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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頁 米恩 當他看見裡頭白花花的美金現鈔時,雙眼霎時一閃,低笑出聲,「魏靖,想不到那女人和小孩對你這麼重要,我還以為冷酷無情的你沒有心,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哈哈哈N-l 他沒想到自己真壓對了寶,雖然風險極大,但他現在可以確定,他這一把賭對了。 他笑得十介開懷,可突然傳來的一陣聲響,打斷了他張狂的笑聲。 「誰?」他大喝一聲,警戒的往發出聲音的樹叢走去。 他伸手一撥,當發現躲在樹叢後的黑色物體是什麼時,頓時鬆了口氣。「原來是狗呀……」 發現只是只野狗,他便不理會,連忙由口袋裡拿出一張紙,將它釘在顯眼的樹上,然後便拿著那袋現金走向藏在另一頭的車子,加速往和魏靖反方向的路開去,不一會就消失在路的盡頭。 他沒發現,在他發動車子的同時,樹叢裡突然衝出一道黑影,快速地跟著他的車狂奔而去。 就在他離開的二十分鐘後,一輛車緩緩駛近,下車的,竟是早就離開的魏靖。 他擰著眉,不意外的看向那早已沒有錢袋的草地,接著一抬頭,他看見那被釘在樹上的紙。 那人告訴他,要他在把贖款放下後離開,過二十分鐘後再折返,說會留下他下一步該怎麼做的訊息。 快步走去,他一把撕下那張紙,當看完上頭麻麻密密的字時,濃眉更擰,褐眸閃爍著幽黯的光芒…… 心情極好的拿著錢袋,男人回到窩藏的地方,雖說是窩藏,可他住的地方卻是億萬的豪華別墅。 在客廳裡不停轉看著監視器的女人,一看見他車子回來,馬上把畫面調至山下那唯一上山的路口,確定沒發現可疑車輛後,她才扔下遙控器,快步來到大門。 一見到他的人,她急聲就問:「怎麼樣?他付錢了?」 拍拍手上頗沉的錢袋,他揚眉的說:「付了。真是出乎我意料,沒想到他會這麼在乎那女人。」 聞言,她恨得牙癢癢,卻不肯相信的反駁,「誰說的?他在乎的才不是那個女人,是那個小孩!」 她自始至終都不信魏靖會喜歡上那姓郭的女人。 他聽了哈哈大笑,嘲諷道:「劉大小姐,別自欺欺人了,不管他在乎的是女人還是小孩,總之,他在乎的絕對不是你。」 他真看不慣像她這種眼睛長在頭頂的女人,自認為沒人比得上她,好像全世界的人部要討好她一樣,要不是兩人目前是合作關係,他連理都不想理她。 「閉嘴!」男人口中的劉大小姐,也就是劉孟芊,正怒不可遏的瞪著他,氣急敗壞的說:「鑰匙呢?把鑰匙給我,我現在就要去教訓那個賤女人!」 這可惡的男人,一天到晚對她冷嘲熱諷,她才是金主,他卻不讓她見那姓郭的女人,嘴裡說這麼做是為她好,說她知道的事愈少愈好,要是被抓到才能脫身,但她卻不這麼認為,因為不管怎麼看,她都不覺得他是那種會為她著想的人。 見她又開始要撒潑,男人——也就是賴寶山根本不理她,他將手伸進口袋,像是在翻找鑰匙,一面冷笑說:「魏靖已經付了贖款,你該做的是放人,而不是教訓人。」果然是個被寵壞的任性千金。 「誰說要放她走?」劉孟芊一聽,馬上尖聲大喊。 她要的根本不是錢,她只是想試試那女人在魏靖心中的重要性,沒想到魏靖居然會這麼乾脆的付錢。雖然她一直安慰自己,他會付贖款是因為呂紹書,卻還是感到煩躁不已。 她這模樣讓賴寶山更反感,擰眉說:「不放人你想幹麼?難不成想撕票?」 撕票? 這兩個字讓劉孟芊一愣,美艷的臉蛋逐漸染上一抹狠絕。 是呀,她怎麼沒想到,只要殺了那姓郭的女人,不管對方在魏靖心裡是什麼地位,她都不必再煩惱,而魏靖也會回到她身邊…… 下定決心後,她臉色一變,寒聲道:「沒錯,我既然綁她來,就沒打算讓她活著回去。」 聞言,賴寶山臉色沒變,彷彿早知道她會這麼做,只是揚起眉,「真想不到你的心這麼狠,居然想殺人滅口。」 他雖貪錢,卻不想背上殺人罪名,畢竟他和郭千語沒仇,可劉孟芊卻不一樣,她對郭千語可說是恨之入骨,甚至是欲除之而後快。 「魏靖在乎她,那麼,她就非死不可。只有死,才能永除後患!」她冷聲說,眼中滿是妒恨。 就算她想自欺欺人,但魏靖溫柔吻著郭千語的畫面一直在她腦中揮之不去,就像根刺一直紮在她胸口,諉她難過憤恨。光是能得到魏靖溫柔的吻這一點,就足以讓郭千語死上一千次了。 「值得嗎?為了一個得不到的男人,你甘願背上殺人的罪名?」他深深的問。 這刺耳的問題劉孟芊根本不想回答,她美眸一橫,瞪了他一眼,「少囉唆!把鑰匙拿來,在殺死她之前,我要狠狠的毒打她。」 盛怒下的女人惹不得,否則連他自己都有可能遭殃,於是賴寶山只好說:「好吧,我去把他們帶過來,你到外面林子的空地等我。」 「為什麼要去外面?」她質疑的問。待在客廳她才能無時無刻注意著監視器,確定沒人上山。 「你想弄髒這屋子我是不反對啦,反正住凶宅的又不是我。」他聳聳肩,就要轉身去帶人。 劉孟芊這一聽,倒是猶豫了,連忙叫住他,命令道:「算了,把人帶去林子。快點!」 說完,她扭身走出屋子,往一旁的樹林走去。 第10章(2) 踩著落在泥地上的枯葉,愈走,她眉頭愈擰,「這裡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流浪貓狗?髒死了!」 這棟別墅是她爸爸買給她的二十歲生日禮物,位於新店烏來,環境清幽,距離這裡最近的住戶,開車至少也得開上二十分鐘,加上是私有土地,平時根本沒人能上來,她才會大膽的把人藏在這裡。 她許久才會來一次,卻沒想到這裡的環境竟變得這麼骯髒,多了這麼多流浪動物。 這裡的流浪動物之多,幾乎她每走十來步就會遇見幾隻,而且,它們似乎都不怕人,非但不怕,眼神更讓她感到毛骨悚然。尤其是那些貓,瞳孔瞇成一直線,背上的毛微聳,好像下一秒就會攻擊她。 因為這些不遠之客,她渾身爬滿雞皮疙瘩,隨手撿了一根和她手臂差不多大小的木棍防身,加快腳步走著,就怕它們真朝她撲來。 來到賴寶山說的空地,她等了很久,久到她不耐煩的想要折返去找人時,他終於出現了,手中抓著一個頭被套住麻袋的女人。 見他總算來了,劉孟芊雙眼一亮,可發現他只帶來一個人時,眉頭又蹙起的問道:「還有一個小的呢?」 「我把他關在屋裡。」見她變了臉,他淡淡的又說:「和你有仇的是這女人,不是那個孩子。」 聞言,她冷笑一聲。「沒想到你這綁匪還有點良心。」雖然她的確是沒打算除去呂紹書,可既然有機會能嘲諷他,她當然不會放過。 「你以為每個人的心都和你一樣狠嗎?」他譏諷的反嗆回去。 「你——」這話讓她忍無可忍,氣得衝到他面前,揮手往他臉上甩去。 賴寶山反應很快,一把抓住她的手,也動了怒,「搞清楚,我是你合作的對象,可不是隨你打罵的僕人,你放尊重一點!」說完,他用力的甩開她的手,不顧力道讓她踉蹌的退了幾步。 直到被甩得差點跌倒,劉孟芊才驚覺她和身為男人的賴寶山力氣差上許多,真惹惱了他,她恐怕也討不了好處。 想清這點後,她只能忍住滿肚子的怨氣,把注意力轉向那被他抓在手上的賤女人,「為什麼把她的頭罩住?」 「難道你希望被她看見你的臉?」他諷聲道。 這該死的男人!劉孟芊緊握雙拳,難掩怒氣的咬牙說:「她都要死了,被看見又怎樣?」 「是嗎?」賴寶山輕笑一聲,附到她耳邊低聲說:「你不怕,我可是會怕,要是她死了,化成厲鬼找我報仇怎麼辦?既然你不怕……那好,你自己把麻袋拉開,不過先說好,那麻袋等等可要借我,讓我遼一下臉,免得被她看見我的長相。」 劉孟芊本是不信鬼神的人,但被他這麼一說,背脊驀地竄上一股涼意,不禁打了個寒顫。 「算、算了,罩住也沒關係。」不看賴寶山那可惡笑容,她來到郭千語面前,抬腳就往她身上重重一踹。「賤女人!」 郭千語被她踹得痛縮成一團,因為隔著麻袋,她含糊不清的低喊,「你、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我為什麼抓你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要死了!」見她痛得窩成像只蝦米,劉孟芊被賴寶山氣出來的成堆怒火總算消了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