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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咖哩 「你怎麼了?」閻京笙面色一白,趕緊抱住她。 符鈴用力推開他,「不要碰我!我要回紐約!我要自己去找……」 她不顧一切的想要站起來,但是雙手被束綁著,加上膝蓋十分疼痛,因此頻頻失敗。 他冷冷的看著她,她的抗拒映照出他剛才的關心像一則笑話。 「你以為我會這麼好心的放你走?」 刺骨的寒意自她的腳底竄升上來,她惶恐的望著他,下一秒,身體好像自有逃命的意識,不停的往後退。 她敵不過他的。 因為她雙手被縛,輕易的就能被他制伏。 如今她被困在牆角,讓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惡魔氣息團團包圍。 「放我走!我求你!如果你討厭我,我可以永遠都不再出現在你的面前,讓我回紐約!」符鈴拚命的求饒。 可惜她不夠聰明,摸不透他的心,並不知道這些話語只是讓他更加失去理智。 「回紐約?」閻京笙看著她清妍的小臉,腦海裡浮現拍賣會上,台下男人們面具也擋不住的猥瑣意淫,以及之前與艾蓮的對話,剎那間,熊熊爐火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大手撕碎她的衣物。 「閻京笙!放開我!不要這樣對我!」符鈴驚惶的大吼,此刻他猶如被撒旦附身,異常的冷血強悍,精銳的眼神像是要殺了全世界的人,超級恐怖。 「欺騙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他冷情的說,如今她表現得越可憐,越令他不堪,而那都是因為他曾經真心信任她,想疼愛她,想要對她更好,沒想到一切都是幌子、謊言,他頭一回釋放真情,竟然慘敗在一個女騙子的手中。 一思及此,他胸腔狂燒的氣焰更加旺盛,即使她死命掙扎,淚如雨下,也無法阻止他的動作。 很快的,她身上沒有任何遮蔽物,赤/luo/裸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她知道自己不能放棄,無奈他冷冽的心滲不進一絲溫暖,她絕望的看著他解開褲頭,絕望的看著自己被架開雙腿,絕望的看著那不帶絲毫感情的yu/望強行貫 穿她,像一把尖銳的冰刀,割裂脆弱的肌膚。 …… 激/情過去,歡愛的餘韻卻還縈繞在四周,像一條透明的絲線綁住他們,她嬌弱的臥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而他的手指梳弄著她柔軟的髮絲,這一刻美得不真實,她卻真的擁有了。 「怎麼樣?早叫你假戲真做了吧!當我的女人,這副胸膛隨你躺。」閻京笙對自己長期鍛煉的體魄相當有自信。 「你!」她沒想到這竟然是他完事後說的第一句話,又羞又窘的捶了他一拳。 「你這是在抗議我做得不夠,還想要第二次嗎?」對於她的花拳繡腿,他可是一點都不覺得痛,還很有閒情逸致的調情。 「你瘋了嗎?」符鈴吃驚的抬頭瞅著他,光是這一次,她就快被折騰死了。 「是啊!我是瘋了。」他溫柔的撫摸她光滑的臉頰,明明是這麼惹人憐愛的女人,他為什麼會克制不了自己的脾氣對她發飆?「會不會痛?」 「還、還好。」過程中,除了最初,後來的確是很享受的,她沒有辦法昧著良心說自己很討厭。 「那很舒服嗎?」 「閻京笙!」她羞紅著臉大吼。他真愛得寸進尺耶! 「好啦!不鬧你了,其實你的脾氣比我還差。」他無聊的纏著她的手指,摸到上頭的粗繭,有股難言的心疼。 「怎麼了嗎?」看他愁眉不展的樣子,那粗糙的手是她的,他卻比她在乎。 「其實我很想知道,以前你到底是過著怎樣的生活?」他沒有忘記剛才的爭執,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為什麼會有一身深藏的功夫?在紐約生活的她,又是過著怎樣的生活? 符鈴全身僵住,無法出聲。 以為她還無法對他敞開心胸,閻京笙無所謂的笑說:「別擔心,我已經釋懷了,你會騙我要找你的母親,一定有你的想法,或許你本來不想留在台灣。」 「不是,我……」老天!該怎麼說?她愕然發現,原來他仍然認定那只是謊言。 「沒關係,別再去想那些了。」他起身,抱起她,走進浴室,然後對她眨眨眼。「你要自己來,還是要我幫你?」 「我自己來就好了。」就算已有過最親密的接觸,共浴這檔子事對她來說,依然是個大挑戰。「你快回你房間洗。」 「幹嘛排擠我?」他被推到門口,一臉受創的表情。「好無情喔!吃干抹淨就把我推開。」 「才不是這樣!你快回你房間啦!」符鈴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關上門。 裸背貼著門板,聽見他大笑,然後響起腳步聲,確定他已離開後,她整個人像斷線的傀儡,癱坐在地上。 她沒有騙他,關於母親仍活著的事實,院長說過的話,她沒有半句捏造,可是在他的心裡,卻已認定那是謊言。 「符鈴,符鈴……」她失魂的喊著自己的名字,攤開手心,看著粗繭,怎麼也想不起究竟是何時出現這些的。 腿窩的酸疼提醒著她是個被疼愛過的女人,他的擁抱那樣深刻、那樣溫暖,然而,她卻發覺自己不被信任。 他說不在乎,可是她真的能夠跟他一樣將那段記憶拋諸腦後?那麼,這幾年她的努力又是為了什麼? 或許她可以假裝那些只是幻聽,張院長其實並未說過那些話……然而,她發覺她無法…… 第8章(1) 符鈴不見了! 「該死!她到底跑去哪裡了?」閻京笙激動的在符鈴的房裡咆哮。 明明那天他還拉著她同床共枕,隔天兩人也開開心心的一起到公司,沒想到上班的途中,宜貞上完廁所回來,發現符鈴不在工作崗位上,甚至到了下班時間,仍不見她的蹤影,宜貞不是會打小報告的人,只好狂撥符鈴的手機號碼,可是全都直接轉到語音信箱,接著他下樓要接她一起回家,宜貞才囁嚅的說出符鈴溜走的實情。 不祥的預感擄獲了他,飛車抵達家裡,符鈴也沒回來,她房裡的擺飾依舊,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但他敏銳的發現她當初來時的行李袋不見了,裡頭肯定裝著她的證件和貼身物品,除此之外,什麼都沒帶走。 最令他心痛的是,擺放在床上的禮盒,裡頭是她送給他的運動護具,一張精巧的卡片上,寫著要他打球時小心別受傷的貼心話語……這算什麼?存心要讓他心痛死嗎? 他十萬火急的吩咐路奇立刻展開尋人行動,想起在本館時她曾被下藥,艾蓮也警告過他當心暗箭,她這一出走,安危著實讓人擔憂,畢竟要傷害他,是困難的事,但若要將目標設定在符鈴身上,藉以對付他,是再輕易不過了。 「閻先生!」路奇衝了進來,將一個信封遞到他的面前,「剛才公司的保全人員說有一個小姐把這個拿給他,請他轉交給總裁。」 閻京笙急切的接過信封,抽出內容物,想不到竟然是十張千元鈔票,還有一張小小的紙條。 很抱歉,造成你的困擾,但我堅持我沒有騙你,我會自己找出母親的下落。 請收下這些錢,雖然目前我只能慢慢還你,但請相信我不會跑掉,欠你的五百萬,一定會歸還。 符鈴 「她在哪裡?」他心急如焚的揪住路奇,迫切的問。 「真的是符鈴小姐?」路奇皺起眉頭,「我問過保全人員,他形容的長相的確很像符鈴小姐,不過他說對方將信封拿給他之後,就匆匆走掉。」 「沒用的東西!為什麼沒有留住她?」閻京笙大吼。該死!差一點……她都現身了,手下竟然又讓她跑掉? 「閻先生,請息怒。」路奇的耳朵嗡嗡作響,他看過無數次主子發火的模樣,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簡直是得了失心瘋,不可理喻。「既然還能拿信過來,表示符鈴小姐沒事,請閻先生放心……」 「放心?我怎麼放心?你看清楚上面寫的,她要去找她的母親,這表示她想回紐約!你跟我都清楚那是個多麼危險的國家,她只是個女孩子,要是又被人口販子綁架,怎麼辦?」 「閻先生……」 「都是你!你沒事查出那什麼鬼資料?都是因為那鬼資料害我跟符鈴吵架,她說她沒有騙人,就是因為介意,才會離家出走!」閻京笙氣炸了,符鈴走得毫無預兆,卻還惦記著錢……可惡!誰在乎那區區五百萬? 路奇被罵得額頭冒出三條黑線,也明白主子只是發洩,但這也讓他極度詫異,符鈴在主子心中的地位竟然如此重要,才會讓他想瘋子一樣胡亂放矢。 靜靜的看著主子專注在那張紙條上,彷彿握著寶貴的寶物,路奇不禁喟歎一聲。 「如果符鈴小姐沒有騙人,那麼她離開後的第一站會是哪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