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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裘夢 周佩華的抵抗在雷飛雲的眼中可以直接忽略不計。 很快地,她的衣物被拋下了炕,落在地上,與他的衣物相互交迭。 「將軍,妾身的身子……」周佩華急聲提醒某人,試圖喚回他的理智。 「我知道。」雷飛雲一把扯落她最後一件遮罩褻褲,粗喘一聲隨手扔出帳外,「我會小心的……」 小心什麼? 她細嫩的肌膚被他那雙粗礪大手摩挲著,引起一陣陣顫慄,羞澀與難堪同時湧上心頭。 今天不同於昨夜,他的妻子神智清醒,他做什麼都會給予他相應的回應,這讓他的慾望節節攀升,無法自控。 看著她玉面飛霞、情慾蕩漾的眼神,雷飛雲的胸脯劇烈起伏,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的身子都這麼軟了,應該可以了吧? 「娘子……」 周佩華眼神迷離地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身下那股莫名的空虛讓她覺得有些羞恥,可是又忍不住想靠近他。 他被她的情態勾得再也無法忍耐,將她白嫩修長的兩腿強勢分開,她感到極為羞澀,想夾緊雙腿,卻無能為力。 她一夜沒能睡。 雷飛雲整整忙了一宿,整個人明顯過於亢奮。 桌上的紅燭燃了一夜,燭淚成堆。 「娘子……華兒……」他憐惜又歡喜地在她耳邊輕喚。 周佩華被折騰得只剩下喘氣的力氣,兩眼已經睜不開了,全身酸疼,簡直恨不得就此長眠。 在她迷迷糊糊之際,她感覺到整個人被抱起,隨即沉入一汪熱水中。 雷飛雲小心仔細地幫妻子沐浴,中途卻又控制不住自身的慾望將她抵在寬大的浴桶內又要了一次。 接下來發生什麼事周佩華已經完全沒印象了,直接睡了過去。 實在是太累了! 最後,趁著水尚溫熱,他快手快腳地替她擦乾身子送回床上,再仔細地替她掩好被褥。 這個時候,荷香已經將原本的床褥全部換過,昨晚被兩位主子弄得狼籍不堪的罪證已是不存。 雷飛雲面皮厚實,在荷香略顯不善的目光中坦然用過早飯,然後邁著四平八穩的步子離開。 荷香回到床邊,掀起床帷看著昏睡不醒的小姐,眼中不禁流露出星星點點的心疼,她家小姐受苦了。 別的地方看不到且不說,只頸側露出的那片皮膚上就全是駭人的青紫痕跡,實在是…… 而周佩華睡得並不安穩,夢境光怪陸離,不知所謂。 一覺醒來,已是傍晚時分,周佩華只覺得飢腸轆轆。 她茫然地看了帳頂一會兒,昨夜瘋狂又羞人的情景倏地竄進腦海,她羞惱得想用手捂眼,不料手根本抬不起來,一動就酸疼得直吸氣。 吸氣、吐氣,如此這般重複幾次,她才用平穩地聲音喚道:「荷香。」 正守在屋內繡帕子的荷香聽到小姐的聲音,立即起身應道:「小姐,你醒了?」 紅紗帳被掀起,看著荷香一副感動得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周佩華的心情頓時變得很微妙。 見小姐遲遲不說話,而是直盯著自己看,荷香不解的輕喚一聲,「小姐?」 周佩華壓下心頭的尷尬,道:「我餓了。」 荷香趕緊回道:「婢子在灶上給小姐溫著飯食呢,這就去幫小姐端來。」 看著小丫頭一陣風似的跑走,周佩華慢慢閉上微張的小嘴。她也跑得太快了,她原本還想讓她幫自己起身,再簡單梳洗一下的,她自己實在做不到,身上沒有一處不疼的。 雷飛雲掀簾進來的時候,周佩華正扶著床欄試圖下床,小臉因為疼痛都皺在一起了,還連連倒吸冷氣。 她這模樣看在他眼中是又心疼又內疚,他幾個大步上前將人一把撈進懷中,問道:「想做什麼叫人便是,你那個小丫鬟呢?」 周佩華不想搭理他,但又不能不搭理,很是憋悶,口氣淡淡地道:「荷香替我取飯去了,我想梳頭、淨把臉。」 雷飛雲馬上將她抱坐到妝台前,拿了玉梳替她梳發。 周佩華看著鏡中兩人這般的親密舉動,好笑地想著,這算閨房之樂? 荷香提著食盒回來,在外間桌上擺好,來到內室要請小姐用膳,就看到姑爺正笨拙地幫小姐編辮子。 這一瞬間,她直覺自己眼花了。 見荷香一臉震驚地看自己,雷飛雲有些不自在地道:「我也沒給女人梳過頭,要不你過來幫夫人重新梳過?」 荷香尚未出聲,周佩華便拒絕了,「不必了,這樣就好,我還是先吃飯吧。」 她真的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那也行。」雷飛雲放下梳子,又將人抱起,送到了飯桌前。 荷香腳步虛浮地跟了出去,臉有些燒,姑爺對小姐可真體貼,小姐這算是苦盡甘來了吧。 這一頓晚飯,周佩華比平時多吃了一碗,這讓雷飛雲大為欣喜,直道:「娘子就該這樣多吃些才好。」再豐腴些抱起來就更舒服了。 周佩華不鹹不淡地回了句,「我一天沒吃東西。」到底是誰害得她,哪有那般毫不節制的?簡直把她當成上好肉骨頭一啃再啃,只差沒敲骨吸髓了。 雷飛雲的耳朵微微泛紅,他多少是有些理虧的,可他二十多年也沒個女人,這突然間嘗到了肉味,自然一時控制不住多折騰了幾次。 見他笑得訕訕,周佩華也不好窮追猛打,便就此收口。 飯後過了小半個時辰,荷香取來湯藥,服侍小姐喝了,末了忍不住道:「小姐,身子要緊,今天少喝了一碗藥,夜裡婢子再熬一碗吧。」 周佩華垂眸,「好。」 荷香便服侍她就寢。 很快地,屋裡便只剩下剛剛有了夫妻之實的一對小夫妻。 雷飛雲一鑽進被窩就忍不住對懷中的嬌妻上下其手。 剛剛閉上眼睛的周佩華嚇得一個激靈,連聲音都走了調,「雷飛雲,你又想幹什麼?」 他一邊揉搓著雪峰,一邊氣息不穩地在她耳邊肯定地道:「要你。」 「不行!」她斷然拒絕,用力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試圖跟他講講道理,「我昨天被你弄得太厲害,身子乏得很,實在是受不了了。」 「那我怎麼辦?」雷大將軍有些委屈。 周佩華的腿間被那根硬物抵著,冷不防倒抽了口涼氣,她咬著牙建議,「你不如到別人房中……」 他目光一凜,狠狠吻了她一記,在她氣息不穩的時候對她道:「你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你讓我找誰去?我雷家有祖訓,婚前不許有人事,婚後年過四十無子方可納妾,你說,你讓我找誰?」 周佩華聞言滿臉錯愕。 雷飛雲耐心地等她回神。 「我不知道……」她以為周府已然是那樣,堂堂國公府只會更亂,沒想到是她想錯了。 「那你現在知道了。」 周佩華抿著唇不說話他輕輕咬了下她的粉唇,話含在舌間,有些含糊地道:「我只想要你……」想讓她的人、她的心都只屬於他。 她的身子不自覺軟了下來,在他灼熱的大手撩撥之下,很快便沉淪了。 等到時機成熟,雷飛雲腰身一沉,挺進她的身子,懲罰性地用力擺動腰肢。 哼,居然讓他去找別人! 這個女人必須得好好收拾一下,他們才新婚,不過才睡了一晚,就對他生厭了不成? 周佩華初時疼得直抽涼氣,畢竟昨晚實在是被折騰得狠了,可是慢慢地,疼痛之中升起一波波的愉悅刺激,讓她不時逸出嬌吟。 有了昨晚的經驗,雷飛雲更曉得該怎麼做,碾磨得小妻子欲.仙.欲.死,良久才結束了這一場情.事。 兩人大汗淋漓,身子仍緊緊交纏在一起。 周佩華能清楚感覺到他還留在自己的身體裡,想到之前所說的話,她的心情很複雜,若果真如此,她實在是撞了大運才能嫁給他。 輕輕咬了咬唇,她伸臂環住他的脖頸。 雷飛雲動了動腰,垂眼看她,她臉上的情慾紅暈尚未完全褪去,眼眸卻似暗夜中的寶石般熠熠生輝。 她定定地看著他,認真地對他說道:「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你可肯允我?」 他頓時滿眼生笑,低頭用力親了她一口,十分堅定地道:「當然。」 周佩華發自內心地笑了,輕聲道:「便是假話也無妨,你若無情我便休。」 雷飛雲眼睛發亮,感覺下/身又變得堅挺,他按住她的腰不許她逃,低聲道:「雖說我並不在意子嗣,但能生的話就盡量生。」國公府還是養得起幾個崽子的。 她輕咬著唇「嗯」了一聲,抱緊了他的頸子,強撐著酸痛,將腿盤上他的腰,小聲提醒道:「別太久,夜裡我還得起來喝藥。」 他頓時樂得不行,再不跟她客氣,一邊動著身子一邊保證道:「不妨事,到時候我出去把藥給你端進來,親自餵你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