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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季葒 「不用了,爵如果知道我讓你付了費用,他一定會生氣的。」斐艾蘿笑著擺擺手。 「這跟宗先生沒有關係吧……」她動不動就親匿地把宗允爵掛在嘴邊,讓蘇芠綺很不自在,而她卻一點也不想把自己和宗允爵的關係掛在嘴邊,而是用宗先生來稱呼男友宗允爵。 「蘇小姐有所不知,其實說起來這間美容坊也是爵投資的,雖然他只是出資,經營全由我來,但若不是爵的幫忙,我怎麼可能有今天的成就?所以蘇小姐就別跟我提費用的問題了,往後蘇小姐需要服務的話儘管打電話過來,不用特別預約,這間本來是我和爵一起使用的VIP室,隨時為蘇小姐保留著……」 聽著斐艾蘿講的話,蘇芠綺突然沉默了。 原來宗允爵也常來使用這間VIP室,可是孫氛氛明明說這間VIP室是屬於老闆私人擁有……所以斐艾蘿的意思是,這間VIP室根本就是她跟宗允爵一起使用的。 難怪裡頭寬敞地擺著一張休息用的大雙人床,就連私人庭園裡也擺著兩張躺椅。 一想到她竟然躺在斐艾蘿和宗允爵曾一起使用過的床小憩片刻,她就感到嫉妒又懊悔,還有生氣。 「抱歉,我該走了。」立即起身,蘇芠綺不想再跟斐艾蘿虛與委蛇下去,斐艾蘿是個經歷過社會歷練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絕對鬥不過她。「今晚的費用我堅持付清。」 往後,她絕不會再上門消費,也不想再跟斐艾蘿碰面,以免她又拿舊情人宗允爵在她面前做文童。 「既然蘇小姐堅持,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斐艾蘿也不勉強。「對了,有句話我想以過來人的身份,給蘇小姐一點小警告。」 蘇芠綺原本已經走到門口的纖細身子驀地停了下來。 「爵……肯公開跟你的交往關係,可以顯示爵對你絕對是特別的。」斐艾蘿嫉妒地瞪著蘇芠綺的纖細背影。「但那又如何?我相信爵對你的熱度早晚會消退,所以趁爵對你的新鮮感還沒消失時,趕快為自己鋪路吧!像我一樣,從大方的他身上撈一筆錢給自己開間店來經營,只要經營得當,往後的日子好過得很哪。」 宗允爵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不再找她見面了,這段時間剛巧就是半年,先前她還是會主動打電話給他,但他總是以忙碌回絕約會,敷衍地派人送禮給她算是補償。 然後,兩人漸行漸遠,不再來往。 斐艾蘿不是笨蛋,她當然知道宗允爵身邊已有了取代她的新歡,只是沒想到這位新歡竟然是蘇芠綺,而宗允爵還特別在公開場合昭告兩人關係。 這件事讓跟宗允爵來往關係最穩定的斐艾蘿面子掛不住,這陣子社交圈的人全都在看她的笑話。 因為忍不下這口氣,斐艾蘿才會找今晚這樣的機會跟蘇芠綺見面,一吐被取笑的怨氣。 「謝謝斐小姐的忠告,不過我想就算我跟他往後不再有交往關係,我也不用靠他的錢施捨度日,我相信自己絕對有能力養得起自己。」 她蘇芠綺也不是省油的燈,絕不會任人欺負。 毫不猶豫地把「施捨」兩個字說出口,在斐艾蘿氣得臉色一陣青白時,她迅速離開接待室,下樓付清所有費用後便離開了麗琪雅。 她沒有回公司開車返回山上的別墅,而是一個人到蘭桂坊喝酒。 她放縱自己喝個爛醉如泥。 *** 半個月沒來香港了,終於結束歐洲參訪行程回國的宗允爵,立即轉機來到香港。 一心期待跟分開半個月的情人見面,才剛抵達香港私人別墅不久的宗允爵,此刻卻臉色難看地瞪著被魏子航送回來的蘇芠綺。 他走上前從魏子航手裡抱過已經醉到不省人事的蘇芠綺。 「謝謝你送她回來。」一接過人,立即將門關上。「不送。」 魏子航很想抗議,但一想到宗允爵那陰沉的臉色,便摸摸鼻子掉頭走人,旋即開車返回蘭桂坊跟友人聚會。 「你這女人,為什麼要一個人跑去喝酒?還喝得這麼醉?」 凝著臉色把蘇芠綺抱回樓上房間,將她放在大床上,他站在床畔自言自語地問著。 半小時前他剛進門,就接到魏子航打來的電話,告知他蘇芠綺在蘭桂坊酒吧裡喝醉,被他巧遇的事。 宗允爵立即請魏子航將人送回來。 這半小時裡,他很納悶地想著,蘇芠綺怎麼可能會一個人跑去蘭桂坊喝酒?他還以為魏子航在跟他開玩笑。 結果,現在一看,她果然喝得爛醉如泥。 看著她醉到不省人事的模樣,他既生氣又困惑,很想搖醒她問個清楚,但看她皺著眉醉到很難過的樣子,他又於心不忍。 不忍叫醒她,他只好拿出耐心等待。 坐在床邊的按摩沙發椅上,他靜靜地等著。 時間悄悄流逝,來到凌晨兩點半。 一直躺在床上沒動靜的蘇芠綺突然坐了起來,她張開迷濛的眼,臉色瞬間發白。 「嗚……」她難受地感覺到一陣酸氣從胃部湧到喉嚨,昏昏沉沉的她頭痛欲裂,很想把湧到喉嚨的酸氣給嘔出來。 「該死的!」反應快速的宗允爵,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迅速將她抱起,大步走往浴室。 「我……想吐……」她掙扎著離開他的懷抱,跪下來抱著馬桶立即狂吐,吐得馬桶、地板和身上都是。 他看不下去,在她開始乾嘔時,把她拉進淋浴間,打開灑水器,用冷水把她一身的穢物沖洗乾淨,也把她淋得全身濕透,將她淋得清醒了一些。 「你……來了?」她虛弱地靠在他的肩頭,雙手輕輕摟住他的腰,身上的水珠沾濕了他昂貴的西裝還不自知。 「為什麼一個人去喝酒,還喝得這麼醉?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嗎?」他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被弄髒的西裝,他只想知道她到底為了什麼事喝酒? 「身份?」他的質問聽在她的耳裡非常刺耳,她腦袋頓時更清醒了一些。「你在意的只是我的身份嗎?如果我醉了,做出有失尊爵總經理形象的事,你會怎麼做?把我Fire?」 「沒錯,我會考慮這麼做!」他力求公私分明。「尊爵才剛起步,最需要的就是品牌形象,你應該知道這一點。」可是她卻跑去蘭桂坊喝酒,還喝到被認出來,要不是遇到魏子航把她送回家,現在不曉得要在蘭桂坊鬧什麼笑話,甚至遇到危險。 一想到她可能因此遇到登徒子,他就對她今晚的舉動更加生氣。 「原來你眼中只有尊爵,你只在乎尊爵的形象對不對?我之於你,只是一顆可利用的棋子對不對?」積壓了將近半個月的情緒瞬間爆發。 失去尊爵總經理的工作,應該等同失去他身邊女友的這個位置吧? 蘇芠綺這一刻才發覺自己是笨蛋,她怎麼可以讓女友身份跟工作混在一起?她當初該把這兩個角色區分清楚。 但事情已經太遲,她甘心遠從美國飛來香港,甘心被他追求,甘心主動獻身於他,甘心為他掌管尊爵,甘心為他做一切的一切,但他呢? 卻只是利用她,玩一玩而已。 這兩個禮拜來,她用忙碌的工作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逼自己一定要相信宗允爵對她的感情。 她以為她不會在意錄音筆裡的談話內容,但此刻親耳聽見他充滿質問意味、一點關心都沒有的冷硬語氣時,她無法再說服自己相信了。 第7章(2) 「你說什麼渾話?」他利用她?他宗允爵何時需要利用女人達成目的?「你給我清醒一點!有什麼話等你腦袋清醒後再談,現在你得把身體洗乾淨才能上床睡覺。」 他該用冷水再將她淋醒一點,但又擔心她因此感冒,遂趕快把水溫調高,幫她將濕透的衣服脫了,替她洗澡,洗去酒氣與汗臭味。 由於他的褲管也被她弄髒了,他索性也把自己脫光,陪她一起沖洗。 半清醒狀態的蘇芠綺沒再說話,她的確該聽他的話,因為她現在頭痛欲裂,等她腦袋恢復思考後再跟他談。 她認清他了,她要把兩人的立場談清楚。 縱使沒了親密愛人的關係,她希望他能公私分明,讓她繼續在尊爵工作,她花了很多心力經營尊爵,有很多想法要在尊爵一展長才,她不能因此離開。 緊閉著粉唇,她頭很痛,四肢虛軟沒什麼力氣。 所以蘇芠綺任憑他怎麼做都無所謂,乖乖地讓他脫衣服洗澡,任由他拿來浴巾將她的身體擦乾淨,讓他抱她離開浴室回到臥房。 她頭痛昏沉地坐著,讓他為她吹乾頭髮。 然後她倒臥到大床上,一閉上眼就想睡覺。 但他卻不肯讓她休息,他高大赤裸的身軀覆在她的身上,大手熟悉地撫摸著她的身子,撩撥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