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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谷萱 巧芸聽了這話頓了一頓,他這話的意思是,他之所以那麼低調,就是不希望,自己的長才被人威脅利用?他怎麼樣沒關係,但是如果牽連到身邊的人……身邊的人,是在說自己嗎? 她錯把老虎當病貓,陳讓的低調,她現在才知道是為了什麼。 「我……我才不要跟你一樣耍自閉,一個人在那邊下棋……」她吞吞吐吐,猜他到底是不是在乎她。 但是剛剛摔了她的陳讓,已經穿好劍道服,「一個人下棋可以思考正反兩面,訓練自己不同的思維,任何事的道理都一樣,包括劍道,看好了,我今天先教你劍道最基本的功夫。」 說罷,陳讓提氣運劍,英氣逼人,威風凜凜,氣勢強勁卻優雅,炯炯有神的雙眼看得巧芸心慌意亂,卻聽到他說了一句話:「看仔細,一個動作我只教一次,等有一天,你能從我手上奪走這把木刀時,就不用穿這衣服了。」 「穿什麼衣服?」巧芸聽得一愣一愣。 陳讓使完了木劍,居然拿出了一件女、傭、服。 「這什麼?」巧芸莫名其妙,這麼多蕾絲,好奇怪的衣服。 陳讓慢條斯理說道:「陳家伺候你的傭人全被你嚇跑了,包括司機也說他還想留一條命退休,所以現在陳家空蕩蕩,沒人可以使喚了。」 「那些人笨手笨腳的,我才不需要人伺候。」她毫不在意。 「你不需要,我要。」 「喔。」 「還不懂嗎?」 「懂什麼?」 陳讓俯下身,指著她的鼻尖:「你,以後負責伺候我,補所有的缺。」 巧芸翻了翻大眼,以為自己聽錯:「作你的春秋大夢。」 陳讓一點也不以為意,收起木劍,氣定神閒:「我教完了,你都學會了嗎?」 「誰要學你這什麼鬼東西?」 她有些急了,索性伸出手,打算奪下木劍。 「我搶。」她快手一出,本要趁陳讓不注意時,從後方搶下刀劍,但怎麼知道陳讓光聽聲音,就知道她要做什麼,接著就聽見巧芸一聲哀號。 「唉喲。」 她被陳讓一個橫腿給絆倒了。 但隨即,她又發出了一聲驚語。「放開……放開我。」 陳讓不但絆倒了她,竟還藉機……扣住她的手腕,橫腿架著她,一掌拉住她的雙手往上提,頓時巧芸非但動彈不得,還…… 「你要幹什麼?」她還慌得可以。 「你說呢?現在我是主人,你覺得你該做些什麼事?」陳讓探下頭,巧芸見著他帶著一絲邪氣的眼神,這樣的陳讓,怎麼這麼恐怖啊。 「下流,無恥。」曖昧的動作及陳讓直視她的神情,讓巧芸打從心底發慌。 不過陳讓面不改色:「我什麼都還沒做,你怎麼就反應這麼大,難不成你真希望我下流無恥?」 「住口啦。」 「我是要你過去泡杯茶給我喝。」 「你很大牌哦。」 「等你練成基本招式後,再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現在盡你的女僕義務去。」 「想、得、美!」 巧芸奮力再一搏,掙脫了陳讓的手,馬上從他腿上跳了起來,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不過她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就是擺脫不了如魔鬼的陳讓。 她才跨出一步,就發現自己重心不穩。 「啊。」她慘叫一聲,就跌在陳讓身下。 他不過一個轉手,她便倒地不起,不過陳讓沒有摔疼她,因為他的胳臂當了她的枕頭。 這下,可好了。 「看來你要當我的女傭好一陣子了。」陳讓笑得更邪了。 他低下身,用一種讓巧芸心跳不已的角度俯視著她,「服氣了嗎?」 「走開啦。」 巧芸欲推開他,陳讓輕易地再架住她的手,「還來?」 她越動,陳讓越是不客氣,巧芸手被架著,身體被擋著,仰起頭就會撞上他,挺起身就會貼近他,她想盡了辦法,卻被這樣的陳讓弄得進退兩難。 陳讓的身手著實讓她嚇到了,但更讓她驚慌的,卻是他臉上掛著的神情。 他似笑非笑,雙眸閃爍不明,嘴角揚起的弧度……讓巧芸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她跌在地上,更跌在這抹笑裡的深淵中。 「再不肯乖乖聽話,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麼事。」 「什麼什麼事?走開,走開啦。」 面對陳讓的威脅,巧芸努力地築起她的防禦,她揚起聲:「笑死人了,你練劍道多久了?我根本沒有底子,就要我練,擺明欺負人。」 但陳讓彷彿都想好了該怎麼回答,只見他氣定神閒:「我從小體弱多病,連床都下不了,你認為我這藥罐子能練多久?」 「你!」 「別忘了你三天前說過什麼話,還是你真要我選擇對你『隨便』?」 「閉嘴。」 「那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我不知道,我會對已成年的女人,做出什麼事。」 「你!混賬!」 面對他這麼囂張的威脅,巧芸氣得頭頂都要冒火了,卻見到這混賬東西一派悠閒的收起了木劍,換下了衣服,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她看著他留下的那件陳家女傭服,氣得要拾起扔到窗外,不過舉起的手卻停住了。 「好……打不過你沒關係。」她知道就算扔了一百件,陳讓還是會拿出一百零一件逼她就範,「你的專屬女傭是吧?好,打不過你,我就整死你,讓你知道這樣整我,你會怎麼後悔。」 巧芸是真的沒有想到,她十八歲生日的這一天,竟從邵家小公主淪為陳讓的專屬女傭。 但她也將會讓陳讓知道,他這樣欺負她,下場不會好到哪去。哼! *** 數日後,早晨。 巧芸果然圍著圍裙,有模有樣地端著一杯熱咖啡。 這咖啡是她煮的,是這幾天學會的,不過要她邵巧芸屈服,天塌下來比較快。 屈於陳讓的暴力威脅,巧芸不得不低頭當他的女傭,陳家當真一個人都沒留下,她什麼事都得自己做。 端著咖啡,她心裡揣著詭計。 「唉呀,不小心打翻咖啡了--」不甘心的她,當然一有機會就找陳讓的碴。 不過此時此刻的陳讓,可不再對她忍耐。 只見他早巧芸一步,從餐桌旁站了起來,轉個身去拿報紙,搗蛋成精的巧芸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將咖啡潑得更遠,不過就在這時,陳讓又轉回身拿起桌上的牛奶,拿捏得分寸不差。 就這樣,陳讓攤開報紙,喝起牛奶,一派悠閒,而巧芸傻了眼。 「我的手特別容易滑,端東西特別容易灑啊。」她試圖裝無辜,也試圖想「警告」陳讓,以後別再叫她做事。 「灑了,就負責擦乾淨。」陳讓一點也不把她的行徑放在眼裡,彷彿啥事都沒發生,雲淡風輕地一面說,一面看著他的財經日報。 什麼也沒潑到的巧芸,賠了夫人又折兵,現在蹲在地上擦地板。 她堂堂邵家千金,現在竟然淪落至此,巧芸哭喪著臉,抬頭瞪了瞪陳讓。 不過陳讓一點也沒心軟,他將手上的牛奶倒出半瓶後,遞到她眼前。 「喝光。」他下命令。 「我不喝牛奶。」她從小最討厭牛奶的味道。 「是嗎?我不知道現在的傭人,可以這樣跟主人說話,我看你這個月的薪水沒了。」 「薪水?」哈,她有沒有聽錯,「我領你薪水?笑死人。」邵家多少財產,她會需要領人家薪水? 不過陳讓卻給了她這樣的回答,「我跟邵爺說過了,從你十八歲起,就要開始學著獨立賺錢,這是你第一份工作,邵爺答應了,由我全權負責。」 自從巧芸上次闖了大禍,由陳讓救出後,邵爺答應,女兒就交給他管教。 「什麼?」這下不是自己耳朵有問題,是大家腦袋都出問題了嗎?「爹地真的就這樣把我賣掉了!」 她眼眶底下開始晃起閃閃淚珠,陳讓全然不心軟,彷彿告訴她,不用再想從他這裡博得什麼同情,也彷彿在告訴她,她已經不是孩子了,哭鬧無用,一切得自立自強。 陳讓面無表情,盯著她眼前的牛奶,「女生比男生需要鈣質,以後你每天都得喝這個。」陳讓又拿起桌上的起司片,將這高鈣食品放進吐司中:「明天起我每天的三明治都要夾起司,而我吃什麼,你就得跟著吃。」 「可我早餐習慣吃……」 「女傭,你現在應該只有點頭稱是的分。」 巧芸實在沒受過這種鳥氣,她站起:「太過分了,我走。」什麼東西,真的把她當傭人對待? 「你出得了這個大門,再說。」陳讓似乎連氣都沒提,說得怡然輕鬆。 巧芸含著金湯匙出生,哪受過這種委屈,她馬上扔掉抹布往大門走,不過連門都還沒來得及靠近,陳讓三兩下就把她拎了回去。 「就算走得出去,你現在能去哪?」 他提醒了巧芸,邵爺可是答應他,巧芸的事一切都由他做主,巧芸一聽停住了掙扎,眼淚開始潰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