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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綠光 「你剛才在想什麼?」她偏著頭問。 「有人不理我,我只好繼續幻想剛才被打斷的事,自我滿足一下。」他哼著。 她被風刮得有些蒼白的臉霎時溫潤紅透,像顆正鮮美的蘋果,教人想要咬上一口。 巫才嬌嗔,「天都還沒暗,你就在胡思亂想。」色狼! 「要不是有人找碴,早就在房裡玩到天暗了。」 「我不要跟你說話了!」她舉步跑上一段斜坡,坡度很陡的但她跑得一點都不慢。 「不跟我說話,你要跟誰說?」他追在她後頭,頂著寒冽逆風跑。「你朋友咧?「 「她回去了,怕太打擾我們。」她回頭看。糟,距離拉近了。 「她已經打擾到了。」他大手一伸,妖精掉進他懷裡。 「不要這樣說嘛∼」她也不反抗,反而往他的懷裡靠,卻發現他的外套口袋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卡到她。「你在口袋裡頭藏了什麼硬硬的東西啊?」 「你這個色女∼」韋笑笑得很邪惡。 她小臉羞紅。「不是啦!我說的是口袋、口袋!」她從外頭戳著他的口袋。明明就有個硬硬的東西,還硬是要轉得那麼邪惡。 「你要是想看,到房裡再給你看。」他語調曖昧的道。 她用力地瞪他,直瞪到彼此都忍不住笑開為止,她才一臉撒嬌地說:「總監,前面有個在賣小飾品的攤子。」 韋笑挑起眉。「原來是這樣子。」少個凱子。 「什麼意思?」她噘著嘴要狠。 「走吧。」他牽起她的手,走上林間小道,然後停在一個小攤前,微俯身,很仔細地尋找適合她的小飾品。 裡頭不乏一些梅花形狀的小飾品,有梅形水鑽髮夾、髮箍、髮束、鏈子林林總總一票東西,看得他眼花撩亂,但他仍是一眼就挑中了一對色彩鮮艷的水鑽髮夾,夾住她單邊的瀏海,露出了飽滿嫩白的額。 她抬眼,看見笑意在他眸中輕湧,她也跟著滿足的笑了。 「喜歡嗎?」 「嗯。」她喜孜孜地摸著那梅花形的髮夾,待他付完錢,又被他挾持到對面的室外咖啡座坐著。 不一會兒,鬆餅和咖啡上桌,香氣伴隨著陣陣冷冽的風,和空氣中的清新梅香混成一團雅致的氣味。這是一個悠閒的午後,幾許陽光幾許風,醞釀一地溫馨…… 第七章 「誒,那個不是山蘇嗎?」它靜沒兩分鐘,小妖精又開始不安份了。 韋笑看著她再度拋下他,飛奔到石階旁的一簇山蘇叢。 「別拔,那個要用割的。」韋笑忍不住回頭,慶幸今天不是例假日,而這個位置又偏遠,沒人看見她的惡行。 「剛好。」她踅回,從桌上拿了切鬆餅的刀再戰山蘇。 「女、人∼」他把音拖得很長,聲音帶著忍不住的笑意,「那個是咖啡廳的所有物,你不能亂割。」 「可是這個很好吃耶,想買也不見得買得到,大不了割一劃,再跟老闆說一聲,跟他買就是了。」巫才一想起美味的菜餚,就聽不見韋笑的諫言,「這個炒小魚乾加肉絲,再炒點辣椒和蠔油,簡直是人間極品,但要是再弄點干炒花生也很棒。」 「未經允許而取用,在法律上稱之為偷。」他支手托腮,看著她努力割山蘇的背影,真是覺得被她打敗了。 「款?」有這麼嚴重? 「好了,別割了,我們明天也許還不不了山,你拿著這個要放到哪去?」他走上石階,搶過具殺傷力的刀,還有她手中緊握的山蘇。 說來也巧,服務生就在這當頭經過。 服務生顯然是被兩人行兇的狠樣給嚇到了。 巫才亮亮的眼珠子轉啊轉的,歎了口氣。「總監,就跟你說不要拔,你就不聽,要跟人家道歉啦∼∼」栽贓成功,真是我佛慈悲啊。 韋笑側眼瞪著她良久,瞪到她開始心虛冒冷汗時,他卻突然笑了。 「總監?」糟,難道說被她出賣,他所受的心理創傷太大,瘋了? 「很好。」他笑著,卻令人望之通體生寒。 「好什麼?」 「你今天晚上不用睡了。」等著瞧吧∼ 巫才瞪大眼,想求饒已來不及,韋笑已經走去跟店家道歉,要了個袋子裝著偷採的山蘇,買完單,把她帶往更加杳無人煙的偏僻山林。 「總監,太陽公公下山了,我累了。」裝可愛。 沒回應。 「總監,我餓了。」裝可憐。 沒回答。 「總監∼這麼冷的天氣,你不可能要求我跟你在戶外打野戰吧?那是很不道德兼沒人性的想法!」 韋笑聞言回頭。「啊,對了,我怎麼會忘了這麼好玩的事?」 他唇角的笑意,讓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難道說……他本來沒這念頭,是她親手把自己推進火坑的? 「不過你放心,天氣太冷了,改天再說,反正你欠我一次就對了。」想起有一場野外大戰,他忍不住龍心大悅。 「什麼?」她跳著,手被他握得暖烘烘的,捨不得抽離。「欸,你現在是要帶我去哪?看星星嗎?」 「看一個老頭。」 「老頭?」說著,他跟著他直往山徑深處走去,沒多久,眼前出現一幢遺世獨立的木屋,外型看起來很簡約瀟灑,如果硬要個比較確切的說法,那叫做破舊。 瞧,連門都是破的。 「顏老大!」一進屋,韋笑就拔聲吼著。 屋內頗為寬敞,裡頭到處擺滿了稀奇古怪的木製品,像是傢俱又像是藝術品,琳琅滿目得教人好想都摸一摸、碰一碰,尤其是擱在角落那一把和韋笑屋裡一模一樣的奇形躺椅。 不一會,有個人從側邊的長廊上來,模樣約莫四十多歲,他的外型很粗纊,眼睛很有神,皮膚黝黑,輪廓極深,是個看來很颯爽的人。 「喲,看看是誰來了,還知道要回來看我。」被叫作顏老大的男人聲若洪鐘,說話像在嘲諷,但眉目皆是再真實不過的笑。「唷喝,還帶人來啊,是要我代替你家長去提親嗎?」 「去你的,你跟我半點血緣都沒有,提個屁?」韋笑毫不客氣地吐槽,牽著巫才在籐椅上坐下。 「小才,叫顏老大。」 她剛要開口,那人就說:「叫什麼顏老大?沒大沒小的,叫顏叔。」 「嗄?」 「不要理他,叫顏老大。」 「叫顏叔。」巫才歎口氣,選擇折衷的稱呼,「顏叔老大好。」這樣可以了吧?兩邊都不罪。 「沒志氣。」韋笑不屑的瞥她一眼。 「胡說,這女孩不錯。」顏老大很開心地笑著,「你女朋友?」 韋笑隨意點點頭,「她叫巫才。」 巫才則是有點不好意思地傻笑,任由顏老大上上下下地對她評頭論足。 「你在看哪裡?」見他的目光掃過一遍又一遍,韋笑不爽了。 「這女孩真不錯。」他哼了聲。 「我選的當然下錯,誰像你眼光那麼差。」 「那倒是,這女孩跟我的眼光一樣差,挑的都是同種貨色。」 「喂,你是最近沒磨牙啊?」他兇惡的瞪著顏老大。 「那當然,平常哪有人會上山陪我磨牙?」顏老大始終笑嘻嘻的,「你突然回來,是想要重操舊業嗎?」 「屁,我哪混得那麼差?有沒有看新聞?有沒有看雜誌?蒙特婁現在是如日中天。」哈,怕了吧。 「是啊,聽說把承鳴整得很慘,就連老當家的都病倒了,聽說病得不輕。」顏老大話鋒一轉,眉目皆是試探。 韋笑調開眼,冷哼著。「那可不關我的事。」 「跟你媽一個樣!」口是心非。 韋笑不吭聲,以行動代替想法,起身準備走人。 巫才見狀,快快將他拉下。「總監,我的腿好酸∼」 「我背你下山。」他的聲音極冷。 「我餓了。」好一副可憐兮兮的軟嗓。 「……」韋笑拿她沒轍。 「既然笑兒你來了就去煮飯吧,我在這裡陪小才。」顏老大似乎對他說走就走的行事作風老早習慣了,依舊笑著。 巫才聽見笑兒兩個字,粉嫩的唇緊抿著,忍笑忍得腸子快要打結。 「我為什麼要幫你煮飯?」靠,真是被他吃夠夠,他是著魔了才會想帶小才來見他。 「因為我是你師父嘛。」涼涼的口吻,還不斷擠眉弄眼,「快去、快去,你家小才餓了。」 韋笑瞥向忍笑忍得很辛苦的巫才,卻突地聽見她的肚子咕嚕了一聲。「你真餓了?」他微詫。 「剛才的鬆餅都是你吃的,我又沒吃。」巫才一臉無辜。 「誰要你去給人家偷割山蘇的?」還把罪都推給他。 「有山蘇啊,笑兒,去弄點你的拿手好菜吧。」顏老大趁機插話,還不忘催促他。 韋笑悻悻然地瞪他一眼,才轉進長廊。 「原來總監會作菜啊。」既然如此,為什麼他的廚房會空蕩蕩的,除了幾件容器,其他如鍋子、調味料之類的東西全都沒有。 「會,他什麼都會,就連做傢俱、設計傢俱都是一把罩。」顏老大打從心底喜歡巫才,對她說話也就毫不保留,「你瞧,這裡看得見的,除了籐製品外,那些傢俱都是他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