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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玫子 「沒錯,我同意你的說法,你那該死的前夫必定無趣得很。」易仲寰將大掌罩上她的豐軟,恣意的揉弄起來,「他在這方面肯定沒有滿足過你,是吧?在他的床上,你應該沒有享受過任何身為女人的樂趣。」 他半舉起她的身子,低下頭一口含吮住那羞嫩的蓓蕾,以靈活的舌溫暖它,挑逗它,滿意的感覺它在口中逐漸堅硬。 「那個沒用的蠢蛋,你早該離開他。」 易仲寰放下她的身子,雙唇攫住了她顫怯的唇瓣。火熱的舌尖竄進她微喘的嘴裡,勾挑著她的,一起舞出動人的旋律。 情到激動處,他忍不住輕咬住她的舌,為她帶來一陣陣混合著痛楚的悸動。 陳心蘋感覺有些暈眩,她無法思考,因為這充滿佔有慾的吻,他們似乎已經融成了一體。 這和十年前的感覺差太多了! 十年前的他同樣強勢、同樣以他的手、他的唇摧毀她的意志,但是,十年前的她是害怕的,是恐懼不安的,但現在,她只感覺到一陣又一陣熾熱的戰慄,他的貪婪沒有嚇著她,反而令她迷亂,無助的需索更多。 為什麼?是她變了,還是他變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十年前的感動有今天的一半,那麼,這十年她不會過得這麼痛苦…… 不知何時,她的泳褲也落在地上。 易仲寰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幽密處不住盤繞,在她承受不住的低吟出聲時,他沉緩又有力的抵進她體內。 絲滑的觸感緊緊的包圍著他,這感覺太緊窒,若不是十分確定她生過孩子,他會當她是初經人事的女人。 他無法再忍耐,畢竟十年的時間也夠久了。 「起來。」他的聲音粗啞。 陳心蘋雙頰通紅的自他胸前抬起頭來,迷惘而無助的看著他。 「該死!」易仲寰將胸前的她推坐起身,他是這麼亟欲感覺她的包裹。「跨坐上來,快點。」 「什麼……我不懂……」由於他神情緊繃,顯得不耐煩,陳心蘋更顯慌亂。 易仲寰咬著牙,額上的汗水滴了下來。他粗魯的將她微抬起身,調整好兩人的身體,便順勢將火熱的硬挺送進她體內。 那緊緊包覆著的感覺讓易仲寰幾乎呻吟出聲。 他或許想過她會熱情的配合他,畢竟她是結過婚的女人,但他絕對沒有料到,在他懷中顫抖的這個女人,比十年前那個清純的小處女還要拘謹。 拘謹?對了,她的前夫不正是個拘謹的笨蛋?他們一起生活了兩年,而他相信,離婚這八年來,她不曾有過其它男人,如果有,他不可能不知道。 這足以解釋她的反應為何這麼生澀了。他的手撐住她的腰,以臀部的力量半強迫的令她跟著動作。 陳心蘋渾身都紅透了,這樣的動作帶來的刺激太過強烈,幾乎令她無法負荷。 但她學得很快,將雙掌撐在他的胸前,在他的帶領下,羞喘不已的跟隨著他律動起來。 易仲寰氣息沉重,混合著她一聲聲的嬌吟,不多久,便幾乎到了崩潰邊緣. 將她拉貼在他身上,緊按著她的臀翻了個身,這次,換他結實的雙臂撐在她頰邊,以一次又一次的劇烈衝擊撼動著彼此。 許久,在最深的悸顫後,一切終於恢復平靜。 陳心蘋雙瞳緊閉,想起剛才的放蕩的行徑,她心中突然充滿羞愧感。她根本無法面對自己,更無法面對他…… 易仲寰的雙臂仍然撐在她耳邊,半晌後,他冷冷的離開了她。 「你走吧。」彷彿變了個人似的,他隨手拿起浴巾冷靜的圍上腰際. 陳心蘋顫然的睜開雙眸。剛才那個熱情的男人這麼快就消失了?為什麼? 她咬著唇下床,以顫抖的手將泳衣及泳褲穿上,「你答應過我的……你必須告訴我真相.」 「我會說,但不是今天。」易仲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煩躁的撥了撥凌亂的發。 「不……你不能騙我!」陳心蘋以為自己聽錯了,張著小嘴急步上前,「易總裁,這是你親口答應的,你不能出爾反爾……」 「我沒有出爾反爾。」易仲寰緊抿著唇,「我是答應你,只要你上了我的床,我會告訴你實情,但約定的內容並未說明你必須取悅我幾次,所以,你走吧,需要時我會再找你。」 陳心蘋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極為難堪。 她倒退一步,「你把我當作什麼人了?我之所以放下自尊答應你這種條件,是信任你易總裁的為人!沒想到,你居然利用我來滿足你自己,甚至把我當成人盡可夫的交際花……」 「你又上了一課,是不是?」易仲寰不帶感情的冷然道:「大小姐,看來你永遠也學不乖。」 「你……」陳心蘋心痛如絞,屈辱的淚水湧上雙眼。 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冷血惡魔?她原以為自己不可能再有所損失了,但是,他卻一次又一次的撕裂她整個人,令她如同墜地的玻璃般碎成一片片,任人踐踏! 為什麼? 「快走,你的兒子應該在找你了。你應該不希望他知道,原來他的母親竟然是個願意用身體來交換一切的女人。」 陳心蘋淚眼迷濛。「你太殘忍了……你會有報應的……會有報應的!」 「這句話你十年前也說過,如今誰才是得到報應的那一個,你應該看得出來。」 「這就是你提出這個條件的目的?一切為的只是再次羞辱我?」眼前一片模糊的她幾乎找不到剛才丟在地上的浴巾。 「隨你怎麼說。」 「是啊,你成功了,怎麼可能不成功?」陳心蘋顫抖的披上浴巾,緊緊的環抱著自己,慘然的笑著,「偉大的易總裁,在你的計劃下,這世上有你無法掌控的事嗎?怪只怪我太笨了,居然……居然相信你的話!」 淚水滑了下來,她咬破了下唇,奪門而出。 室內,易仲寰神情黯冷的坐在沙發上許久,空氣彷彿凝結成霜。 「這就是你要的結果?」段皓宇緩緩的推開房門,同樣身披浴巾的他斜靠在門邊,垂眼看著俊臉緊繃的易仲寰,歎道:「你沒瞧見那女人的背影,說真格的,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女人這麼傷心欲絕,真有點於心不忍。」 易仲寰仍冷然的沉默著。 段皓宇走進房裡,故作輕鬆的道:「想去喝一杯嗎?我奉陪。」 「你自己去吧。」 「為什麼,想自己一個人回飯店喝悶酒?」段皓宇再次歎口氣,「我早就知道你今天提議來此,絕對不是純粹想放鬆那麼簡單,畢竟總統套房裡面都有,你沒有必要特地來這裡一趟。」 「閉上你的嘴。」易仲寰自唇裡擠出話來。 「我可以閉上嘴,但你也只有我這麼一個朋友了,我若是不理你,你心頭的結有誰來解?」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知道?」段皓宇緩緩點頭,「是,你當然知道,但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你就算再聰明,也有看不見的盲點。」 「我還有能力處理自己的情緒。」 「你並非如自己所想的這麼萬能,要不,你不會在如此對待那個女人後一臉懊悔。別否認,我眼睛還沒瞎。」段皓宇坐在另一張沙發上,「我覺得事情不如你昨天說的這麼單純。你和陳家的恩怨究竟有多深,真的連我也不能說?」 「我昨晚已經說得太多了!」易仲寰煩亂的道。 昨天下午陳心蘋離開後,易仲寰沒有等到那個小明星進房,便命人將她趕走,得知此事後,段皓宇覺得有異,談話間,易仲寰便大致說出自己始終不願說出的心事,段皓宇這才知道他和陳心蘋十年前曾有過一段關係。. 但令段皓宇不解的是,既是十年前的事了,易仲寰也不是個行事拖泥帶水的人,昨天怎會因為她的出現而顯得如此心浮氣躁?今天甚至找盡借口來到這裡,雖然易仲寰嘴上沒說,但段皓宇明白必定是為了陳心蘋而來。 「你昨晚是說得夠多了,但還不夠讓人瞭解你。」段皓宇皺著眉頭,「老實說,我們認識也至少五年了,外人看咱們似乎熟得連彼此的祖宗八代都有交情,但事實呢?」 易仲寰沒有說話。 段皓宇搖著頭繼續道:「你太習慣於隱藏自己的感情,為了怕人窺探你的內心世界,總是用這張冷酷的面具隔絕所有關心你的人,連我都不免被你排拒在外。唉,你這又是何苦?」 沒錯,在世人眼中,易仲寰心狠手辣,冷漠無情,面對這麼一號人物,沒人有不害怕的。 但對段皓宇而言,易仲寰只是個慣於戴著面具隱藏自己的男人,他的冷酷不過是遮掩內心情緒的工具,他的沉默寡言,只是不想讓人看透他的脆弱罷了。 普天之下,還有誰比他更瞭解這個世人眼中的冷酷惡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