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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璃澈    


  雖然他在商界的地位舉足輕重,但是面對心愛女人的撒嬌,也無計可施,況且她的酥軟無力可是由他造成的。他的動作輕柔,用棉布將她身上的痕跡擦拭乾淨。「寶貝,起來吃點東西,嗯?」

  「不要,人家好累。」

  「我餵你?」

  「唔……這還差不多。」

  霍子超無奈的搖搖頭,讓她靠在他的胸前,一手端著碗,一手拿湯匙,餵她吃燕窩。

  第一次這般服侍人,他的技術不夠熟稔,幾滴湯灑在她白嫩的胸前,襯得她的胸脯更加盈盈可愛,他心念一動,俯下身子,用舌尖將湯汁舔乾淨。

  「不要,討厭。」她笑著躲他。

  「好傷心,你居然說我討厭。」

  哇咧,這個男人有必要這麼會撒嬌嗎?溫芯芮忍住笑意,「你本來就討厭。」

  「哪有?」

  「有,昨天人家都說不要了,你還那麼弄人家,還有今天早晨也是。」總之,就是這個大壞蛋搞得她現在下不了床。

  面對她的指控,他沒有半點內疚,反倒賊兮兮的湊到她的面前,「我是不是很強?你很滿足,是不是?」

  「我不要跟你講話啦!」她搗住耳朵。可惡!這個滿腦子色情的傢伙!

  第9章(1)

  霍子超花了幾天的時間,才把溫芯芮在溫府的事情問清楚,當然不是因為他工作效率不高,實在是一看見她,他就忍不住要餓狼撲羊,將她壓在身下,這樣那樣一番,當下把要做的事情都拋到腦後。

  溫芯芮假借養病的名義,在霍家住了幾天,雖然大部分時間都被霍子超拐到床上,但是也沒妨礙她看看霍府的樣子。

  奇怪的是,霍府的下人見到她一點也不會吃驚,反倒像是一直服侍她一般,對她必恭必敬,這樣古怪的態度,她是第二次見到,第一次便是在恆運錢莊的時候。她不禁心生疑惑。難道霍子超就是恆運錢莊的那個神秘掌櫃?可能嗎?疑問在她的心裡越滾越大,讓她心癢難耐,做什麼事都不專心。要不要問問看?

  突然問這種奇怪的問題,好像不太好,但是她真的很好奇。

  「你在想什麼?」霍子超湊到她身邊。

  「在想要不要問你,你是不是恆運錢莊的掌櫃?」她沒注意到身邊有人,下意識的回答。

  「嗯哼,就為了這個問題,你一連幾天都心不在焉?」搞得他還以為自己不夠賣力呢!

  「是啊!真的很……啊!怎麼是你?」溫芯芮這才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

  「笨丫頭,這麼遲鈍,哪天教人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摟進懷裡,雖然經過大夫的診脈,知道她沒什麼大礙,但是他依然不太放心,每天給她進補不說,還親自幫她按摩,當然還有發汗運動。

  她也覺得委屈,再怎麼說,她曾經管理過溫家的諸多產業,雖然時間不長,可是經營得井井有條,然而一面對霍子超,她就變笨,他隨便哄兩句,她便暈頭轉向。

  「我這麼笨,誰會買我啊?」她揪著他的衣襟,直視著他,明媚的眼睛帶著好奇和一些緊張。「那個……你到底是不是恆運的掌櫃?」

  「是。」

  「胡說!那是我娘的錢莊,怎麼會聘你當掌櫃?」

  霍於超挑起眉頭,「那就不是。」

  「你……」她又呆了,完全搞不懂他的意思,「到底是不是?」

  「你說呢?傻丫頭,到現在你還判斷不出來嗎?」他點了點她可愛的鼻尖,笑道。

  「可是……真的不可能啊!」儘管她已經認定他是恆運的掌櫃,但事實擺在眼前,他怎麼可能做娘手下店舖的掌櫃呢?「我可不是被聘做掌櫃,寶貝,那個錢莊是你的嫁妝。」霍子超疼愛的說。「什麼?」溫芯芮不解的看著他。「你娘過世之前,已經料到溫府以後不會有什麼大的作為,她不願意你受苦,就來找我。」他說得簡單,只是溫夫人如何能做出向敵人之子交付女兒的事情,他絕口不談。

  當年溫夫人看出溫老爺性格懦弱,而小妾浮躁貪婪,不管溫府有多少財產,最後都會被敗光,她經過痛苦的思索,才得出這樣的解決之道。

  而他當時乍然接手聲名顯赫的恆運錢莊,也是手足無措,因此將鋪子交給他人看管,自己外出求學,以期將來兩人締結連理後,能夠給她幸福的生活。

  「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害她誤會他那麼久。

  「現在告訴你就好啦!」霍子超抱著她,沒有拆穿她,打從他回城,她根本沒給過他交談的機會,完全把他當成壞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又怎麼能向她說明這些事?她不把他當作竊取她家財產的惡人就不錯了。

  溫芯芮也意識到了自己當初的作為,低垂著頭,半晌才囁嚅的開口,「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什麼?」他一時失神,沒有聽清楚。

  「我說,你怎麼不給聘禮?」居然不認真的聽她說話,她鼓起腮幫子,怒瞪著他。

  霍子超失笑,揉亂她的頭髮,「小笨蛋,我給了啊!」那同生客棧的一半經營權可是在她的手裡,現在同生客棧要有什麼重大舉措,沒有她這個老闆娘的同意,卻是半點也做不了的。

  她也聰明,他這麼一說,她就知道了,想到她把他逼得不得不用那樣的方法給自己聘禮,不禁覺得好笑。

  時光流逝,雖然溫芯芮在霍府住得舒服,但是一個月的休養期很快就過去了,而霍子超也要將在欽州玩得過癮的紫蘿公主帶回京城。

  兩人分別前,又經歷了一次異常激烈的歡愛。

  「不……不要了。」她氣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胸前,強忍住不要昏厥過去,「明日還要回北山呢!」

  「寶貝,我們會有很多天見不到面。」霍子超意猶未盡。

  「但是早晚會見的嘛!我等你回來,我們再繼續,好嗎?」她避開他作怪的手,嬌聲說道。

  「好吧!今天就放過你。」這丫頭被他累壞了,乖乖的窩在他的懷裡,像只撒嬌的小貓。「不過你得給我一個定情信物。」一想到他不過離開欽州幾年,她就跟別人訂親,氣得牙癢癢的。「乖,等會兒再睡。」

  「你好煩,人家哪有什麼定情信物?」溫芯芮翻身背對著他。都說男人在床上會變笨,看來是真的,這幾天她不知道被他脫光多少次,要是有什麼定情信物,不早就被他搶去了嗎?

  霍子超不依,露出壞壞的笑容,湊到她身邊,「把你那幅清水鴛鴦給我。」

  他知道她手巧,可是很少繡鴛鴦之類滿含情愛的繡品,難得有一幅,他當然要搶到手。

  「那個在家裡,我沒帶在身上。」她無辜的說。有人會帶著鴛鴦繡品去尼姑庵養病嗎?又不是吃飽了撐著。

  他瞇起眼睛,霸道的說:「那你現在再繡一幅給我。」

  明瞭他硬要那撈什子定情信物是心裡不安在作祟,溫芯芮不惱,「好啦!人家現在沒有力氣,等你回來,就把清水鴛鴦給你,行嗎?以後你要幾幅都成。」現在她累了,只想睡覺。

  身邊無理取鬧的男人不再作聲,她滿意的閉上眼,才剛要睡著,感覺胸口一涼,有個東西掛到她的脖子上,她伸手一摸,是一件玉飾。

  「不准拿下來,你不給我定情信物,那麼我給你,這是我霍家祖傳的玉飾,戴著它,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許再出去拈花惹草,知道嗎?」

  溫芯芮默默的看著那個漂亮的火蓮玉飾,真是百感交集,什麼也沒說,輕柔而堅定的摟著他,聽他笨拙的對她訴說不知從哪個艷俗本子裡看到的情話,先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接著是「上窮碧落,絕不分開」,最後在他醇厚的氣息裡漸漸睡著。

  溫芯芮回到北山,繡兒早已在外面等她。

  因為她不放心繡兒一個人在山上,霍子超便派了霍府的一個丫鬟去陪繡兒,順便製造假象,讓人相信溫芯芮確實在山上。

  一段時間沒見到自家小姐,說不急絕對是在撒謊,繡兒拉著小姐的手看了半天,發現小姐的氣色比之前好了許多,才終於放心。

  「我的好小姐,你這一走,我天天都在想你。」繡兒說著,眼睛開始泛紅,伸手抹去淚水。

  「瞧你說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溫芯芮在霍府過得開心,卻留繡兒在這苦悶的尼姑庵,真是有些對不起她。

  「是啊!好好的,有沒有好好的給繡兒帶個姑爺回來?」繡兒調皮的說,踮起腳尖,看向小姐的身後。

  「哪有!他去京城了。」溫芯芮羞赧得臉頰通紅。

  「喔喔,小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不跟你說了!」

  不管是在山上,還是在霍府,溫芯芮都過得異常開心。可惜好景不常,溫府終究是派人到林楓庵來接她。她的心情變得沉重,那個家,她一點也不想回去。

  果然,才剛進家門,溫芯芮去跟父親和二娘請安,就被人來個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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