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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眉彎彎    


  這樣的遊戲,韓酌從小玩到大,最差的也只可能是二十點,絕對不可能爆,那三個人簡直傻眼了,他根本是存心輸牌的,雖然他們的確想要看韓酌笑話,但他這次怎麼這麼配合?該不會是他們被陰了吧?

  「剛剛不是有人說難不倒他嗎?」不看牌、裝賭神?哈哈,這樣的場面,慕容新錦怎麼會放過恥笑他的機會。

  韓酌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搖頭像是無可奈何,他摸摸她的腦袋,「真淘氣,準備一下吧。」

  拂開他的手動作停頓,慕容新錦愣了愣,「準備什麼?」

  「「三十秒」啊。」韓酌嘴角依然掛著笑容,心情似乎很不錯,一點也沒有賭輸的挫敗。

  而這笑容卻讓慕容新錦嚇得雞皮疙瘩掉滿地,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三十秒」到底是什麼?你還沒告訴我。」

  「就是當眾激情三十秒。」韓酌語氣輕鬆,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僵硬,果然是浪蕩子。

  慕容新錦一個冷顫,天啊,她說她想知道三十秒是什麼,並沒有說她要體驗啊。

  「滾!」慕容新錦一聽就想要逃,開玩笑,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可不能把名節敗在他身上。

  「噓,我知道你很激動,你剛剛已經向我表示過了,我也達成你的心願了,你還對我不滿意嗎?」韓酌怎麼可能讓她逃脫,他輕輕鬆鬆地困住了她,任憑她怎麼掙扎都逃不了。

  慕容新錦看著韓酌無賴的模樣,她氣得半死,「你直接告訴我三十秒是什麼會死啊?你肯定是故意的。」

  包廂裡其餘三人開始出聲,「喂,該不會是打算賴賬吧?這些等你們回到家再慢慢聊。」雖然他們不能三十秒這個波霸妹,但也不會吃虧,韓酌的好戲可不是這麼容易能看到的。

  韓酌含笑看了那三人一眼,又再次看向慕容新錦,他眼神不正經地說:「我是故意的又怎樣,嗯?你出現在這裡,不就是默許了我的故意?」

  「你也太不要臉了!」她第一次看到這麼厚臉皮的人,好像不管她怎麼說都抨擊不了他似的,而他永遠都用調戲的口吻對她說話,尺度完全不設限,好像他從來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她承認他是長得好看,但她又不是外貌協會的人,不至於為了一張臉搭上自己的貞操吧?

  「噓,你會喜歡的。」韓酌說完也沒等慕容新錦反應,掐著她的下巴往上抬,他一低頭,未說完的話湮沒在她的唇間。

  如同今天下午一樣,他輕鬆地噙住她的小舌一吮,她的神智立刻飛到九霄雲外,酥麻得讓她整個人茫茫然的。

  韓酌吻過她的臉頰、腮邊、耳側、頸際,用牙齒咬住她綁在頸後的綢帶,一寸一寸往外拉,活結被拉開時,連帶著她胸前的布料飄落,在將要離開她雄偉的胸部時,他一手按在她背上,把她按在懷裡貼緊自己,她胸前的溫香細軟與他寬闊厚實的胸膛緊緊相貼,沒有一絲縫隙。

  韓酌埋頭親吻她後頸細緻的肌膚,一寸寸親至裸肩,用出色的技巧挑逗她,慕容新錦根本就不是對手,生澀地紅著臉、閉著眼,迷醉其中。

  昏黃得有點沉暗的燈光下,他一切舉動都變得更加魅惑,平時他舉手投足都已經有種說不出的誘人勾引,在這樣的氣氛渲染下更是魅惑。

  其實他也沒做什麼限制級的動作,他的手幾乎沒有動過,一直放在懷裡嬌人的背上,只是用漂亮的拇指輕輕來回撫掃,而這樣簡單的動作,卻讓在場想要看他笑話的三個男人看出了情\yu的氣息,那若有若無的勾引饞得包廂裡的所有人口乾舌燥,他們都是玩咖,各種風月場所早就出入自如,這次卻被韓酌簡單的動作給挑起了性致,真是妖孽。

  韓酌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往上一挑,直把圍觀的三個男人看得渾身一僵。

  其中一個人說:「我受不了了,你們繼續,我先走一步。」說著他急匆匆走出包廂,仔細看步履還有點踉蹌,像是身體十分難受。

  「我後悔了。」說完又一個人離開了包廂。

  那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又定定地多看了幾秒,然後一句話也沒說,逕自走出了包廂。

  第3章(2)

  三十秒說長不長,卻也說短不短。

  韓酌細挑了那綢帶,靈巧的雙手一翻,綁出了跟之前一模一樣的結,最後幾秒又撫了撫她的臉頰、親她的唇,再吮一吮她的舌尖,而後抬頭離開,動作毫不含糊,乾淨利落得像是沒有一絲留戀。

  在慕容新錦渾身一顫時,三十秒,不多不少剛剛好。

  她喘著氣,眼神都有點迷濛了,她在他身上坐著,還沒回過神來,韓酌嘴角上勾看著她,慵懶地抬手撫拭她的背脊,幫她順著氣。

  等慕容新錦總算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時,她一把推開韓酌,整個人因為用力過猛而從他腿上往後跌落在地板上,後腦杓撞上了桌沿,痛得她齜牙咧嘴的。

  「嘖嘖,小新錦想推倒我?跟我回家,我餵飽你?」韓酌傾身彎腰,輕揉她撞到的地方。

  慕容新錦的腦袋正好在他的雙腿間,這曖昧的位置讓他眸色一暗,嗓音也多了點啞澀,大手揉著揉著,朝自己的方向按了按她的頭。

  慕容新錦一下子撥開他的手,站得離他遠遠的,「你……你、你無恥。」

  韓酌無所謂地點點頭,「你要幫我脫褲子嗎?」徹底貫徹不要臉這三個字。

  慕容新錦一下子氣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她只想逃離這裡,她的心怦怦跳著,她已經對這個男人心跳加速了,她不確定自己心裡對他究竟是什麼感覺,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情緒。

  「你趕快把手機還我,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從此後會無期。」

  「嗯,什麼手機?」

  「韓酌,你不要再裝了。」

  「嗯,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如果是在我身下叫一定更銷魂。」韓酌下流地說著。

  「你別再說這些有的沒的,快點把手機還給我,我還有事情要做。」慕容新錦氣急敗壞地說著。

  韓酌嬉皮笑臉、吊兒郎當地說:「在我家,要不然你跟我回家拿?」他連掩飾都懶得作了,目的清晰明瞭,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慕容新錦生氣地跺腳,她忘了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跺腳所能發出的聲響一點也不大,只會弄痛自己的腳。

  「你不要臉、不可理喻、衣冠禽獸、人面獸心!」慕容新錦生氣地往外走,走出包廂門,順著走廊走下去,沒有扶牆,或許是她太生氣了,忘了她還穿著十公分高的高跟鞋。

  韓酌看著她的背影,也沒有跟在她後面,他還是慵懶地斜靠著沙發,拿起不久前放下的那杯酒,喝了一口,用拇指擦拭一下嘴角。

  「衣冠禽獸、人面獸心?也只有這女人敢罵,呵呵。」

  「心情看起來不錯,被人觀摩三十秒特別有味道?」一個身材頎長、清容俊秀的男子走進包廂大開的門,一身謙謙君子的儒雅氣質令人還未看清他的容貌便為之傾倒。

  來人便是歡場的大老闆楚天澈,眾所周知,楚天澈和韓酌關係很好,但不為人知的是,他們兩人的母親是親生姊妹,算起來他們兩人是有血緣關係的。

  他們關係不錯,但也有著相同的癖好,那就是喜歡看對方的笑話,才剛聽到幾個從韓酌包廂出來的人說韓酌在他的地盤被觀摩三十秒,楚天澈立刻丟下手頭事務跑過來,遺憾的是沒看見那所謂的佳人。

  「你想看?」韓酌的姿勢未變,依舊懶散地斜靠著沙發,慵懶地抬起眼簾,漂亮的桃花眼往上挑。

  「別拿你把妹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楚天澈笑了笑,有點明知故問,「是你上次讓我查的那個女人?」

  韓酌嘴角含笑看著他,沒有回應。

  被看了一陣子,楚天澈就舉手投降了,「我不問行了吧,真不知道你這種壞脾氣,那些嬌生慣養的公子哥怎麼會在你面前這麼卑躬屈膝?」

  韓酌微微一歎,「他們總是擔心家族掌權的人會無聲無息就去了,保不住他們自己的地位財產,他們真不瞭解我,像我這麼有職業道德的人,怎麼會公私不分?」

  韓酌是個名醫,這個說法其實算是有點低調了,他在醫學界雖然資歷不深,卻已經創造了不少醫學奇跡,連醫學界的泰斗都對他十分欣賞,他們都叫他「上帝之手」。

  身為一個醫生,他已經到達常人無法抵達的境界了,眾多掌握經濟命脈的權貴們要派保鏢來保護他,就怕他一不小心出了什麼意外,他們的小命就沒有保障了。

  但也因為這樣,他幾乎整年都是以飛機為交通工具飛來飛去,這次在台灣停留這麼久,已經是很稀奇的一件事了,這也讓楚天澈更加好奇,他在這裡停留的原因是不是因為某人呢?

  「那……」還沒等楚天澈說完,韓酌已經站起身,沒搭理他就繞過他走出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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