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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茱倩 而一身宮裝華麗打扮、香氣襲人,且十分高興陸佑軒住進宮裡來的樓櫻子和陸佑軒相談甚歡,甚至與他們共同吃了一頓晚膳,這才心滿意足的在侍女和侍衛的簇擁下離開。 見樓櫻子離開後,陸佑軒將洞開的門關上落閂,而在樓櫻子離開時也跟著離開往隔壁廂房休息的曲采旎,則悄悄的從窗欞處推開窗,輕巧的落地,轉身,正好看見他好整以暇的勾著迷人的笑容睇著他。 曲采旎嗔睞他一眼,來到他身邊,壓低了聲音,俏皮地對他玩笑道:「我們這樣算不算是在偷情?」 見他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她吐吐粉舌,依然笑嘻嘻,沒個正經的對他擠眉弄眼道:「我覺得很刺激、很好玩耶!」 陸佑軒伸出食指點了點她的額際,又好氣又好笑的道:「還玩!」 他伸手將她拉來,一同繞過巨幅的花鳥屏風,來到內室。 他拉著她一同坐在鋪著柔軟、質地高級的床鋪上,這裡和外室相隔有一段距離,他才放心的以正常的音調對她說:「你呀!真頑皮。」 見他無奈哂然的模樣,曲采旎乾脆整個人賴在他身上,笑著仰望著他,「可是你愛我啊!」 她一副有恃無恐,好似在告訴他,不管她有怎樣的神情舉止,表現出如何調皮的樣子,他也愛著她,寵著她。 他忍不住搖搖頭,然後收斂笑意對她道:「旎旎,這次我會進宮,實在是不得不為,本來,我是不想管,就讓樓人傑自己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任,但其中牽涉到旁人,且又是個有法術的道人,我就不能不管。」 見他瞬間變得凝重的表情,曲采旎從他身上翻坐而起,改而趴躺在床上,雙手撐著下巴,靈活的大眼眨了眨,骨碌碌地轉了轉,才道:「那個道人是玉虛子吧?」 「你怎麼知道?」 「你一定還沒見過他,是吧?」 「嗯!三天前,我去拜訪那幾個友人,他們說自從國王旋開得勝回來後,更加信任那自己引薦進宮的玉虛子,最近半年來,天上一直久未下甘霖,玉虛子於是在國王耳邊建言,要在天壇舉辦祈雨祭,必須找四十九個少女和巫女學習跳祈雨舞蹈。他們已經找齊四十九個少女如火如荼的學習著,但其實國王這番作為已惹來民怨,天不下雨,其實是因為他之前恣意妄為以血腥武力鎮壓的方式開疆擴土,是上天對他的警戒,他猶不自知。」 見陸佑軒一臉沉重的神情,她伸出手放在他的大手上,給予他無言的安慰與支持,「那麼國王一定很相信玉虛子了,你進宮來,又能做什麼?國王又怎麼肯聽你的?」 「我最不能忍受的是,他們還要找一名少女當整場主祭的靈魂人物,那名少女必須在最後時以自身肉體獻給上天,以平息天怒降下甘霖,我必須阻止這種無謂的犧牲。」 「可是,玉虛子根本還沒找到這名少女,你去了也沒用啊!有可能連芯華姊姊的事都還沒說,就被震怒的國王給趕了出來,何況還有個玉虛子在一旁扇風點火。」 「不管如何,該做的事還是必須去做。」 望著他堅定的側臉,曲采旎遲疑了下,旋即對他道:「軒,其實當初玉虛子會追著我,就是看出我是狐精修煉成人,但他一心認為我是妖,便想將我收伏誅滅,現在我和你一道來,要是被他撞見,我怕——」 話未竟,陸佑軒很快的截斷她的話道:「我不會讓他傷害你的,從他進宮後的所作所為,再聽見他不分青紅皂白的便要收了你,他就算道行再高,沒有悲憫之心也是枉為修道之人。」 「不如我回家去等你,我不想你為了我和他有所衝突,讓你想辦的事更難辦,我不要成為你的阻礙。」曲采施說完這番話,見他又欲言,她馬上又急急聲明道:「我可不是怕他,只是不想替你添麻煩。」 「我懂。」陸佑軒笑望著她,目光落在她胸前隱藏著琉璃墜煉之處,「你絕不會是我的麻煩,而且就算道行再高的道人或僧人想要收你,也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哦?」她興味盎然地睨他一眼,嬌小的身子在床上爬呀爬地蹭到他身上,雙手圈抱著他勁實的腰,抬首,晶燦燦的眸直盯著他,笑道:「你對我這麼有信心啊?」 陸佑軒只是笑著,不語。 「可是我卻知道自己有幾兩重,對付一般的道士、僧人、凡夫,我還行,但對玉虛子這個道行遠在我之上的人,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曲采旎一點都不忌諱坦承自己的能耐有多少。 「放心,這裡是櫻子所屬的苑落,皇宮這麼大,沒有得到允許,他還不敢隨意擅闖,放你一個人在家裡,我也不放心。」陸佑軒並沒打算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有一個玉虛子想找她麻煩,讓她待在自己身邊,他才能真正安心。 曲采旎笑盈盈的望著他俊臉上毫不掩飾對自己的情感,還有眼底閃爍著保護意味的光芒,令她感動得用力將他撲倒。 她突如其來的熱情之舉,讓陸佑軒整個人往後仰倒,而她則順勢坐在他的腰腹上,俯首,以唇齒啃咬著他下巴那初生的鬍髭,再往下吮吻著他的頸項,一隻手則在他的下巴左右來回摩挲著。 那刺刺癢癢的觸感令她忍不住爆出銀鈴般的笑聲,整張臉幾乎埋在他的胸膛上,另一隻柔荑忍不住去拉扯他的衣襟,露出削瘦卻結實的胸膛,那略帶古銅色的肌膚教她的雙眼不由得散發著癡迷閃亮的神采。 曲采旎由自主的伸出手撫摸著,感覺他胸膛的兩點在她的觸摸下特別突起挺立,這令她感到新奇,情難自己的低下頭伸出粉舌輕舔著。 「嗯……」陸佑軒悶哼一聲,瞇眼望著眼前的小女人在他胸前大膽又嫵媚的又舔又吻,一股快意從胸前蔓延,望著她髮結鬆脫,長髮凌亂地披散在他週身,雙頰露出玫瑰般的光澤,眉眼間流露著嬌媚的光彩,令他的感官更加勃發,想要她的渴望更深更濃。 …… 兩人在這軀體震盪中,渴望著與彼此的魂魄共融,永不分離。 第8章(1) 隔天一早,陸佑軒特意在早朝時到朝殿外求見國王,朝臣有大半都和陸佑軒交好,因此,大臣們聽見他求見,但國王卻不想見他時,紛紛建言,也許,他在國家乾旱之際會有好主意能幫助玉善國。 樓櫻子聽到消息,也來到朝殿外,決心幫助陸佑軒見到樓人傑,雖然玉虛子是為了玉善國好,但她也十分不能接受以少女犧牲祭天的方式,儘管還沒找到人選,可是要陸佑軒有更好的辦法,那麼她也會力挺陸佑軒到底的。 於是,樓人傑在朝廷官員的力諫與支持下,只好在廟堂上接見了陸佑軒。 金鑾殿上,文武百官按官職等級排列站立,當陸佑軒從容淡定的走進來時,百官們莫不紛紛以目光迎接著他,每個人都勾起微笑,期待的望著他。 對他們的歡迎,陸佑軒僅是微勾唇瓣,他不疾不徐的來到最前面,停在階梯前。 「草民陸佑軒拜見國王。」陸佑軒彎腰作揖,態度恭謹地對樓人傑道。 「平身吧!」樓人傑語氣裡帶著一絲不耐,寬大的袖擺一揮,居高臨下的斜睨著陸佑軒,不待他開口說話,一雙銳利的眼睛便帶著責備瞪向站在他身後的樓櫻子。 「櫻子,這裡是廟堂之上,是大臣們議論朝政的地方,你跟著來做什麼?」他威嚴的這席話不僅是在指責女兒,連帶的,也有暗諷陸佑軒的意味。 樓櫻子有禮的對父王福了福身,嘟起嘴道:「人家才沒有咧!」 在兩父女對峙之時,陸佑軒察覺站在龍椅下方一個階梯處,一個身著黑袍滾金邊,質地華麗衣袍的年輕人正用著打量的目光緊盯著他,他也不著痕跡的暗暗打量著對方,同時輕輕頷首,算是和他打了聲招呼。 在與最疼愛的女兒目光對峙之下,樓人傑最後只好無奈又不悅的瞪了她一記,才將注意力轉到陸佑軒身上,「陸佑軒,你已退隱山林,為何此次又進宮來見本王?而且還願意聽從公主的安排住進宮裡。」 「王上,草民聽聞王上為了祈雨,請來巫女教導四十九名少女學習跳祈雨之舞,這就罷了,但要再選一名少女祭天求雨就太殘忍了,請王上斷了這個念頭,以免造就一場悲劇。」陸佑軒不卑不亢且神情凝重的對他道。 樓人傑聞言不怒反大笑幾聲後,用著宏亮的聲音對他道:「陸佑軒,之前本王曾去找你,你也說本王不能開疆拓土,引起流血之戰,可如今在玉虛子國師的運籌帷幄下,本王已開疆拓土,將臨近的三個小國納為我朝之版圖,他們也臣服於我們了,現在百姓還不是過著安居樂業的生活,如今犧牲一個少女就可以救全國百姓,那麼本王為何不為?相信被國師選上的少女也會感到很榮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