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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朱輕 他抽了口冷氣,怎麼可能不想?整整一個禮拜的分離,身體的渴望早就已經到了臨界點,這個傢伙居然還在這裡點火。 他單臂摟住她,低頭重重地吻她,很徹底很色情的一吻,他的舌摩擦過她的,濕濕地舔過她的唇瓣,「我們回家,我告訴你,嗯?」 這次她沒有害羞,面而迎上前,「現在就告訴我。」 楚沛真的很想一把扔掉雨傘抱住她,用已經在自己腦中想像過千百回的各種方式狠狠地愛她,可是,這是在外面,在大街上。 「以安,乖,我們回家……」 他的唇被她堵住,她的舌在他嘴裡勾弄著他的,故意以一種激得人發抖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輕喘,「唔……楚沛,抱我,吻我,嗯……」 後面那個字她的音刻意拖得很長,嬌嬌嫩嫩的,搔入心底。 他呼吸的頻率變了,拉著她閃到陰暗的地方,瘋狂地吻她,撫她。 她特別嬌、特別軟,直接癱在他的懷裡,熱切地回應他,甚至主動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以安,不要這樣。」他去捉她的手,誰知她卻輕笑著靈巧地閃過他的手,往下按在了他的勃發上。 她舔著他的喉結,低低地說道:「你都硬了,怎麼不要?」 這個傢伙,簡直是不想要命了,再也顧不上撐傘,將她抵在小巷的牆壁上,手掌探進她厚厚的衣服裡遊走。 他們呼出的氣變成了白色的霧,在這冰冷的雨夜裡,分外朦朧。 無人的小巷,灼熱的情侶,還有那若有似無的粗喘聲,都讓人臉紅心跳。 …… 那一晚,舒以安充分明白了,那個叫楚沛的男人,就是一頭怎麼都不能惹的狼,而且是餓狼。 她在他身下哭得快要斷氣,哭得連聲音都啞掉,某人卻無比興奮地越戰越勇。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不該想著去撩他的…… 第6章(2) 醒來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室外依舊是一片風雨,可是室內卻溫暖如春。 兩人chi\luo的肌膚貼在一起,有一種別樣的親暱軟滑,舒以安在他懷裡輾轉,一動腰肢立刻就軟了下來,慢慢地睜開眼睛,凝入他那雙琥珀色的眼眸之中。 他朝她緩緩地一笑,她的身子立刻抖了起來,見他伸手過來,她下意識地往後縮去,「拜託不要,我真的好累。」 他的笑意更濃,指了指床頭,她順著他的指尖望過去,看見早已打開的櫃子,不解地問:「怎麼了?」 「就算我想做,保險套卻已經用完了。」 用……完了!她的臉蛋立刻通紅,明明他走之前,他們才拆開一盒新的! 「很失望,嗯?」他的身子輕拱她,某處已經生龍活虎的部位,在她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頂著,「我出去補怎麼樣?」 她會被他弄死的,舒以安倒抽一口冷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傻瓜,逗你的。」他低頭在她額上吻了吻,「再玩下去,你真的會受傷。」他伸手輕輕地撫過她的小腹,暗示性地輕壓,「已經腫起來了,我給你上了藥。」 上過藥了,上過藥了,這四個字不斷地在她腦海裡迴盪,她簡直要抬不起頭來。 他輕笑出聲,無奈地低歎,「有膽子玩,沒膽子承受的傢伙。」 「我哪裡知道……」餘下的幾個字,輕得根本聽不清楚。 「什麼?」他的聲音此時聽來特別有磁性,讓她的心又顫抖起來。 「我哪裡知道你這麼禽獸!」她恨恨地把話說清楚。 「禽獸?」他唇邊的笑更濃,「好詞。」抱著她轉身,將她壓入床褥之中,「我還可以更禽獸些,你要不要試試?」 「你才捨不得。」她這次倒是沒有被他嚇到,知道他在床上一貫的兇猛,卻又無比地心疼她的身體,所以他才不會在這個時候又拉著她做。 事實上,昨晚也是她把他惹急了,才讓他怎麼都不肯放過她,說到底,某人自找,怨不了別人。 「是捨不得。」他很爽快地承認了,伸手去理她的髮絲,免得被她壓在身下扯痛她。 她閉著眼睛,感覺到雖然全身酸軟,但身子卸還是很清爽,看來昨晚某人折磨她之後,還是記得抱她去洗個澡的,即使她早已經失去了知覺。 他總是這樣對她好,好到她的心就像是泡在一池水裡,水中有酸有甜,各種滋味都有,讓她的心都跟著那水一樣變得複雜起來,自己都亂了。 「楚沛,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傻瓜。」他吻住她的唇,淺嘗輒止,「好就是好了,哪有什麼為什麼。」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她有自知之明,自己是長得漂亮,但絕沒有到驚艷的地步,她的性子偶爾溫柔,但那只是對別人而雷,在他面前,她愛哭、愛鬧甚至還愛發脾氣,她對他也沒有特別的好,又不會做家務也不會做飯,他當初到底是為什麼會接受她? 「哪裡還有那麼多為什麼。」他抱著她,撫開她頰畔的髮絲,認真地望著她,「愛情有那麼需要理由嗎?」 這是他第一次直接跟她說愛,聽到了卻沒有想像中的可怕,她甚至威動得想要流淚,「愛情?」 「是的,我愛你。」他一下一下輕輕地撫著她的肩,「因為愛,所以就深愛。」 他的眼裡全部都是她,滿滿的她,「因為愛你,我才會盡自己的一切對你好,我愛的那個人,她不用最美,也不用最溫柔,只要我愛她,就願意給她全世界最好的,而你,舒以安,剛好是那個她而已。」 若愛,就深愛,很簡單的道理,不需要複雜的詮釋,他的心思、他的情感,從來都是明明白白的,他說得很清楚了,他對她好,不是因為她怎樣,值不值得,僅僅是因為他想要對她好而已。 他又害她哭了,臉蛋貼在他的胸膛上,臉頰上濕漉漉地一片,他對她的感情,她又怎麼會不明白,他太好,顯得她又太壞。 「楚沛。」 「嗯?」 「謝謝你。」 「我不喜歡聽抱歉,同樣不喜歡聽道謝。」 「好,我以後都不會說。」他笑了,緊了緊手臂。 她翻身趴在他胸膛上,「你打開我這邊的床頭櫃。」他側過身子,伸手依言拉開抽屜。 「第三個格子裡面的那個盒子,你把它拿出來。」 他認出來了那個盒子,眼神一暗,卻還是拿了出來遞給她。 舒以安裹著披子在床上坐好,慢慢地打開盒子,那抹鮮綠靜靜地躺在盒子的中央,她將盒子放到他的手中,「你幫我戴。」 他抬眸望著她。 她朝他微微一笑,認真地說道:「從今天開始,我戴著它,因為它是我的幸運草,它給了我最美好的感情。」 他也開始微笑起來,拎起那瓣碧綠,輕輕地撫過,「你確定?」 「確定。」 「這次戴了就不准取下來。」 「嗯,不拿下來。」銀白的鏈子繞過她秀氣的頸項,雪膩的肌膚上,一瓣嫩綠靜靜地綻放,代表幸運和幸福的四葉草,在她的胸前安然舒展,她伸指摸了摸光滑的葉片,朝他甜甜地一笑,「好看嗎?」 「好看。」他眼裡的光,是真真正正愉悅的光。 他知道她戴上了他送的鏈子意味著什麼,她真的接受他,這對他而書,是最大的快樂。 她湊上前,在他唇上淺淺地吻一記,「楚沛,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他摟住她不讓她後退,嘴唇用力地回吻她,「開心就好。」 所求所想,不過是希望她跟他在一起能夠開心,終於,他做到了。 第7章(1) 大學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光,沒有沉重的升學壓力,沒有社會的利益相關,只要單純地做自己、念好書就可以了。 舒以安的大學四年,有楚沛在她身邊,她算是過得平靜而有滋味,只是以她的性格卻沒有參加任何社團,也鮮少參加活動,卻是奇怪。 其實也不是奇怪啦,大一時她想參加擊劍社,覺得拿著西洋劍揮舞很帥,楚沛態度很平和,說隨便她自己喜歡,可是要小心保護自己,他找來一堆玩西洋劍受傷的報導給她看,她只看文字沒看到圖片就已經嚇到,直接就打消了那個念頭。 後來她又想參加攝影社,想說這個他肯定會大力贊同,因為這是他最大的愛好嘛,這次他依舊沒有說反對,只是跟她說去拍照要能吃苦,上山下海都要去,而且很多都是荒山野嶺,蚊蟲多還有野獸。 他跟她講了幾個他以前去野外拍照的故事,舒以安立刻嚇得臉色發白,再也不去想參加攝影社,雖然後來她隱隱覺得有些些不對勁,在台灣還有那麼多的野獸嗎?不過事情過了就算了,她也沒有往心裡去。 搞到最後,這個不好,那個也有缺點,她就直接問他,到底哪個社團可以參加! 他望著她很平靜地說了三個字:「烹飪社。」這個杜團絕對以女生為主,很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