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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金晶    


  「我沒有要跟你分手。」

  喬西西以為自己聽錯了,揉了揉耳朵,又看向他,「你說什麼?」

  「我沒有要跟你分手……」齊白用力地揉了揉限角,舒了一口與,認真地將當初的誤會說清楚。

  當喬西西聽完之後,她彷彿被五雷轟頂了,外焦裡嫩,好一會,她才找回了她自己的聲音,「所以你沒有甩我,我也沒有甩你……」

  「嗯。」齊白沉沉地應了一聲,他覺得有些事情要說清楚,他們對彼此都很不滿,而這種不滿本該是無中生有,他們不該是這樣。那麼他們該是怎麼樣的呢?

  齊白忐忑地看著她,見她某愣在那裡,他就知道她還在消化。

  喬西西用雙手捧著腦袋想了很久,一字一句地去深思,到了最後,她忽然笑了,「哦。」

  所以,這段時間他才變得溫和,不再像之前那樣,刺蝟似的逮到她就刺,好像非得弄死她不可。

  喬西西深吸一口氣,壓抑著泛酸的眼,她突然覺得還不如他甩了她,她起碼還能理直氣壯地討厭他,現在這樣,她要怎麼辦啊?他沒有錯,她也沒有錯,他們兩個人誰都沒有錯,到頭來居然只是誤會而已。她垂下頭,看著腳上的高跟鞋。

  在齊白以為她不會再開口的時候,她忽然抬頭,眼睛閃閃發光,宛若璀璨的星光,讓人看著就深深沉醉在其中。

  「不管我們之前發生了什麼,我們的爸媽已經結婚了,我們呢,算是兄妹關係,以後請多多指教。」

  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她朝他伸出一隻白嫩嫩的小手,齊白愣愣地看著她潔白的手,那手他以前不僅牽過,還吻過。

  他的眼神倏地幽暗了,手掌伸了出去,在他的指尖快要碰觖到她的手指時,啪的一聲,他將她的手掌拍開了。小

  喬西西還來不及感受那被拍疼的手掌,水眸震驚地瞪他,「你幹什麼!」

  齊白的唇角噙著冷笑,「以前的事情當作沒發生?呵呵。」

  喬西西被他陰森森的笑聲笑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下一刻他如巨人般將她撲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有力的手指緊緊地捏著她的下頷。他不懷好意地在她的耳邊低語道:「你忘記我們曾經做過什麼了?」

  第5章(2)

  正午的陽光很亮,齊白的辦公室為了保證光線充足,窗簾是用半透明的白色輕紗。

  層層的白紗隨著空氣的冷氣微微地淳動著,光線如五線譜般落在齊白的臉上,映照著他的模樣猙獰、陰鷙。

  喬西西不覺得自己說錯話。他們分手了,就算當初是誤會,可他們這幾年早就不是男女朋友了,如果不是這一次相遇,也許等他在美國娶了老婆,她在台灣嫁人,他們之間的誤會仍然存在。

  但是,如果他們那時候相遇,也不可能再說什麼了,因為彼此都已經有了新生活。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提前了,他沒有結婚,她沒有嫁人,可是這樣又意味著什麼?只是時間提前了,結果是不變的。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我們之間曾經做過什麼。」

  齊白的話如冷水般一絲絲地浸透了喬西西的心,冷得她幾乎要跳起來,身體卻被他壓制著,怎麼也掙脫不了。

  最可怕的是,她越是冷,他就越是熱。他指尖的熱度通過輕觸她的肌聯,快要燙傷她。

  「齊白,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喬西西伸手要推他,手卻被他用一手固定在了她的頭頂上。被他以男人的先天性力量死死地壓抑著,她就跟死魚般,翻不出一點浪花。

  「你這幾年都沒有交過男朋友,為什麼?」齊白的指尖蠱惑地順著她的鎖骨往下,指尖靈活地解開她的鈕扣。

  她胸前一涼,黑色的蕾絲胸罩若隱若現。她臉色發青,「我沒交男朋友關你什麼事情?」

  「媽說你工作忙,我說……」他邪魅一笑,「要嘛是你真的忙,要嘛是你根本忘不了我。」

  喬西西想也不想地呸了一聲,「誰忘不了你?我喜歡工作,工作能賺錢,錢讓我有安全感,讓我不用依賴男人。」

  「那麼此刻,誰能救你?錢嗎?抱歉,我比你更有錢。」齊白語氣抱歉,臉色卻是得意。

  喬西西磨了磨牙,搬出殺手鑭,「你這樣讓我媽和你爸知道,他們會有多傷心。」她就差直接說他是人面獸心了。

  「他們會傷心?你確定?」齊白不信,他們又不是有血緣關係,「亂倫的話,他們倒是會傷心。」

  喬西西的唇抽了抽,感覺胸罩被解開了。他的手從她滑滑的肚皮往上滑,她怕癢地扭了扭身體,「你、你別衝動。」

  「嗯,我不衝動。」他一本正經地說。

  她的臉色發白,那她小腹上頂著她的某物是什麼?他有本事說啊!

  「我只是讓你想起,我們當初是多麼的親密……」

  今天是週末,喬西西身上沒有穿校服,而是穿著一件粉色連身裙。夏天的關係,衣料比較薄,白色的胸罩若隱若現,屬於少女的芬芳在密封的空間裡格外清晰。

  齊白跟她一起看了電影,準備要去逛夜市的時候,在路上,一場夏雨突然而至。

  夏雨來得又快又猛,猝不及防的,兩人都被淋濕了。這場約會進行到一半,齊白拉著她進了一間飯店,要了一間房,推著喬西西去洗澡,將濕衣服換下來。

  喬西西羞答答地將濕衣服丟到了浴室門口,齊白檢了她的衣服,又脫了自己的衣服,就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喚來服務生,讓人將衣服送洗。

  齊白將門關上,忽然想到他們孤男寡女了。他的臉上泛起了紅暈,他是一個思想不純潔的男生,也有某種不可言喻的要求。現在的氣氛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齊白揉了揉腦袋,這衣服送去洗,起碼要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

  他正頭疼不已,浴室門打開了,喬西西穿著浴袍,渾身沾著濕氣走了出來。她看到還濕淋淋的齊白,見他臉色不好,以為他冷到了,「你趕緊進去洗,別感冒了。」

  如此純情的話令齊白更加安分守己了,他快步進了浴室。喬西西這時發現齊白居然只在腰間別著浴巾,露出精瘦的上身,她的臉瞬間紅了。

  聽到浴室的門關上了,喬西西找到吹風機吹頭髮,等她吹完,齊白也出來了,這一回齊白穿著浴袍。

  喬西西將吹風機速給他,齊白耍賴地露出一抹笑容,「你給我吹唄。」

  她的臉更紅了,要他在床邊坐下,手指穿過他短短、柔順的髮絲,慢慢地吹著,等吹乾了,她放下吹風機,一轉身就被他給撲到了床上去。

  「幹嘛啦。」她紅著臉。

  齊白啵的一聲在她的腦門上親了一記,「西西,謝謝。」

  喬西西嬌哼一下。

  他看她可愛的模樣,忍不住捧著她的小臉,吻住她的小嘴。她嬌羞地動了動,沒有拒絕地任由他吻著。

  齊白起初只是想吻一吻,可沒想到一發不可收拾……

  齊白的辦公室裡,昏昏暗暗的光線下,喬西西的村衫被褪去了一半,一顆黑色的腦袋在她的胸前上下起伏,安靜的空間裡時不時發出啾啾的聲音。

  喬西西臉色發紅,渾身發軟,嫣紅的小嘴用盡力氣地抿著,因為她強勁的控制力,脖頸的經脈都浮起來了。

  「齊白,你不能這樣。」她的聲音軟軟的,明明是在控訴他,卻沒有一絲嚴厲的意味,警告的意味蕩然無存。

  齊白充耳不聞,薄唇貼在她的肚臍上,他記得,她很怕癢,這裡是她的敏感地帶。果不其然,他剛一舔,她的身子一顫,嬌美的身軀顫抖著,就如一朵在冬風中顫慄的小花。

  「你最喜歡我舔這裡。」他邪氣地說:「就是這樣舔一舔,你都會舒服地呻/吟。」

  「你、你閉嘴……嗯啊!」喬西西不期然地發出一聲嬌哼。

  「口是心非,嘴上說要分手,要斷得乾淨,瞧瞧你的樣子,這麼喜歡我碰你嗎?」齊白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

  喬西西幾乎窘得恨不得暈過去,感覺到他的大掌在往她的裙擺裡鑽,她嚇得夾緊雙腿,「齊白,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她幾乎在求饒了。

  齊白回了她一個笑容,大掌一扳,直接分開她的雙腿,手指觸碰到了她的內褲,「還是這麼純情,是棉質內褲?嗯,不會還是白色吧?」

  他的話落在她的耳裡,她惱羞成怒,「要你管!」

  「看來你的喜好這麼多年來都沒有變化啊。」齊白壞壞地笑著。

  他稜角分明,透著一股浸潤社會之後的穩重、成熟,可此刻在她眼中,他就是一個變態,「齊白,你這是性騷擾!」

  「哦。」齊白應了一聲,無所謂地問:「你有證據?」

  喬西西戛然而止,他難道不知道他在做的事情就是性騷擾?還要證據?現在他在做的事情就是證據啊!

  「所謂的證據是指實質上的,不是你嘴巴說說就是了。」齊白語氣淡然地說,瞥了她一眼,「何況,你的身體很適應我的撫摸,你除了臉看起來紅了點,並沒有任何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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