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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綠光 「那就再讓我待一會吧。」韋笑舒服地閉上眼,彷若快要入睡。 「再二十分就要回去嘍。」她俯下身輕輕地說。 她知道他快要睡著了。每次他枕在她肩上時,總是睡得香甜,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一場似的。 「等我感冒好了以後,有很多話要跟你說。」他夢囈般地低喃著。 他要把想說的話都說個痛快,說到她明白不可,再問她,她那晚說的話到底還算不算數。 第五章 巫才到底在避他什麼?那晚他很清醒,確定她沒有抗拒,那是一場架構在你情我願的愉悅歡愛,他也確定她很滿足,應該不是使用之後不滿意,所以要退貨,那她躲他到底是為什麼? 日復一日,她無所不用其極地逃,就算把她叫到跟前,她寧可瞻仰他腳邊的地板,也不願看他一眼。 ×的!地板有他好看嗎?! 他在生病,需要她的關心和呵護,而且多看他一眼並不會長針眼好不好! 更氣人的是,那個丫頭竟然又黏著那一字眼的大牛! 「……這些都是給我的?」大牛難以置信的瞪著那一疊如小山般高的資料夾。 「對,每件都有標注收件日期,最上頭那件是明天要的。」韋笑冷著臉,但心裡卻充滿快意。 「會不會太多?」大牛翻了翻資料夾,感覺好想哭,「這不是我最專精的設計案耶。」 「大牛,你不能永遠都在設計公仔,你必須要進步,要精益求精。」他說得很像一回事,其實真正的目的是要惡整大牛。誰要他給巫小才那麼多機會黏得那麼緊。 「我會加油的。」總監既然這麼看得起他,他當然不能讓總監失望。 燃燒吧∼他是不死的火鳥,要跟這些設計案同生共死!捧起小山,大牛決定拼了。 韋笑很滿意地打發掉個性簡單的大牛,立即發動第二波攻勢。 「……搬來這裡?」巫才瞪著總監辦公桌旁的小小助理台,上頭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資料文件,雜亂無章,韋笑從沒要她整理過,可他今天卻下達命令要她整理乾淨。 「沒錯。」大老爺懶懶的窩在沙發裡抽煙,奴役著他的下屬,好不快活。 他都這麼說了,她還能怎樣?動手唄∼ 巫才身手俐落,用不了多少時間便讓桌面重見光明。其實她可以整理得更快的,可後頭有兩把火炬燒得好旺,熾熱得教她不敢回頭。 厚,總監到底是在想什麼?她都努力地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了,為什麼他還老是盯著她沉思?甚至把她的位子移進他的辦公室? 他可是有女友的人耶,就算他們有過那一夜也並不能代表什麼,第二回落馬往往會比初戀失敗摔得還重,所以她必須要控制自己,不能再更喜歡他了,忍耐、忍耐再忍耐,巫小才,慾海無邊,回頭是岸哪! 「整理好了?」懶懶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巫才回過神,用力點點頭。 「去把你的東西帶進來。」 「喔。」沒兩分鐘,她的全部家當裝在一個小紙箱裡帶進來,再拿出一一妝點平凡無奇的檯面。 其實……她應該要拒絕總監的命令,但她要是拒絕,不就顯得她很在乎那晚的事? 唉,做人真難∼ 「這是什麼東西?」 沒預警的,那如風呢喃在耳際響起,那桀騖不馴的壞壞笑臉撞進她的心坎裡,她一時忘了言語,看得近乎癡傻。 「怎麼大牛問你話,你就回答,我問你,你就變成啞巴了?」壞壞笑臉說變就變,凍得像是三尺寒冰。 她不解的眨眨眼。什麼跟什麼?她只是看傻眼,忘了回話而已好不好? 「怎麼?你爬上我之後,就打算要跨過我再去摘另一支草嗎?」錯,那根本是一坨屎! 不懂他到底在發哪門子的飆,巫才唇角抖了兩下,終於忍不住反擊了,「你這種說法陣腳人火大!」 「你不按牌理出牌,我才叫火大!」 「我哪裡不按牌理出牌了?!」混蛋,給他幾分顏色,他開起染坊連鎖店了! 「你自己說,有哪個女人在跟人發生關係之後,態度反而變得這麼冷淡的?」 「……」她語塞,沒想到他竟是在意這一點。 「那晚到底是誰給我承諾,說有天我會找到真愛的?又是誰說要第一個跟我說新年快樂的?」她這行逕就像是給了一大疊的支票,等他拿到銀行要兌領時才發現那是一疊芭樂票,要他怎麼不氣? 她根本是在戲弄他,虧他那晚感動得要死! 「那才不是承諾,只是一種說法。」她心疼他孤孤單單,希望他找到真愛而已。 韋笑鐵青著臉,逼近她。「一種說法?」 「也不是,那是……」她退退退,退到背抵著牆,猛然發現他的雙臂抵在她兩邊,將她圈錮在他與牆之間,危險的氣息逼得很近,寒凜得比南下的冷鋒還夠看。 「你怎麼這麼能折磨人?」他低啞的嗓音響起。 巫才剔亮的眸快速轉動著,看著他臉上壓抑的痛苦表情,這才讀出些許端倪。 她咬了咬下唇。「我折磨你?」 她才被折磨得很淋漓盡致好嗎? 「該怎麼說呢……」充滿胸臆間的焦躁,堵得他快要不能呼吸,想要將她緊緊佔有,不准任何人輕易碰觸她,「我不准你不理我,不准你再避著我,更不准你當那晚從沒發生過。」 她睜大水亮眸瞳,嫩唇輕顫。「總監,你這話說起來,好像在告白……」而且是那種很強勢,很唯我獨尊的囂張命令。 「……你現在才發現?」他深吸好幾口氣,忍住想放聲咆哮的衝動。 「耶?」 「那晚喝醉的到底是誰?我把一整夜的經過記得一清二楚,但你卻好像從沒聽到我說了什麼?」說到底,是他在乎她較多,所以他記得比她多? 巫才攢起眉,很用力地回想,可想到的全是他倜儻的眉眼、性感的呢喃,被他迷得、醉得一塌糊塗,哪還記得其他。不過想起他說把那晚記得清楚,她的臉就很紅。 「你真的忘了?」他好無力,盈滿全身的氣力都洩掉了。 「你說了什麼?」她好想知道啊。 「自己想。」韋笑轉身拿起她擺在桌面的醜公仔,看過一輪。 「我要是想得起來還需要問嗎?」小氣鬼! 「你要是想不起來,說了還有什麼意義?」冷眸掃過,他不忘嫌棄她的眼光,「這公仔又不漂亮,你收集這個是在收集心酸的喔?」 「我喜歡的是收集的過程,過程最重要。」可惡,居然轉移話題,「總監,你自己說過,嚴禁辦公室戀情喔!」 見他神色一緊,巫才嘿嘿兩聲,笑得得意揚揚。 停頓沒兩秒,他又咧嘴笑開一口閃亮白牙。「規矩是我定的,當然也由我廢除。」哈哈,如何∼ 「專制。」她扁著嘴。 「沒錯,我就是專制,怎樣?」 「小人。」 「客氣了,我還可以再小人一點。」好比說…… 「你要幹麼?」她快快搗住他逼近的嘴,手心貼著他溫熱的唇,她嚇得又快快縮手。 「當小人。」他笑得邪魅,眸底滿是戲弄。 「等等,你有女朋友耶。」巫才突地想到。 「你為什麼要在這當頭提起這麼殺風景的事?」他啐了口,恨自己的魅力不夠強,沒將她迷得暈頭轉向。 「那是很重要的問題,我不想成為第三者。」就是抱定這想法,她才會要求自己和他保持距離。 「你就不能積極爭取嗎?」韋笑忍不住想歎氣。 「有些事情是不能強求的。」 天底下沒人出軌像他這麼囂張的,在眾人皆知他行女友的情況之下,他還是攻勢猛烈地追求她。她想,如果有天他外遇被抓包,他一定會說:「老子就是外遇,你管我!」那種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的說法,他才不屑使用。 他是屬於出軌無罪,外遇有理的小人。 韋笑語帶保留的道:「有些事現在還不能跟你說,但我可以跟你保證,你不是第三者。」 巫才不敢置信的問:「難道說你打算要跟斐小姐分手?」為了她? 「反正……」 外頭突然響起一陣騷動,打斷了他未竟的話,他不悅地回頭,才發現他早早放下了百葉窗,看不見外頭,而原先被他鉗制住的小羊兒,趁機一溜煙跑了。 「喂!」 他來不及阻止,門打開來,她猶如從鳥籠飛出的鳥……被擋在門口。看了眼站在門口的男人,韋笑啐了聲。 「大哥,你回來了!」巫才像只雀躍的鳥兒,又像只久未見主人的狗兒,又蹦又跳,一刻不得閒。 「小才∼」瞿子群咧開大大的笑,揉了揉她蓬卷的發。「我給你買了禮物。」 「杜拜好玩嗎?」她問。 「呃……」嗯,要跟她說他們天天都待在飯店裡嗎?她還太小,不適合聽這些,倒是……「你那晚跟總監跑去哪?」他臉色一凜,笑容盡褪。 「嗯……」大哥記憶力還真是好。 「你管那麼多!」韋笑表情不爽地走來,撥開他放在巫才頭上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