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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七巧 「那什麼事才算?」沉醉在他的服侍中,她逐漸放鬆緊繃的心。 「你知道的。」他輕輕點吻她的鼻尖,暖昧一笑。 「所以,除了上床,其他事你都可以強迫我你」 「薰,我絕對尊重你的想法,不會強迫你做對你無益的事。」他吻了下她的唇辦。 「我還要。」蜻蜒點水式的吻無法讓她滿足,她直接貼上他的唇瓣,索求更進一步的深吻。 兩人開始熱切的擁吻,手在對方身上摸索,然後再也無法克制彼此的慾望。 儘管浴缸的水已經逐漸降溫,但燃燒在他們身上的火卻不斷加熱,一路從浴室再延燒到床鋪…… 手機鈴聲響了無數遍,項易卻聽而不聞,已經無法再顧及其他,也無法去揣想自己的缺席將會對公司造成什麼重大損失,反正追根究柢都是董事長暗中首肯,送上這個糖蜜給他,讓他吃了就再也停不了口…… 「你今天又少接了很多訂單。」魏藍薰在房間裡吃著晚餐,笑道。 他們睡醒了就做,做累了就睡,直到下午五點,兩人都已經非常飢餓,才叫了客房服務。 「我如果被董事長革職,你要幫我求情。」項易開玩笑的說,然後大口咀嚼食物。她真是個熱情如火的女人,尤其是在床上,害他差點招架不住。 「可是我不過問公司任何事,你如果真的被炒魷魚,我再供養你好了。」她舀起一匙紅色魚子醬觀賞。 他忍不住取笑她,「你有能力供養我你」雖然聽她這麼說,讓他感覺非常愉悅,但他知道她根本未曾出社會謀生過。 「沒有,不過這樣我爸就不得不出手幫你了。」 知道她內心非常在乎他,他驀地感到一陣暖意。雖然他不至於被她供養,但他卻興起想養她的念頭。 「咦你真的有紅心耶!」發現魚子醬晶瑩剔透的橘紅色表皮下包裹著一顆紅色的心,魏藍薰開心得如獲至寶。 「魚子醬是拿來吃的。」看她一直專心研究手中湯匙裡的食物,項易忍不住提醒。 「喏,定情之物。」她將湯匙遞到他唇邊,直接送進他口中。 正要開口說話的他,口中突然接收到食物,他咬住湯匙,然後道:「喂食的方式不一樣。」他挑起一道眉。 「喔!」她大方的覆上他的薄唇,然後將粉舌采入他的口中和他分食。 項易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再度和她唇舌糾纏。 「嗯……」魏藍薰深情呢喃著。 「想要嗎?」她酥軟的呢喃,讓他下腹又開始蠢蠢欲動。 「不行,我已經被你搾乾了。」她有些艱難的離開他的唇瓣及愛撫。 快被搾乾的人應該是他吧!項易在心裡苦笑。看來他得再加強體能訓練,因為工作繁忙,他已經遠離健身房很久了,虧他高中時還拿過拳擊比賽冠軍。 瞥見放在一旁的公事包,他突然問:「薰,要不要去聽歌劇?」 「呃?」魏藍薰愣了下,「不要。」她只考慮一秒便拒絕了,因為她不想走出這個溫暖的房間。 「我買好票了,這部歌劇你應該會有興趣。」項易從公事包裡的信封袋抽出兩張票,拿出來遞給她看。 劇碼是柴可夫斯基的歌劇作品「葉剛蓋尼奧涅金」,演出地點在莫斯科波修瓦劇院。她的確對這出歌劇興趣濃厚,更意外項易知道她的喜好,只是…… 「外面好冷,我不想出門。」她永遠是這一千零一個理由。 「我們從飯店地下停車場坐計程車直接到達歌劇院門口,不會讓你接觸外面的空氣太久。」項易又開始遊說。 「不要。」她再度拒絕。 「我好不容易才拿到票,而且還是VIP包廂,不去太可惜了。」他露出遺憾的表情。 「你怎麼臨時訂得到票?」像這種大型表演,通常早在兩個月前門票就已經預售一空。 其實她真的很想看這出俄國最偉大的作曲家——柴可夫斯基的代表歌劇,尤其演出地點還是俄羅斯最知名、歷史最悠久的莫斯科波修瓦劇院,那裡擁有世界一流的歌劇團、芭蕾舞團、管絃樂團和合唱團,一想到這些,她的內心不禁開始動搖。 「凱拓在莫斯科設有研究中心,董事長的名號在這裡還滿響亮的,要拿到兩張門票不是難事。你好好考慮一下,如果錯過這一次機會,我想你不會為了任何目的再跑來俄羅斯。」 不論有多大的誘因,她確實不可能再造訪這種冰天雪地的國家,這也是她一直無法在柴可夫斯基的故鄉欣賞這部她喜愛的歌劇的原因。 「好吧,我們去聽歌劇,但你得保證不能讓我吸到一口冷空氣。」魏藍薰終於妥協,因為她內心也很希望自己能和他一起完成這個心願。 「我保證。」項易很高興她的妥協,內心更敬佩董事長的用心良苦,竟然早在兩個月前就買好票,估算到了這一天。 其實,董事長交給她的緊急機密文件,只是兩張歌劇院的門票。 但他絕不會將真相告知她,否則以她的個性,肯定會對董事長產生更大的不諒解。 第七章 「易,你認為我爸是怎樣的人?」欣賞完一場動人心弦的歌劇演出,他們心情愉快的回到飯店,在房問裡小酌。 「你認為呢?」項易為她斟酒,意外她第一次主動淡起魏昌榮。 「不知道。」她總是認為父親在很多觀念上和她相左,兩人的個性及價值觀差異太大,她喜歡的,父親部不能認同。 「我以為,董事長雖然在事業上飛黃騰達,但他其實也很注重家庭,非常愛你。」否則不會大費周章的刻意暗中為她安排姻緣。 「我媽的身體一直很不好,所以才會決定到美國居住就醫,我爸因為公司的緣故選擇兩地往返,我知道他有他的難處,但我卻不滿他無法捨棄事業,全心陪伴我媽,其實他那時賺的錢已經足夠我們吃喝好幾代了。 「我媽到美國五年後病逝,那段期間,平均兩個月我們母女才能見到我爸一面,而且每次他都來去匆匆。 後來,我爸將十二歲的我交給在加州的舅媽照顧,因為他沒有時間照顧我,直到大學畢業,我跑到日本念研究所,一待又是好幾年。 而我討厭白色及冬天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童年,那會讓我想起我媽住院時的情景,白色的病房、白色的床單,以及窗外白色的雪景。」 因為不愉快的經驗,讓她心裡對白色越來越排斥,對寒冬也感到越來越刺骨,然後造就了她異常怕冷的體質。 「薰……回去後就把我的辦公室全改成你喜歡的顏色、你喜歡的裝潢,我們之間不需要分隔兩處、劃分楚河漢界了。」項易伸手輕撫她的臉頰,為她的孤單而心疼。 「雖然凱拓從事機械零件業,但對醫療事業也有涉足,每年的碩士論文獎董事長特別看重關於探討醫療方面的主題,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等她回答,他逕自說下去,「董事長曾說過,他今生最大的遺憾就是無法幫助愛妻戰勝病魔,如果凱拓科技能對醫療事業有更大的貢獻,造福更多病患,對他及他已逝的妻子,都是最大的慰借。」 魏藍薰因他的說詞而驚愣,她緩緩斂下眼睫,道:「我從來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對於自己父親的不諒解,她突然深感愧疚。 原來,父親是以他的方式,表達出對母親真摯的愛。 「薰,我可以問你跟董事長做了什麼約定嗎?」趁她話閘子一開,項易問出這令他有些在意的疑問。 「我媽過世前交代了遺言,說我將來可以自由的做我想做的事,不用背負凱拓事業的沉重包袱,但只有一件事必須給我爸作主,就是我的婚姻必須經由他點頭同意。 這項遺言對我來說是個束縛,就算我能自由追尋自己的愛情,最終仍是要聽命父親的安排完成終身大事,而這個安排一定關係著凱拓科技的利益,我心裡一直是這麼認為的。」魏藍薰舉杯啜了一口伏特加,內心充滿無奈。 「好幾次,我遇到想結婚的對象,最後總是在我爸的強烈反對下告吹,我甚至很想不管我媽的遺言,不顧一切放手去追求我想要的,完完全全的擁有自主權。」 想到以前跟父親起爭執的情景,她微擰眉心。 「你有動過結婚的念頭?」而且還很多次引項易聽得心裡醋意翻騰,但外表仍裝作鎮定。 「我只要熱戀一段時間,就會有想結婚的念頭,如果對方剛好跟我求婚,我幾乎都會點頭。」不過,爸爸卻不曾點頭同意。 「你上一任男友徐廷也曾跟你求過婚你」他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那篇讓她氣憤莫名的雜誌報導。 「我們才交往兩個月時他就提出結婚的要求,那時我們的戀情正談得轟轟烈烈,他又是個我理想中的浪漫主義者,我馬上就同意了,不過我爸卻反對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還激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