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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果麗 婚姻是什麼?是愛情的終點嗎?或許這是他人的想法,但安貝兒卻一直認為它是一個起點,一個幸福的起點,可以滿足兩個靈魂在一塊的起點。 這個想法她以為她可以到死前都這麼認為的,可眼前的景象告訴了她,她是錯的、天真的。 她的愛情來到終點了嗎?似乎是、可能是、應該是的。 飛行了近八個小時的時間,飛行時數加上紐約與巴黎的時差,再加上從戴高樂機場走往塞納河左岸,來到那間屬於寇莫爾的高級公寓裡時,時間是上午八點鐘整,安貝兒永遠忘不了這一刻—— 她打開公寓大門,入眼的是一片杯盤狼籍混亂的模樣,很顯然的,屋內才剛舉辦過了一場狂歡派對。 地上散亂的一切,還有一些在各個角落昏睡的人們,看來昨夜的派對玩得十分瘋狂,但這些都不是教安貝兒心碎的重點,令她心碎的重點現在正倒臥在沙發上,他那樣子看來睡得很沉,想必也是整夜狂歡的結果。 寇莫爾緊閉雙眼睡得沉,身上所穿的襯衫不僅皺巴巴的,上頭的鈕扣只有一顆是扣上的,還是最下面的那一顆。 他精壯結實的胸膛完全地暴露,上頭還印著好幾個鮮紅的唇印,那表示有別的女人親密或貼或躺的在他懷裡……不只是在懷裡,甚至還做了許多不該做的舉動。 上過床了嗎? 這個疑問飛掠安貝兒的腦海,但下一刻她告訴自己,那都不是重點了,重點是,他不愛她,今天她不僅是完全的認清了這一點,不再有遲疑。 若是愛她,他會給予最基本的尊重,不會讓她看見這混亂的一切,更不會讓別的女人有機會在他身上留下氣味或痕跡,那不是一個愛她的男人會做出來的事。 有一就有二,今天讓別的女人在他身上又親又吻的,哪天就會讓其他女人直接爬上他的床了,她這個老婆算什麼呢? 她真的很愛他,愛到願意為他做任何事,她以為自己可以委曲求全的,但殘酷的事情證明了在愛情裡,沒有誰能夠為誰做任何事,更沒有委曲求全就能解決愛與不愛這種事,愛情不是單行道,那是行不通的。 不愛就是不愛,她還能拿這份感情怎麼辦?或許她是該好好地冷靜想想她該拿這段婚姻怎麼辦。 該是要繼續執著,直到得到她所想要的,還是該早早放手,在這段婚姻還不到最糟糕、最痛心的時刻放手,至少別讓她恨他。 深深吸了口氣,安貝兒以為在認清寇莫爾不愛她的事實後,她該是要哭的,但眼睛是乾的,即使用力擠,它仍然是乾的,她哭不出來。 「唉……」歎了口氣,安貝兒決定離開,現在她不想面對寇莫爾,她需要冷靜的思考,眼前混亂的情景,讓她無法冷靜。 第3章(2) 當安貝兒轉身打算離開的同時,一名醉臥在門邊的褐髮高大男子突然醒來,但他很明顯的酒意未褪,一臉莫名笑咪咪的起身。 男子歪歪斜斜地來到安貝兒面前阻去了她的去路,嘴裡吐出了濃濃的酒味。 他說著義大利文,語意雖是模糊不清,可有幾個單字安貝兒聽懂了。 醉醺醺的男子喊著她美女,要她一起與他狂歡,在床上。 安貝兒冷冰的掃了男子一眼,他讓她低劣的心情更糟了。 她側過身子,沒有理會男子的打算,只想從另一邊繞過,走出這教她感到窒息難受的空間。 但酒醉男子不肯讓她就這麼走人,甚至伸出了毛毛大手拉住了她的手肘,逼得她不得不停下腳步。 他嘴裡嘩啦啦地又說了一長串的話,可他說得又急又快,令對義大利文只有聽力的安貝兒壓根兒聽不懂他的語意。 她甩著手,但男子的大手仍是箍制著她的手肘,甚至有加重力道的趨向,最後逼得她只好無禮的用另一隻不受箍制的手用力地推開他。 酒醉男子被安貝兒這麼用力地一推,本是虛浮的腳步更是一個不穩地向後退了退,最後碰撞到物品,整個人跌落在地,也連帶地掃到一邊的空酒瓶。 玻璃酒瓶巨大的碎裂聲響瞬間充滿整室,也吵醒了部分睡夢中的人,其中也包括了寇莫爾。 他皺著眉睜開仍是酸澀的眼皮,入眼的景象由模糊漸清晰,然後……他看見了安貝兒。 她的出現讓他尚未清明的大腦在瞬間咻咻的全清醒了。 他心下暗喊聲糟,為眼前所有的一切。 貝貝其實不愛派對那雜亂的歡樂氣氛,她有些微的身體潔癖,不愛陌生人的碰觸,更不愛一堆人不熟裝熟,那令她感到疲憊。 而現在,他最糟糕的一面就顯現在她眼前,她一臉的冷然樣,他能明白她不悅的心情。 「貝貝……」見安貝兒移動腳步向大門前進,寇莫爾不顧一切的上前握住她的手臂。 「對不起。」寇莫爾在第一時間道了歉,為了這混亂的場面,但不可否認的,她的出現也給了他不小的震驚。 她該是趁著工作空檔想來給他一個驚喜的,不過現在看來是他給了她「驚喜」。 「放手。」安貝兒冷冷的說,視線不在寇莫爾的臉上,而是停留在他的胸口,望著那些刺眼的唇印。 寇莫爾沒放手,但也留意到了她的目光。 看什麼呢? 他低下頭望著自己的胸口,鮮紅明艷的唇膏印子隨即入眼。 SHIT! 「貝貝,這些我都可以解釋,你聽……」 「我不需要你的解釋,我要你放手。」安貝兒加重了語氣,但也只是讓彼此間的空氣顯得更冷。 她的脾氣其實不太好,可在寇莫爾的面前,她總是習慣像只乖巧的小貓,隱隱的收起她的利爪,即便是此時此刻,她心底的火山都已達噴發的臨界點,但習慣在他眼前藏起的真實情緒,要她現在完全無掩飾的將怒火發洩,她真的做不到,唯一能做的,便是冷眼以對。 寇莫爾與安貝兒的舉動己引起了周邊部分朋友的關注,有人開口詢問了。 「莫爾,需要幫忙嗎?」問話的人雙眼不斷地在他倆之間來自穿梭,雖然問了話,但說起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問這句話的意義在哪。 男人與女人吵架了,哪是旁人可以幫忙的呢? 「放手。」安貝兒又冷冷地說了一回。 寇莫爾仍是一動也不動的回望著安貝兒,接著他動了嘴,但話是對著剛才開口說話的友人說的。 「史提夫,幫我個忙,幫我在最快時間內把屋裡所有的人全清走。」語畢,寇莫爾使著勁,在不弄痛安貝兒又容不得她拒絕的力道下,將她拉進了屋裡唯一不對任何人開放的書房裡。 書房內乾淨整齊,隔著一扇門,隔著的卻是兩極的世界,雜亂及井然。 現在所有嘈雜的人聲全教厚重的門扇給隔絕,書房內除了兩人沉重的呼吸聲響之外,再沒其他聲音。 「貝貝,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寇莫爾試著解釋這一切,這也是兩人自交往、婚後這兩年多來第一回的摩擦,他試著以最溫平的方式化解,並由衷希望這方式是可行的。 「不然該是怎麼樣的呢?難不成這些都是你自個兒無聊刻印蓋上去的?」 安貝兒指著他胸前的唇印,冷冷反問著。 她氣他身上留有這些唇印,更氣的是他那不尊重兩人婚姻的心態。 難不成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恣意狂歡便無所謂,因為她不會看見,更不會知道是嗎? 「昨晚心情好,我喝醉了,這些我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沒有跟任何女人發生關係,你一定要相信我。」若有,他的身體會知道,可他什麼感覺也沒有。 「這些都不是重點了。」安貝兒的聲音淡了、眼神淡了、表情淡了,心……越來越冷了。 他以為她關心的只在於上不上床這個問題上,他真是錯得離譜了。 「那你的重點是什麼?告訴我。」寇莫爾神情緊繃,很不喜歡她此時那似乎什麼都無謂的表情,像是有著什麼便在他的心頭,讓他著實不痛快。 她可以選擇與他大吵大鬧一回的,她為什麼不? 「重點是……我們離婚吧!」對,這才是重點,這樣的愛情、婚姻不是她要的。 他自認沒與別的女人發生肉體關係,就是對婚姻、對她的基本尊重,但若真是愛一個人,這樣的「尊重」是不夠的,是誰都無法忍受的。 她是貪心的人,要就是全部,不要……就徹底的放手。 「貝貝,別任性了,你只是一時的生氣,我有錯,你可以用力地叫罵,可別拿我們的婚姻當炮灰。」或許她年紀不夠成熟,總要有一個人理智才行的,這個角色他自願擔當。 寇莫爾現在才知道,原來她的嫉妒及獨佔欲是這麼的強,為何以往他都沒能發現呢? 雖然覺得她的嫉妒反應出奇的大,但寇莫爾仍是捧著性子好聲地安撫著,婚網不是兒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