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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可樂 她一驚,還未能發出聲音,微張的唇便被他熾燙的唇貼上,將她堵得密密實實,無法呼吸。 吉川羽子唔唔嚶嚀的口中全是他陽剛的氣息,他狂野的舌纏著她的,逼她與他糾纏、共舞。 意識開始迷濛,直到內褲連同褲子被他蠻橫的扯下,她才慌張的回過神,以迷離的眼看著他。 「要在、在這裡……」 「對。」 …… 雙手扶在門上,吉川羽子死命咬著唇,忍住不斷從喉嚨湧出的嗚咽。 這個男人真可惡,就算為了上一代的恩怨非得對她壞,但一定要這麼粗蠻嗎? 如果迫不得已必須成為他的禁籬,滿足他的需求,他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上一次是痛到最後,她才嘗到讓她舒服、羞恥卻又快樂的滋味,既然性能帶來甜美銷/魂的感覺,為什麼他總是刻意要讓她痛? 難道只有讓她痛、欺負她,才能消去他心裡對她的恨嗎? 「嗚……你、你一定要這麼猴急嗎?」 唉!吉川羽子暗暗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這一次,他又不知道要害她痛多久。 「沒辦法……」杜春徹貼在她耳邊,以粗啞的沉嗓在她耳畔低哺。 他就像瘋了似的,想要她的感覺來得衝動而狂亂,瞬間便將他的理智淹沒,讓他迫不及待,更難以忍耐。 聞言,吉川羽子扭著身子作垂死的掙扎。 「你就不能想辦法……我不要每一次開始都那麼痛!」 然後只是回她一句「沒辦法」就算了? 「那你要我怎麼做?」杜春徹以邪惡的語氣問。 「我、我怎麼會知道!」吉川羽子紅著臉氣惱地嬌嚷。 其實她最想做的是踢暈他,搶走所有的蜜味晨光,但她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妄想。 他那麼高大強壯,只要一掌就能把她壓制得動彈不得,要掙開他猶如天方夜譚。 「你不知道,那我怎麼會知道?」 意外的,她可憐又可愛的模樣揪扯著杜春徹的心。 無來由的心軟讓他想對她溫柔一點,想讓她舒服一些。 …… 「你還好吧?」瞥見她嬌弱不堪的模樣,杜春徹迅速伸手攬住她的腰,順勢將她帶進懷裡。 突然跌進他厚實溫暖的懷抱中,吉川羽子仍處在激/情餘韻裡的身子僵硬地顫了一下。 一碰到他,像是有一陣戰僳的電流竄過彼此碰觸的部位。 那瞬間,心倏地往下一沉,她有種不妙的感覺。 其實,她根本就不恨杜春徹。 在短短的時間裡,建立在rou/體交易上的關係所帶來的羞辱已漸漸消失。 如今,她甚至不知茸恥的享受他近乎粗魯的歡愛方式,沉醉在他懷裡欲/仙/欲/死…… 這算正常嗎? 久久得不到她的回應,杜春徹皺緊眉,扳過她的臉,急急地問:「你還好吧?」 因為太急著宣洩,所以忘了她只是個柔弱的小女人,她剛剛淋過雨,雖然經歷過激烈的歡愛,但貼著他的肌膚已由熱轉涼,會不會她在這忽冷忽熱的狀況下,已經感冒了? 被迫定定望著他那為她焦急的神情,吉川羽子的臉驀地染上一片紅暈,心跳快得像是要衝出胸口。 「我……我沒、沒事。」良久,她才找回說話的力氣。 但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沒事的樣子,眉心緊蹙,臉色蒼白,柔弱得令人忍不住愛憐。 於是,不該有的憐憫湧上,再一次左右著杜春徹。 當他回過神時,已攔腰將她打橫抱起。 「啊,你做什麼?」吉川羽子驚駭地瞪著他,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著了。 「抱你上樓。」他以平靜的語氣道。 被迫靠在他溫暖的懷抱裡,她差一點失控的發出舒服的輕歎。 就只差一點點,最後理智還是逼她回歸現實。 他反常的舉動只是種施捨嗎? 思及此,吉川羽子苦澀的開口拒絕。「我自己會走,不用你抱。」 跟隨著他沉淪在性愛中已經夠不知羞恥了,她不要連心也不爭氣的投向他。 給了身體或許是無奈,若再盲目的把心給他,便是傻子了。 就算這時全身力氣已經被他抽光,她仍堅持維持僅存的尊嚴,不讓他看輕她。 「你的腿抖得很厲害。」杜春徹冷嗤了一聲,不認為她有辦法自己上樓。 「只要、只要休息一不就好了,會這樣……還不是你造成的。」她的臉燙紅得像是要燒起來。 這男人做起愛來像是精蟲沖腦,沒了理智,勇猛得讓她招架不住,有好幾次她都以為自己的身子會被他給撞壞。 「我這不是補償你了嗎?」 看著她窘紅了臉的反應,他樂得咧嘴直笑,心裡充斥著說不出的滿足。 說是滿足,有點言過其實,他只是很開心自己征服了她,讓單純的她在他的身下變成貪慾的女人。 至於肉體上,根本和滿足構不上邊,如果不是晚一點得再進工廠,他會再抱著她多來幾次。 吉川羽子壓根不知道他腦中希望與她繼續纏綿的想法,咕噥了句。「倒不如多給我幾包花茶還實際些。」 她的聲音極低,但清清楚楚落入杜春徹耳中。 瞬間,他還稱得上愉悅的心情瞬間五味雜陳。 「為了蜜味晨光、為了你母親,你可以委屈自己到什麼地步?」他無限感慨地問。 話一問出口,他心裡突地湧上一種說不出的情緒。 他累了。 違反本性對她使壞的結果是,他得拚命壓抑對她的憐惜,最後反而苦了自己。 報復她,變得一點意義都沒有。 吉川羽子愣愣望著他,心莫名的酸擰。 他這是同情她嗎? 因為上一代的恩怨,苦了他們倆,他痛,她同樣也痛。 「要不,你能委屈自己讓我不委屈嗎?」 她滿是無奈的反問讓杜春徹的心猛然一凜。 讓她受委屈的是他,他的同情、憐憫,無疑加深了心中的矛盾。 他的心因此湧上莫名的煩躁。 沉默了半晌,杜春徹避開這敏感的話題,交代道:「我要去工廠,半夜才會回來,你看是要叫外送或自己做飯來吃都可以。」 來到二樓她所住的房間,他把她放在床上後,回頭拿了一把分裝成小茶包的花茶塞進她懷裡,之後才離去。 吉川羽子愣愣看他漸漸消失在眼前的背影,心頓時變得沉重。 無法拋開家裡發生的悲劇,還被迫面對破壞他家庭幸福的仇人之女,他是非常痛苦的吧? 吉川羽子如此想著,低頭看著懷裡的四、五包花茶,心無來由的為當不成壞人的杜春徹而柔軟。 第7章(1) 花茶的製作大約從晚上八點開始。 首先,工人們會將文山包種茶與茉莉花苞依三比一的比例混和,送做堆熏悶後,接著以人工的方式將茶葉與茉莉花扒開攤涼。 在經過整整十二小時後,工人們會挑出茉莉花,然後將吸收了花香的茶葉烘乾、冷藏。 從小,杜春徹對於製作花茶便十分有興趣,小小年紀便熟記掌握每一個制花茶過程,因此,從父親手中接下種花、制茶的工作後,製造出可以讓人唇齒生香的質優花茶成為他的使命。 如今,就算已掌管「尋香園」多年,制花茶的過程他也從不假他人之手,堅持和資深的工人們一起完成。 今天,他卻為了吉川羽子嚴重失神。 因為突然間湧上的倦意,他猶豫著該不該以報復為由,繼續與吉川羽子糾纏下去。 他有預感,再這麼下去,他會愛上她! 猛地意識到腦中浮現「愛」這個字眼,他的心猛地一震。 在不知不覺中,向來只關心茉莉花、茶葉的他,腦中意外的深深烙著吉川羽於的身影。 「阿徹,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要不要回去休息?」老廠長瑞福見他恍惚的模樣,忍不住開口。 聞言,杜春徹蹙了蹙眉頭,強打起精神道:「我沒事。」 「聽那幾個小伙於說,你今天淋了雨,我看你還是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比較好。」 「他們……沒說什麼吧?」 之前和吉川羽子把苯莉花苞送到工廠來時,他看見工人們臉上充滿了好奇和驚訝,一副欲探八卦消息的模樣。 他想,應該沒多久,他的情事很快就會放送到村子裡各個角落了。 瑞福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的肩,朝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阿徹,你也老大不小了,如果遇到好對象,就早些定下來吧!」 好對像……如果撇開她是魏恩玉的女兒不說,她算不算是個好對像? 見他擰著濃眉不知想著什麼,瑞福沒好氣推了推他。「去、去!這麼大個兒,要發呆、想事情回家去想,別杵在這裡礙事。」 「瑞伯……」 「工廠裡有我,放心!你回去吧!」 在老人家好意的催促下,杜春徹低頭看了腕上的表後一愣,訝異自己失神的程度。 十二點半,通常這個時間,他已經回家休息,清晨四點時才會再進工廠。 今天,因為吉川羽子在腦中搗亂,讓他整個人恍恍惚惚,比往常晚了許久才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