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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明星 「唉!」曹金靈又歎了口氣,將她從沉思中拉回,「我們這些妃子看來是沒什麼出頭機會了,皇上不肯給咱們誕下子嗣的機會,也不肯翻牌子要咱們侍寢,再這麼下去,恐怕這輩子就要在這宮中孤獨終老了……」 聽到孤獨終老這幾個字,蘇若蓮更是愁上心頭。 「我們這些本就不太得寵的倒還沒什麼,最可惜的就是妹妹你了,想當年皇上待你不薄,可如今卻也落了個和咱們一樣的下場。」 蘇若蓮訥訥不吭一聲,她原本性格就內向膽小,雖生了一張明艷漂亮的面孔,可在這後宮中卻經常受人欺負。 當初有皇上給她撐腰倒還好,如今皇上早已忘了她這號人物,恐怕往後的日子會更加難過。 見她悶葫蘆似的不肯吭聲,曹金靈拉著她的手,親切道:「你也別想不開了,反正現在皇上也不再寵愛咱們,以後咱們姊妹倆不如做個伴,到老的時候還能有個照應。走,姊姊今兒個正好無事,去我宮裡喝酒去……」 *** 狠心將紀傾顏這麼個磨人的小東西冷落了十幾日後,趙元承終於忍耐不住內心深處的想念,到底還是踏進那鎖住她的忘憂宮。 他來的時候是下午時分,紀傾顏蓋了條薄被,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的睡顏非常柔美可愛,睡著時就是她最乖巧最聽話的時候。只見她的鼻問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濃密的長睫像兩把小扇子,在臉上留下兩道若隱若現的陰影。 這張嬌顏彷彿每次都能觸動他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就算之前怎麼生氣、怎麼惱怒,只要他看到這張沉靜的睡顏,所有的不快和抱怨,也會在瞬間之內消失殆盡。 俯下身,他慢慢啄著她的眼、她的鼻,還有她可愛的小嘴唇。 累積這麼多天的想念和牽掛所造成的空虛,突然間被填得滿滿的,心頭瀰漫著淡淡的幸福,彷彿世間最美好的事莫過於此。 躺在床上,被吻得亂七八糟的小傢伙似乎很不滿這股突來的外力,揮了揮手,不客氣的拍了他一記。 趙元承笑著抓住她柔若無骨的水手,張開嘴唇,一根一根的將那白玉似的手指輕輕吻了個遍。 睡得迷迷糊糊的紀傾顏被他給吵醒,睜開沉重的眼皮,哀怨的瞪他一眼,「你怎麼來了?」 他沉聲一笑,在她耳邊輕喃,「朕想你了,想得快要發瘋。」 「那你怎麼還沒瘋?」 他捏了捏她的臉頰,「朕若真瘋了,第一個吃苦的就是你。」 她給他一記白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見手腕上的金鏈子一部分被他坐在屁股底下。 她用力動了動手,故意讓金鏈子摩擦,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趙元承知道她是故意磨給自己聽的,微微一笑,調侃道:「這鏈子戴得還舒服嗎?」 她含怒瞪他一眼,「很適合養狗用。 「傻瓜,狗鏈子怎麼會設計得這麼精緻漂亮?你看,這上面的寶石都是最昂貴的,還有這條金鏈,也是純金打造。」 他輕輕抬起她的手腕,吻了吻她手背上細滑的肌膚,又慢慢將金鐲子向上拉了拉,等確定她的皮膚沒受到一點損傷後,才放心的再一次將鐲子拉回原位。 紀傾顏睡了一下午,渾身上下出了層薄汗,她實在很不喜歡這種黏膩的感覺,再加上天熱,心底不由得一陣煩躁。 但當他的指頭碰到她的肌膚時,一股清涼竟隨之傳了過來。 她忍不住像小狗一樣往他身上蹭了蹭,雖然打從心底裡不喜歡他,但他身上的涼意卻可以緩解她的煩悶,她也就暫時不去理會心中的不悅。 這個小動作雖然不明顯,卻被趙元承逮了個正著,看她小狗一樣直往自己身上蹭,心頭一動,便將她整個人抱進自己懷裡。 紀傾顏不滿他這個霸道的動作,在他懷中直掙扎,「快放開我,這麼熱的天是想熱死我嗎?」 雖然已經很熟悉與他這樣的親密了,可被他像抱孩子似的抱著,還是讓她十分不滿。 趙元承哪肯放手,畢竟想念了這麼多天的人兒如今就在眼前,不好好欺負欺負她就真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又是親又是吻,兩人在床上鬧了好一會兒,當紀傾顏好不容易從他懷裡掙扎出來的時候,已是香汗淋漓。 她心情不好的聞了聞身上的汗味,吵著非要洗澡不可。 「你想和朕洗鴛鴦浴就早點說,朕這就叫人準備伺候你沐浴。」 紀傾顏聽得傻住,「誰說我要和你洗鴛鴦浴了?」她將手腕伸到他面前,「我是要你快點把這條狗鏈給我摘下去,我已經很久沒痛痛快快洗個澡了。」 毫不理會她的控訴,他笑得非常溫柔,「放心吧,朕一定會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痛痛快快的。」 沒多久,宮人便將一個極大的浴桶給搬了進來,裡面盛滿溫水,趙元承打發了宮人,便親自為她脫了衣裳,抱著她一起入了浴桶。 紀傾顏在他懷裡又掙扎了好一會兒,見沒有逃離的可能,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任由他把自己攬在懷中,一邊對她上下其手、又是親又是摸,一邊讓她在水中享受著他殷切的伺候。 只是她這人非常會記恨,時不時就趁他不備咬上一口,或是趁他不注意抓他一把。 趙元承拿她的孩子氣沒轍,只能隨時提防她的惡意攻擊。 但當他的胸膛第七次被她抓出痕跡時,他忍不住訓道:「你怎麼像只野貓似的亂抓人?喂,不准咬人,死丫頭,你不只是野貓,還是只愛咬人的小狗。」 她氣得瞪人,「我不是野貓也不是小狗。」 「那你咬我幹什麼?」 她告狀般將拴著金鏈子的手抬到他面前,「你拴著我,把我當寵物,我怎麼可能不氣?非要咬上幾口才行。」 「誰讓你不聽話?不聽話的下場就是要受到懲罰。」 他嘴上說得強硬,心神卻已被她抓住,水中的她更是別有一番風情,一頭長髮披散在水面,素白的小臉被熱氣薰得粉紅,像一顆讓人極想咬一口的桃子。 兩人裸裎相見,她嬌美誘人的胴體就在眼前,他怎麼可能把持得住?一把將她拉近面前,趙元承迫不及待的對著她的小嘴吻了下去。 雖然兩人不是第一次在水中交合,但這小女人的身軀彷彿有著魔力,每一次的侵入都讓他興奮異常,覺得自己所擁有的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 起初還茌他懷中拚命扭動的小東西,也慢慢的融化在他的侵略之下。 當灼熱的液體闖進她的秘所後,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慢慢的放鬆下來。 紀傾顏微微喘息著,一邊惱怒自己的身體居然不聽話的再次臣服在他身下,邊像只小獸一樣掙扎,想要逃出他的懷抱。 但趙元承哪肯讓她離開,他雙腿間的小將軍剛剛雖然發了一次威,卻還沒有因為慾望的釋放而離開那令他倍感舒服的處所。 那裡彷彿是一個連接點,緊緊聯繫著兩人的靈魂。 他親吻她的臉頰,為她拭去額角的汗液,小聲地在她耳邊道:「你知不知道,當朕得知你逃出宮的那一刻,真的連撕碎你的心思都有了。更讓朕生氣的是,你居然敢去妓院那種地方落腳,還不計後果的挑釁朝中大臣的兒子。」 說到此處,埋在她體內的東西又慢慢壯大,他懲罰似地向前一頂,成功惹得她嬌吟一聲,才又繼續訓道:「依你這冒冒失失的性格,若朕沒有在後面替你收拾爛攤子,說不定還會闖下更多禍事。」 提起那件事,紀傾顏也不高興了,「若不是我出現在那,又怎麼會發現朝中大臣的兒子居然去那種地方狎妓?」 趙元承被她理直氣壯的辯解給弄得哭笑不得,「那麼按你的意思,你還有功勞了?」 「我可沒這麼說,不過歷朝以來,朝廷大臣都不可以狎妓,這法令皇上不會不曉得吧?」 「朝中大臣的確不可以狎妓,但曹青山的兒子並不是本朝大臣。」 她一時無話可反駁,只能氣到不行的指控,「說白了你就是想包庇壞人。」說完,還用力咬了他一口。 男人吃痛,又一次懲罰似的用力在水中頂了她一記,「你這丫頭真是講不贏就動手,小心眼還愛記仇,朕今日不罰你,真會把你給寵壞了。」 他非常滿意自己找的這個罰她的借口,更肆無忌憚的在水中蹂躪著她嬌嫩的小身軀。 還沒等他把精力發洩完畢,那慘遭他欺負的小東西便承受不住他激烈的馳騁,沒過多久,便在他懷裡沉沉的睡去。 水已經有些涼了,擔心她會著涼生病,他便將睡著的她從水中抱了出來。 前不久特意用冰蠶絲綢給她做的幾件貼身衣物已經送了過來,他親手給她擦乾身體,又將那薄薄的衣裳給她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