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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夏喬恩 「沒事,只是想問好累不累?」 她仔細端詳他的神情,雖然無法看出什麼,卻還是察覺到一絲怪異。 「不對,這不是你想說的話,你把話說清楚,我昨夜究竟怎樣了?」 耳根子更熱,他凝視著她與平常無異的臉色,幾番張口欲言,最終還是默然無聲,這是他的習憤,但此時此刻,矜矜最無法忍受的就是他這種習慣! 「你快說啊,我昨夜到底怎麼了?」她太過著急,竟忍不住衝動用力揪起他的衣襟。「你果然有事瞞著我對不對!」 「不是這樣的。」他連忙澄清。 「如果不是這樣,那你就給我說清楚啊!」她吼得更大聲了,一副他不肯說真話,她就跟他沒完沒了的模樣。 見她火冒三丈,他才無計可施的吐出聲音。 「我只是擔心你太累,昨夜……我失控了,讓你……」他特意壓低嗓音,卻壓不住眼神裡的熾熱火苗。「所以今早才想讓你多睡一會兒,你是怎麼來的?身子現在……還疼嗎?」最後一句話是他摟著她說的,他的唇瓣幾乎就貼在她的耳畔,用彼此才聽得見的音量,詢問她最私密的事。 一瞬間,她只覺得腦袋裡一聲轟然作響,然後就臉紅了。 她輕輕倒抽一口氣,看著他黝暗的黑眸。 「當然……當然是騎馬來的。」她故作若無其事的別開臉,回答他的問題。 「那身子呢?」他問著她沒回答的問題。 她又抽了口氣,覺得自己似乎連頭髮都要燒起來了,卻逞強的不願他看出她的你羞,只好裝模作樣的輕咳一聲,輕輕推開他。 「你沒事問那麼多幹嘛?這又不重要。」 「可對我而言非常重要。」他迅速拉回她,瞬也不瞬的看著她粉艷配紅的小臉。「告訴我,還疼嗎?」 「你!」見他如此固執,矜矜小臉更紅,卻也更彆扭了。「總之我說了,這事不重要,何況我都能騎馬過來,能有什麼事?」她再次推開他,動作卻透露出一絲絲的不自然。 而他發現了這細微的不對勁,二話不說,立刻將她整個人攔腰抱起。 「啊……你、你做什麼、」她嚇得連忙摟上他的頸子。 「送你回去。」他抱著她,大步朝大門的方向走去。 「糧行不是有事嗎?」 就算天大的事,也不及她來得重要。 他太瞭解她了,她愈是表現得若無其事,心裡愈是有事,她就是這樣逞強又驕傲、彆扭又可愛的小女人。 見他不說話,矜矜也沒逼問,只是冰雪聰明的彎起嘴角,滿心暖甜。 縱然他是個悶葫蘆,可一舉一動卻總是充滿了細心和體貼,她看得出他是疼惜她的,也看得出他總是將她的事擱在心頭的第一順位-- 他讓她有種錯覺,也許他是真心真意在乎著她,對她也許多少有男女之問的喜愛,甚至並不全然是為了報恩而入贅。 無論真相為何,她都喜歡他。 十五年來一直都喜歡著他。 他們之間像朋友也像親人,然而彼此的感情卻遠比友誼更長久深厚,比親人親密複雜,她始終厘不清彼此的關係,也不願刻意去釐清。 因為在她心中,他就是他。 他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沒有人能取代他,更沒有人能夠像他這般深深的讓她在乎、喜愛。 無論成親與否,她都想和他在一起,一輩子都和他在一起。 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第7章(2) 大年過後,氣侯終於逐漸暖和了起來,而矜矜也開始著手撰寫下一本大作--《男人間其實會發生的事》,因此這幾日總是關在房裡居多。 不過為了不讓她傷了眼睛和身子,柴驀待在府裡的時候,總是會刻意的陪在她身邊看賬本,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提醒她休息,而向來不愛人孰,連貼身脾女都不要的矜矜,竟也樂得他陪伴。 偶爾經過點墨閣,總是能聽見兩人間的親密私語,以及歡樂笑聲。 新婚月餘,整個花府上下誰都看得出兩人間的柔情密意,縱然柴驀是入贅的,卻完全感受不到他有任何委屈,而當初反對到底的矜矜,也看不出有任何埋怨,倒像是彼此真心相愛。 眼看兩人如此幸福,花連城和花江翠幾乎每日都笑得合不攏嘴。 畢竟當初這樁婚事訂下時,京城裡有不少人猜測是他們花家挾恩逼迫柴驀答應入贅,也有人猜測柴驀瘋了,有人甚至還暗中下注這樁婚姻撐不到一個月,可如今事實證明,那些人全都錯了 他的好女婿不僅沒瘋,甚至疼愛矜矜都來不及了,一個多月來兩人感情如膠似漆,甜得都快滴出蜜了。 眼看京城百姓等不到笑話,兩夫妻不禁得意極了,每日走在大街上可謂是昂首闊步,大搖大擺,就只差沒爬到城牆上敲鑼打鼓,將這個事實昭告天下。 不過兩人再得意,卻也沒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抱孫子。 畢竟當初他們會逼矜矜嫁人,就是為了延續花家香火,如今兩人既然成了親,自然得拼出個成果,因此在兩夫妻的暗示之下,柴驀自然是乖乖奉命執行。 雖然早在這之前,他就己開始秘密進行這項計劃。 他愛矜矜,自然渴望擁有彼此的孩子,無論男孩還是女孩都好,只要是他們的孩子就好。 他會愛他們、寵他們,給他們最快樂的生活,無論發生什麼事,永遠都不會拋棄他們,然而他想要孩子,卻不代表矜矜也想。 也許說了,還會反對,畢竟自一開始,她是那麼反對他入贅。 因此這段日子,他總是不著痕跡、不分晝夜的誘惑著她,卻又謹慎小心的不讓她聯想到孩子,於是這一日,他一如往常的又搬出了棋盤,誘哄她暫時擱下手邊的筆墨,與他下棋。 下棋不是什麼新鮮事,卻向來深得她的喜愛,一來她好勝,二來她好賭,而且她從不賭錢,她只賭-- 「哈,我又贏了,快脫快脫,這是第三件了。」 棋盤上,當黑棋又呈現一面倒的贏局時,矜矜不禁樂得撫掌大笑,整個人興奮得差點就要跳起來手舞足蹈,而連輸三局的柴驀,則是願賭服輸的乖乖脫下單衣,表情始終冷靜沉著。 「你的棋藝又進步了。」 「我沒進步,是你退步了。」看著他輸得只剩下一條褲子,矜矜璞聽一聲,忍不住又笑了出來。賭棋原是他們倆幼時的小遊戲,一來為了捉弄他,二來為了激發他的好勝心,她從不賭錢,只賭脫衣裳。 他若不想脫個精光,繞著點墨閣跑一圈,就必須想辦法贏過她。 「下一盤會贏的。」他淡定說道,一點也不像是連輸三局的人。 「不可能。」她自信滿滿。 「會贏的。」 「我勸你還是別再賭了,再賭下去,你連褲子都要輸光了。」看著端坐在面前的柴驀,矜矜雖然得意,卻也無法不注意到他健碩結實的身子。 自從新婚當日發生「意外」後,他們之間就經常「意外頻傳」。 縱然這種意外實在不該繼續發生,可她和他都無力抗拒,也完全不想抗拒。 他們誰都沒提過阻止的辦法,只是自然而然任由彼此相互吸引、接近、失控,然後相擁而眠、相擁而醒。 成婚至今他們日夜歡愛,可不知為何每每看他的身子,她就是移不開目光。 她幾乎是無法自拔地迷戀他的身子,尤其當他用熾熱的眼神看著她時,她的心更是會撲通撲通的狂跳,為了他而渾身燥熱、意亂情迷。 她總是抗拒不了他的魅力。 而她懷疑,也許這輩子她都會為了他瘋狂。 瞧瞧,如今他不過只是脫了單衣,她又開始小鹿亂撞了,他這副模樣簡直就是犯罪,要她怎麼定下心再和他下棋? 她不喜歡輸棋,也不喜歡老做相同的事,既然今日他似乎不打算出門,那麼也許她可肥迷續許多未完成的「研究」--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矜矜有些口乾舌燥的舔了下紅唇,接著立刻手腳並用的爬到他身邊,像貓兒似的蹭著他的手臂。這是一種撒你,是近來才養成的小動作,她卻一點也沒發覺。 「柴驀,我不想下棋了。」她你你地說道,連聲音都是甜的。 黑眸黝暗,他看著她粉腮紅潤,眸含秋水,知道是自己的美男計起了作用,臉上卻是故意不動聲色。 「你想寫文章了?」他淡定詢問,不急著達到目的。 「不是。」她一口否定。 「那你想做什麼?」 她的回答是像貓兒似地鑽進他的懷裡,然後誘惑的伸手環上他的肩頸,輕輕的吻上他,她做過無數次研究,知道他喜歡她這樣做,而且絕對歡迎她這樣做。 每次當她主動獻上親吻時,他就會衝動的將她撲倒,然後回以數倍的熱情,將她吻得頭暈目眩、意亂情迷,就像是……就像是現在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