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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綠光 宮服被他扯開,他攫住渾圓輕揉,低頭含舔著粉色的蓓蕾,長腿強而有力地架開她的雙腿,隔著衣料,她可以感覺到他的灼熱早已硬若烙鐵。 他輕而易舉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長指滑至私密的柔嫩之處,輕揉圈劃直到感覺到她陣陣的抽搐和聲聲低吟,再也無法忍遏地埋入她的體內。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在她身上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絕不准任何人覬覦她,哪怕是成歆也不能。 辛少敏吃痛地倒吸口氣,感覺他靜伏在體內,那般火熱又巨大地充塞著,吻輕輕地落在額上頰上,她緩緩張眼,就見他魔魅般的性感展現無遺,但他為她忍耐著,不願躁進。 她朝他揚笑,輕吻著他的頰,輕咬著他的唇,雙手環抱住他的頸項,讓他可以更貼近自己,毫無縫隙地佔有自己。 夏侯歡悶哼了聲,潮濕狹窄的幽徑包圍緊箍著自己,幾乎教他把持不住,然而他不願弄疼她絲毫,緩慢地律動著,等待她適應,才放肆而兇猛地挺入最深處,深入淺出,不知道是要烙下印記,還是渴望她徹底的包容。 他需索她一次又一次,難以饜足,直到她無力負荷。 張眼,辛少敏有一瞬間的閃神,而後立即認出這裡是夏侯歡的寢殿,而他人……她環顧一圈,沒瞧見他的人,而殿內的宮燈還亮著,看向門窗外,天色陰霾,像是下著雨,教她更加難測時間。 但她沒心情去估算現在是什麼時候,因她渾身痛得……難以言喻。 她只能說那個男人實在是太無節制了,竟然這麼狠心對待她。 思及昨晚他的猛烈,她不禁羞紅了臉,捲起被子不允自己再回味昨晚,突地開門聲響,她趕忙把渾身上下捲得密不透風才回頭望去。 「你在做什麼?」夏侯歡好笑道。 「你跑去哪了?」她扯起被子半遮臉,看著他身穿玄色繡龍錦袍,朝自己走來。 「去吩咐他們為你備早膳。」他往床畔一坐,眼眸噙滿愛憐笑意地往她鼻頭一掐。「餓了沒?」 「好像有點。」她目光飄啊飄的就是不敢定在他臉上,餘光瞥見他出玉雋宮時會戴上的面具就擱在枕邊,不由得拿起一瞧,只見這面具雕工極為細緻,雕的是盤龍戲鳳,精緻得教她不住把玩。 夏侯歡噙著笑意注視她良久,久到她微惱的橫眼瞪去。「不要一直盯著我看,我現在沒吃東西。」看不出來她是拿面具轉移注意力嗎?她是一般人,臉皮薄得就跟太斗搟的餃子皮沒兩樣,想要練到他有如城牆的程度,恐怕得要練到下輩子。 「你很大膽,後宮沒人會這樣跟我說話。」他笑著,俯身吻著她的額。 「我又不是你的後宮佳麗。」她沒好氣地道。 「那倒是。」他笑意深濃地道:「往後,沒有後宮,朕只要你這個皇后。」 辛少敏楞了下,這才正視著他。「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跟昨晚相較,他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奪回大權之日近在眼前。 「終於得到你,心情能不好嗎?」他笑抵著她的額。 她滿面通紅,羞得垂斂長睫。「別鬧了,我要起床吃東西了。」 「好啊。」夏侯歡乾脆一把將她抱起。 「等一下,我的衣服。」她緊揪著被子,就怕春光外洩。 「沒有。」 「怎會沒有?我的宮服……」往地上看去,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 「我在考慮要讓你穿回女裝還是繼續穿宮服。」 「都可以,隨便給件衣服就行。」只要別讓她繼續包被子,穿什麼她都不介意。 夏侯歡笑得壞心,正想繼續逗她時,外頭響起了祝平安的急喚聲,「皇上。」 「什麼事?」 「不好了,皇貴妃她……」 夏侯歡懶懶望向門板。「她怎麼了?」 祝平安不敢多作遲疑,一鼓作氣地道:「皇貴妃死在玉寧宮的池子裡了。」 第11章(3) 辛少敏聞言,不禁抽了口氣,不敢相信後宮惡鬥竟然血淋淋地上演著。 「什麼?!」夏侯歡驀地站起身。 「這是玉寧宮捎來的消息,皇上要不要先到玉寧宮……」 「朕馬上過去,另外派人通知李鐸。」 「奴才遵旨。」祝平安立刻領命而去。 夏侯歡忖度片刻,隨即從花架上取來一套太監宮服遞給辛少敏。「你待在這裡,哪兒也別去,一會我會讓太斗把早膳送來。」 「大哥,讓太斗跟著你吧。」有個懂武的人在身邊總是安全些。 夏侯歡不容置喙地道:「不了,太斗留在這兒就好,我去去就回。」 辛少敏沒轍,待他一走趕緊起身著裝。這後宮惡鬥怎麼一再上演,那些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玉寧宮。 皇貴妃已被人撈起,擱置在池畔,夏侯歡到時,夏侯決已在玉寧宮,正在安撫著面無血色的龐皇后,玉寧宮幾個宮女顫巍巍地站在一旁。 「好端端的,怎會發生這種事?」夏侯歡踏進宮內,沉聲問著。 「皇上,妾身不知道。」龐皇后嚇得六神無主,緊揪著夏侯決的袍角。 「皇后無須擔憂,只消將方纔發生的事告知皇上即可。」夏侯決低聲安撫著。 「我……約莫三刻鐘前,皇貴妃到玉寧宮,那是後宮規定的晨昏定省,可我不想見她,便說她既有身孕,這問安就暫時免了,偏她在我面前炫耀著……」 「皇后,一些旁枝末節無須多談。」夏侯決聞言不對,立刻打斷她未盡的話。 不用皇后細述,他也猜得到皇貴妃必定是登門炫耀自個兒受盡榮寵,然而這只會令人懷疑是皇后因此嫉妒惱怒,痛下殺手。 「我就沒理她了,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宮女端熱茶進殿前驚聲尖叫,一查看,竟是皇貴妃死在池子裡。」 「皇貴妃的貼身宮女呢,在哪?」夏侯歡面色陰鷙地問。 「我不知道。」龐皇后慌亂地搖著頭。 「皇貴妃身邊定有貼身宮女照料,她人既在玉寧宮,貼身宮女豈會不見蹤影?」 「皇上,倒不如差人到玉德宮問一聲。」夏侯決提議著,不讓他一再逼問。 夏侯歡使了個眼色,祝平安立刻意會地要玉寧宮的太監走一趟玉德宮。沒一會,便把皇貴妃的貼身宮女找來。 「奴婢見過皇上、王爺、娘娘。」皇貴妃貼身宮女如芳嚇得魂不附體,一見眾人就跪伏在地。 「朕問你,可是你陪著皇貴妃到玉寧宮?」 「是,是奴婢陪皇貴妃到玉寧宮。」 「為何你沒有隨侍在皇貴妃身邊?你可知道皇貴妃已死在池裡?」 如芳嚇得渾身打顫。「奴婢該死,求皇上恕罪!奴婢本是隨侍在皇貴妃身邊,約莫兩刻鐘前要回玉德宮,但皇貴妃卻說要奴婢先走,奴婢只得聽令,這事同行的如芬、如華都能作證。」 「皇貴妃為何會如此說?」 「回皇上的話,皇貴妃說她有話忘了跟皇后娘娘說。」 夏侯歡聞言瞪向如驚弓之鳥的龐皇后。「皇后,你可還有話說?!分明就是你嫉妒皇貴妃懷有身孕,所以將她給推進池子裡!」 「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皇貴妃並沒有到殿內找我,我沒有見到她!」龐皇后面色如紙,淚如雨下。 「皇上,一個宮女證言豈能代表事實真相,還請皇上徹查。」夏侯決抽緊下顎,與夏侯歡對視。這一切分明是個計謀,只是龐皇后太疏於防備才會落入圈套,但他作夢也想不到夏侯歡竟連親生孩子都能作為籌碼。 夏侯歡還未開口,殿門外已爆開李鐸錐心刺骨的哭喊聲。 夏侯決聞聲,眉頭不禁緊蹙,瞪著朝殿門外走去的夏侯歡。他太小看夏侯歡了……十年前登基時,他還是個遭火焚身不敢見人的小皇帝,畏畏縮縮地躲在玉雋宮裡,對他唯唯諾諾,彷彿為了活下去連政權都可以不要,豈料一切不過都是他為了奪回大權演的一齣戲。 他如龐皇后一般,對他太過沒戒心,認為他身邊只有一個蕭及言,根本不成氣候,豈料一場開朝百年慶典,竟教他一點一滴地分化親信,他欲調回鎮東軍,古敦邊境卻屢傳戰事,龐銳被押,六部嫌隙擴大,眼前這一步棋,更是定下了李鐸的決心。但就算如此,他手中還有數枚現成的棋可用。 殿門外,夏侯歡安撫著李鐸,彷彿也一併告知了始末,教李鐸氣得踏進主殿討公道。「王爺,要證實玉德宮宮女所言是否屬實,只要調來守在玉寧宮周圍的禁衛就能知曉。」 夏侯決抿緊了嘴。「傳當值禁衛入殿。」他知道,這事定了,可他也想知道夏侯歡到底是如何使這步險棋。 當值禁衛入殿,經詢問後,稟報導:「回皇上的話,玉寧宮今早至今唯有皇貴妃來過,再無他人出入。」 此話一出,儼然定了龐皇后的生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