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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頁 子澄 「吼!」她指著他的鼻子指控。「你、心虛吼?」 「我幹麼心虛?」呃,是有那麼點啦,不過不能承認,打死不認! 「你不心虛為什麼臉紅?」哼!她就知道他別有居心的啦! 「我臉紅是因為我咳嗽啊!」見鬼了,沒看到他差點噎死嗎?即使將意大利面吐出來了,現在喉嚨還怪怪的。 「心虛才咳啊!」 「……」 這女人屬「青番」的嗎?本來他根本沒想那麼多,是她說了那些話又做了那些動作,害他真的心猿意馬了,她才來指控他心懷不軌——他就是心懷不軌怎樣? 「啊呀呀!!」郎淨儂沒機會再耍嘴皮子,下一瞬間身體已然凌空,在她還沒吃到任何一口美味的局烤意大利面時,被惹毛的男人已將她扛上肩頭。「你做什麼啦!」她沒氣質地尖叫起來。 「做你剛才一直提醒我對你做的事。」氣死!老虎不發威,把他當病貓嗎?他可是虎虎生風的少年家咧! 「我哪有提醒你做什麼?」她忍不住又叫了,在看見臥房門板的此刻。 「我什麼都還沒開始做,不用叫得那麼大聲。」他用腳踢開門板,讓她看見房裡那張特製的手工床。「等等開始做的時候你再叫大聲點。」 丟,嬌小的身軀迅速陷入柔軟的床鋪,連尖叫聲都像被埋起來般模糊。 他賊笑,那張手工床軟得比水床還要軟,他一點都不擔心她脆弱的身體會受傷。 「你可以再粗魯一點!」她努力的由水床……不,手工床的波動裡穩住身體,懊惱地說著反話。 「嗯哼。」將脫下的衣服長褲隨手一扔,他像頭美麗的獸般匍伏上床。「你很聰明,知道我會很粗魯地『修理』你。」 「你……」她窒了窒,像被野獸盯上的獵物般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瞪著他用雙手朝自己爬行而來,血液不由自主地竄流,令她微微興奮了起來。「你聽不聽得懂反話啊你?」 「聽不懂,我這個人一向正面思考,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瞧他這男僕被她訓練得多好?好得只聽得懂她的命令…… 聽起來很悲慘,但他卻樂在其中,樂得被她所奴役。 「我什麼都沒說!」 「有,你叫我親親小嘴。」啾啾啾啾啾,啾得她頭昏腦脹、小嘴微腫。「還叫我摸摸胸部。」軟Q 軟Q ,觸感滿分。「還有樞樞這裡、舔舔那裡……」 性感男僕露出滿嘴yin\笑……不,得意的笑,聽命的就著女主人的指示行動,火熱的唇親吻過她的唇、她的頸,熾烈的掌撫過她身上每一個起伏的曲線,動作間不著痕跡地褪去她身上礙事的衣料,很快地,女主人淪為和男僕同一等級,光溜溜。 「啊……嗯、嗯!」抗議聲全化為軟嫩嬌柔的shen\吟,由女人那張甜美的小嘴裡吟唱而出。 「叫啊,剛才不是叫得很大聲?」精壯火熱的虎軀壓上她的柔軟,唇舌並用的令她渾身顫抖。「我不介意你現在用力地叫、賣力地叫,越大聲越好。」 這裡可是美國,他的地盤,就算她叫到聲音啞了也不會有人來「救」她,即便有,說不定還為他搖旗吶喊、叫他加油咧,哇哈哈! 「……才不要。」他這麼說好像她是故意亂亂叫似的,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是根本控制不住,莫名其妙就會叫出聲來,她也很不願意啊! 他輕笑,溫柔且放肆地親吻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膚,逗勾出她聲聲悅耳的嬌吟。 當兩人的yu\望終於被徹底滿足之後,沒有人有體力去解決餐桌上的意大利面。兩盤早已冷涼的麵條遙遙相對,低泣…… 尾聲 在美國西部一處私人海灘上,頭頂艷麗驕陽,偌大的沙灘遮陽傘囂張地佔領在迷人的沙灘上,傘下平鋪著一方藍白相間的大浴巾,還有一張小方桌及沙灘椅,宛如風景照片裡的最佳傑作。 浴巾上方趴俯著一具嬌小的女性胴體,女人穿著清涼性感的嫩黃色比基尼泳裝,整體看來就像命案發生現場……不,美人日曬畫,引人遐思。 遠遠出現一抹身影,是個俊帥性感的成熟男人,全身上下僅著一條遮蓋不了多少面積的三角形泳褲,緩緩走向趴在浴巾上的女人。 女人似乎趴著睡著了,待背上傳來微涼的觸感,令她緩緩睜開水眸。 「再曬下去恐怕要曬傷了,我幫你塗防曬油。」男人揚起笑紋,輕易由方桌上取得一瓶防曬油。 「謝謝。」女人道了聲謝,毫無異議地閉上眼,感覺防曬油的清涼滴上背部肌膚。 「永遠不必對你的男僕道謝,我親愛的主人。」男人的掌推開水滴狀的防曬油,動作溫柔而煽情。 女人聞言輕笑出聲,睜開眼嗔了男人一眼。「夠了你,幾年了還在玩這遊戲?」 「角色扮演能增進夫妻感情,不管再過幾年,我還是會玩得很開心。」潘傑扯開大大的笑臉,完全不理會老婆大人的調侃。 「你喔!比你女兒還愛玩。」郎淨儂沒好氣地睞他一眼,神情揉入少婦的媚態。 當年飛回台灣,在取得父母的同意之後,郎淨儂滿載著家人滿滿的祝福遠嫁舊金山,她慶幸自己比未有機會謀面的婆婆幸運千萬倍,不必瞞著家人和心愛的男人私奔。 潘傑並沒有辜負岳父母的期盼,他將尼爾斯集團的觸角延伸到台灣,一半的日子陪她在台灣生活,讓她享受父母的關愛及孝敬老人家,同時不忘為已逝的母親照顧年邁的外公外婆。 而另一半的日子則由郎淨儂陪他在美國度過。他忙著處理尼爾斯裡的重大決策,而她則忙著幫他聯絡親友間的感情,讓他重拾兄弟姊妹間的親情,除了康坦之外。 這幾年她和潘傑的家添了個小成員,女兒潔莉娜.尼爾斯,小名豆豆,今年四歲。 四歲的豆豆不但承襲了潘傑精明的腦袋,也承襲了郎淨儂柔順的性格,不僅讓曾祖父曾祖母和外公外婆寵上了天,連珍妮和傑森都將她當成小公主般寵愛,常惹來郎淨儂的抗議,不准長輩們寵壞了小奶娃。可惜抗議歸抗議,寵豆豆的照寵不誤。今天一早,小豆豆就被她的姑姑珍妮給誘拐到遊樂園玩了,丟下她一個人在沙灘曬太陽,好孤單喔,嗚…… 「我是原創者,她是複製品,愛玩指數當然比她強上千百倍。」潘傑朗聲大笑,大方的接受她的「讚美」 經過歲月的洗禮,三十五歲的墦傑更加成熟穩重,獲得所有商界人士的信賴及倚重,卻唯有在親人面前老像個長不大的小孩,處處和自個兒的女兒爭寵。 「……有人這麼形容自己的女兒嗎?」複製品?虧他想得出來! 「有啊,不就是我嗎?」他大言不慚的自己認了。 懶得和他耍嘴皮子,待潘傑為她搽好防曬油,她翻身由浴巾上坐起。「對了,佑珊打電話來說,過兩天會和正青飛過來找我們。」 誰知潘傑聞言立即變了臉色,一張俊顏迅速垮了下來。 「幹麼?你那什麼臉?」好笑的覦他一眼,她接過他手上的防曬油,依樣畫葫蘆的在他身上塗抹起來。「不歡迎他們來喔?」 「歡迎是歡迎,但能不能把他家那小子給關起來?」潘傑苦著臉,說出極為不人道且人神共憤的話來。 「你幹麼關人家兒子?!」她不敢置信的驚呼出聲。 佑珊家的兒子可是她的乾兒子耶!況且虐童是不對的行為,她從不知道老公有這方面的「癖好」 「誰叫他那麼小就想拐跑豆豆?我的女兒是那麼容易把的嗎?」更可惡的是,豆豆可喜歡他了,每次見到那小子便哥哥長、哥哥短的,聽得他這當老子的都快泛胃酸了。 「小孩子天真無邪,玩在一起也是天生自然,你總不希望你女兒跟你小時候一樣孤單吧?」這男人佔有慾太強了吧?況且也想太多了,害她好想拿防曬油的瓶子敲他腦袋。 「不管啦!就不准他把我女兒!」潘傑執拗了起來,孩子氣的扁嘴。 「那還要一、二十年後的事,別想那麼多啦你!」 「不行!管他一、二十年還是一、兩百年,不行就是不行!」 「你講講理好不好?」她都要歎氣了。 「好!」幾乎沒有猶豫,他馬上見風轉舵,點頭了。 「好?今天怎麼那麼好說話?」平常總要盧個好幾天,今天是吃錯藥還是怎麼的? 「你的意思好像說我很難溝通嘍?」 「沒有喔,我可沒這麼說。」只能暗想啦……「反正你想通了就好「我還沒想通啊!」 「咦?你明明說好的啊!」現在是怎樣?她完全糊塗了! 「我們再為豆豆添個弟弟或妹妹,也許我就會想通了。」是也許喔!他可沒說一定想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