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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黎孅 文景瑞拉起手煞車,放開安全帶,而後傾向副駕駛座,將防備薄弱的她拉進懷中,捧起她的臉吻了上去,溫希琳根本無法拒絕,隨即癱軟在他懷裡,任他灼熱的吻奪走她的呼吸。 吻她、碰觸她彷彿會上癮,這陣子他時常待在意大利,但他每天最心心唸唸的不再是公事,而是溫希琳,就算進行了那個能讓他心情變得平靜的儀式,卻依舊無法將她的身影從他腦中抹去。 熱那亞這個城市對他來說有很重要的意義,過去他忙完後,總會在夕陽西沉時來到碼頭,看著被夕陽映照得一片橘紅的地中海,心情便能平靜下來,但這一次卻失敗了。 他發現例行的電話聯繫根本不夠,他想見她、想擁抱她,卻不知道原因為何,他也在心裡猜想她過得好不好,會不會又因為想念媽媽或妹妹而一個人落淚…… 想到這裡,文景瑞便待不住,很衝動的將工作趕完後火速回來台灣,才下飛機便由特助安排好保護她的人員口中得知她出了門,往溫家大宅方向而去,而且不要人接送,一個人搭公交車。 他想也沒想的讓司機自行回去,自己開了車便從機場直接過來,一到溫家大宅就見到她被擋在門外,還被人羞辱的場面。 這讓文景瑞心頭一把火起,若不是溫希琳開了口,用著再信任不過的語調為他辯護,他恐怕會做出非常可怕的事情來…… 「叭叭!」短短九十秒的紅燈時間已過,後頭的車子不耐煩的猛按喇叭提醒。 溫希琳回過神,滿臉羞紅的推開他。「你、你快開車,不要鬧了!」 文景瑞為她有顯著成長的力氣驚歎不已。「看來訓練有成果了嘛,現在居然能夠推開我了,想想一個月前你壓根沒有辦法阻擋我——唔。」 「別說了!」溫希琳趕緊搗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她搬到他住處那一天,他突然的吻讓她心醉回應,可越來越激烈的動作以及超過她能承受的觸碰令她嚇壞了,偏偏她力氣小,根本無法推開他,最後是咬了他的嘴唇才讓他停下。 「快開車。」將他推回駕駿座,自己也回頭坐好,溫希琳囑咐他快快上路,不要再鬧了。 文景瑞聳聳肩,緩緩將車往前開,就聽她又開口說道——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談嗎?你說的那個很年輕、很聰明,管理最大社群網站財務部門的客戶,叫什麼Tomasso的,那時候看你說得那麼慎重,我以為你還要好幾天才能回來呢。」 「事情談完就回來了。」文瑞景瑞眼神閃了閃。 他沒打算說因為想見她,他才將手邊的工作在最快的時間內處理完,也幸好他提前回來,否則以她什麼事情都放在心裡面的性子,不會有人知道她被欺負了。 文景瑞給她安排了司機,接送她上家教、去口譯,而她拒絕了,身邊也不願意有人跟著,覺得麻煩。 麻煩嗎?他一點也不覺得,看吧,她不就受了委屈嗎? 她不計較,可文景瑞並不是個會算了的人,溫希琳是他的,欺負她讓她難過,就是得罪他。 「我先處理些公事,打幾通電話,等等一起吃午餐……你給我擺那什麼臉?是不是我不在你就沒好好吃飯?」回到住處,文景瑞一進玄關就說,倏地發現她臉色不對,警覺地擰眉。 「……我有啦,只是沒有吃那麼多,啊我下午還有家教,先去準備準備。」溫希琳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急急找借口走人。 文景瑞沒攔她,等她回房間後,他進到書房撥了通電話給特助傅鈺。 「總裁。」傅鈺也剛下飛機,看見上司的來電立刻接起電話,拿好了筆,準備記錄工作事項。 「前景建設總經理石煥忠及其長女石澄音的丈夫,我要知道他們所有的事情,在自家公司工作肯定把那裡當自己家,他們收的回扣、給驗收官員的潛規則,每一筆我都要知道。」文景瑞下了指令,語調冷酷無比。 想到溫希琳沒見著外公那失望的表情,文景瑞抿了抿唇,既然有人讓她不開心了,那麼那個人就得付出代價才行。 傅鈺為這不在預期中的工作而怔愣,前景建設跟波塞頓集團沒有任何生意上的來往,總裁這麼做是為什麼? 可在文景瑞手下做事最好不要有疑問,他說,你照做就是。「好的。」 收了線,文景瑞想了想,又撥了通電話給人在地中海消遙的Tomasso. 「嘿,你不是回家抱老婆了嗎,找我幹麼?」 Tomasso是個二十三歲的大男孩,但這個男孩在事業上已經有自己的一片天,且身價不凡,而文景瑞跟他的父親也很熟,是意大利黑手黨首領,也是他遊艇集團的大客戶。 「你父親還是希望你繼承他的首領位置,娶他副手的女兒?」文景瑞笑問。 「他自己娶!我為什麼要娶那個健美小姐?」Tomasso暴跳如雷,原本還能調侃兄弟的好心情全沒了。 文瑞景瑞聞言哈哈大笑,一點也不介意得罪大客戶。「你入侵你父親的船上系統,讓船不受控制開到冰島這件事他還不知道吧?」他笑笑提起。 「誰告訴你的?!」Tomasso驚慌大叫。 「船受損嚴重,正停在熱那亞造船廠。你知道的,凡走過必留下痕跡,你寫的程序代碼很特殊,熟悉你的人都能察覺,所以我們來談個條件吧,你把你父親心愛的船搞得面目全非,這件事我能幫你把證據消滅,可你必須幫我一個忙,如何?。」 文景瑞很自然的說。 Tomasso想想自己父親的吼叫以及可怕的報復手段,再想想文景瑞的交換條件,點了點頭,答應了。「沒問題。」 第6章(1) 早上七點十分,文景瑞位於信義區的豪宅裡,出現了一名手執鑰匙開啟大門的年輕男子,他看起來約莫二十七、八歲,鼻樑上一副金邊眼鏡,西裝筆挺,一副社會菁英的模樣,正是特助傅鈺。 一如以往地開了門,讓飯店外燴人員進門將餐點擺在餐桌上,確定餐點無誤後,傅鈺讓飯店人員離開,自己則在餐桌的主位上擺好前一天上司交代他查的文件數據,以及四份中外日報,接著再走進廚房磨咖啡豆,煮一壺黑咖啡。 他抬頭看著牆上的船型時鐘,現在是七點十三分,距離上司出來用早餐以及聽會報的時間還有十七分鐘。 拿出工作日誌,在腦中思索著要報告事項的優先級,就在這時,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聲音傳入他耳中。 「嗯……啊!輕點,不要……嗯……慢一點,我不行了,嗚……」 傅鈺僵在當場,露出像是被雷打到的表情,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他那個對隱私極為看重的上司怎麼會帶女人來這裡?這住處可是上司最看重的地方,連他都只能被允許待在客廳,不能亂闖的…… 啊,是了,他想起來了,他的上司結婚了——正確的說法是已經登記,尚未宴客,而那名與上司有婚姻關係的女性簽了一份契約,還是他經手的。 「生孩子。」理解了上司一大早在忙的事,傅鈺點點頭,決定讓客廳有些聲音,好壓下那隱約傳出的呻吟。 他打開電視轉到新聞台,讓空間充滿新聞主播清晰嘹亮的聲音,他則正經八百地繼續看他帶來的工作日誌,完全不受方才聽見的曖昧聲音所影響。 七點三十分,最裡頭的主臥室走出已著好裝的文景瑞。 「總裁,早。」傅鈺打了聲招呼,無法自制地多看了神清氣爽的上司兩眼。 真是神奇,明明昨天才從意大利歸國,舟車勞頓加上時差並未調整,晚上更與客戶越洋通話至凌晨,更不用說在意大利船廠坐鎮期間,一些造艇工程上的問題讓他焦頭爛額,在出差期間,上司完全就是處於生人迴避的狀態。 可如今回台灣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因為工作而導致的鬱悶竟全都消失,傅鈺不禁暗自驚奇。 「向您報告今天的行程。」他甩開與工作無關的思緒,正式上工。 「早,你也坐下來,邊吃邊說。」西裝外套掛在手臂上,文景瑞走到餐桌前,將外套掛在椅背上,神情自若地坐下來。 傅鈺聞言完全怔住了,他聽錯了嗎? 傅鈺念的是熱那亞理工大學的遊艇設計系,而文景瑞則是畢業於這所學院的傑出校友,因為崇拜文景瑞,他拚了命的爭取到在波塞頓遊艇集團實習的機會,在實習時表現優異,深得文景瑞的賞識,畢業後留了下來,成為文景瑞的特助。 在文景瑞身邊工作多年,傅鈺覺得他是個大方的老闆,薪資部分絕對不會虧待員工,但也僅只於此,其它的關懷、體諒,文景瑞全然不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