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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元柔 反著意思有很多?一開始岳翡以為是地圖反著看,他跟皇兄兩個人把地圖翻來覆去還是看不懂,等蘭璿來了立即交給他。 蘭璿聽了,想了想,靈光I閃,把整張地圖翻過來,對著燭火看著,這張地圖其實非常簡陋,除了有塊地的形狀之外,就是非常簡單的幾個山川的線條,他把圖,拿得離燭火很近,熱氣燻上了地圖,地圖空白處慢慢地浮現出一行字。 「笑笑!你快過來!」岳翡也看到了,立刻轉頭叫人。 「蛤?」專心苦思的林琳被他這麼一喊給嚇到了,拍拍胸口,聽他叫得急,趕緊站起身,拎著裙擺快步走過去,當她來到蘭璿身邊時,自然也看到那張地圖浮現出的字。「還有啊?」 她訝異地瞪大眼睛,還握在手裡的筆下意識比劃著,岳翡見狀,連忙遞上白紙,她快速地把浮出的字抄下來。 蘭璿見她抄好了,馬上把地圖拿遠,就這麼一下子的時間,那塗在地圖上的鱲就開始有融化的跡象。 林琳翻譯完後,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笑笑,這些字是什麼意思?」岳翡問。 「沒什麼意思,只是兩個人的名字,齊磊跟嚴密制,意思是這張地圖是齊磊跟嚴密繪製的。」這位同鄉,你也太逗趣了吧?用這種隱藏文字,就只是給這份地圖註明一下是誰畫的嗎? 她覺得好笑,岳秦、岳翡跟蘭璿可不覺得好笑,齊磊是齊太祖的名字,這沒什麼,可是她一說到嚴密這個名字,三人馬上對看一眼,心裡同時出現一個念頭,接下來的事她不適合再繼續聽下去了。 「皇兄,都快天亮了,我先送笑笑回去。」岳翡不希望林琳跟這些事越扯越深。 皇帝馬上順勢說道:「你說的沒錯,趕緊把人家姑娘送回去,省得林學士擔心。」 林琳沒好氣地橫了岳翡一眼。這群臭男人真沒良心,用完就想丟,有個頭也不讓她知道個尾,不過想到上次發生的危險,她也不想多問,紙上談兵解個謎還沒關係,再深她也不想碰觸,她還想留住這條小命呢。 岳翡安靜隱密地護送林琳回到林府,「笑笑,你這些日子乖乖地待在府裡。」他囑咐完後,打算上馬趕回宮。 林琳趕緊拉住他的手,「等等。」 「怎麼了?」 「你要小心點,除非你出門,要不每兩天就要給我報一次平安。」她不知道那個叫嚴密的是什麼人,可是她沒有漏看當她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在場三個男人的臉色都是一變,而且方纔他轉身的時候,她有一種很心慌的感覺。 岳翡看出她眼底的擔憂,抿唇輕笑,抬手輕撫過她的臉頰,「好,我答應你,有什麼事,就讓彩雲送信來,記得,地圖跟詩,你都不要再深究了。」雖然她指引了破解的方向,但他還是不想她繼續下去。 「我知道。」林琳頷首。 其實她所破解的東西都不是很難,只是那些比較像是現代人的腦筋急轉彎之類的猜謎法,跟古人的謎題解讀的方向不一樣,再加上拼音文法的問題,她佔了很大的便宜,才會比他們都快一步破解謎題。 「快進去吧。」岳蒲看到林忠夫婦站在正廳門口,臉色非常難看。 林琳也看到父母了,不方便再多說什麼,目送岳翡離去後,她關上大門,走進屋裡。也許是天色近白,林忠夫婦也沒挑這時間找她麻煩,只是簡單吩咐她快休息,就回自己的院子了。 林琳直到入睡前,心裡都還想著嚴密這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她心底總是有一種很難形容的不安,希望一切都只是她多想了。 *** 一片寂靜……林琳坐在椅子上,卻有如芒刺在背,左邊傳來一道不善的目光,右邊又是一道怒氣騰騰的目光,左右都不是,她只能低下頭不敢說話。 最後林夫人忍不住先開口了,「笑笑,你跟壽王……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就是,我跟他兩情相悅。」她說得非常小聲。 林忠跟林夫人還是聽清楚了,林忠的臉色倏地變得很難看,昨晚見到突然在家裡冒出來的壽王,他大概就猜出來了,只是聽到女兒親口承認,他還是很震驚。 「你這丫頭,你可知道壽王是什麼身份?你可知道他……」接下來的話有些藐視皇權,林夫人雖然生氣,也不敢把話說明了。 「娘,你別想這麼多,我不到現在都好好的嗎?」關於岳翡那三件親事,她也是知道的,一個可以說是不幸,兩個可以說是湊巧,三個就有點難說了,但她與他相戀這麼久了,不也沒事嗎?呃……算吧?她倒楣受傷可不是因為他。 是沒錯,只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天下父母心,尤其是疼愛子女的父母,林夫人怎麼也不想女兒去賭這個機會,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女兒,只好焦急地看著丈夫。 林忠到底不像妻子反應那麼大,他氣的是女兒不懂得珍惜自己,怎麼可以讓男人在半夜進入閨房,不管是再急的事都一樣! 而且昨晚他見壽王看女兒的樣子,應該是很喜歡女兒,子不語怪力亂神,對於命數這種東西,他並不是全然相信,再說了,壽王若真對女兒有情,又怎忍心令女兒陷入那樣的境地? 「你與王爺有什麼打算?」他相信女兒會守著最後防線,若不是如此,昨夜也不可能這麼坦蕩蕩的表明兩人的關係。 林琳撓了撓臉頰,「我們還沒說到這個。」她覺得自己只是正在談戀愛,說成親那些實在太早了,不過,依照岳翡給她的感覺,他應該是想娶她的吧? 「老爺……」林夫人急了,怎麼丈夫的話聽起來似乎並不反對女兒跟壽王有牽扯? 林忠安撫地拍拍妻子的手,「等這些事了結之前,你不准再跟王爺私下見面,也不許踏出院門半步。」 見父母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林琳乖乖地點頭,很識相地快步回自己的院子了。 等到女兒走了,林夫人才對著丈夫沉下臉,「老爺,你明知道壽王爺他……你還這樣說。」她的女兒嫁給誰都成,就是不能嫁給克妻的! 林忠也知道妻子的顧慮,卻也只能歎氣,「若是笑笑是被強迫的,就算拚了我這條老命阻止她,我也甘願,只是你瞅瞅,昨夜女兒的模樣和今天的神色,你有感覺到她半點被強迫的意味嗎?」兩情相悅,更別說對方還是個王爺,想拆散兩人,談何容易? 林夫人想著她那傻女兒,昨夜在門口和壽王道別時,眼珠子只差沒黏在壽王爺身上了,今天被他們夫妻倆找來談話,還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氣得她心肝疼啊!辛辛苦苦種的白菜就這麼被豬給拱了,想到這裡,她的身子晃了晃,軟綿綿地往後一癱。 林忠見狀,心一急,「夫人,沒事吧?」 「我就心口疼。」她從沒想過讓女兒嫁入皇家。 妻子的反應讓他覺得有些好笑,他搖了搖頭,伸手輕握住她的手,好一段時間,兩人都沒說話。 第7章(1) 嚴密到底是誰? 林琳翻閱了很多書都查不出來,前齊的歷史還在修撰當中,許多齊朝野史也沒提過這個人。 雖然她答應了岳翡不再追查,但她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尤其找不到半點線索時,更令人好奇。 岳翡實現他的承諾,每兩天就傳短箋給她,上頭都簡單寫著平安兩個字,而從那一晚後,她已經近十天沒見到他了。 這十天裡,京城也不是都平靜無聲的,翰林筆帖士陳盛居然在到翰林院當班的途中差點被抓走,雖然救得及時,但他也傷得很重,到現在都還只能躺在床上,龐恩倒是沒有任何消息。 但是林忠聽聞陳盛遇襲的消息後,又嚇壞了,家裡的防衛又增加了一個級別。 忙了十天後,岳翡才又現身在林府,不過這一次當然是從大門口走進去的,也沒有馬上見到林琳。 「見過王爺。」林忠對岳翡拱手行禮。 大豐朝並不盛行跪禮,除非有什麼正式盛大的場合,否則一般士大夫是不需對帝王皇族行跪禮。 「林大人客氣了。」岳翡轉了半身,只讓林忠施了半禮,語氣溫和地回一句。 「下官應該的,不知王爺此次前來,是有何事要吩咐下官?」林忠把態度擺得很明白,他對壽王跟女兒私相授受一事非常不悅。 為了談這件事,他還特意把廳裡的奴僕全退了,正廳裡就剩下他與岳翡。 「林大人,本王與令嬡之事,等此件事了,本王會給你一個交代,本王對笑笑是真心的,國師也曾言道,笑笑便是本王的良配。」與他訂親之人不是死便是病,真正與林琳相戀後,他又怎麼可能不擔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