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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樓采凝 不一會兒,她又聽見另一頭也傳來馬兒的嘶鳴聲,頓覺疑惑的站了起來,「怎麼會有兩匹馬?這裡還有誰?」 「是我,水宓,你沒事吧?」左湛天緩緩醒來,正好聽見她的聲音。 登時,水宓心下一驚,疑惑的問道:「你……你是湛天?!」 「當然是我了。」說話的同時,他已循聲來到她面前。 水宓摀住嘴兒,不敢相信地看著他的身影,顫抖地說:「真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見你被捲了進來,我自然就跟過來了,看樣子你是故意的,為何要這麼做?」洞內只有微弱的光影,他看不清楚她的五官,只能激動的試著抓住她的肩頭。 「聽說每年十二月初五,這個麒麟口就會捲起風沙,當我知道這件事後,我就開始計劃了,不管被捲入後是生是死,你都可以因此而自由了。」她苦澀地抿著唇。 「所以,你才會跟我說一堆奇怪的話,還把那藥瓶給了我,你這傻丫頭,幹嘛找死呢?」幸好沒事,幸好沒事。 「誰說我找死了?麒麟口你沒聽說過嗎?記得我很久以前看過一本書中提過它,說它洞外有天,可連結其他地方,所以我才一試的。」她可不是軟弱到只會求死的人。 只不過書中所說必然只是人家寫出來的,事實如何她並不知道,因此也不能說沒有做丟命的打算。 「麒麟口!這裡就是?」沒錯,這個地方他也聽說過,總以為只是謠傳,沒想到確有此地! 「你也知道?」 「嗯,如果這裡真是麒麟口,應該有路出去,來,咱們先看看這些微光是打哪來的。」左湛天摸黑往前走,一邊敲著牆面,一面拉著水宓,而兩匹馬兒也似乎通靈性的跟在他們身後。 雖然洞裡很暗,什麼也看不清楚,但是水宓知道左湛天就在她前面,有他的保護,她什麼都不怕。 「受了威脅為何不告訴我?」水宓在他背後問道。 他定住身,「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不相信你是那種無情的男人,但直到後來在梅園聽見你和度天娜的談話,讓我更加確信。」 「他拿你的命來威脅我,我不能冒險。」他回過頭望著她,沉痛的說道。 水宓瞧著他顯露在陰影下的五官,又聽著他那低啞深沉的語氣,才能體會當時他身受多大的壓力。 「你笨蛋呀,你該想想自己身負什麼樣的責任,應該趕緊走,不該管我的。」她紅著眼眶說。 「那你呢?既然聽見了,為何當時不問?」 「呃……那是因為……」她該怎麼說呢? 「因為你已經決定以嫁給度卡莫當作幌子,闖這一次?」他重歎了口氣,「你以為你這麼做,我還能活命嗎?」 「只是我沒想到你會跟著過來。」說時,她心口微暖微甜的。 「我在乎你,當然得跟牢你。」握著她小手的大掌半晌沒有鬆開。 「只有在乎?你從沒說過愛我。」低下頭,她委屈地說。 突然,洞裡的氣流像是寂靜了下來……雖然水宓看不清楚他的臉,卻可以從他濃濁的氣息中發現他心思微轉。 下一瞬間,他竟將她輕輕摟住,熱唇貼在她耳畔說:「心中只有你,還不夠嗎?」 淚水染濕了她的眼,她抽噎兩聲,卻說不出話來。 「愛你。」最終,他還是說了這兩個字,並吻去她眼角的淚痕。 水宓從來沒有這麼緊張又開心過,一聽他這麼說,她已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響應了。 「我……我也是。」她輕輕倚在他懷中,「只是我們出得去嗎?」 「既然大難不死,就表示上天不要我們的命,一定可以找到出路。」他指著前方,「發現沒?光線好像愈來愈強了。」 她很仔細的看著,「嗯,好像是有一點,那我們還是快走吧。」 接著他們繼續往前行,走了不知多少時間,也證實了這個洞窟非常的長,不過當光束愈來愈亮,他們也心生喜悅,相信這條路是走對了。 同時,他們已可以看見對方,兩人微笑的面容相互照映著,串成一片的興奮。 「快點走。」緊握住她的手,左湛天快步往前行,兩匹馬兒也跟在後頭,就這麼過了近一個時辰,他們終於到了洞外,而且有山有水,彷若一片世外桃源。 「這裡是?」水宓好奇地四處張望。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在魯達國境外吧。」這條路非常迂迴,連左湛天也搞不清楚走了多遠。 「無論如何,我們終於出來了!」水宓歡喜的轉著圈圈。 「瞧你,這麼開心?不過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接下來該怎麼走還一頭霧水呢。」這裡是有山、有水、有樹,可卻缺少食物。 「這還不簡單,看太陽起落就可辨別方向。」 「光辨別方向也不行,如果走到一處無路之境,那又該如何是好?」他眉一挑,反問道。 「那也沒辦法了,只好闖闖看,相信我們不會這麼倒霉的。」她看看天色,指著方向,「就那裡了,走吧。」 瞧她牽著小紅馬直往前走,左湛天立即漾出一抹笑,也牽著馬匹跟著她而去。 第9章(1) 說實話,這條路是他們出發至今看見的最美的一條路。 經過了冰湖,也穿越過森林,林內幽幽靜靜,無猛獸出現,除了幾隻小兔挖鬆了雪從洞裡蹦出來探頭探腦著,就是松鼠在枝芽奔竄的雀躍身影了。 水宓從沒見過這般奇景,興奮得不得了,這是在北京城內看不到的呢。 「如果可能的話,我真想一輩子住在這裡。」閉上眼,深吸口氣,雖然很冷,但有種既乾淨又舒爽的味道,彷彿所有壓力都消失了。 「瞧你開心的,怎麼沒想到咱們晚餐吃什麼?」冬天一到,樹上都是空的,連個果子都沒有。 「吃什麼呀?」經他一提,她還真有點餓了。 「嗯,我看打獵吧,不是有兔子嗎?」只是沒有弓箭。 「不行,兔子那麼可愛你怎麼能傷害它們。」那麼可愛的小傢伙,她才捨不得它們死呢。 「那你不餓嗎?」 「當然餓了,不過……」她偷笑了聲,連忙拎起裙子—— 「喂,你這是幹嘛?」左湛天趕緊拉下她的手。 「別急,你等著。」她又是一笑,背轉過去從裙下抽出一包東西,「這是我之前就藏在身上的,心想如果死不掉,總得吃東西吧。」 「你……」瞧著這包東西,左湛天當真是哭笑不得呀,「你這丫頭,還真是服了你。」 「這叫未雨綢繆。」她嬌笑著,「一起吃吧。」 「我們得找個地方遮風,這裡太冷了。」他們又繼續往前行,走了一段路後竟發現這一帶的風雪變小了,而且空氣中還帶一些溫熱。 好奇地走過去一瞧,又看見個天然大池……是個還冒著煙的池。 「難道這裡是溫泉?」左湛天蹲下身摸摸池裡的水,好溫暖、好舒服。 「真好,那我們就在這邊吃吧?」在溫泉邊上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下,她打開包袱拿了塊餅遞給他,「喏。」 「謝謝。」他接過手,笑睇著她那張美麗中又不失俏皮的容顏,「逃婚的人還會準備一堆雜糧,全天下當真只有你。上天也欣賞你這種豁達個性的女子,不但救了我們一命,還讓我們遇上這口保暖的溫泉。」 「其實我一點也不豁達,當初聽你說你根本不喜歡我的時候,我沒能細想太多,壓根不想活了,可是想起疼愛我的阿瑪、額娘,還是得活下來。」水宓思及那時候,還真是甚感委屈。 「你肯定不相信,說那樣的話我的心比你還疼。」他半瞇的眸中蕩漾著深情。 「真的?那我也沒什麼好怨的了。」水宓眼珠子輕轉,突生惡作劇的念頭,旋即將他一拉,兩人同時滾進了溫泉內。 「啊!好溫暖喔。」水宓在水中格格笑著。 「不燙嗎?」擔心她細皮嫩肉,會灼傷皮膚。 搖搖頭,她微笑著,「一點都不會。」 「你真的是個頑皮的姑娘。」說時,左湛天的眸光不經意落在她濕透的衣襟上,更瞧見她顯露出來的乳峰。 當水宓發現他的視線落在她胸口時,她趕緊用雙手掩住胸,羞怯地背轉過身,「你在看哪兒呀?」 「最美麗的風景。」他嗓音柔啞。 「討厭!」天,她的臉兒又紅又熱的,不知是池裡的熱氣給烘熱的,還是被他這些話給剌激的。 但更令她吃驚的是,他居然出其不意的從她身後抱住她,熱情的親吻她的頸項,大手鑽進她的濕衣內輕輕揉撫著。 「湛天……」她倒吸口氣,嗓音顫抖著。 「你真的好美!」左湛天瘖啞吐息,熱氣竄進她耳中,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臉紅如酡,害羞的不敢面對他。 左湛天勾起她的下顎,迅速封住那兩片他渴望已久的櫻唇,雙雙往水中沉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