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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煓梓    


  「真的嗎,我怎麼不相信?」梁萱若看向吳詩帆,她的年紀看起來和樊嘉士差不多,兩個人過去一定很要好吧!

  「萱若!」他不明白像她這麼理智的人,怎麼突然間變得不明理,還說出這種沒大腦的話?

  「我……我覺得身體不太舒服,我先回房間,你們慢慢敘舊。」她沒辦法再和他們說話,怕自己會昏倒。

  梁萱若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開,樊嘉士只能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大吼。

  「萱若!」

  「我會送少奶奶回房間,請少爺不必擔心。」林基勝也擔心梁萱若承受不住,趕緊站出來護主,順便幫樊嘉士解圍。

  「拜託你了,林管家。」樊嘉士此刻才充分體會到林基勝的好處,看來他妻子比他有識人的眼光,不像他這般盲目。

  林基勝點點頭,轉身加快加步趕上梁萱若,小心護送她回房。

  吳詩帆親眼目睹這一切,心裡很不是滋味,發誓非趕走梁萱若不可。

  「這一切應該都是我的,她憑什麼霸佔我的位置」她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將心中的話說出來,等她發現,已經來不及挽回。

  「你說什麼?」樊嘉士轉身面向吳詩帆,冷冷問道。

  「難道不是嗎?」她盡可能把聲音放柔,試著輕聲細語。「你會跟她結婚,不就是因為她跟我長得很像,所以你才會娶她?」

  「你猜錯了,我不是因為萱若長得和你相像,才跟她結婚的。」他否認。

  「那是為什麼?」吳詩帆追問。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

  樊嘉士從頭到尾,態度就很冷淡。吳詩帆覺得很奇怪,她以為他如果知道她沒死,一定會欣喜若狂,結果完全不是這麼回事。難道,在她失蹤的這段期間,有人洩露她的底細?

  「嘉士,你不高興見到我嗎?」她決定從頭開始,只要稍加努力,一定能勾起他們過去的美好回憶。

  「不,我很高興你沒死。」這樣他就可以不必愧疚,對他來說這是天大的福音,求都求不到。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是這個態度?」她抱怨。「對我冷冰冰不說,還對那個長得跟我很像的女人那麼好,看了就教人生氣!」

  「你口中那個長得跟你很像的女人叫梁萱若,是我的妻子,樊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他咬牙更正吳詩帆的用詞,不許她侮辱梁萱若。

  「她不是樊氏集團的總裁夫人,我才是!我才是樊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她搶了我的位置!」該死的小偷!

  「我已經和萱若結婚了,詩帆。」他耐著性子再說一次。「也許以前我有過和你結婚的念頭,但現在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

  「這很簡單。」吳詩帆不以為意的回道。「你只要跟她離婚,再跟我結婚就行了,這有什麼困難的?」

  吳詩帆滿腦子都是樊家的財產,樊嘉士的外表當然也是一大利多,但他長得再好看,也比不上花花綠綠的鈔票,她要的只是錢。

  「什麼?」樊嘉士無法置信地看著吳詩帆,開始相信樊謁倫說的話都是真的,本來他還半信半疑。

  「跟她離婚,再和我結婚,反正你又不愛她。」吳詩帆自信滿滿。「你唯一愛的人只有我,我也一直忘不了你。」

  她說著說著走到他面前,兩手勾住他的脖子,企圖引誘他。

  「讓我們重溫舊夢,嘉士,你一定喜歡的。」她閉上眼睛等著他吻她,結果只等到空氣。

  「放開!」他甩開吳詩帆,碰都不許她碰。

  「樊嘉士!」吳詩帆無法相信樊嘉士的改變會如此劇烈,彷彿換了一個人。

  對樊嘉士來說,吳詩帆不只是換了一個人,而是她根本就是另一個人,遺憾的是他到現在才看清楚。

  「你休想甩掉我,你還欠我一條命!」吳詩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非逼樊嘉士娶她不可。

  「你瘋了嗎?」他諷刺反問道。「現在你不是還好好的活著,憑什麼說我欠你一條命?」

  「好好的活著?」吳詩帆聽見這句話很生氣,頭髮都快豎起來。「你看看我這雙手!」

  她張開十指,要他看清楚

  「這像是好好活著嗎?」

  吳詩帆原本修長白皙的手指,到處都是被利物割開後再癒合的傷痕,和梁萱若以前的手很像,情況卻更嚴重。

  「……你的手,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就連樊嘉士也被嚇一跳,差點說不出話。

  「做了十三年苦工,你還指望我的手維持原來的美麗嗎?」她咬牙回道,越想越恨。

  「你做苦工?」這從何說起?

  「不錯!」她縮回手,痛苦地回憶。「十三年前那場意外,我僥倖逃過一死,卻喪失記憶。」活像連續劇的情節。「我被救我的漁民帶到菲律賓去,那漁民剛好是華僑,騙我說我是他女兒,因為落海撞到頭才失去記憶。因為我清醒的時候,頭確實是包著紗布,於是我就相信他,留在那小漁村為那漁夫做牛做馬,直到最近才慢慢恢復記憶。」

  回想過去那十三年,她就像生活在地獄,早晚都得工作,還要叫陌生人爸爸,想到就噁心。

  「一旦回復記憶,我便逃離那個村莊,靠著打零工過活,整天想著怎麼回台灣。」她的遭遇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沒親身經歷過的人沒有資格說大話,更沒有資格指責她貪心。

  「後來,我在網咖無意中搜尋到你結婚的新聞,更急著回來。」他絕對想不到她心中有多憤怒。

  「因為,我不甘心!」她忿忿地說道。「同一場意外,為什麼我要遭受這種痛苦,而你還能悠閒地享受貴公子的生活?你後來甚至還和那個女人結婚,你不覺得對我來說,這一切很不公平嗎?!」

  說道最後,吳詩帆索性吼出她的委屈,樊嘉士除了沉默之外,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怎麼,嚇著你了?」看見他僵硬著臉,吳詩帆冷笑,有種報復的快感。

  樊嘉士是被嚇著了,他沒想到吳詩帆失蹤以後遭遇這麼淒慘,這使得他這十三年來一直懷抱著愧疚感的解釋變得合理。

  「我很抱歉發生了這些事。」他真心道歉。「雖然不是我的錯,但我可以給你金錢上的支援,補償你精神上的損失。」

  「休想輕易打發我。」不可能的事,她可不是梁萱若。「我一定要當上樊氏集團的總裁夫人,這是你欠我的,別想耍賴。」

  她要的不是蠅頭小利,幾千萬滿足不了她,她一眨眼就花光了。她看中的是樊家上百億的資產和樊氏集團總裁夫人這個頭銜,也非要到不可。

  「我不可能和萱若離婚。」他愛她,她這輩子都會是他的老婆。

  「那我就一輩子在這裡賴著,直到你點頭答應我為止。」她絕不會讓他和那個叫梁萱若的女人稱心如意,定要鬧到天翻地覆、兩個人失和,到時候他就會主動和梁萱若離婚,再回頭求她。

  「隨便你。」他根本懶得理吳詩帆,頂多給她兩天的時間,兩天以後她再不識相主動離開,休怪他不客氣。

  樊嘉士撂完話之後,隨即離開客廳,留下吳詩帆獨自一個人待在豪華客廳作她的白日夢。

  她倒也不覺得無聊,以前她就很愛幻想自己是樊家的女主人,現在也一樣。

  她想像自己如果能夠找幾百個人來樊氏別墅開party,一定很有面子。

  吳詩帆越想越得意,越想幹掉梁萱若取而代之。

  她該怎麼做呢?

  得好好想想,怎麼做才能一擊就把梁萱若擊潰,一定有辦法的。

  第19章(1)

  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樊嘉士才答應給吳詩帆兩天的時間自己想通,但他馬上就後悔了,就她最後的表現來看,最後他仍是得板起臉趕人。

  樊嘉士不敢相信,他心中的天使,實際上竟是一個任性又心胸狹窄的女人。

  他想起稍早之前,當管家打電話告訴他吳詩帆突然出現在家中,他整個人都呆了。

  當時他堂弟正在跟他對賬,一聽見這個消息,馬上吹起口哨,笑說吳詩帆真不簡單。

  「你這話什麼意思?」儘管第一時間亂了思緒,樊嘉士仍是注意到樊謁倫話中有話。

  樊謁倫抬起一雙秀氣的眉毛,考慮要不要說實話?不說嘛!等著看他堂哥笑話對自己沒好處,萬一他堂哥又像過去那兩年半無心工作,他的股票市值也會跟著下降,銀行裡的存款也會受影響。說出來嘛!又要解釋半天,他這個癡情堂哥還不見得懂,怎麼做都為難啊!

  「意思就是她果然是個厲害的女人。」失蹤十三年,就在大家都認為她已死的時候突然間出現,還一口氣殺到前男友家找他太太單挑,這樣的勇氣,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啊!

  「聽起來你好像不喜歡她。」過去十三年,詩帆到底身在何處,為什麼這個時候才現身?

  「喜歡她的人不多呀!」樊謁倫露出一口雪白貝齒,笑容比韓國男星還要迷人。「要不要我告訴你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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