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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芳妮 「汪汪——」哼,討厭的女人,快滾。若冠軍可以講話的話,這幾句叫聲應該可以這樣翻譯。 「快讓開啊。」邱亦雯的笑容快要掛不住了,伸出手想要推開它。 「汪!」找死,冠軍一口就往她的手咬去,幸好她的手縮得快,否則絕對被咬個正著。 「臭狗——呃,不,我是說它好乖。」隱忍著心中的不快,她虛偽的道,不過眼中可沒有一絲絲笑意。 「冠軍。」危世淮低喝了聲,冠軍馬上止住叫聲,朝二樓衝了上去。 「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了。」看來冠軍完全明白他的心緒。 「我陪你,我剛好也累了。」她主動的上前摟住他的腰,嬌聲道。 低頭看著她,他腦中浮現的卻是另一張笑容燦爛自然的清麗臉蛋。 眼前的女人因為精心雕琢的妝容讓她艷麗嬌媚,可詭異的是,那張紅唇怎麼都引不起他低頭攫取的慾望。 那一夜……為何模糊的印象中是跟現在極為強烈對比的激情渴望,只是因為藥力的作用嗎? 見他遲遲沒有動作,她索性踮高了腳,雙手勾上他的頸後,「世淮……」她輕喃,湊上自己的唇瓣。 他沒有拒絕她的動作,卻在碰到她唇瓣的同時意識到自己的冰冷,他就像是個第三者在旁邊觀看似的,心情平靜得連他自己都感到訝異。 「世淮?」她察覺到他的毫無反應,困惑的抬眼看著他。 「那一夜,我們真的有發生關係?」為什麼他們的接觸陌生得讓他毫無印象,就連殘存記憶都沒有,甚至遠遠不及他與夏水漾——該死,他又想到她了。 「當、當然,否則我怎麼會、怎麼會光著身子跟你在溫室裡被發現。」邱亦雯收回勾在他頸後的手臂,轉過身佯裝看著一旁的擺設,以掩飾自己眼中閃爍不定的心虛。 「那我問你,我們是在什麼樣的狀況下進到溫室的?」他心中始終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我們……我們……」她正在腦海中找尋合理的狀況描述時,冠軍又從樓上街了下來,直奔她面前。 她再也沒有比此刻更歡迎它打擾了,第一次真正對它展現出開心的笑容,「冠軍,快過來。」咦,它嘴裡好像咬了樣東西? 冠軍遲疑片刻,走沒幾步後,停在距離她不遠處,將嘴上咬的東西放在地上。 地上的東西……她皺了皺眉,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自它面前拿起攤開。 圓點三角褲,依照這個尺寸大小,絕對是屬於女人的沒錯。 「危世淮?!」一股怒氣霎時翻湧而上,讓她的聲音變得尖銳刺耳。 「你拿回去吧。」那天他隨手將它塞在褲子後口袋,回家發現後便一起送洗,隨便收在衣櫃中,可能是他拿衣服時不小心夾掉出來,沒想到被冠軍給叼來玩,現在剛好可以物歸原主。 「我的品味沒這麼低劣,這麼幼稚的內褲連讓我拿來當抹布都不夠資格。」嫉妒讓邱亦雯口氣惡劣。 「你說什麼?」他黑色的瞳眸中閃過一絲精銳的光芒。 「我要你跟我解釋,這條內褲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宛如拿著什麼髒東西似的將內褲遠遠拋開,雙手抆腰的質問他。 「這是你要給我的答案。」他的語氣益發低沉,終於明白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覺是什麼了。 眼前的女人,根本不認得這條掉落在現場的內褲,而這只代表一個意義——她並不是那個跟他共度聖誕夜的女人。 邱亦雯困惑的怔了怔,隨即自以為是的解釋,「你是在要求我允許你婚後還可以跟其它的女人亂搞嗎?」 他沒有回應,只是用彷彿可以看穿她的視線盯著她。 「不,我不會答應的,」怒氣讓她忽視他眼底那抹看穿什麼似的嘲謔與憤怒,她陷入了瘋狂的猜測之中,「是她,是漾漾對吧?」她早就覺得他們有問題了。 是她嗎?危世淮倒是因為她的指控而一凜。 那日……她的確是他印象中最後接觸的一個人,也是那一夜唯一吸引他的女人,而這個可能性竟讓他感到欣喜的雀躍。 「太可怕了,我早知道,打從她在我家看到你,她就一直想要取代我成為危太太,還假好心的說什麼要當我們的婚宴顧問,她根本早就設計好了,枉費我跟她從小一起長大,這筆帳我一定要跟她算個清楚。」邱亦雯越想越生氣,轉過頭就往外衝。 「汪汪——」看著她的舉動,冠軍生氣的狂吠著。 危世淮一個箭步上前擋住她,看著她的黑眸冰冷凍人,「你敢對她做出任何無理的舉動,我絕對不會饒過你的。」 她在他懾人的注視下愣了片刻,不過很快又被心頭的怒火給震醒,「你幹麼這麼護著她?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夫。」氣死人了,她不如他的愛犬就罷了,現在連夏水漾都比她受他重視嗎?「好,你跟誰都可以有一腿,就是跟她不准。」 「我要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得到你的允許。」他的眼睛危險的瞇起。 「危世淮,不要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妻!」她氣憤的尖聲提醒他,「這是個事實,改變不了的事實。」 「是嗎?」他冰冷的臉上緩緩泛起一抹笑容,森冷得讓她寒到骨子裡。 「你、你笑什麼?」她有種不祥的感覺。 「我危世淮最喜歡改變事實,我決定取消婚約。」他的聲音慵懶,可做出的宣告卻讓邱亦雯整個神經緊繃起來。 「你說什麼?你要取消婚約?!」她整個人僵住,「那是你該負的責任,你憑什麼取消?」 「憑什麼?」他唇邊的冷笑斂起,一字一句道:「就憑一條內褲。」 第7章(1) 因為一條內褲而取消婚禮。 這件事情在邱家激起不小的波瀾,尤其是邱家二老,簡直不能接受危世淮給的理由。 「叫他給我滾過來解釋。」邱亦誠學著父親的口氣對著危世淮「命令」道。 危世淮則是不以為意的猛盯著電話,根本不理會他。 「我知道我妹是個刁蠻的嬌嬌女,你不是心甘情願的答應這樁婚事我也知道,不過,你是不是好歹該給我一個解釋,為了一條內褲取消婚禮是怎麼一回事?」再怎麼說他畢竟是做哥哥的,總不能胳膊往外彎啊。 見危世淮還是沒有理會他,他好奇的伸出手在危世淮的面前揮了揮,「你中邪啦?」看他一副想把電話吞入肚的樣子,詭異極了。 「別管我。」他撥開他的手,他已經快沒耐心等待了。 「喂,你——」邱亦誠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把他嚇了一跳。 只見危世淮眼睛猛的一亮,快速的伸出手把話筒拿起湊到耳邊,期待的朝話筒餵了聲。 可沒一秒他臉上的神采驟的黯淡,四川的變臉絕活也差不多是如此吧。 「我知道了,你來就來吧。」危世淮簡短的說,隨即收線。 邱亦誠訝異且納悶的看著好友失望的掛上電話,忍不住問:「是公司有什麼事嗎?」不對啊,公司的事情不會打他的專線。 「是伯父伯母?」世淮的父母長期旅居加拿大,連他都很少看過,他們是對很開放的父母,外國人作風,從來不干涉兒子的任何事情。 危世淮白了他一眼,「你想他們的話,我可以把他們的電話給你。」 「你姐?」他還有個姐姐在美國,同樣很少回來。 「問這麼多幹麼?」他懶得回答。 「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是在等誰的電話,好像沒接到會死一樣。」邱亦誠深感無辜。 危世淮怔了怔,有這麼明顯?難道他真的喜歡上她了? 看著他臉上浮現被說中的驚愕狀,邱亦誠好奇極了,試探的問:「是女人?」如果是的話,那可是比天下紅雨還要稀奇了。 「你管這麼多幹麼。」危世淮佯裝平靜靠坐進椅背。 「我看八成跟那條內褲的主人有關對嗎?」他的直覺不會有錯的。 危世淮沉默了幾秒,「我沒辦法回答你。」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真相,不過直覺告訴他,這個答案很快就會揭曉了。 「世淮,」邱亦誠難得露出嚴肅的神色,「若你只是在外面玩玩,我相信亦雯會接受的,女人嘛,不就是需要哄嗎?我也會替你說說好話的。」 「亦誠,你我相識這麼多年,你有看過我哄女人嗎?」危世淮冷硬反問,「更何況,今天我決定解除婚約,不是因為你妹妹允許或不允許我做什麼,我根本不在乎。」為了替邱亦雯保留顏面,他暫時不想把實情說出。 邱亦誠審視他的神情許久,緩緩點頭道:「我知道了,所以你是戀愛了。」 戀愛?!危世淮面無表情的否認,「都不知道你在胡扯什麼。」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變成一個談戀愛的白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