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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曉兔 可偏偏他無可救藥的愛上這個傢伙,雖然她可惡得不得了,他卻半點也沒辦法討厭她……唉! 「我又不是狗。」玉菱喃喃念道,一臉不甘願。怎麼情勢突然逆轉了,原本是她在生他的氣耶,所以她才摔他的。 怎麼現在莫名其妙又變成她害他受傷,又害他受到驚嚇,這這這…… 「別碎碎念了,現在應該要再回去參加婚後餐會吧?」真野瞪她一眼,接著說。雖然他很不想回去,可也不想在和她關係尚未明朗前,先被別人給插花。這女人是見不得人嘲弄的,如果被八卦起來,很可能會躲到找不到人。 「也是。」玉菱點點頭,一邊還在思考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不該是這樣的!這整件事不該是她的錯啊! 「先別想了,反正我們有什麼話等結束後再說。」真野那話可說得不容她拒絕,她已經把他摔成這樣了,就不信她沒半點後悔和愧疚。 「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幹麼要拖拖拉拉的,有什麼我們現在講清楚啊!」玉菱惱羞成怒的問道。她很不喜歡那種等待的感覺,不管是在日本那一吻以後,甚至是現在,她都討厭。 為什麼不乾乾脆脆的講出來,非得要拖延再三,她一點也不喜歡這樣子。 「唉……你一定要那麼心急嗎?」真野拿她沒辦法,搖搖頭,也有些動搖了。這些話也不是非得要婚禮結束後才能講,只是她現在這樣有辦法瞭解他想說的話嗎? 「是你太會拖了吧?」玉菱停下來,忍不住用手指戳他的胸膛。龜龜毛毛的,像個娘們似的。 「玉菱,以後你要戳只准戳我,知道嗎?」真野歎口氣。捉住她那把他胸膛當樹幹猛戳的手,淡淡的說道。 「為什麼?」玉菱震驚的看著他捉著自己的手不放,聽不出他話中的含義。 「因為男女授受不親。」 「嗄?」 聽到這句話,玉菱忘記被緊捉的手,嚇得抬起頭看著真野的臉,一臉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的表情。 「你還聽不懂嗎?」真野皺眉。看來拐彎抹角真的不行。 「你沒說錯話吧?剛剛那是一句成語嗎?」玉菱呆呆的問。她沒聽錯吧?男女授受不親?他要講的就是這個? 該死的,她是不是領悟力太差,為什麼她聽不懂話裡面的意思? 為什麼他一臉她應該要聽懂的樣子呢? 這未免也太為難她了吧? 「我的意思是,以後你只能靠近我這個男人,其他的不行。」真野好心的解釋道。 「為什麼?」玉菱呆呆的反問。這意思是…… 「因為我是你的男朋友,所以你只能靠近我,懂了嗎?」真野翻翻白眼,將她擁入懷中。這女人只聽得懂白話文嗎? 「……」玉菱這會真的傻了,她就這樣僵硬的偎在真野的懷中,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人下迷藥。 還是她上了整人節目?那攝影機在哪裡? 男朋友…… 不……不不會吧? 「你說你是我的……男朋友?」玉菱想了很久,決定再問一遍。 「對,你是我的女朋友。怎麼樣?不接受嗎?」 「……」 玉菱聽到他的回答後,心中又陷入兵荒馬亂之中。怎麼辦? 他說他是她的男朋友,然後她是他的女朋友…… 天啊天啊天啊!所以他在日本吻她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為什麼他可以消失那麼久,卻沒有給她任何交代? 甚至是白焰都回來那麼久了,他卻在婚禮當天才出現? 這麼多疑點,慢慢將差點被沖昏頭的理智給抓抓抓回來。 「你怎麼了?」真野有些疑惑的問,因為他感受到玉菱的身子僵硬又軟化,現在突然不知怎麼又僵硬了起來。 「黑崎先生,請你不要開我玩笑。」玉菱冷冷的說。 「你是怎麼了?」真野聽到她那種聲音,忍不住生起氣來。到底她是怎麼了?怎麼也像一般女人一樣莫名其妙! 「如果你喜歡我,就不會在我待在日本最後一個禮拜時,也不與我聯絡:甚至是我回台灣以後,你就像空氣一樣蒸發,我覺得你的誠心讓我很懷疑。」 玉菱裝得一點都不像她自己,但是說出的話卻是字字屬實。她雖然沒吃過豬肉,但也看過豬走路,應該說是,她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也看人家談過,別的情侶如果真的很愛、很喜歡對方,絕對不可能會忽略對方一天,而黑崎真野可是嚴重忽略她很久。 而他現在才來說那些五四三,要她怎麼相信! 「這……玉菱,我可以解釋。」真野停頓一下,考慮要怎麼告訴她事實。他怎麼可能不關心她、不理會她! 可是難道要他乖乖說,他在日本每天都要籐岡暗中監視他們,然後晚上他都去她房裡偷窺她? 回台灣雖然也因為要處理白焰結婚的事忙得不可開交,但他還是有請一個人偷偷「關心」她,只是因為抽不開身,所以沒去打擾她而已。 可這種話他要怎麼說出口啊? 「而且,你說你是我的男朋友,可你根本就沒追過我,憑什麼這麼說?太霸道了吧!」玉菱忍不住吐他槽。這男人果真是沙文主義者。該死的,憑什麼她范玉菱要乖乖聽他的話?如果她是那種會聽話的人,她就不叫范玉菱了。 「你……」黑崎真野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告白之路會如此淒慘,果然網撒下去過了太久才想收回,大部分都已經被啃得破破爛爛了。 都要怪那個白焰,要不是因為他的事,他現在也不會落得如此淒涼。 「你什麼你,反正別以為我會輕易相信你。不是要回現場嗎?那就快一點,我可不想讓人誤會了。」玉菱不快的瞪他一眼,原本的欣喜和期待都消失了,心裡反而越來越空洞。不習慣這樣感覺的她,第一次覺得有什麼東西要衝出眼眶,讓她覺得怪怪的。 「你……好吧,先讓你冷靜一下,我們晚點再講。」真野鎮定的看著地,決定不要在她氣頭上勉強她接受。明明她就是有意的,看來又是卡在那要不得的面子上,而他被她那態度搞得有點無奈。 他得回去想想,該怎麼解釋她才會原諒他,並且坦然的接受他。 回婚禮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玉菱是努力的忍耐那幾乎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假裝看著窗外。她絕對不可以落淚,那是別的女人才會做的事,何況他根本也沒有傷到她什麼,她幹什麼哭! 但是心裡的騷動又是怎麼回事? 其實聽到他說他是她男朋友的時候,不可否認的她是很高興,但是一想到那種不確定的感覺,她就沒辦法坦然接受,並且相信他說的話。 不是她對自己沒有信心,只是她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對於愛情該是怎麼開始的,她幾乎不知道;而男女相愛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她也沒辦法回答。 這樣的無解習題,讓她非常的迷惘,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能夠看到所謂的愛情。 不可否認的,經過這樣一段時間,她很難對自己說她不愛黑崎,她的心已經落在他身上了,這種感覺太明顯,明顯到她連想否認都沒辦法。 而他,即使她住過他的家、去過他的公司,甚至是和他單獨相處過,但她卻連他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都還不完全清楚。 知道他的霸道、他的沙文主義,也知道他有在關心她,但是那就是愛情嗎?她不知道。 而她又是真的想要被追求嗎? 其實……應該不然吧。她在心裡默默的回答著。她知道自己不是那種需要男人鮮花伺候或是甜言蜜語的女人,她如果真的要談,就是穩穩定定,做的比說的多的那種戀愛方式。 而黑崎真野真的能給她這種安穩的愛情生活嗎? 這……她不敢面對心裡真實的答案。 而黑崎心裡也不太好受,他從來不需要自己去追求女人,何況還是一個將麻煩當生活樂趣的女人;重點是他明明就看出這女人也對他有意,可卻死撐著面子不肯答應,這讓他也很無力。 即使玉菱是如此的莽撞,但是她的心地是善良的,這他全部都可以感受到:日本那一次的架也是為了他打的,就因為那些少年說了他一些壞話,連他本人都不在意,玉菱卻為他出頭。 這情況有點荒謬,他知道,但他卻不由得喜歡上她那單純善良的心。 她那意想不到的烹飪功力、不經意的體貼、嘴硬心軟的個性,在無意間打動了他的心,而且越看著她,就越喜愛她,這種感覺他還是第一次。 以前只是覺得男女交往就是各取所需,不過是讓自己有個暖床的女人罷了,從來也不曾想要去對一個女人付出他的耐心與關懷。可偏偏這個愛找麻煩的女人,讓他不由自主的插手好多遍,甚至還開始期待她究竟會讓他看到多少屬於她真實的一面,也想知道他有多少能力承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