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妮可 > 帶煞皇妃 >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1頁 妮可 傻乎乎的妮可,早上接到電話時才驚覺尚未交序,在此對編編致上十二萬分的歉意。 可是打開電腦苦思許久,還是一片空白,直到窗外雷聲轟轟、雨聲答答,雷腦螢幕的右下角位置顯示時間不早了…… 好,妮可終於回神了,先來介紹這本小說吧。(尷尬地笑著) 猶記當時構思喬家手足的故事,時節正是炎炎的夏日。每到這個季節,受到刺激(?)的妮可,總會帶著既緊張害怕又興奮期待的心情看——鬼、故、事!這個習慣至今未改啊。 話說昨晚又被某幕詭異的動漫場景嚇到了,唉,真不該在晚上看的,於是上了床睡了覺,腦海不斷盤旋場景中特別恐怖的瞪人眼神…… 咦?這本小說寫的是鬼故事? 不不不,詭譎的是氛圍,除了愛情,還慘雜了主角與配角之間充滿無奈與矛盾的親情。 妮可自首,我寫作有個壞習慣——配角太多,時不時會搶走了兩位男女主角轟轟烈烈的相愛光彩,這點往後會多加注意控制滴,還請各位看官們包含笑納。(鞠躬) 接下來介紹妮可自己吧。 妮可喜歡輕鬆有趣的書籍、電影、動漫、遊戲,就某方面而論,算是尚未長大的小孩啊,可是年紀呃,就不提了。(汗)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寫作這條路確實是有趣卻又艱辛的,現在的妮可少了當初踏上這條路的興奮雀躍,但寫作的熱情不會隨著時間而消滅,能夠出書都得感謝出版社的不離不棄,希望這本書能夠讓讀者們看了擁有好心情。 妮可下台一鞠躬。(笑) 楔子 深夜,該是人們熟睡之際,偏偏喬府燈火通明,家丁奴婢莫不堅守崗位。 不是他們捨不得睡,也不是他們家主人不准他們睡,因為喬府剛出了事,任誰也無法丟下主人們不管,回房安穩睡覺。 夜半,一聲聲哀傷哭泣傳入大家耳裡,讓人不禁鼻酸,無奈喬府有如被下了詛咒,二小姐不送給別人養不行。 房間內,一家人全哭成一團,淚水止也止不住。 「靜兒,娘的心肝寶貝女兒,你別怨爹娘,為了讓你平安長大,爹娘不得不將你送人撫養,到了人家家裡要乖乖聽話,別跟在家時一樣耍大小姐脾氣,這樣才會得人疼愛……」喬夫人淚水直流,一邊幫著女兒收拾行囊,一邊諄諄交代著,話到傷心處泣不成聲,心痛得再也說不下去了。 即將被送養的喬靜見娘傷心的模樣,忍不住撲上去抱住她。 「娘,我知道,您放心吧,您說的話,靜兒會牢記在心。」儘管只有七歲,但已懂事又貼心的喬靜努力克制自己難過的情緒,出聲安慰,為的就是不想讓爹娘為她擔心。 自從懂事之後,她就聽不少府裡下人議論紛紛,說她家被下了詛咒,爹娘陸續生下大哥、她與妹妹,以及前幾天剛出生的弟弟後,都有不請自來的算命先生上門警告,斷言他們四個孩子命中帶煞、相生相剋,男孩長大非妖即魔、嗜血殘暴,女孩嫁了人,夫家不得善終。 而有其中一個孩子的存在,家中就會失去另一個孩子,尤其她的小弟是帶煞邪星,將會帶著喬家走向滅亡之路,應及早親手斬斷他們的生命。 算命先生說的話,爹娘當然是不相信了,爹甚至氣急敗壞的將他們送官嚴辦,罵他們胡言亂語,破壞喬家和諧的感情。 可沒想到,算命先生說的話真的應驗了!小弟才出生第二天,大哥便突然讓人劫走,至今下落不明、生死難測,任憑爹娘如何請人四處尋找,就是沒有大哥一丁點消息,大哥就好像自世上消失了一般,讓爹娘難以接受。 因此,為了怕她與妹妹遭受同樣下場,爹娘決定寧可讓喬家孩子們失散各地,也要保住他們的性命安全,明天……就是她離開爹娘身邊的日子了。 望著懂事的喬靜,喬老爺疼惜地拍拍她的頭,神情間充滿無限擔憂。 他的乖女兒啊,可知道自己要被送往哪裡嗎?是距這裡遙遠的鄰國幽垣國,而且說不定此去,他們一輩子再也見不著面了。 不過這些話,他不敢向女兒說出口,他不知道以後當她想家、想爹娘、想弟妹的時候,要怎麼一個人度過思鄉的日子?他這個無能又無奈的爹,是多麼想陪伴她長大啊! 輕輕握住爹的手,喬靜堅強地給他一抹微笑,而她的安慰,更讓喬老爺克制不住後悔的念頭,心想現在留下她還來得及…… 可是,當他想起算命先生所說的話,欲 口挽留的話語便又硬生生卡在喉嚨。 他再怎麼想陪伴她長大,也不能害她跟大兒子墨兒一樣慘遭不幸,送她離開手足身邊遠遠的,是現在救她性命唯一的辦法了。 喬老爺與喬夫人緊緊擁抱即將離開他們的二女兒,三女兒喬鈺則抱著出生不久的小弟弟坐在一旁嚶嚶哭泣,全家人整夜淚如雨下,陪伴喬靜度過在喬家的最後一夜,直至天明…… 第1章(1) 十五年後,幽垣國 段王府千金比武招親大會—一塊深紅色鑲金邊的布條,上頭寫著這十個大字,明顯張貼在段王府外空地上,吸引不少人群與小販在此附近徘徊,場面熱鬧喧嘩。 這場比武招親大會,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公開召告全國天下,段王爺似乎很擔心來參加的有為青年不夠多,甚至還藉由自己的人脈廣發邀請帖到鄰近其他三個國家,期盼能夠在今日來此比武的江湖少俠中,挑選出他最為滿意的乘龍快婿。 為了保障女兒的終身幸福,避免被江湖敗類娶回家糟蹋,也擔心來比武的男子另有居心,所以段王爺明文規定參加者必須身家清白,比武前也一定要寫一份家世資料於報名時呈上,好在比武結束後,拿此憑證調查勝出者的家世背景與人格品德。 空地高築起用來比武的擂台,擂台場邊分站數名武術精湛的保鏢圍護,時間還未開始,王府僕人們忙碌地佈置場地,段王爺則坐在擂台場邊,神色哀愁地望著為寶貝女兒所舉辦的比武招親大會場地。 遠遠一處茶樓高台邊,一名白衣男子斜倚樓牆靠坐著,目光慵懶地望向王府前的擂台場,嘴角抿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毫不在意自己成了茶樓內受矚目的焦點。 有一半的人是讓他那張美麗妖艷的容貌所吸引,瞧他面容白晰細緻幾乎看不見一絲血色,還有雙十足勾人的媚惑眼瞳,以及連男人看了都會流口水的迷人朱唇—可惜的是,經過他身邊同樣臉色蒼白的侍童解釋,大家知道了他是貨真價實的男兒身。 另一半的人,則是注意起他那身帶著不祥感覺的穿著打扮,看他身上的布料材質不同於一般市井小民的粗俗,但卻也沒人看過皇族貴子有像他這副奇怪裝扮的呀。 他一身白色長衫,外頭又加了件雪白長絲巾從頭披到腳,活像已死的人拿白布蓋住全身,只露出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美艷容顏,不是腦袋有問題的人,怎麼會這樣詛咒自己? 茶樓內的人都看著他議論紛紛,而他老神在在將身後那些吵雜聲當鬼哭神號,直到身旁的侍童忍不住出聲提醒他。 「爺,您能不能好好坐著?好多人都在看著您哪。」 約莫七、八歲的小侍童苦惱的說。爺在墓中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沒人有權利干擾他的喜好,但這裡是外頭的光明世界,而且還是一向與他們雪晏國交惡的幽垣國境內,雖然爺特地將全身遮掩包裹住,可好像只是更加顯眼,這場招親比武大會連他們雪晏國的人都知曉,一定也有不少國內高人在此徘徊,要是讓人認出爺來怎麼辦? 他已經極力勸告爺別太張揚,可是爺出了墓依舊當自己是王,根本不管他怎麼說,唉。 「他們一定沒看過鬼吧?我不在乎讓他們大開眼界,畢竟鬼很難得看見。」尤其是大白天敢出現的鬼更難得。左孟堂依舊故我,嘴角揚起隱隱自嘲的笑。 「爺,咱們回墓了好不好?」侍童不安地東瞄西望,他討厭外頭的世界,外人的眼神好可怕,比鬼還可怕。 「別急,等我看完這場表演後就回墓。」墓中生活枯燥乏味,他才不喜歡當個安分的守墓鬼。 「爺為什麼對那個新娘子有興趣?出墓大半個月來到這裡,就只為了看她一眼?」侍童問。從雪晏國到幽垣國路途遙遠,他們一路上還得遮遮掩掩怕被雪晏國的人認出來,而來到幽垣國又要忍受大家對他們投以奇異的目光,他實在是不解爺在想什麼。 聽見他的詢問,左孟堂笑了出來,笑聲異常詭異飄渺,讓聽見的人無不起雞皮疙瘩,明明白日當頭,四周怎麼突然冷了起來? 笑聲停,笑意依舊,左孟堂才開始對侍童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