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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喬寧 「乖女孩。」霍梓桀捧起泫然欲泣的嬌顏,狠狠地含住她的唇,火熱的舌深入那方甜蜜濕潤。 頂級的總統套房,床上已有專人事先撒上玫瑰花瓣,香檳與巧克力擱在床邊小櫃上,外邊的桌上也佈滿了精緻美食和紅酒,任誰也看得出來,這是專為情人準備的浪漫之夜。 一整片可以眺望夜景的玻璃窗,窗外閃爍著星光點點,底下是深陷黑夜裡的繁榮城市。 他們不是情人,而是法律認可的夫妻……卻像一雙偷情的地下情人一樣,在飯店隱密的套房裡幽會。 …… 迷失在情/yu中的她真美……霍梓桀瞇起黑眸,胸口填滿了不知名的情緒。 今天下午,她在電話中向他求救,那全然的信任、毫無保留的依賴,竟讓他心疼。 真以為她碰上險境,他整顆心繫在她身上,失去平日的冷靜與優雅,像個瘋子似的奔向她…… 該死!他一定是瘋了。 女人之於他,只有慾望的意義。從小被教導不該浪費太多心神在女人身上,婚姻也不過是商業籌碼的一環,他一直信從著這樣的觀念。 但是眼前這個楊思穎,嬌嫩、柔弱,女孩的靈魂包裹在成熟的肉體中,逗著逗著,不知怎地就對她留心起念。 這感覺,不會長久的,只不過是一時罷了。 霍梓桀替自己打一劑預防針,別讓那病毒般的情緒滲入心底。 女人只是yu/望的呈現,而她是他的妻子,與她上床又何妨?只是盡夫妻義務,天經地義。 「好冷……」楊思穎低聲的說,一張臉蛋染上瑰艷的紅,只著蕾絲底褲的勻長細腿在發抖。 「相信我,待會兒你會熱到受不了。」她的丈夫挑起嘴角,將她抱進注滿熱水的大浴缸。 …… 第5章(1) 陽光從提花窗簾的細縫巾射入,陰暗的房間內,地板上滿是玫瑰花瓣,小圓桌上擱著一隻白瓷花瓶,瓶裡插著一束盛開的粉玫瑰。 四柱的紅木大床上,絲質被子覆蓋著一具柔軟的身子,一張嬌顏枕在白色枕頭上,呼吸勻長的酣然好夢。 花香充滿了整個空氣,霍梓桀推開浴室的門,腰際只圍著一條浴巾,經過時順手抽起一朵色澤粉嫩的玫瑰花。 他低下臉,薄唇湊近花瓣,想起上個月他們在飯店套房裡的瘋狂歡愛。 那晚的她,無助的躺在他身下,全身柔嫩得像軟絲,將他纏繞縛緊…… 霍梓桀頓了一下,發覺下腹有點緊繃,唇邊不禁綻開一抹莞爾的淺笑。 光是腦中想像,就足以挑起滿腹慾望,他該拿這個「煥然一新」的妻子怎麼辦?任她搾光他的每一滴熱情? 事情有點超出他的掌控。 原本只是覺得有趣罷了。歷經死亡又重生的「新」妻子,這種超乎科學能解釋的奇事,勾起他的興趣。 從一開始默默觀察她的變化,到後來與她深入接觸,她那毫無攻擊性可言的軟性子、重生前的悲慘身世,勾動他以為早已經滅絕的憐憫心。 好吧,說穿了,一開始接近她,確實是看她可憐。但,習慣這種玩意對人類來說,是最可怕也最致命的毒癮。 習慣在她投來無助的目光時,對她伸出援手。 習慣在她茫然不安時,提供胸膛給她靠。 習慣在她作惡夢時,將她抱進懷裡。 習慣—— 等他回過神,種種因她而生的習慣,就像解不開的魔咒,束縛著他。 偏偏這是一樁複雜的婚姻,就算她不是「真的」楊思穎,但是依照霍楊兩家目前表面和諧、底下暗潮洶湧的惡劣關係看來,他們過度親近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揉了揉皺緊的眉頭,霍梓桀打住思緒,將太傷神的難題拋開,至少,現在還不到解決的時候。 沐浴後,浸潤在薄荷香氣中的壯碩身軀往大床移動,悄無聲息的在床邊坐下,霍梓桀凝目望著趴在他枕上的小女人。 她毫無防備的熟睡著,長長睫毛掩下,瑩白的臉蛋漾起淡淡薄紅,微翹的唇瓣輕啟,呼出甜甜的氣息。 她不安的動了一下,絲被從光裸的肩膀滑落,走漏一截比雪還細柔的肌膚,在薄弱的光線中,泛著珍珠般的光輝。 握著花柄的手不由一緊,探向前,讓玫瑰花苞輕輕滑過那片雪膚。 花瓣慢悠悠地滾過肌膚,觸感細嫩,彷彿輕柔的愛撫,來回數次之後,幾片花瓣掉落在光滑渾圓的肩頭上。 睡美人的睫毛飛快顫動了一下,然後睜開,目光濛濛,還沒對焦,一張比玫瑰花瓣更柔潤的嘴唇已被封住。 她抬起手臂,下意識環住壓向自己的健碩軀體,香舌與他勾纏,在彼此的唇間進出。 「早。」一陣暈眩過後,她又躺回床上,她性感的丈夫正對她微笑。 「……早。」她嬌怯的回應,臉蛋比春天的花園還絢麗。 這張嬌媚的臉,明明以前早看習慣了,卻因為裝了另一個靈魂,無論是眨眼或微笑,都變得不一樣。 看來,童話故事裡說的那些,也不盡然是捏造的——例如,什麼醜陋的身軀因為有著純潔的靈魂,反而比美麗的人更使人喜愛,這一類的故事。 他想都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在自己的床上,每晚與妻子瘋狂歡愛,就像發情的兔子一樣。 喔,不。兔子是她,在床上「凶殘無比」的他,應該用發情期的獅子來形容會比較貼切。 獅子與兔子?笑意躍上臉龐,霍梓桀垂下眼眸,手背輕撫枕頭上的嬌顏,她怯怯一笑,臉頰泛紅。 無論兩人有過多少次的歡愛,她的反應永遠是羞澀的。 沒有心機,容易滿足,只要一點點的擁有,就能快樂一整天……是因為這些特質,才讓他被吸住的吧? 「今天我要跟幾個國外來的投資客戶,下台東勘查度假村的地形,可能要後天才回來。」 「嗯。」她微笑點頭。 「我已經幫你找依茵過來,有她陪著,你應該不會無聊。」 前一陣子,他那個活潑到令人頭痛的堂妹突然跟父母大吵一架,跑到他這裡逃了幾天的家,想不到短短幾天,居然讓她跟慢熱的思穎培養出不錯的友情。 應該是年紀相仿的關係。依茵今年二十三歲,剛踏出校園不久,而他的妻子外在是二十七歲,內在則是十八歲。 等等,這樣說來,他與妻子真實相差的年紀,竟然有十歲的距離。 霍梓桀皺了一下眉頭,腦中跳出一個讓他很不願意承認的詞——老牛吃嫩草。 「怎麼了?」發現他臉色不太好看,她撐起身,不解地瞅。 「你有喜歡的人嗎?」 「啊?」她怔住。他怎麼會……突然問起這種問題? 「你以前唸書的時候,都沒有喜歡過任何人?」那張性感的俊臉頓時陰沉了幾分。 原來他問的,是重生以前的事情。楊思穎害臊的垂睫,雙手不由得揪緊絲被,她大概不曉得,那一副堪比含羞草的嬌弱模樣,可以勾起男人最兇猛的獸性。 她怯怯的回答:「打工太忙,還要應付報告和考試……」回家還要面對隨時會揮舞拳頭的繼父,還要照料藥罐子的母親,她累到連喘一口氣的個人空間都沒有,哪來的心思去注意男生? 一根修長的手指霸道的挑起她低垂的下巴,她不得不揚眸與他相望。 他的眸好深,像藏著許多秘密的黑盒子,挺直如鑿的鼻樑,將稜角分明的臉龐切分為對稱的兩半。 那張優美的唇,總是挑成一個她無法解開個中意味的上揚弧度,似笑,又非笑。 成人的世界——不,應該說是富人的世界,像他這種踩在雲端之上的天之驕子,心思分秒在變,前一刻是雲,下一秒是霧,當你以為自己抓住了什麼,攤開掌心卻只是一陣煙。 「你喜歡我嗎?」就如同現在,他面帶微笑的問,但是她根本弄不懂,他是真的在笑,還是純粹在臉上掛著表情裝飾。 但有一點,她非常清楚。 「嗯。」紅潤的臉蛋點點下巴,一點抵抗力也沒有的承認了。是的,她喜歡他。 …… 她如貓兒般輕嚀一聲,在他的愛撫中沉入夢境。 直到意識完全迷失前,依然能感覺到男人的手背在她柔嫩的臉蛋上摩挲,她放心的睡了,淡粉嘴角上揚。 她總是在想,這個男人一定是上天賜給她的補償禮物。他時時幫著她、護著她,帶領她體會情/yu的滋味,包容她的身份…… 她還年輕,對愛,懵懵懂懂。但她非常清楚,自己是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第5章(2) 「哇,嫂嫂,才一陣子沒見,覺得你好像變更漂亮了。」五星級飯店附設的港式茶餐廳裡,才剛坐定位置,霍依茵手裡攤著菜單,一雙鬼靈精大眼直瞅瞅的端詳堂嫂。 今天的楊思穎一襲貼身蕾絲上衣,搭配展現曼妙曲線的緊身牛仔褲,從前走艷麗路線的她,今兒個只有撲上蜜粉,點上淡橘色唇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