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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寄秋 不過也沒有王妃或側妃久病不起,無故暴斃的例子,要是夫妻間不和睦,或是王爺想換個老婆,她們還是有可能「身染頑疾」,沒多久便香消玉殞,屍骨未寒又立新妃,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呵……小醋罈子,你那天不是看中一根青玉蘭花釵,爺讓人給你送去如何?」他身子一抽,將身下的女子翻過身,由後面再一頂而入,繼續奮勇撞擊著。 聞言,她喜笑顏開。「不騙人?」 「爺是說話不算話的人嗎?一根玉釵爺還送得起。」他封地的稅收養得起一院子嬌花嫩蕊。 「嗯!爺對茹兒真好,茹兒心裡真歡喜,這一生一世都跟著爺了……」她擺動細腰,柔若無骨的迎合。 見她嬌軟無力的輕吟,得到滿足的趙廣文得意的揚唇,他大掌伸向衛音茹頸後,往前一壓,盡情馳騁…… 一陣熱流噴出,誠王身一翻,從嬌嫩身軀滑落,四肢四平八穩的攤平,他動也不動的等渾身酸軟的美人兒下了床,取來水和布巾為他擦拭全身,由她服侍穿上褻褲和單衣,半披長袍。 「小嘴兒真甜,真會說話,過來,讓爺嘗嘗。」才一完事,他又蠢蠢欲動,對床事樂此不疲。 衛音茹嬌笑的閃開,又媚眼橫送的主動投懷送抱,鬆垮垮的肚兜遮不住豐腴雪乳。「那件事王爺考慮得怎麼樣了,別老吊著奴家胃口,你摸摸這七上八下的胸口跳得多急呀!」 覆在玉乳上的大掌順勢一捏。「哪件事?爺記性差,記不住了,得你來提醒提醒。」 知道他故意打馬虎眼,她眼波一轉,將他隆起的喉結一吮、一含,以齒輕嚙。「不就是玉城的玉石,爺不想多開闢一條財路嗎?給茹兒買簪子,裁新衣,攢點小私房。」 「賭石的風險太大,沒有萬全的準備不可躁進。」趙廣文眸色一深地將人推開,起身下床。 「呵呵……賺錢的生意哪裡不冒險,咱們又不是一口吃成個胖子,慢慢吃才不會噎著。」她跟著妖嬈下床,染紅的纖纖十指搭上他雙肩,緊貼著他的背。 「你爹那邊是怎麼個說法?」玉石為宮廷貴人所喜愛,勳貴世家也愛不釋手,有極其驚人的利潤。 「我爹說石料方面由他全權負責,王爺只需出面當個主辦人,不需投入任何資金,而賭石所得的彩金主辦者可以從中抽取兩成,這些都是歸你的,他分文不取。」她爹不缺這個錢,現在缺的是勢。 「牟長嵩相當聰明,狡猾成性又難以捉摸,你爹想算計他不容易吧!」小心吃了暗虧。 衛音茹嬌媚的一睞目。「不是還有王爺你嗎?你一出馬還有人敢站著不成,個個都五體投地的趴著。」 「嘖!還敢把本王拉下水,你的膽子可真大。」玉城的玉石呀……產量豐富得叫人無法不心動。 她笑得媚態橫生,好不撩人。「王爺是奴家的靠山,就不許奴家靠一靠呀!何況牟府倒了,王爺還能不得利嗎?想想全城最大的玉石行以及那幾條玉脈,噯喲!全是白花花的銀子吶!花上一輩子也花不完。」 想到數以萬計的白銀,誠王眼中閃過一抹精芒。「你讓你爹去安排,別太引人注目。」 「是的,我的爺。」牟府氣數將盡,日後她衛府一家獨大,當了三年小妾的她也該挪挪位了。 「要人命的小妖精,你要爺賞你什麼?」他反手將她拉入懷裡,雙手不安分的上下其手。 仰著頭,她咯咯直笑,眼裡媚得快滴出水。「王爺好,奴家就好,奴家盼你千秋萬載的好上加好,不過多個兒子傍身不嫌少,爺給茹兒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吧。」 「……好,就給你個兒子。」 第7章(2) 「咦!這是幹什麼?」 好多,好多呀!看得眼花撩亂。 一塊、兩塊、三塊、四塊、五塊……白鹽沙皮、黑烏沙皮、水翻沙皮,楊梅沙皮、黃梨皮、筍葉皮、石灰皮、老象皮、鐵銹皮……哇!黑得像煤炭的也是? 不行了,不行了,她看得眼睛出現重影了,根本沒法算到底有多少,這邊一堆大的壓小的,那邊一堆小的迭在大的上頭,還有半間屋子大小的,這要怎麼看呀! 覺得暈頭轉向的牟琬琰兩眼發黑地趕緊找陰涼地坐下,她身後侍候的丫頭連忙送上冰糖蓮子湯,她喝了一口後才舒坦多了,飛走的魂兒全回來,牢牢地貼在她驚魂未定的身子上。 稍做一番休息,她看向在石堆裡走來走去的兩人,不時神情嚴肅的低頭交談,比著這塊石料,指著那塊石料,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看得她無比心酸呀! 原來要當一位出色的賭石高手不容易,不只要運氣好,還得要對毛料有十足的認識,不管面對什麼皮殼,颳風下雨或打雷閃電,他們都得費心地去探研,找出那旁人看不見的寶石。 難怪大哥不讓她賭石,太累、太辛苦了,一身細皮嫩肉要在太陽底下曬,掐皮可破的嫩白雙手在粗糙的石頭上摸來摸去,十塊石料中有一塊出綠就是賺了,其餘皆是廢石。 得之不易的翡翠之所以價高,主要是因為藏在堅硬的石殼裡,別說琢磨了,光是從萬千石塊中找出一塊,耗費的人力與財力便難以計數。 「大哥,小雁子,歇會兒吧!石頭又不會長腳跑掉,你們饒過它們吧!它們還不想被開膛剖腹,變成鋪地的小石子。」若是石頭有靈大概會這麼說吧。千百年來待在山裡與世無爭,偏偏無良的商人把它們當商品給賣了,還不留全屍。 開採過後的廢石並非全然無用,牟長嵩是玉城唯一一個將其收集起來碾碎,再按斤賣出的商人,一般百姓可以買來和泥糊牆,或由官家整批收購,用於鋪設在泥濘的官道上,方便行走。 碎石的價格當然不能與玉石相比,不過也是一條積少成多的財路,同時也能清理玉城采玉後的廢石,一舉兩得。 「瞧你說得血腥,石頭還有生命不成。」同樣在石頭堆走了一圈,牟長嵩渾身看來清清爽爽,飄然出塵,如月光中走出的美男子,搖扇顧盼,睞目生姿。 可是相對的某個人而言,那只有四個字形容——淒淒慘慘。 「天哪!都快臘月了,為什麼還是這麼熱?」邊說邊拉起袖子拭汗的成語雁喘得像條牛,雙腿酸得不像自己的。 不是天氣熱,而是她連走了數個時辰,時走、時停、時而蹲下,而且身上的短襖又塞足了棉花,十分暖和,她走著走著就熱了,滿頭大汗,巴不得把新襖子丟下扔在一旁。 若是問起其他的丫頭,肯定打著哆嗦直喊冷,非抱著暖爐不出門,前兒個剛下過第一場冬雪,地上還有點濕濘。 冬日不熱,熱的是人,一塊又一塊的石料近在眼前,而三分之一含有玉石,成語雁哪能不興奮地渾身沸騰,恨不得把每一塊石料都摸過,讓人開出最耀眼美麗的玉石。 「你熱?」牟琬琰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叫人抱來一床西域毛毯鋪在腳下。「大哥,你該找個大夫瞧瞧小雁子,頭燙髮熱不是好事,八成受了風寒,讓大夫開最苦的藥給她治治,別諱疾忌醫。」 「三小姐,你怎麼跟主子一樣壞,詛咒別人生病,我很好,活蹦亂跳,再繞上幾圈也沒事。」 就是腿軟,有些使不上勁,多歇歇就有勁了,她聽見自己裝銀子的小匣子裡發出叮叮咚咚的銀子聲響。 牟長嵩答應她只要找出十塊含有玉石的石料,每多出一塊便打賞一兩銀子,她都做著記號,等著解石時好拿銀子。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她如此熱衷的探寶,全為了心愛的銀子姑娘,元寶弟弟,多多益善。 「我跟他是打一個娘胎出來的,當然一樣……啊!我哪有他壞,他才是徹頭徹尾的陰險小人,本小姐是好人,你以下犯上冒犯我了,我要罰你。」她明明善良熱心,哪來的壞心眼,小雁子白長了一雙好眼,瞎了。 「好,罰我把剩下的石料都看完。」她可愛的銀子呀!語雁姊姊來了,你們乖乖等我點紅。 點上江漆表示有綠,石中藏玉。 「剩下的石……石料?」牟琬琰驚愕的瞠大眼。成語雁瘋了? 「琬琰,你要的那套綠松石鑲南珠頭面沒了。」說他陰險?對自家兄長多有誹謗的妹妹還不如沒有。 「喔!沒了就沒了,再換一套……啊!等等,你說什麼,你不給我綠松石鑲南珠頭面?」她訝然地跳起來,而後發怒地揮動小粉拳,不敢相信他會這樣威脅她。 「哎呀!沒辦法,誰叫我是徹頭徹尾的陰險小人,脾性陰暗不定,只憑一時喜好,你是牟府的千金,什麼也不缺,乾脆轉送忙了一上午的小雁子……」她老戴那根蝴蝶簪,沒別的珠釵好戴嗎?讓人看了真不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