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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宋雨桐    


  「吳伯!」夏熙突然喚住他,站起身來,一臉抱歉的看著眼前這位和藹可親的老人家。

  「對不起,關於我的任性,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原諒我,還有上回偷跑的事,真的很對不住,我很抱歉,可是,我只是希望……你家少爺可以乖乖在家裡養傷休息。」

  「我知道了,少夫人,我不會怪你的,等會兒我就打電話告訴少爺你昏倒了,我想,少爺應該馬上就會回來了。」吳伯恍然笑了,對她點點頭。

  關晉真的馬上就開車飛回別墅,一下車,高大的身影急速的往主屋奔去,卻在快要抵達大門時頓住了腳步。

  他看見一個纖細柔美的身影正雙手抱膝的蹲坐在大門前的石階上,不是那個被吳伯說快要昏迷住院的夏熙是誰?關晉瞇起眼,對吳伯的謊言感到不悅之餘,不可否認的,方纔那一路狂飆回來而一直提得老高的心,終是在這一刻得以喘息。夜風帶點寒意,天空還飄著雨,這個傻瓜就這樣坐在那裡等了他一天一夜?如果他再不回來,如果她一直繼續這樣耗在那裡,昏迷住院他看也是遲早的事。

  他看見她的頭一點一點地,雙眸微閉,明明就累得快要撐不住了,卻非得見他一面不可,原因究竟是什麼?他不信,這女人是因為想他所以才這麼做,如果她真的想他,她該守的應該是公司大門,而不是家裡的大門。

  關晉走近,正要抱起她——

  那個有點想睡、頭又很重的夏熙,卻在一個不經意的睜眼抬眸中看見了關晉。

  「啊!」她詫叫一聲。第一個反應是微笑,然後想衝進他懷裡,可看見他抿緊的唇瓣,她的心縮了一下,什麼也沒做,只是靜靜的望住他。

  關晉挑挑眉,在她沒注意他要做什麼之前收回了手。

  「進屋去。」他說。

  「我有話要說。」

  「進屋去再說。」

  「不,我要在這裡說。」夏熙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抬眼面對他。「我可以搬出去,馬上搬,如果你為了躲我而不願意在家裡養傷的話,我可以讓你看不見我。」

  我可以讓你看不見我……

  瞪著她,關晉腦海中不斷重複這句話,這讓他異常煩躁不安,想像著她如果真的故意不讓他看見她,他會不會氣得想要伸手把她掐死?

  會嗎?

  這答案還真是見鬼的難答!

  她一直在他可預見的地方,打小就是,雖然他們在之後的十幾年都沒見過對方,但,只要他願意,他隨時都可以看見她,就算她在美國留學也一樣,可,她竟說她想讓他看不見她?

  該死的……關晉不住地低咒,沒罵出口,只是眼神冷冽的睨著她。整整七天,那一日的擦槍走火都在折磨他的心志,坐在辦公室裡,他腦子裡轉的老是她那雪白婀娜的同體,和她那撩人心魂的嬌吟聲,甚至連他大手撫摸著她身上每一寸時的觸感,都像是刻印在他靈魂裡似的……忘不了,甩不掉,就算他找來的女人想滅火,那張臉也老是夏熙而不是當事人,讓他氣得大吼,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找來的女人趕走。

  慾火焚身不得解,這就是他那一日不懂分寸的差點吃了這個小紅帽的下場。

  「你最好馬上打消這個念頭!除非你想再讓我中一槍,或者乾脆就死在那場槍戰中!」他實在不想因為她的愚蠢而讓自己受傷,但如果她真的再次從他身邊走開,他還是會做出同樣的事。

  這是宿命。因為有人把她交付給他。

  雖說是一輩子,可是,他一直把它當成是暫時,他不能乘人之危,就算他真的要娶這個女人,也不會是因為別人的交付,而是你情我願。

  第4章(2)

  夏熙隱隱地顫抖著,雙手緊緊抱住自己。「不要再這樣了,如果你真的連命都可以交給我,又為什麼要這樣躲著我?你是個大男人,還是黑道大亨的兒子,膽子跑哪去了?就因為那天你失控抱了我、吻了我,所以一直耿耿於懷嗎?你在擔心什麼?不是說我是你的未婚妻嗎?抱我吻我根本就是遲早的事,我不懂……為什麼?你說過不討厭我,可是,也不喜歡,對吧?所以很後悔碰了我,是吧?」

  關晉濃黑的眉緊蹙著。「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他一句也聽不懂。

  「一次說清楚,你究竟愛我不愛?」她仰起一張蒼白小臉,眼眸直勾勾地看著他。

  這種問題,可以這樣大刺刺拿來問嗎?

  愛與不愛,是這麼輕易便可以宣之於口的嗎?

  「我說愛,你就信?我說不愛,你也信?」他不懂,為什麼女人一直要執著在這個字上,非得要男人說出口不可。別說他關晉根本不屑把這個字掛在嘴邊了,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對她的心意叫哪樁,要他說什麼?想著她的rou體,叫愛嗎?

  思念著她好聽又動人心魂的嬌吟,叫愛嗎?

  想抱她,深深的進入她的身體裡面,叫愛嗎?

  他以為,那叫禽獸,叫慾火。

  那,老是忘不了兒時那女娃的笑容叫什麼?十幾年過去,想起她心裡便會覺得溫柔而踏實的感覺又叫什麼呢?

  他以為,她是他的天使。雖然他是個惡魔,可是,她從來不嫌棄他,不怕他,還一再靠近他……

  這麼傻的女人,又是為什麼?愛他嗎?這樣的感情是叫愛嗎?

  剎那間的頓悟,讓他的心驀地緊縮,想確定,卻又不敢,只好怔怔的看著她半晌,若有所思。

  「你說,我就信。」夏熙勇敢的迎視著他的眼。就算是謊言也好。她縮頭烏龜似地想著。

  可惜,他只是用那黝黑的眸瞬也不瞬地看著她,遲遲沒有說出她想聽的話。

  他說不出口嗎?那麼,可以用做的吧?

  想著,夏熙已經站起,上前兩步踏起腳尖,用她冰涼柔軟的唇輕輕地觸碰上他的,先是淺嘗慢舔,丁香小舌怯生生的在他的唇上移動,對方沒反應,這讓她有點沮喪,試著更深入一些,想著上次他吻她時的情狀,把舌尖試著探入……

  這小妮子,是在勾引他嗎?

  關晉沉眸斂眼,屏住呼息,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因這個稚嫩的吻而妄動不休,卻力持鎮定,壓抑得全身股份都緊繃不已。

  可她呢?卻以為自己的吻完全吸引不了他,而更加努力的用吻來討好他,甚至將兩隻纖細的手臂圈上他的頸項,將她柔軟芳香的身子抵靠在他的胸膛上……

  該死的磨人呵!他幾乎可以感覺到她挺立的ru尖陋著衣物廝磨著他,讓他全身上下湧起一股有如野生動物遇見誘人獵物時的飢渴,想要一口把它給吞噬殆盡。可他卻該死的得忍著!

  否則,他將會把她給撕裂……

  他會的,一定會。

  而她這朵該死的纖細不已又純真的小花,將會被他親手給摧殘,再也綻放不出純真的美麗,他想,這絕不會是她真正想要的,但他想要的卻是把她給吃了,這一點絕對不容置疑。

  所以他忍,希望她可以抽身而退。

  偏偏,事與願違——

  這女人竟當著他的面,動手解開上衣鈕扣!

  關晉一驚,大掌扣住她在胸前亂來的小手,狠狠地瞪著她。「你幹什麼?」

  「脫衣服!」她有點負氣地道,無法容忍自己的魅力被這個男人徹頭徹尾的漠視!太過分了!太可惡了!她就不信自己這朵人人眼中美麗的花,在這男人面前會突然變成一枝完全不入眼的雜草!

  「這裡是大門口!」他咬牙提醒道。

  她是被冷昏了還是氣昏了?做出這樣的事不覺羞人嗎?

  「我不在乎!」她仰高著漂亮的下巴,燦亮的眼寫明著她想要這麼做的決心有多堅定。

  這男人,小的時候冷眼瞧她,不給好臉色就算了,現在既然說要娶她了,至少,他也得有點喜歡她,不是嗎?如果連抱她都不願意,那她究竟算什麼?

  「不懂羞恥嗎?」他把話說得重,扣住她的掌力也不自主地加重。

  「我不管了,不想管了,懂得羞恥,你就會答應抱我嗎?像那天那樣的抱我,吻我,要我?」夏熙霹哩啪啦的把心中的話全給說出來,說完了,卻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好吧,她其實是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只是不太想承認,很直接的想漠視罷了,尤其,此刻這男人正瞪大眼瞅著她呢,她是絕對絕對不能退縮的,反正說出口的話跟潑出去的水是一樣的,既然收不回,那就乾脆咬牙認了,免得還要讓人看扁。

  關晉瞪她,完全想像不出她哪來的膽,把這樣不知羞的一串話一股腦兒說出口而完全沒有停頓或猶豫。

  他真把她氣瘋了嗎?

  看來是的。那豁出去的模樣像是寧可跟他同歸於盡,也不要獨自苟活,哈,讓他不知該氣還是該笑,抑或是把她扛上床痛扁她的小屁股一頓。

  「你很想跳上我的床就是了,連尊嚴都可以不要了,是嗎?」關晉嘲弄的睇著她,說著,罩住她手的大掌倏地一個翻轉,用力一扯,把她上衣的鈕扣一整排給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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