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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七巧 她僅在用餐間喝了佐餐酒及一杯餐後酒,酒量不差的她,不可能這樣就醉,但她思緒跟身體卻出現飄浮感,令她一時難以思考,有些站立不住。 「沒想到季秘書這麼不勝酒力,我帶你找個地方休息休息、醒醒酒。」田中的手臂攬住身子癱軟的她,臉上泛上一抹曖昧淫笑。 她心下驚覺不對勁,難不成……她被下藥? 她欲掙脫田中的手臂,卻完全使不上力,眼看要被田中帶進電梯,她緊張又害怕。 危急之際,她只想到嚴焱,脫口欲喊叫他的名字,未料她連吶喊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喃喃低喚。 她第一次如此想見他,期望他能到她身邊,救她脫離危險。 當她被帶入電梯前一刻,一身形高姚的男人匆匆步過來,欲將她拉離田中的挾持。 她失去意識之際,看到一張陌生臉孔,那並不是嚴焱。 可她彷彿在之後聽見嚴焱的聲音……他如雷般憤怒的嗓音爆出,一把用力扯開田中攬住她的臂膀,同時朝田中猛力揮拳重擊。 她以為,那是夢……是因她期盼他的拯救,才會出現那有些渙散模糊的畫面。難道,那是真實的! 他及時趕到她身邊,救她脫離魔爪? 但他先前說過,昨晚要飛往法國巴黎開會並洽公,幾日後才返美,又怎麼會出現在那間飯店? 聽到她的問題,嚴焱於是向她坦承因不放心,派了梅森隨行保護她,梅森一發現異狀,立時向他通報。 他從去機場的路上,急忙趕往她所在飯店,當下痛毆田中一頓,並將己昏迷的她帶回她的住處。 「現在感覺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她雖已清醒,嚴焱卻還是有些不放心,不清楚她被下了迷藥有無後遺症。 她望著他,再次回想昏迷之際,他及時現身救她的情景,心頭無比感動,眼眶不由得漫上霧氣。 失去意識前,她喃喃喊著他的名字,渴望他能來她身邊,沒想到張眼醒來,真的看到他就在身旁,且陪了她一夜。 過去,她一直認為自己一個人就可以生活,不需倚靠人,她也能勇敢面對一切,但昨晚意外被客戶下藥,想到失去意識後將遭遇的可怕後果,她害怕又無助。那時才驚覺,她很想有雙有力的臂膀保護她。 她需要他。 危急之際,她想到的人是他,想求救的對象是他,而非離她更近、她信任的嚴世爵。 那代表嚴焱對她而言,已是特別的存在。 她在不知不覺間,已對他萌生特殊情感了。 嚴焱見她望著他半晌沒回答,一雙水眸竟淌下淚珠,教他嚇一跳。 他坐在床側,彎身向她,將坐在床上的她,輕輕攬向他胸前,拍拍她的肩膀,低聲哄道:「沒事了。你別怕,有我在,不會有人能傷你。」他語氣轉而嚴厲道:「那個卑劣下流的男人,不是只被我痛毆幾拳那麼簡單,我會要他付出更慘痛的代價,絕不輕饒意圖傷害你的人。」 他不哄還好,被他一哄,她心口一酸,瞬間淚水潰堤。 她很少掉淚,她一向好逞強,可這時偎在他胸懷,她不由得想卸下一直以來表現剛強的武裝,在他面前拽露內心軟弱和無助…… 她的淚水令嚴焱緊張又慌亂,只能頻頻安慰,「別哭,別哭,不管什麼事,由我替你擔著,今後我會更謹慎注意你的安危,就算我不能隨時在你身邊,也會派能信任的人,替我看好你。」他對她溫言承諾。 她稍退開他的懷抱,仰起臉,眼眶噙著淚水,望著他擔憂又溫柔的神色,不自禁吻上他的唇。 他瞠眸,愣住。 她柔軟的唇貼著他的唇,他心口鼓噪不休,一時竟不知怎麼反應才好。 沒能多想,他的身體直接做出本能反應,大掌扣住她的後腦杓,將她壓貼向他,重重地加深這個吻。 他火熱的舌探入她檀口,與她的粉舌熾熱糾纏,貪婪地汲取她的甜美蜜津。 她大方地回應他,與他深深地擁吻,身心熱燙。 他不由得順勢將她壓倒在床鋪,當他渴望與她更親密時,倏地被理智驚醒。 他有些困難地撐起身子,神情窘迫道:「抱歉,我不該乘人之危……」 她會主動吻他,也許是一時受驚,才向他尋求安慰。而他想要她,卻是因愛著她,渴望與她耳鬢廝磨,身心結合。 他希望能等到她的情感回應,而非一時衝動,順勢而為,只為滿足身體欲求。 「你不是……」她有些羞赧地澄清。她是心甘情願想投入他的懷抱。 她不僅不排斥他的吻,甚至沉溺於他帶給她的感官享受,內心湧起一股渴望,想得到他更多溫暖擁抱。 一聽到她表明的心意,他無比開懷,再無任何顧忌,他霎時血脈債張,有些急切毛躁,匆匆褪去彼此衣物。 當她在他身下不著寸縷,他心潮雖澎湃,卻不由得緩下動作,深邃眼眸熱切地凝視她美麗胴體。 彷彿,他等待這一刻,等待與她結合,已等待許久許久。 他對她執著的情感,不單從第一眼看到她而生,也源於更久更久以前的記憶。 他又一次將她視若前世與他情分未了的朝顏。 只不過,她討厭那說詞,他就不再向她提起,且對他而言,是眼前今生的她,全然吸引著他,令他熱血沸騰。 …… 激情狂愛後,季曼凝又陷入深眠,彷彿,作了一場長長的夢。 第9章(2) 再次醒來,已是翌日清晨,她張開眼。怔忡了下,一度以為跟他的激情歡愛是一場逼真春夢。 然而,被單下赤裸的身子明顯感受到異樣,她清楚自己與他真實結合,卻又有些難以置信。 過去排斥與男友發生親密關係的她,竟會跟還沒交往的他,直接就發生關係。 可她並不覺後悔,回想他的激情擁抱,她身子和心窩仍熱燙著。 她轉臉,以為他會在她身邊陪伴,卻訝異發現床鋪另一邊空蕩蕩,她霍地坐起身,裹著薄被單下床,赤著腳步出房間,欲尋找他。 她租賃的公寓僅一房兩廳,不若他的豪宅公寓,佔地百餘坪,可小客廳不見他的人,她經過餐桌,轉往廚房,依舊看不到他。 現下才清晨六點,他這麼早就離開了? 她轉念一想,該不會他先外出買早餐吧? 她稍覺安心,又折回臥房,打算簡單沖澡,拿了衣物,這才注意到一邊床頭櫃下壓著一張字條——先走了。 按原訂行程飛往巴黎幾日,回美國再聯絡。 簡單的兩行字,教她怔怔盯著,反覆看了好幾回,心口泛上一抹酸澀。 他的字跡剛硬工整,而他寫下的話語,彷彿也顯得冷硬無情。 那與昨日他對她的激情、溫柔,截然不同。 她是不是不該輕易跟他發生關係? 原本對她慇勤體貼的他,是不是因得到她,已認為沒什麼了? 她不由得萌生負面想法。 昨日與他在一起的感覺太美好,令她醒來後,因他匆促離去被一股濃濃的孤寂感包圍。 昨日與他結合心裡滿足感動,卻在此刻,輕易被掏空。 也許,她不該有想依靠他的念頭…… 她不禁要懷疑,他曾對她道出的深濃情意,究竟有幾分真? 她望一眼窗台擺放的牽牛花盆栽,朝開夕落的花朵,在清晨又再次錠放,而她的愛情呢? 是否也是朝開夕落?又或者能生生不息? 她忽地傷感莫名,對許多年未碰的感情,迷惘糾結,沒什麼信心。 這可謂她第一次,真真實實對一個人動情,令向來理智冷靜的她,被一個人牽動所有思緒。 她搖搖頭,甩去低落情緒,轉往浴室,沖澡盥洗,平復心情。 稍晚,她仍需上班,不能被私人情感影響上班情緒。 季曼凝查看手機,卻見手機關機中,只當是沒電緣故,她於是邊充電邊瀏覽未接來電,納悶總裁怎沒有來電找她。 她昨天可是無故曠了一天班。 她先撥電話給總裁。 「抱歉,昨天我……」 她才要解釋,手機那頭的嚴世爵直接接話。 「我都知道狀況了。是我該說抱歉,沒料到田中會使出那種下三濫手段,否則絕不會讓你獨自跟他碰面談合約。」 他從嚴焱口中得知真相時,無比驚駭,也慶幸昏迷的她,被嚴焱及時帶走,沒真的發生不測,否則他對她將感到歉疚難當。 「昨天休息一天,心情好一點沒?阿錢替你請假了,還警告我不許打擾你,要等到你主動聯絡。如果你今天想再請一天假也無妨。」嚴世爵表示體恤。 「嚴焱他……還有說什麼嗎?」她有些不自在地詢問。 沒想到嚴竟焱會代她向嚴世爵請假,昨天中午因迷藥退效而清醒的她,在之後跟他在床上纏綿一下午,便又倦累地睡著,直到今天清早才醒來,就不知嚴焱是否提到兩人之間的事? 「有。他說得可多了。他在電話中對我火大叫囂,罵我竟要靠女人犧牲色相,才能獲取合約,還說如果你沒順利清醒,若你日後又因工作發生什麼危機,他絕不會放過我。」回想那通電話,嚴世爵只能苦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