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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七巧 該怪他個性太嚴肅強勢,才讓弟弟有所誤解,因而不敢坦然表明,溝通化解這份隱藏許久的心原本被大哥一番話感動寬慰的齊優人忽地想起什麼,抬眼瞅著大哥,不悅道:「就算為了激我跟你吵架攤牌,你也不該真的吻她!」 他胸口妒火又突地竄起。想到大哥一副深情款款親吻金於俐的模樣,就算只是輕淺的吻,也無法容忍。 一聽弟弟突然又算起帳,齊旭己有些哭笑不得。 他一手搭著弟弟的肩,微傾身,冷不防地,在弟弟臉頰靠唇邊,親吻了下。齊優人被大哥親吻,倏地嚇了好大一跳,頓覺雞皮疙瘩掉滿地。 「你一一幹什麼?」他猛地後退一大步,神情驚恐地瞪著大哥。 如果換做住何男人親他臉頰,他還不至於反應這麼大,可對象是大哥欸! 嚴肅認真,情感內斂至極,連親情都鮮少表露、猶如工作機器的大哥,他可是連對母親或妹妹都不曾親吻過臉頰的! 齊旭己見弟弟一副膽顫心驚的模樣,忍俊不禁。 「看你這麼介意,我才想把碰過金秘書的感覺還給你。我也不過對她在跟你相同的地方,輕碰一下而已。她反應也沒你這麼驚恐。」他好笑道。 齊優人瞠眸一怔。食指摸了下方才被大哥的唇碰到的地方,又想起金於俐的解釋,大哥只不過對她頰畔輕輕碰觸一下而已。 可因當時他看到的角度,才誤以為兩人是嘴對嘴,就算大哥沒對她深吻,也讓他覺得大哥嚴重侵犯他地盤,嫉妒吃醋而怒不可遏。 雖然,大哥碰到她臉頰還是讓他覺得吃味,但比起侵犯她的嘴,真的沒那麼嚴重。他的妒火瞬間消散大半,無意再對大哥追究了。 如果,實驗對像換做其他女人,齊旭己是不介意逼真些,親吻一下對方的嘴。但想到金於俐是弟弟難得在意的女人,他當時的行為還是有所保留。 光是親臉頰就引來弟弟一大缸醋火,教他慶幸當時沒真的吻對方的嘴,否則這下兄弟間怕很難真的言和了。 齊優人雖化解與大哥長年的誤會心結,卻仍未能解開他跟金於俐的僵局。 翌日,他早早便到公司,在辦公室等她到來,要為昨晚強吻她且口不擇言的事好好道歉,尋求原可他沒等到她,倒是接到大哥來電,告知她稍早向他秘書請了病假。 他一聽,緊張起來,擔心她身體違和,匆匆離開公司,驅車便前往她住處要探病。 約莫二十分鐘,到達她租屋處。他下車,站在一棟六層樓的舊公寓樓下,對著緊掩的鐵門,一時發怔。 先前雖曾在晚上載她回家一次,卻忘了問她住的樓層,只知她是跟母親同住,已在此租屋好幾他於是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她。但電話沒人接,轉進語音信箱。 他只能伸手按電鈴,從一樓開始按起,每層樓有兩戶,他打算詢問鄰居她所住樓層,或者正巧就按對電鈴了。這時,出門買菜回來的金母見公寓門口有一個陌生男人,正略低頭站在對講機前問道:「抱歉,我找金於俐金小姐,請問她住這裡嗎?或是四樓之二?」 前一刻,他按了幾戶電鈴皆無人回應,想必這時間住戶都不在,直到按到三樓之一時,才終於找到人可問話,對方告知金家住四樓,但不確定是之一或之二。 他於是先按四樓之一的電鈴探問,對方告知是隔壁戶,他道聲謝,正打算再按電鈴,就聽到身後傳來問話一一「先生,你找於俐有什麼事?」金母瞧這男人背影,西裝筆挺的,一時以為是推銷員或保險員。 可當對方一轉身,見到那張斯文俊美臉孔,又感覺氣質不凡,不像尋常業務員,金母更覺納悶。 齊優人轉身就見一中年婦人雙手提著塑膠袋,先是怔了下。 揣想對方可能的身份,他不好失禮,於是朝對方輕點個頭,問:「你是金媽媽嗎?」 「噯。」金母點頭應了聲,不禁再度打量眼前高姚俊帥的男人。 「你好,我是齊優人,於俐的上司。」一確認對方身份,齊優人俊唇揚起笑意,態度更為和善,還伸出手想和金母交握。 「喔,你好。」金母一見對方伸手,不好失禮,於是欲騰出一隻手來,便要將右手提的幾隻塑膠袋交到已是沉甸甸的左手。 齊優人見狀,道:「我幫你提。」伸手便要拎過金母雙手提的幾袋裝滿食材的沉重塑膠袋。 「那怎麼好意思。」對方是女兒上司,金母難免有顧忌。「沒關係,舉手之勞。」齊優人笑說。 隨後跟著開啟公寓鐵門的金母入內。因這舊公寓沒電梯,他於是跟在金母身後步上狹窄樓梯。 大少爺的他第一次雙手提著沉重塑膠袋,置身在一幢舊公寓的狹窄樓梯,若讓人見了,未免好笑。可想到金母是他喜愛女人的母親,他不覺便放低姿態,只希望給對方留下好印象。 到了四樓,金母掏鑰匙開家門,齊優人這才覺得奇怪,問道:「於俐不在家?」 他的問題,令金母疑惑地回頭看他。「她不是去上班了嗎?還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會來家裡找她?」心裡不禁有些不安。 「呃?」一聽金母告知於俐如平常時間出門,他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該不會她因心情不佳,不願面對他,才選擇請假卻又騙母親出門上班? 「你……真的是於俐的上司?」金母對踏進屋裡的他,再次疑問了下。 正觀察著小而溫馨的室內的齊優人微怔,「伯母要看我的名片或身份證嗎?」難道他看起來像壞人,蓄意編造借口要進來行搶拐騙嗎?! 「我不是那意思。」金母忙澄清,邊示意一直提著塑膠袋的他將東西擱在沙發處就行。「我只是……以為你跟於俐不是只有上司下屬關係。」金母說得委婉,心想若僅只是上司,不太可能找到家裡來「不瞞伯母,我是在追於俐,不過她還沒答應。」齊優人坦然道。牽唇笑得有些無奈。 「那……昨晚於俐是跟你出去嗎?」金母不禁探問。一直很在意女兒昨晚回來時的異常情緒。 「呃?算是吧!」齊優人有些不自在地回道。「於俐昨晚回來有說什麼嗎?」 想到他強吻她的惡行、她憤而轉身逃開的情景,面對不知是否知情的金母,他不免感到慚愧。 「她回來時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了,我問她她卻說沒事,就把自己關進房裡。」女兒很少掉淚的,昨晚那狀況很不對勁,而早上碰到面,她匆匆便說要出門上班,也沒能追問出什麼緣由。 現下齊優人突然找上門,金母一聽兩人昨晚見過面,這才欲向他問明真相。 聞言,齊優人更是滿心愧疚,想到他害喜歡的女人哭泣,更覺自己差勁。「抱歉,伯母,昨晚有點誤會……我做了讓於俐難以原諒的事……」面對金母,他不想刻意隱瞞自己的過錯,卻也不好將自己衝動下的惡言惡行坦白告知,只能慚愧地先向她母親表達歉意。 「你……該不會在追她的同時,還跟其他女性有曖昧?」金母揣測。 女兒會傷心難過,肯定是在意他的,就算尚未接受他的追求,也一定已對他萌生情感,只是內心被過去的不偷快束縛,才無法坦然面對自己的感情。「絕對沒有。」齊優人急聲否認。 該不會他的外型讓人一看就覺得花心風流、不可靠?想到自己過去一直努力營造的假象,他現下不禁急著替自己漂白。 他一旦認真了,就會專一專情,不可能三心二意,玩愛情遊戲。 他神情誠懇地向金母表達對金於俐的真心情感,不管兩人身份差異,他就只想跟她在一起。 若非經過大哥從中攪局,輕易攪出他滿腔妒火,他還不清楚心底竟已對她產生這麼強烈的感情。 聽完他一番話,金母也不禁透露女兒之所以對婚姻愛情不信住,甚至排拒的緣由,除了看見自己父母的失敗婚姻外,也是因她有過一次不偷快的戀情。 稍晚,因金母要去附近的自肋餐館工作,齊優人向她道聲再見便先離開。 第9章(1) 齊優人輾轉打聽到金於俐今天的去向。 她雖向公司請假,卻跑去名揚百貨本館代班,今天是在女性內衣專櫃當櫃姐。 一得知她去向,齊優人迫不及待來找她。總算在她代班專櫃看見她的身影,見她端著笑容向女性客人介紹內在美,他心裡頓覺鬆口氣。 至少,她已恢復正常神色,能展露笑容。 當客人轉身往試衣間去,他於是跨步前進,佇足在她身邊。 察覺來人是男性,她轉身,笑盈盈問:「先生需要什麼?」 抬眼,一看清對方,她倏地一怔,隨即斂去笑意,秀眉一擰。 「我把我女朋友惹哭了,送這個她會氣消嗎?」他隨手拿起一件名牌內衣,一雙俊眸帶著歉意凝視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