「可能是因為沒睡好,所以沒啥胃口,臉色也才這麼差吧廠』「睡不好?」凱拉試問。

  「換了張床睡,多多少少會不太適應的。』海碧兒勉強找個藉口解釋著,她可不想讓凱拉知道,她吃不好、睡不著的原因,多半是因為惦念著勒宣的傷勢!

  「現在還是不習慣嗎?」凱拉又問。

  「是還有點。」海碧兒心虛的說。

  「可是,你吃這麼少,又睡不好,身體很容易弄壞的。」凱拉的語氣和眼神全充滿了他的關切和擔心之意。「我知道。」海碧兒又是擠出一個微笑,說,「放心,我會好好注意自己身體的。」

  「需不需要我交代下人煮些營養的東西給你?」凱拉關心地問。

  海碧兒立即搖搖頭說:「不用了,這太麻煩了。」

  「沒關係的,麻煩是小,你的身體健康是大。」凱拉的語氣雖溫和,但卻帶著一絲堅決。

  「我的身體沒啥要緊的,我……」海碧兒話未說完,,便見遠遠跑來一個人。

  「凱拉!」滿斯德急急地跑向凱拉,當他一看到站在弟弟身邊的海碧兒,不禁一愣,原本想說的話,這下也全卡在喉嚨裡了。

  「大哥,這麼晚了有事嗎?」凱拉詢問著氣喘吁吁的滿斯德。

  滿斯德喘了幾口大氣後,目光看著海碧兒,話卻是對著凱拉說的,「海碧兒……沒走嗎?」

  「沒走?」凱拉眉頭微微一皺,不明白的詢問著滿斯德,「什麼意思?」

  「娘剛才因為睡不著,所以起身到房外走走,看到海碧兒房裡的燈還亮著,就想找她聊聊,結果,門敲了半天,沒人應聲,娘以為海碧兒出了什麼事兒,便撞門而人,結果在桌上發現她留的一張紙條。」滿斯德快速地敘述著。

  「紙條?」凱拉轉頭看了海碧兒一眼,仍是不太明白大哥的話中之意。

  滿斯德沒有解釋,只是將拿在手中的一張紙交給凱拉。海碧兒看到那張紙條,臉色可變了,心裡直暗叫不妙。

  凱拉接過紙條,仔細看著,那張信箋寫得很短:

  凱拉:

  勒宣的重傷是因我而造成的,我無法裡之不理,所以,我只好不告而別去找他了,放·C,只要他沒事,我便立即回來。

  海碧兒留你人也不在房裡,所以,我就趕快跑出來找你。」滿斯德又說,「不過,幸好海碧兒被你給攔下來了。」

  「為什麼?海碧兒。」凱拉緩緩轉過頭,不敢相信海碧兒會有這般舉動。

  「我……」海碧兒深吸了一口氣,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於是,她很老實的回答:「我真的很擔心他的傷勢。」

  「就為如此?」凱拉不太相信海碧兒的動機就如此簡單。

  「你不相信我?」海碧兒反問回去。

  「我沒有。」凱拉否認著,但眼神中卻閃過心虛的神色。

  「凱拉,既然海碧兒沒有離開,那我就先回去稟告爹和娘他們。」滿斯德此時插口進來。凡/「嗯!」凱拉輕應了一聲。

  待滿斯德走遠後,周旋在凱拉和海碧兒之間的,只是沉寂的空氣。

  「你可不可以……不要去?!」好一會兒,凱拉才又開口說話,他轉頭凝視著海碧兒的反應。

  海碧兒搖搖頭,輕聲卻堅定的說:「我一定要去。」

  「為什麼?」凱拉追問著。

  「他的傷全因我而起。」海碧兒簡潔的回答。

  「那你知不知道你這一去,就很難回來的?」凱拉瞅著她問。

  「我知道。」海碧兒平靜的回答著。

  「你既然知道,那還要去?」凱拉張大眼睛看著海碧兒,口氣有些訝異、有些激憤。

  「我不能對他不聞不問記之不理問!」海碧兒反駁回去,低頭看看自己的手,似是喃喃自語:「是我用我這隻手刺了他一刀的,而且,他為了救我,又承受了另一刀……看著他全身是血,我……我……  怎能不管他的死活呢?」

  「海碧兒……」凱拉不知該說g什麼才好,因為,他也很想知道自己二哥的傷勢如何。

  海碧兒猛地抬起頭,眼中露出她的堅持,說:「我真的想去看他,一眼就好了。」

  凱拉不語,他的內心在掙扎著,因為他禁不起海碧兒的要求,但卻也不想讓她去賊窩。

  「凱拉,我真的……」

  「你別說了。」凱拉打斷海碧兒的話,他看著海碧兒,內心的掙扎已有了個決定,他說:「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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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塔娜在勒宣的床邊,細心地照料著他的傷口,替他換新的敷料。

  待她換完敷料時,已經香汗淋漓,氣喘吁吁了。

  「累嗎?」一個聲音溫柔地從她身後傳來。

  南塔娜轉過身,只見闊奇滿臉關懷地看著自己,「還好。」她微微一笑。

  闊奇看了勒宣一眼,歎口氣說:「勒宣已經昏迷好些天了!」

  「放心,勒宣一定會熬過來的。」南塔娜給著保證。

  「真的嗎?」闊奇趕緊問。

  「嗯!」南塔娜點點頭說,「勒宣不會這般輕易被打敗的。」

  「那他現在……傷勢有起色嗎?」闊奇關心的詢問。

  「傷口是已經不再滲血了,不過,他還發著燒。」南塔娜說明著勒宣此時的傷勢情況。

  「要緊嗎?」闊奇緊張的問。

  「我想,他只要完全退了燒,就不會有事了。」南塔娜依自己的判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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