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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艾佟 「你不是很坦率嗎?何必羞於承認。」齊明聿難得很有童心的對她擠眉弄眼,「沒關係,我深知你心。」 這個男人就是有能力逼她得失去控制,當她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抓起他的手狠咬一口……真是太爽了! 「果然是我看上的女人,表達情感的方式就是與眾不同。」齊明聿絕不承認自個兒故意挑釁她,促使她在他身上留記號「我不是來這兒聽你廢話的。」她要冷靜,遇到一個沒臉沒皮的人,若不能對他的言詞免疫,她很容易被他逼到失去語言能力。 齊明聿同意的點點頭,「我們心知肚明之事,確實是廢話。」 她的牙齒又癢了……沈雲錦決定趕緊進入主題,「還記得當年我在你面前撲倒一事?」 「你想起來了啊。」自從得知他的身份之後,她對他的態度並未轉變,他還以為她忘了在他面前鬧過的糗事。 「這不重要,你可記得當時的情景?」 「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你們一群姑娘突然出現,然後你就莫名其妙衝出來,撲倒在我面前,我問了你一句,『有事嗎?』你茫然的抬頭看了我一眼,就暈過去了。」 想起此事,他就想罵人,若非皇上教他多與人往來,他不會受邀去牡丹園,最後卻落得被人告了一狀,說他粗鄙無禮,嚇得人家姑娘回去就病倒了,雖然在那之前,他確實刻意對京中貴女惡言惡語,可是那一次真的與他無關。 沈雲錦覺得很失望,即便早有預感,齊明聿不可能目睹誰將原主從後面推出來,可是沒想到他知道的比在場那群姑娘還少。 「當時那個人是你嗎?」齊明聿的眼神轉為不屑,「像只小老鼠。」 沈雲錦沒好氣的一瞪,「若是小老鼠,見了你應該是腳底抹油,不是暈倒在你面前。」 「若不是嚇暈了,你早就腳底抹油跑了。」 沈雲錦真想賞他一顆栗爆,「你看不出來我當時生病嗎?」 齊明聿完全不同情,「生病了還亂跑,你這丫頭沒腦子嗎?」 這個男人就是讓人很想咬人!「我有沒有腦子關你什麼事?」 「以前與我無關,不過從今以後關係可深了,我無法忍受我的人太笨了。」 沈雲錦傻了,她何時成了他的人? 「還好以後有我看著,絕不允許你再幹傻事。」 這是笑話嗎?沈雲錦忍不住翻白眼,他以為她是三歲小孩嗎? 「紅酒莊和容錦閣都會在過年前開張。」齊明聿突然轉移話題。 「嗄?」 齊明聿嘲弄的挑起眉,「你以為我沒在幹活嗎?」 沈雲錦怔愣地回過神,「不是,我忘了。」 紅酒莊的事本來就不是她主導的,至於容錦閣,她直接交給慶丰容錦閣的凌掌櫃,由他跟齊明聿商談協議,包括京城和慶豐兩處的每一季新設計是否同時上市,還有兩處是否應該同中有異,如此一來,既是同一家出品,又各具特色,京城的經營模式是否與慶豐相同……總之,只要記得開張前一個月找她要設計圖就好。 這丫頭故意氣他嗎?他費心討好她,她竟然忘了!齊明聿不悅的道:「我還以為你很想掙銀子。」 「我沒想到你的速度如此之快。」她不是那種有錢又有權的階級,哪知道在京城開間鋪子如此容易? 「你是不是應該獎賞我?」 「嗄?」 這丫頭犯傻,他也跟著犯傻嗎?他何必如此麻煩呢?念頭一轉,齊明聿便靠過去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勉為其難的道:「這就當成獎賞好了。」 沈雲錦又傻了,這會不會太超過了? 齊明聿傲微揚起眉,「你是不是也覺得太過小氣了,獎賞不夠?」 怔了一下,沈雲錦反應過來的往後一退,背正好靠著牆,充滿防備的瞪著他,「你……你想幹啥?」 真是可惜了,看她傻不隆咚的,原本還想趁火打劫再偷香一個的。齊明聿伸手在她額上彈了一下,她立即吃痛的捂著額頭,他笑道:「別擔心,我也知道分寸。」 沈雲錦嗤之以鼻,若非她有警覺了,他絕對敢偷襲她的嘴巴為何有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不過,你可別忘了,」頓了一下,齊明聿的聲音轉為陰森森的,「你是我的人。」 她究竟何時成了他的人?沈雲錦剛剛張開嘴巴,就見齊明聿大搖大擺走出廂房,很顯然他只是告訴她,根本不問她是否同意。他不問也不奇怪,因為她絕不會同意,他問了也是白問。 「姑娘,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橙花見她遲遲沒有出來,探頭進來查看。 沈雲錦甩了甩頭,還是先回去再說,反正人都跑掉了,也無法辯出個子丑寅卯。 「回去了。」 橙花連忙送上三本書冊,沈雲錦不解的歪著頭,她解釋道:「這是世子爺送給姑娘的。世子爺說姑娘來四海書齋,總不能空手而回。」 沈雲錦真不知應該滿懷感激還是咬牙切齒,這個男人是不是管太寬了? 沈雲錦接過橙花手上的書冊,橙花不由得鬆了口氣,主僕倆一前一後出了廂房,下樓坐上停放在路邊的馬車回府。 雖然上輩子自己是設計師,但是沈雲錦並不講究穿著,前世一件T恤可以穿上好幾年,而且往往就那幾件換來換去,這一點像極了那位藝術家母親,畢竟背著畫具到處亂跑,T恤配牛仔褲比較方便。 來到古代,她發現每一季都要做新衣服,這讓她相當不習慣,不過套一句娘親說的,她在長個子,去年的衣服到了今年可能短了一截。 好吧,她可以理解每一季做新衣服,可是相隔幾日又做,這就太誇張了。 「前幾日不是剛剛做過衣服嗎?」沈雲錦意興闌珊地道。 張如歆完全沒有受到女兒的影響,開心的道:「下個月就是三年一次的文華會「文華會不是在會試的前一年嗎?」 前幾日沈雲錦才從橙花口中聽過文華會。 文華會可以說是窮人學子出頭的機會,也可以說是有意結為親家的男女雙方相看的好機會。文華會地點設在皇家別苑,為了配合進京科考的學子,因而設在會試的前一年。 文華會分三日,第一日專為文人而設,只要自認有才,皆可上文華會留下自個兒的詩詞書畫,因此才會有人說文華會是窮人學子出頭的好機會;第二日是給取得邀請函的貴人參加,每人手上有一朵綃花,可以投給自己喜歡的詩詞書畫,得到綃花最多的前三名將獲得太后賞賜;第三日是雙方一起交流,因為不會將男女刻意分開來,有意結親的雙方便能藉機相看。 「前年因為北方遭遇雪災,致使許多人無家可歸,皇上怕影響北方學子參加鄉試,便將鄉試延後一年,因此會試也跟著延後一年。」 「我非去不可嗎?」 「這可是你露臉的好機會。」 沈雲錦覺得很困惑,「我為何要露臉?」 略微一頓,張如歆壓抑不住滿心歡喜,「禮部尚書李大人向你爹透露結親之意。」 沈雲錦傻了,難道齊明聿早就預料到她爹已經在盤算她的親事,他才會一再教她別忘了——她是他的人? 「你爹並沒有直接應了,心想找機會讓兩家走動,也教你瞧瞧。」 回京之前,她為女兒的親事愁死了,沒想到夫君一直記掛此事,老早就在暗中打聽,查看京中有哪一位符合年紀的公子品性好又有才情,還為此列了一張名單,而李公子正是其中之一,可是即便如此,夫君還是希望女兒見過點頭了,再定下這門親事。 半晌,沈雲錦才擠出聲音,「我四年前鬧出那樣的笑話,怎麼還有人願意我當他家的媳婦?」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有人陷害你,你爹是什麼樣的人品,有誰不知?他的女兒豈會是個輕佻的。」 沈雲錦明白了,說白了,人家看上的是她爹這個親家。這會兒她終於可以體會大房的心情,因為她爹,沈雲月挑親事永遠只有排在她後面的分,這教沈雲月這個侯爺之女如何不鬱悶。 「你爹見過李公子,相貌不凡,品性又好,如今已有秀才功名。」 「我若是不喜歡,爹不會應了這門親事,是嗎?」沈雲錦只要想到齊明聿就頭皮發麻,他會允許她嫁別人嗎?至於那位李公子好或不好一點都不重要。 「你爹覺得好,你一定也會滿意。」 張如歆對夫君有全然的信心。 沈雲錦不以為然的撇嘴,「爹是爹,我是我,我們的眼光怎麼可能一樣?」 「你爹眼光毒辣,你爹說好,李公子必然是個好的。」 「爹喜歡的我不見得喜歡啊。」 「你都還沒見過人。」 「我只是想確定,我點頭說好,爹才會應了這門親事,是嗎?」 見女兒如此堅持,張如歆也不是那種非要爭贏的人,便道:「這是當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