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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林菲 這個傻瓜!不過說實話,他們非親非故的,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下,一個生活單純的小女人能夠堅持不肯出賣他,已經是很難能可貴的行徑,她還敢為了他和挾持她的歹徒爭執,這樣無條件的支持和相信真的很令他感動。 「你對那傢伙如此情深意重、不離不棄,說你們兩個沒關係誰會相信?」好歹也是一個小幫派的老大,放任一個小女孩放肆和他頂嘴成何體統,不給她,點顏色瞧瞧,他老大的顏面何在?「在那個臭小子趕來這裡之前,我就給你個機會嘗嘗其他男人的滋味!」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杜筱月突然感覺背脊發涼,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她心裡。 「少裝純情了!你不是才剛說過,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我倒想看看像你這樣長相清純的女人,骨子裡究竟有多淫蕩?」男子話才剛說完,他身旁的手下們就開始興奮的鼓噪,男子受到激勵表演欲大開,色瞇瞇的賊笑著靠近杜筱月。 就在男子準備撲向她之際,杜筱月嚇得放聲尖叫,緊閉著雙眼,可正要欺上她的男子卻身體一偏,倒在她身旁痛苦的哀嚎。 她偷偷的張開眼睛,不敢相信她是否驚嚇過度出現幻覺,她赫然看見伊勁涯挾著排山倒海的氣勢而來,一眨眼來到她身前,揪起方纔她身旁那個男人的衣領,像丟垃圾一樣毫不留情的把對方扯下。 明明人多勢眾的幾個混混全都嚇得臉色臉青雙腳發軟,彷彿親眼看見世界末日的海嘯席捲而來,猜不透這半路殺出的男子究竟是何方神聖,是否就是傳說中隱匿人間的吃人惡魔? 一干人還來不及想到合理的答案,也來不及懺悔求饒,伊勁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折斷了他們的手腕,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他改良過的掌心雷。 「準備好要下地獄了嗎?」伊勁涯冷冷的揚起唇角,不慌不忙的將槍口對準眼前的獵物,像在玩遊戲一般輕輕鬆鬆的扣下板機發射子彈。 痛苦的哀嚎聲此起彼落,俐落的槍法目標僅是腳踝處的神經血管,不致命的攻擊更讓人生不如死,他做事向來講求公平,不過他們之中那個嘴巴和手腳都不乾淨的人渣之最,絕對有資格令他違背原則,犧牲他新買的那把價格不斐的折疊小刀。 方纔逼近杜筱月的男子冷不防中了一槍,又被重重摔倒在地上,眼見幾秒之間手下們全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他嚇得差點尿濕了褲子。 「你、你是誰?」 「抓走我的人,還敢問我是誰?」伊勁涯眼中不留餘地的殺氣看來比他手上閃著精光的小刀還具威脅性。 「你……你就是伊勁涯?」 「派你們來的人沒有先告訴過你們,伊勁涯這三個字是怎麼寫的嗎?看樣子你們也沒有先調查過我?」 伊勁涯不經意的看見杜筱月被麻繩纏緊的雙手因為掙扎沁出血絲,他眸光一閃,突然冷冷的笑,「好久都沒人敢這樣挑釁我,我很久沒遇到像你們這樣該死的人了。」 輕吐出的字句伴隨著一道銀色銳利,劃過一張賤嘴到耳垂的線條汨出一道鮮紅,一聲淒厲的尖叫後沒用的人渣嚇得昏死過去。 充滿血腥的一幕幕教杜筱月驚愕的發不出尖叫,她牛仔褲管上還被濺染到幾滴血跡,不知是受到太大的驚嚇,還是原本威脅她的危險解除,她緊繃的神經獲得放鬆,還沒等到伊勁涯替她解開手腳上的束縛,她雙眼一翻就不省人事了。 第5章(1) 當杜筱月悠悠轉醒的時候就發現她正好端端的躺在伊勁涯的房間,她沒印象伊勁涯是怎麼把她帶回來的,要不是她手腕上有一圈明顯的紅腫疼痛,她可能會以為她是作了一場夢。 愣愣的接過伊勁涯特地為她準備的盥洗用品和一套新的衣物,她願意先將禮節拋在腦後在單身男人家沐浴梳洗,是因為她想立刻換下身上沾有噁心色狼血跡的褲子。 她很久沒有這樣悠閒放鬆的泡澡,泡在氤氳熱氣的浴缸裡,杜筱月感覺通體舒暢,腦袋也瞬間放空。 洗完澡正要換上伊勁涯替她新買的衣物,這才發現他竟然貼心的連內在美都替她準備了,而且內衣尺寸分毫不差,教人不禁懷疑他是誤打誤撞還是經驗老到? 聽說男人送衣服給女人,是代表想親手脫下這個女人的衣服,那伊勁涯不只買了衣服,還買了內衣褲,莫非也是暗示…… 杜筱月猛然感覺她好像腦充血,整個腦袋又漲又熱,天哪!她怎麼越來越色了,敲敲自己胡思亂想的腦袋,杜筱月要自己別以小人之心肚君子之腹,以平常心態趕快換好衣服。 步出浴室前,看到沾了血跡的長褲,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她不由得慶幸她又大難不死逃過一劫。 雖然這次是因為伊勁涯的關係,她才會落入險境,但他還是及時救她逃離魔爪,是不是只要有伊勁涯在,再大的危機都能迎刀而解? 他……好像不是個簡單的男人,一個普通的保全會有如此不凡的身手和氣勢嗎?在她昏倒之後,伊勁涯怎麼處理那些人呢?她很懷疑那些人還活著。 雖然他好像複雜難懂,像風一樣抓不住也難以捉摸,但又好像比誰都簡單不需要猜測,在他面前雖然她總是心跳加速害羞,不過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又能夠很放鬆,就算天真的塌下來也能和他一樣不放在眼裡。 倚靠在窗前的伊勁涯一看到杜筱月走出浴室,看見他幫她買的衣服合身好看,不禁有些得意他的好眼光。 「過來把頭髮吹乾免得感冒。」他努努下巴,示意她看向床上的吹風機。 杜筱月看見他一貫輕鬆悠哉的微笑,很難把看來和平無害的伊勁涯與剛才眼中殺氣騰騰的男人聯想在一塊兒。 伊勁涯的房間佈置簡單,不管是深色緞面的大床,還是精緻設計的小沙發和小茶几,都明顯透露房間主人不愛繁雜累贅的擺設。 只不過一個大男人的房裡當然不可能有梳妝台,插了電的吹風機離沙發又有一段距離,杜筱月不好意思直接坐在他床上吹頭髮,只好站著梳理她一頭濕漉漉的長髮。 這不是她第一次來伊勁涯房間,上次照顧受傷的他,她就在他房裡待過一晚,但她卻驀然想起和伊勁涯在汽車旅館那天……他在她頸窩噴灑的熱度好像比她手上的吹風機還要燙,那充滿挑逗的貼近讓杜筱月的臉蛋又不爭氣的感覺火辣。 杜筱月想得入神,不小心讓熱風燙到了頭皮,伊勁涯見狀不客氣的大笑出聲:「你是笨蛋嗎?」 「你才是笨蛋!」杜筱月輕撫微熱的頭皮,關上吹風機不打算把一頭長髮完全吹乾,她平常也是習慣把頭髮吹得半干。 「說你笨還不承認,在那種節骨眼上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竟然敢跟綁架你的人吵架,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人家幫你說話,還說我笨,真是沒良心!」杜筱月扁著小嘴沒好氣的嘀咕道。 「我真的很好奇,我到底何德何能可以讓你這麼相信我?」這個問題他想了很久,他心頭刻意想忽略的感覺也隨之發酵膨脹。 杜筱月不自在的別過頭,深怕又不小心被他看穿,她還想繼續留在他身邊,不管是朋友還是幫傭的身份都好,要是她的心意曝光,他們或許就無法像現在這樣自在的相處了吧!「等一下!你都有聽到我和那些人的對話?」 伊勁涯但笑不語,算是默認她的猜測,杜筱月想到她差點被侵犯,一股懊惱和委屈忽地湧上她心頭。 「既然你在旁邊,為什麼不早點出來救我?你知不知道我差一點就被……再差一點我可能就會……」 「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看她一副快要哭的表情,伊勁涯的眉峰跟著蹙緊,他也很後悔一時大意讓她遭受這麼大的驚嚇。 「是我現在沒事,你才敢這樣說。」她越想越難過,雙眼跟著泛起了薄霧。 「你不是對我很有信心?那你就要相信我絕對不可能會讓你有事。」伊勁涯來封她跟前直視她一雙水靈凝眸,讓她也看見他的保證無庸置疑,「不要哭了,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別想太多。」她光是眼眶含淚就很令他難受了,要是她真的在他面前哭泣,他心頭肯定更不舒服。 「誰、誰說我要哭的?我、我……」像是和她唱反調似的,凝聚在眼眸裡的霧氣在她嘴硬的同時化作一顆顆斷了線的珍珠,「怎樣?我就是要哭,你能拿我怎樣?」她乾脆要起賴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