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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子心    


  「但是我沒有想跟你……」

  「別跟我說你不喜歡我,否則我會伸手掐死你。」

  她呀,絕對是上天派來整他的!

  「……」他的要脅奏效,寶兒果然不敢開口說話,只咕咕噥噥地將話給含在口中。

  「說什麼?」杜凡的口氣顯得暴躁。

  當然了,慾求不滿嘛!

  「我說,我不想給你是因為你答應給我的還沒做到。」

  呼……好不容易,寶兒掰出了一個借口。

  「你要當杜太太?」杜凡咬咬牙。

  那不就表示,他在和家裡那位佟大小姐離婚前,都不能抱她了?

  想起佟、杜兩家的恩怨,有可能因這場婚姻以離婚收場而結得更深,他不禁地皺起了眉結來。

  「是……是呀!」硬著頭皮,寶兒說。

  「沒得商量?」那麼他將會因為慾望得不到紆解而亡。

  「沒得商量。」佟寶兒掩嘴偷笑著說,「除非你來強的,不過你要知道,你要真是這樣做,我會恨你,還有,我聽說做這件事,若不是兩情相悅,那你也得不到真正的快樂。」

  「這不用你來告訴我!」杜凡不悅地蹙緊眉頭。

  「嘿嘿……」看著他,佟寶兒尷尬地笑著,

  像是為了解救她,也為了化解兩人間的尷尬,一聲輕巧的喵嗚聲適時傳來,下一秒,小花跳到了杜凡的背上。

  「你養的貓?」杜凡的臉色難看極了。

  瞧他們現在是什麼模樣,他壓在佟寶兒身上,而貓咪卻壓在他的背上。

  「它叫小花。」是周婉婉的寶貝。

  佟寶兒哈哈笑了幾聲,又怕被人掐斷脖子,於是趕緊收口。

  「快叫它下去。」他說。

  「那你也從我身上移開吧!」她要求。

  「你拿我跟貓比?」他是暴龍,不是病貓!

  「我哪敢。」寶兒吐了吐舌頭。

  「那還不快叫它從我的背上滾下去!」他嘶吼,真的變身成為名副其實的暴龍!

  回到住處,臨下車前,杜凡才發現了佟寶兒遺落在車上的手機。

  杜凡彎腰撿起手機,放在掌中細看,還沒來得及伸手去開車門,阿康便來到門邊,幫他拉開車門。

  「杜爺,阿為回來了。」他恭謹地一彎身。

  杜凡看了他一眼,跨步下車。「事情查得如何?」

  「阿為說已經查出東西的下落,還有交易的時間和地點,現在就等著你定奪。」等杜凡邁步往前走,阿康才緊跟在他身旁。

  「通知富山了沒有?」杜凡停下腳步,想了下。

  他居然忘了問她家的電話號碼,那麼,該將她的手機送去住家給她,還是送到雜誌社去呢?

  這個時間……

  他揪了下眉頭,以她的盡業態度,搞不好又出門到雜誌社去了。好吧!

  一會兒後,就幫她把手機送到雜誌社去。

  雖然兩人才剛分手,他卻忍不住又開始想念起她。

  「已經通知過了,富山先生說,明日會親自到香港來一趟。」阿康看著閃神的主人,訝異非常。

  「那就等富山來了,再決定如何行動吧!」杜凡說著,沒再舉步往前走,而是突兀地轉身,朝著停車的方向走去。「我忽然想起還有事,出去一趟,若有任何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他說著,快步走向車子,拉開車門,上了車,發動車後,呼一聲又將車子給開出門去。

  「杜爺怎麼了?從沒見過他這麼急切而且愉悅的模樣。」方纔,他甚至瞄見了他嘴角微勾!

  微笑?怎可能!說出去誰都不會信。

  阿康搖搖頭,肯定是最近太忙,眼花了。

  數字雜誌社裡安靜無聲,維持著最高品質,因為雜誌社裡來了一位,他們近日裡正著手跟拍,而且既神秘又可怕,還有一點點惹不起的大人物。

  「你說……你就是溫琯琯?」杜凡臉色難看至極地看著眼前幾乎嚇到軟腿的溫琯琯。

  「我、我、我……是呀……」溫琯琯臉色蒼白,嚇得牙齒打顫,發出好笑的叩叩聲,接著轉向總編求救。「總、總、總編。」

  天啊!她好想哭呀!

  明明負責杜凡案子的不是她,是佟寶兒不是嗎?為何杜凡會臉色鐵青地找上她?

  「你們今天早上有開早會?」一字一字地,杜凡幾乎都由咬緊的牙縫中進出。

  該死的,原來那個女人從頭到尾都在騙他,把他當猴子一洋耍!

  「是呀!」見溫琯琯已嚇得趴在地上,總編只好上前應話。

  「誰請假沒參加會議?」

  「佟寶兒!」

  這會兒不僅是總編和溫琯琯,連圍觀的大夥兒們都異口同聲地說出了罪魁禍首的名字。

  「佟寶兒?」

  杜凡的銳眸慢慢地瞇起,隨著這三個字閃過腦海,他腦中浮現了一個影像,然後,兩個女子的畫面,慢慢慢慢地重疊,直到結合在一起。

  「佟寶兒!」他額冒青筋,咬牙切齒地說,然後一陣風似地轉身捲了出去,臨離去前,不忘撂下狠話:「總編,我命令你三日內將那個女人給我辭退,否則,我一定追究你派人跟拍我的行為!」

  天色微暗,才回到杜家,踏入屋內的剎那,佟寶兒就覺得怪異,但又說不出有何不同。

  合上門,她的手才剛離開門把,身後就傳來了低沉壓抑的嗓音:「你終於回來了!」

  屋子裡沒有開燈,一片漆黑,杜凡就坐在離她前方不遠處的單座沙發上。

  他的聲音讓她一驚,渾身竄過一陣顫慄。

  不會吧?是他嗎?從她嫁進杜家,住進這屋子來,他從不踏進這屋子一步。

  莫非……

  佟寶兒掩住嘴巴,想到他可能拆穿了她的身份,就緊張到差點喘不過氣來。

  伸出顫抖的手,佟寶兒欲開燈。

  「你若現在把燈打開,我會教你後悔莫及。」杜凡卻緩聲開口說。

  佟寶兒呆住,整個人真的動也不敢動。

  「我、我、我……」嚥下一大口緊張的唾沫,她命令自己鎮定。「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是因為我……」

  「你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在黑暗中,他的眸光烈如火,緊緊鎖著她,審視她。

  「杜凡,你聽我說。」佟寶兒急了。

  「我叫你閉嘴!」他的聲音幾乎是暴吼出來的,「現在,把口罩拿掉,身上的背包放到地上,慢慢地走過來。」

  「我……」佟寶兒猶豫了下,只能硬著頭皮,照著他的話做。

  她放下背包,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讓雙眸慢慢適應屋子裡的黑暗,然後來到他坐著的沙發前。

  「現在,跪下來。」他似個帝王一樣的坐著,命令她。

  「我能說……」不嗎?佟寶兒渾身顫抖著。

  「你真想惹我的脾氣爆發嗎?」杜凡沉著聲音說。

  寶兒覺得自己很沒用,咚一聲跪下。

  她的聽話換來他短暫的沉默,然後,她清楚地感覺到,他緩緩地伸過來一手,輕柔地揉撫著她的長髮。

  「這頭髮是假的?你從一開始就準備好要騙我?」

  「不,沒有。」佟寶兒從沒想過自己會像此刻這樣害怕,她的心咚咚地跳著,好像隨時會由嘴裡跳出似的。「結婚的時候是真的,是最近剪短之後,才買頂假髮來戴。」

  「眉毛呢?摧殘兩道像月芽的細眉,將它畫得又黑又醜,讓你很快樂嗎?至於眼睛,你真該死的,雙眼皮哪一點比不上單眼皮?」她真該死,難道一點也不知道,他愛極了她那靈俏的模樣?

  「……」佟寶兒咬著紅唇,不敢說話。

  頭髮剪的時候,她也挺捨不得的,畢竟留了好多年。至於眉毛和眼皮,她也不願意好嗎?每天畫又洗,耗去她許多時間。

  「要我代你說嗎?」杜凡的手離開了她的發,突兀地攔緊她的腰肢,一把將她給拉跌到身上。「是為了要騙我、整我,所以才將頭髮剪了、貼了眼皮、畫了濃眉來騙我?」

  一下子距離大大地拉近,佟寶兒終於覷清了他的眼,瞧見了他眼中的憤怒,還有剔亮得讓人驚訝的渴望。

  「不,不是的,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而是……」她想解釋,事情並不如他所想的這樣。

  「閉嘴!」杜凡再度低吼。

  嚇得寶兒趕緊抬起手來搗住耳朵。

  「你對我說過,你只要當了杜太太,就任我為所欲為的,對吧?」現在,他就想直接扒了她,將她給拆卸入腹。

  「……」寶兒目瞪口呆。

  那是緩兵之計,好不好?

  「你本來就是杜太太了,不是嗎?」杜凡哼了聲,看著她的眸光轉為更深濃。「而我,為何要放過你這塊最上等的嫩肉而不享用呢?」

  「你……」寶兒被他嚇傻了。「你說過要、要、要、要有名無實的!」

  她用他說過的話來反將他一軍。

  「我後悔了,可不可以?杜太太,我的杜夫人!」杜凡氣得咬牙,單手用力將她扯近,眼看灼熱的吻就要落下來。

  佟寶兒急得用手要去搗住他的嘴,「你不可以……不可以食言!」

  杜凡一手箝緊她的腰肢,一手抓緊她的雙手,「從現在開始,你敢再對我說一句不可以,後果你就自行負責。」

  寶兒知道他是說真的,因為他看起來氣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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