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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寄秋    


  男人的臂膀狠撈。「你想去哪裡,惹了本王還敢走?」身子被男子狠狠擒住的於芊芊欲哭無淚呀!男人的力氣大,她抵擋不了,想撐起上半身又被蠻力壓回來,小有所長的雙峰零距離接觸寬厚平胸,那是一整個無戰鬥力可言。

  現在她是真的不敢動了,大腿間頂著她的硬物多雄壯威武呀!她還不至於單純到不曉得那是什麼。

  據說男人那玩意兒在一大清早最活躍,她可不要當實驗對像呀!尤其是正值年輕氣盛的男人,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一處上,她若輕舉妄動,只怕會當場被拆吃入腹。

  「王爺,你要不要喝綠豆銀耳湯,退火的。」

  她不敢暗示得太明顯,就怕他一個按捺不住,小火山爆發了。

  男人的劣根性,說他不行他偏要證明自己行,原本只是想想而已,可是一受到剌激就什麼都拋在腦後了,就算把自己搞得筋疲力盡也要讓對方低頭方肯罷休,面子比命還重要萬倍。

  身為受過教育的知識分子,於纖纖絕對是理性的,懂得要自保,聰明地避開敏感話題,不會愚蠢的挑戰男人的底線。

  女性主義不能用在床上,那根本是找死的行為,男女先天上體能有差異,千萬千萬不可在此時有一爭長短的好勝心,因為女人再悍也強不過男人的體力,切記!切記!

  於芊芊是個識時務的,也很能審時度勢,一看自己的貞操很危險,該軟的時候就要軟,口氣委婉地示弱,先安撫狂性大發的野獸,再思脫身之計,一大早就「那個」太傷身了。

  「這見鬼的冷天氣你要本王退火?」

  他惡笑地說道,伸手往她的小俏臀上捏了一把。

  你需要呀!王爺,別再弄我了。

  她真的快哭了,嫩如豆腐的粉頰一下白、一下紅。

  「王爺,你靠我太近了。」

  他忽地一樂,壓下她的頭,飛快地一啄她的紅艷丹唇。

  「本王樂意,這是你的榮幸,還不謝恩?」

  謝你的大頭恩,你樂意,我抗暴……好像不太有用,這是以卵擊石,她根本是人家的囊中物,掙脫不了。

  於芊芊悲痛的發現自己心中其實不如嘴上抗拒他,被南懷齊緊緊抱在懷中很有安全感,她像是無根的浮萍終於找到家了。

  啊!完了,她墮落了,開始眷戀他的溫暖。

  「芊芊,跟了我吧。」他捉住璧白小手,拉向自己的胸膛。

  「……不。」她真的羞了,面紅地快要滴出血來,心裡暗暗哀嚎著:可不可以別這麼大方呀!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和他發展這種親密關係啊……她是純潔的小白花好嗎!

  「跟了我。」他再一次要求,將她的手壓在胸膛上。

  「不。」這次她堅決多了。

  「你是我的。」她早已是他的女人。

  「我是我的。」不是誰的收藏品。

  「為什麼不跟我?」他抓著她的手蹭了兩下胸膛,那柔膩的觸感讓他心神一蕩,但還是不滿她的堅持,可是也不想太逼迫她。

  「不做妾……」她用了蹩腳的借口,聲弱氣虛。

  「好,不做妾。」他也沒想過委屈她。

  「不做偏房。」她進一步要求。

  「可以。」

  「不做側妃。」於芊芊得寸進尺,看他能退讓到什麼地步。

  南懷齊略微遲疑了一下,黑瞳幽黯地望著面色潮紅的嬌顏,眸底的熾熱讓人看得發慌,「許你。」

  她幾乎要含淚的大喊!哄吧!你再哄我,哄得連你自己都要相信這是真的。

  「王爺,明年三月是你的婚期,阿蘭公主是我國第一美人,美艷高貴,落落大方,艷色無雙。」於芊芊沒見過阿蘭公主,但她這具身體的原主於靈兒服侍了阿蘭公主七年,遺留的殘破記憶裡有道模糊的身影,惹火的玲瓏身段,張狂飛揚的性情,艷麗無匹的容貌……很鮮明的北國性格,栗悍且直率,北國女兒多半有明艷五官,配上長年與馬為伍的健美身形,可見阿蘭公主定是美得令人不敢逼視,嬌貴中帶著不輸男兒的傲氣。

  一提到阿蘭公主,他幽深眸子更黯了。「你真認為北國和南國有談和的一天,北國人會不再垂涎南方肥美的水草?」

  她不信,週而復始的歷史是明證,可是……

  「兩國的聯姻是雙方國君定下的,可不可行是皇上說了算。」他只是臣,婚事上做不了主。

  「芊芊,你信我嗎?」他不再自稱本王,粗長的指頭輕撫她比水還嫩的面頰,流連不去的摩挲。

  她不表態,靜靜地裝傻,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了,不過某方面她是相信他的,南懷齊說一不二的個性以及信守承諾的品德還是可靠的,不會信口開河糊弄人。

  「也是,連我自己都不曉得明日會如何,你又怎敢將真心交付於我?」他要面臨的不是北國大軍,而是本朝的文武百官,而他最終的敵人在皇宮內院。

  皇后,他的殺母仇人。

  「王爺,以後不要再這麼做了。」多被嚇幾次她真會嚇出病來。

  「不要怎麼做?」他的手指順著白皙皓頸來到如玉般細膩的鎖骨處,似有若無地往下移。

  「我不是自己走到王爺的床上的吧?」於芊芊很確定自己沒有夢遊症,這間屋子只有兩個人,若非她所為,兇手呼之欲出。

  他的朗笑聲恍若年輕好幾歲,變回十七、八歲的兒郎。

  「沒錯,是我將你抱上床,天寒地凍的,我看你冷得直打顫,一時不忍心就勉為其難讓你窩上一夜。」

  「王爺,屋子裡有地龍。」

  外頭冷,裡面不冷。

  有誰敢讓王爺凍著,那不是找抽嗎?早早生了炭火,讓熱氣排入埋在屋子底下的炕道,使一室暖和。

  南懷齊再度低笑,翻過身將聰慧過人的小女子壓在身下。

  「芊芊,你真是個妙人兒,讓人想……胡做非為。」他真想得到她呀!將她佔為己有。

  「王爺,天亮了,你該到練武場活動筋骨。」

  她不避不閃的迎向他落下的唇,因為她知道避也沒用,性格強硬的男人不跟婦道人家講道理,他只想得到他要的。

  於芊芊覺得自己很苦命,是夾縫中求生存的可憐人,在外有北國人逼她偷兵符,百般施壓要她快點得手,在內是忽然發情的王爺,千年結霜的冰人不當,跟人學起風花雪月了。

  啊!對了,還有個處處針對她的錦心,她都已經盡量低調,不去招惹人了,可是視她如眼中剌的錦心還是不放過她,一逮到機會就想捉她錯處,三番兩次借題發揮,讓人不堪其擾。

  「芊芊,我想要你。」

  她的順從讓南懷齊試探的手伸向她腰際,透過滑軟的布料撫摸不及盈握的細腰。

  可我不想要呀!「王爺,我那個來了。」

  「那個?」他頓了頓。

  「癸水。」夠直白吧!

  一心想親近佳人的南懷齊身體一僵。

  「真來了?」

  「流得很歡快呢!」她的語氣也很歡快。

  但是有人不歡快了,臉色像烏鴉的羽毛,很黑。

  「陪我躺一會兒。」她笑得太剌眼了。

  「好吧,不過我得起身換換墊著的月事帶。」沒有貼心小姐妹真是不方便,她得弄些棉花來改造。

  於芊芊說得太直接,南懷齊有些窘迫,僵硬的嘴角抽了好幾下。

  「待著,我不介意。」

  「你沒聞到一絲血腥味嗎?」她其實想說:你不會不好意思嗎?我一個小女人都替你難為情了。

  他冷哼,「我在戰場上殺的人還少嗎?」

  好吧!換她風中雙淚垂,他贏。

  只是,他能不能移一移,不要一直壓著她?他很重的,尤其他那話兒還在她腰上頂呀頂,她都要羞得冒火了,燒得滿臉通紅,像只煮熟的蝦子了。

  「王爺……」他讓她羞得不行。

  「不要動,我再過一會就好了。」他也忍得難受,但她軟馥身子卻叫他留戀。

  她的呼吸輕拂在他臉上,再也壓抑不住的情潮襲來,他低頭銜住她芳香甜美的唇瓣,引誘她的小舌和他共舞。

  他熾烈的吻瞬間燃燒了兩人,他火熱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在模模糊糊間,她感覺自己碰到了他熱燙的yu望,驀地耳邊傳來一陣低吼,有股濕意噴濺在她手上,黏黏稠稠的,帶著淡淡的yin糜味。

  南懷齊倒在她身上輕喘,大手依然不安分的撫弄著她嬌美的身子。

  終於回過神的於芊芊全身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暗惱自己沒定力,竟如此輕易被他所迷惑,嬌嗔著推了推他,「王爺,你很重。」南懷齊見她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忍不住癌在她耳邊低低發笑,胸腔輕輕震動。

  「芊芊,你很好。」

  她不是和他玩照樣造句呀!別接得太順。「王爺,我真的得起身梳洗了,這一身……見不得人。」要讓人撞見了,沒什麼也變得有什麼,眾口難堵。

  「是我的味道,沒什麼不好……」

  她的滋味一如想像中的美好,雖未正式破她身子,但她遲早會徹徹底底成為他的女人,所以他倒沒有於芊芊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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