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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頁 芯琪 「請便,」沈墨看著他輕輕笑了,「那也要看思思還會不會相信你了。」 凌瑞咬牙切齒,偏偏這人說的是事實。 當初小思被傷害至深,他即便不用負全責卻也有錯,這幾次碰面就能看出小思對自己的信任已經不復存在。 沈墨見他面色不好,笑了笑又道:「請凌先生不要再騷擾我妻子了,兩方合作,你的好處得了夠多了,不要得寸進尺。」 凌瑞一聽,更為氣憤,「如果當初不是你耍手段,小思又怎會做了你的妻子?」 「事實已成,凌先生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沈墨斂了笑,眼底閃過一絲譏諷,「只是一出小小的試探,你就抵制不了誘惑,以後又怎會給思思幸福?說到底,你是不甘心而已。」 說完,沈墨打橫抱起吳思,轉身離開了,留下凌瑞一人站在原地,忿忿地用拳頭狠狠敲上牆壁。 沈墨,咱們走著瞧! 第6章(1) 吳思感覺自己好像躺在天上的雲朵裡,軟綿綿的,卻又搖搖晃晃讓人不能好眠。 溫熱的觸感在她臉頰上輕柔地擦拭著,她舒服地吁了口氣,也就不再理會身下的晃動。 等後背陷入柔軟時,她徹底有了睡意,迷糊地翻了個身就要睡過去,身邊卻有人不消停地把她翻來覆去,折騰得她伸手就要推開那人。 可惜醉醺醺的沒多少力氣,那人很快不再動她,吳思終於是睡著了。 沈小齊抱著小熊,眼巴巴地盯著爹地拿著熱毛巾細心地替媽咪擦臉,面上有點生氣又有點無奈,見媽咪不舒服,爹地幫她除掉外套,把扣子也都解開了。 接著忽然停了手,大步走來將他抱起放入文傑的懷裡,安撫道:「小齊跟文叔叔去睡吧,晚安。」 「晚安,爹地。」沈小齊摟著文傑的脖子離開房間,懷裡揣著小熊,遠遠見媽咪滿臉通紅,好像一個大大的蘋果,想了想,他小聲道:「文叔叔,我還沒給媽咪晚安吻。」 文傑失笑,現在進屋是不可能的了,便哄道:「媽咪睡著了,小齊明天多補一個早安吻怎樣?」 沈小齊咬著手指想了好一陣,糾結著晚安吻和早安吻的區別,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吳思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扶著腦袋抬頭一看,嚇了一跳,鬧鐘的短針指向十一點,她一個激靈就要坐起來,才發覺腰上被人緊緊摟著。 狐疑地轉過頭,吳思納悶了。 她睡過頭就算了,連沈墨都遲了,今天的工作怎麼辦? 想到這裡,她推了推腰上的手臂卻被摟得更緊,她後背貼著沈墨赤裸的胸膛,陣陣暖意湧來,吳思才察覺自己換上了真絲睡衣,就是之前蘇采送的那一套,她不由窘了。 昨晚記得她喝酒後去了洗手間,似乎遇到了一個人,然後怎麼樣了,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難不成她睡著了還能自理?揉著太陽穴,她苦哈哈地側頭問道:「沈墨,我頭疼……」 因為不舒服的原因,她說話軟綿綿的,聽起來就像是撒嬌。 吳思楞了楞,還沒醞釀出下一句,太陽穴上已經被沈墨用兩指輕輕按壓著,他責備道:「不會喝酒就不該拚命灌。」 她耷拉著腦袋,下回真不敢了。還以為那酒喝幾口沒什麼,杯子也沒多大,誰知後勁那麼厲害,太陽穴現在還「突突」的疼,難受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沈墨也沒多說,專心替她按壓了一會,又催促她起身漱口,去廚房倒了一杯蜂蜜水過來。 吳思一口氣喝下去,感覺好了一點,這才疑惑道:「昨晚好像遇到一個人,跟我說了好一會的話……」 「你知道那人是誰?」沈墨接過她的杯子放好,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她想了一下,搖頭,「不記得了,但應該是認識的吧。」要不然,怎麼會跟自己那麼熟稔的攀談? 「忘記了就不用再去想了。」他笑了笑,無所謂地答道。 「可是我醉了,會不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冒犯了別人?」她有點擔心,抱著被子不安地問。 「放心,無關人士而已。再說,我在包廂裡見你很久沒回來就去接你了,你沒機會得罪誰。」頓了頓,沈墨又道:「思思,答應我,以後不要喝酒了,就算要喝也只在我面前喝。」 「我不敢喝了,這頭疼的……」她抱著頭,面色還有點不太好。 沈墨滿意地點頭,「我先去場地看看,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那你的午飯……」想到自己醉酒誤事,她不由有點懊惱。 「叫外送就好。」沈墨笑著揉揉她睡得有點亂糟糟的頭髮,「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也別累著了。」說完,他收拾好,換上衣褲就走了。 既然沈墨這樣說,吳思也就放輕鬆了,在床上又躺了一個多小時才慢吞吞地起來。 打著哈欠在全身鏡前走過,她突然一楞。 這件真絲睡衣不但薄,而且是低胸露背,又是僅能蓋著屁股的短裙,布料著實少,價錢卻貴得嚇人……後面那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件布料少得厲害的睡衣遮掩不住的皮膚上,遍佈點點紅色的紅印子,從脖子到胸前,再到大腿根部…… 吳思拉開胸前的睡衣往裡一瞧,小腹上也沒被忽略掉。 她臉紅紅地走入浴室,自己除了頭疼,身上其他地方沒有異常,顯然某人吃了點豆腐之外,並沒有「奸屍」的興趣。 吳思摸著鏡子裡面頰通紅的自己,忽然想到昨天答應了May,這週末時裝秀結束後去沙灘玩兩天,現在這個紅印子,幾天的功夫恐怕都消失不掉,讓她怎麼穿泳衣? 不要說比基尼,連最保守的泳衣都穿不了。 吳思不禁懷疑,難道沈墨這是故意的? 可是轉念一想又立刻否決掉了,昨晚她跟May聊這事的時候,沈墨正跟幾位助理碰杯閒聊,不可能一心三用或者四用到這個程度吧。 唉,這下晚上小齊回來,又要說她被蚊子咬得很可憐了…… 突然沒有事情要忙,在家裡無所事事的吳思反而很不習慣。 簡單地吃了一點東西,她無聊地在沙發上翻滾,突然手機響了,吳思有氣無力地機在枕頭上接了起來。 「小思,你在家裡嗎?」蘇采的聲音有點急促,還帶著點小心翼翼,刻意壓低聲音像是做賊一樣。 吳思聽得好笑,問道:「小采,你又去哪裡玩了,這樣偷偷摸摸的說話?」 「給你報信來著。」蘇采沒好氣地道:「你在家的話就別開門,不在的話也別那麼早回來。」 「到底怎麼了?」被她這麼一說,吳思連忙坐起身,正經地問道。 「凌瑞就在你門口守著,看樣子站了好久。遠遠望著你二樓的房間就跟望夫石一樣。」 蘇采撇撇嘴,站在街口的角落即時報導。她辦事經過這附近,沒想到會看到這情景。 吳思一聽,重新又趴了回去,「這有什麼,讓他在外面站著吧,我今天說什麼也不出門了。還有,說什麼望夫石呀,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好不好?」 蘇采氣結,「得了,你別再刺激我這個孤家寡人了。」 匆忙收了線,吳思歎了口氣,還是溜到二樓悄悄縮在窗簾後面往外看。 確實是凌瑞,一臉胡碴,面色不太好,可能一夜未睡。 她真不明白這人是怎麼想的,在一起的時候不好好珍惜,現在又來做深情狀,實在令人費解。 既然他想做情聖,她也樂得給凌瑞這樣的機會。 傍晚沈墨回來的時候,凌瑞早已不見了人影,吳思也懶得跟他提起這件事。 聽沈墨說,邀請函很順利地發出去了,剩下幾天他們終於能鬆一口氣。 場地都佈置好了,吳思想不到還有什麼要操心的地方,一面接過沈墨的外套,一面笑道:「這兩天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他鬆開領帶,笑了,「還是不能大意,不過總歸是不用像之前那麼忙碌了。」 沈墨看她已經換上了一套密密實實的睡衣,露出一點點白晰的脖子,想著今晚他們終於可以好好地深入瞭解。 兩人吃完飯,回房後吳思不高興地問:「你在我身上弄了那麼多痕跡,過兩天我怎麼跟May去海邊?」 沈墨摟著她的肩膀,安撫道:「海灘太陽曬,對皮膚不好。你不是想要白回來嗎,那就不能再曬了。」 吳思摸著臉,確實最近黑了不少,再曬就要變成小黑人了,別提有多醜,心裡有點動搖了。 他急忙再接再厲道:「而且最近天氣熱,去海邊的人特別多,吵吵鬧鬧的,沙灘肯定垃圾也不少,還不如在家裡舒服,對吧?」 這一聽,吳思怒了,轉來轉去就是不讓她去海邊游泳,才使出那麼一招,她要是就這樣被壓住了,以後還得了? 一想到以後沒有了人身自由,她就鬱悶了。好歹她現在雖然二十有五,心理年齡還是二十歲的芳齡,怎麼能老窩在家裡不去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