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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咖哩 「我不認識你。」符鈴打斷他的話,彷彿那會是令她恐懼的惡夢。她跟他會有什麼?不就是殺手與獵物? 「你不認識我,會坐在我的大腿上?」火爆浪子一時之間是無法改掉惡性的,況且她如此頑固,實在令他難忍。 「是你強迫我的。」她波瀾不興。 「你……」他又氣到吹鬍子瞪眼,「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哪個混蛋把你搞成這樣?是不是那個戴懷表的女人?」 「你想做什麼?」她戒備的瞪視他,就知道他想套她的話,一旦坦承是夏蘿小姐派她殺人,那麼他就有證據抓人了。 「你最好認清楚事實,你是我的人,我的!不是那個該死的女人!」 她渾然不知,這幾天艾蓮照三餐催促他把她交回去處置,他不願,甚至還全面抵抗,搞得現在集團裡大伙全責怪他不配合。因為怕她溜走,他連公司也不去,日日夜夜守著她,不敢怠惰,這樣蠢到爆的事情連他都不敢相信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但他就是做了,像個牛皮糖一樣,死命附著在她身邊,而她卻依然拒他於千里之外! 「隨便你怎麼說,殺了我也無所謂。」她的語氣淡漠,彷彿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那傢伙不值得你賠上你的性命!」他討厭她的忠心耿耿竟是為了一個把她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混蛋。「你的命是我用五百萬買來的,我才是你的主人!」 符鈴神情怪異的瞅著他,「什麼五百萬?你不要胡扯,根本沒有這種事。」 五百萬?五百萬?她的腦海裡閃過一幕景象,隨即消失。 閻京笙捕捉到她細微的神情變化,立刻緊張的托住她的小臉,不讓她逃避。 「你想到了什麼?」 「沒有。」她大聲否認,然而他湊近的認真臉龐卻令她的胸口一窒。 「你有!我知道你想起來了。」他想起艾蓮說過的話,於是試探的問:「你之所以失憶,該不會也是因為被夏氏催眠吧?」 符鈴的腦海浮現一個怪異的畫面,想起夏蘿小姐胸前的懷表,他所說的「夏氏」,該不會與夏蘿小姐有關吧?不,她不能自亂陣腳,說不定只是姓氏剛好相同罷了。 「你……你做什麼?」他在思考之際,察覺胸脯被一股溫燙包裹住,不禁嚇了一跳。 這個下流男人,竟然對她出手? 「我在幫助你恢復記憶。」看著她極欲隱藏又迷惑的表情,他認為自己或許不是那麼束手無策,只要多做點什麼,說不定能幫助她找回喪失的記憶。 然而,儘管他理直氣壯,但看在她的眼底,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這男人正放肆的按揉著她的胸部,有意無意的挑逗著,分明是在吃她豆腐! 「放開我!」 儘管雙手被縛,她還有雙腳可動,只是他的力氣大得嚇人,硬是轉動她的身子,與他面對面,然後撩高她的衣擺,狂肆的吻著完美的胸部,她花容失色的推阻著他,不敢相信他竟然狂妄至此,這裡可是庭院呀! 「你可以不用擔心被人看見,沒有我的吩咐,他們不會隨便跑出來。當然,只要你不要叫得太大聲。」她的肌膚光滑如絲,這幾日光是幫她淨身,就搞得他慾火焚身,能撐到現在才出手,已經算是超人了。 「你在說什麼鬼話?我才不會叫,快放開我,你混蛋。」不行,她在心裡狂喊。 「我們的第一次,就跟現在很像。」那時候他的確混蛋,因為控制不了妒火而捆綁住她,他看見她受到傷害、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對照今日,他寧可她哭泣著求他住手,也不要她如此生疏,故作冷漠,好像他們根本不認識。 「你不要這樣,放開!」她已經使盡全力想要阻隔他的侵犯。 「你在說謊。」長指繼續恣意的愛撫,他直接拆穿她不堪一擊的面具。 「你的表情和你的身體正告訴我,你很喜歡我這麼做。」 「拜託你,閉嘴。」她羞愧得將頭埋進他的頸窩。 對,他說對了,她根本不敢看眼前落地窗反射的激/情畫面,也不敢看他是如何逗弄她,讓她渾身火燙,yu/望逐漸攀升。可是她不明白,她不該對一個陌生男子如此依賴,但每次被他碰觸,不管是臉頰、肩膀或是手,她身體的每個部位就像對他有印象,她無法發自內心的厭惡他,甚至還有被疼愛的深刻感覺。 「你這樣悶不吭聲的跟我做愛,不覺得難受嗎?」閻京笙歎口氣。天真可愛的她,和現在倔強冷漠的她,已讓他搞不清哪一個才是她真實的模樣,但他明瞭,自己同樣被吸引著離不開。 不想她咬牙強忍,他攫住她嫣紅的唇瓣,重重的吮吻。 她忙著對抗他入侵的舌頭,沒發覺不爭氣的手已經違背了她,偷偷的攀上他的肩膀。 「符鈴,我要你。」他忍耐不了對她的渴望。 毫無防備的填充讓她不禁仰頭嬌吟。 「答應我永遠不再離開我。」因為她,他已經嘗盡苦頭,儘管可能仍在摸索愛情,大男人的自尊也變得不再重要,如果她瞭解他的過去,就該知道他從來不是個死纏爛打的人。 符鈴難耐的咬住他的肩頭,他的佔領不夠溫柔,可說是粗魯,卻讓她不由自主的shen/吟,明明好幾次都覺得承受不住了,依然緊緊的抱著他,期待更強猛的索求。 他讓她變得不像自己,控制不了身體,身與心就像漂浮在空中,隨著他這陣龍捲風,忽高忽低,無法駕馭。 癱倒在他強健的胸懷,符鈴不停的喘息,奇異的幻覺揪緊她的心臟。 他疼惜的輕吻她的頭頂,倏地發覺她不對勁,連忙撐移她的肩頭。 「符鈴,你怎麼了?」 她感到呼吸不順,說話困難。「閻京笙,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會?」駭然的黑影籠罩而下,她閉上眼,昏厥過去。 「符鈴!」 空氣中,凝結著肅靜的氣息。 「銀狼,讓我進去!我要見亞曼達!」夏蘿站得筆挺,無懼於他的高大威迫。 「有什麼話?跟我說就好。」銀狼完全不通融。 「符鈴沒有回來!」 「所以呢?」 「你……」夏蘿深吸一口氣,快氣炸了。「我想請求亞曼達支援,把符鈴救回來。」 銀狼咧開冷酷的笑容,「別傻了,夏蘿,不過是個傀儡,你如果怕無聊,再找就有。」他像在安撫小孩,而夏蘿的模樣的確如同不成熟的小女孩,讓人覺得哄哄便罷。 「銀狼,符鈴被閻京笙那邊的人捉住,她會被殺的!」夏蘿無法接受他的說法,一心想救符鈴。 「夏蘿,她只是個空殼,就算死了,也不會感到痛苦。」 符鈴記憶的空白程度,甚至像個沒生命的殭屍,也因此,符鈴絕對是頂尖的殺手,因為就算被折磨到死,也無法出賣主人。 「話不能這麼說……」 「夏蘿,別為了一個傀儡壞了大事,而且你別忘了,符鈴是你的手下,不是亞曼達先生的,他沒有必要幫你任何事。」 夏蘿在這一刻看清了亞曼達與銀狼的冷絕,雖然早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善良人士,但沒想到竟然無情至此。 「算了。」她氣鼓了粉頰,轉身,飛奔離開。 無所謂,她自己的人,她自己救,哼! 第10章(1) 符鈴陷入昏迷狀態,閻京笙束手無策,只好將她帶回本館,請求艾蓮出手救人。 「你確定她只是體力不濟?」診療過程中,他一直將她護在懷抱裡,憐愛之情顯而易見。 「原因之一。」艾蓮在符鈴的穴道插入第十根銀針。 「你在做什麼?」既然只是體力透支,艾蓮幹嘛還在她的身上扎針?看得他亂心疼的。 「她需要靜養。之前我說過了,有人長期讓她服用解毒的補藥,她體內還殘留著毒素,所以很容易造成疲勞跟貧血,這也是為什麼她又昏倒的原因。你不覺得對方是個很奇妙的人嗎?對她下藥卻又幫她補身,看來那個人良心未泯。」 「你明知道對方是誰……」 「我不知道。」艾蓮笑得詭異,就算知道,現在也不能說。 「你……」閻京笙剛要發作,艾蓮立即在他的手心寫了幾個字:隔牆有耳。 「你早該把符鈴帶回來。」她突然變換語氣,「有從這女人口中套出什麼嗎?」 「什麼東西?」他看不懂艾蓮葫蘆裡賣什麼藥,卻又嚴防著牆外的那個人,把符鈴抱得好緊。 「嗯,無所謂,等她清醒後,就交給傅拓丞的手下去處理,我就不信,嚴刑拷打之下,還問不出答案!」她倏地拔針,故意害符鈴流了點血。 「你……」閻京笙的演技不夠好,差點要罵出口,但在艾蓮的眼色暗示下,只得閉嘴。 「顧好她,別讓她輕易死掉,敢動我的人,我是不會讓她好過的。」臨走前,艾蓮朝他射出尖銳的警告目光。「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不准做出背叛集團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