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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金晶 「我……」 「岳父!」 「嗯,賢婿,怎麼說?」李家老爺不敢造次,以後李家的生意還得靠墨家的幫助。 「你的女兒現下又有所不甘,你說,該如何是好?」墨言將問題丟給他,省得自己煩心。 「爹爹!」 「住嘴!」李家老爺面有難色,事情發展到現在,他也只能狠下心了,「賢婿,是我家的女兒太胡鬧了!」 看了看墨言懷中的大女兒,他心中一酸,她是自己與結髮之妻的愛情結晶,可他耐不住寂寞,在愛妻死後,又重新娶了一房。 對不起死去的妻子,也對不起自己的女兒。 「你就權當是玩笑,開開心心地迎娶小倩吧!」他終究是老了,小輩的事情,他不應插手過多呀。 「老爺!」蘇柳不敢置信地大呼小叫,「這樣碧兒的聲譽該怎麼辦呀?」 「爹爹……」李碧兒也沒想到自己的親爹竟會這麼的狠心。 「既然李老爺子這麼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第4章(2) 一切就如初時一樣,結束時也是荒誕可笑。 暫時罷工的婚禮,又重新開始。 新娘子重新一番梳洗打扮後,新郎尾隨其後,一步之距,不多不少。 靜下心來,李倩也想通了墨言的舉動,果然是老狐狸,做法竟是如此的不留餘地。他若真的娶了李碧兒,怕李碧兒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而他口中別院,她是有所耳聞的。 那是一座久未人居的處所,每月定時有人上門打理,至於別院的用處,傳書更多是傾向,那是墨家處罰得罪他們的人所處地方。 簡而言之,便是類似於刑房的地方。 李碧兒嬌生慣養,到了那裡,下場不容樂觀。 反之,李碧兒不嫁,可她如此叛逆之舉早已傳遍這個地方了,哪戶好人家會願意下聘迎娶呢? 唉!這個男人,真的是把李碧兒的路,前前後後都斷得一乾二淨。 穿過轎子的窗,透過薄薄的紗,她看見他耀武揚威地騎在馬上,一臉的淡定溫和,和剛才老猾巨奸判若兩人。 難怪他年紀輕輕,能在短短的時間內,便將墨家的生意推上了巔峰。 傻傻地呆望著他,突地感覺有人在注視,順著一望,便對上了一雙揶揄的雙眸,臉一紅,她趕緊放下紗。 摸了摸自己發紅的臉,她其實一直不想去面對。 她以為他真的要娶了她妹妹,坐享齊人之她三從四德,什麼聖賢之書,看得不少,但真的要她有容乃大,她,做不到呀! 相比他們,她更羨慕上官大哥和花兮兮,起碼他們恩恩愛愛,沒有人可以介入得了,羨慕呀。 思緒百轉千回,等她回過神,一堆丫鬟、婆子們在一旁,一個接一個的,吉祥如意,早生等他溫馴地遣散了那一堆人貴子,白頭偕老…… 她的腦袋還是熱烘烘的。 一根金色的細棒,穿過她的紅蓋頭,緩緩地向上拉,等到完全地掉落時,他的臉在燭光中也清晰可見。 「娘子……」他輕輕地喚。 她聞言一抬頭,便望進一灘柔情中,耳際都開始泛紅了,這樣的墨言不是她所熟悉的。 「該喝合巹酒了。」 眼睫下垂,微微起身,等來到圓桌前,伸手拿起酒杯,與他交叉而喝。待飲盡杯中的酒水,男人卻突然俯下身來。 炙熱的男性氣息拂過她的鼻樑,男人死死地用他的嘴堵住她的嘴,兩人之間相濡以沫,酒水在兩人之間交換。 帶著濃濃yu/望的舌頭不斷地刺探著她的小嘴,連她絲滑的內壁也不放過,一一品嚐完畢,李倩才有了喘息的空間。 「你!」嘴裡滿滿是合巹酒苦苦的味道。 「這合巹酒不就是象徵著同甘共苦嗎?」心喜地看著她因他而染上了紅暈,指腹摸去殘留在她嘴邊的液體,然後放入自己的嘴裡。 津津有味地品著,還不想放過她,「娘子,為夫有說錯嗎?」 這個該死的男人! 他怎麼不去給她死! 「好好,是我的錯,我忽視了新婚之夜,不可多說話!」曖昧地眨眨眼,「應該多做事。」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裡裡外外都叫這個男人給佔去了,可被他這麼一調侃,她還是會羞呀。 輕易地拿下她頭上的鳳冠,擺放在桌上,一頭黑如墨的頭髮垂瀉而下,男人修長好看的手掌,愛不釋手地用白玉梳子一下一下地梳著,意猶未盡。 坐在那裡乖乖不動的她少了一股靈氣,多了一份恬靜。柔情地如一名乖巧的新婚妻子,不過……利眸看到她裙側的皺痕,小貓的爪子還是有點尖呢。 銅鏡內,一名如玉般的男子輕輕地梳著女子柔黑的烏髮,眼神溫柔。如此美麗的儷人圖,讓人賞心悅目。 不過,女子的表情有些僵硬。 她以為,以他的性格,他必定是性急地吃遍她,卻沒料到他是這般柳下惠地為她梳頭。 遠處的吵鬧聲似乎靜下來了,「你不去招待賓客嗎?」她淡淡地開口。 她以為他會先招待賓客,再帶著一身酒氣回房,倒頭就睡。 「新婚之夜,為夫怎麼能被人灌醉酒呢!到時不就不能跟娘子紅羅帳內春曉暖了!」 她無語了,這個男人現在動作如此的惜香憐玉,連說話也是斯文非常,只可惜說出的話讓人……不知如何回應。 男人將梳子放在了梳妝台上,改用手指輕輕地抓過,然後還在她的頭部溫柔地按穴,讓她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 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子漸漸軟下來,整個人不知不覺地靠在男人的身上。男人彎下腰來,下巴抵在女人的肩膀處,呼出的熱氣撩人地噴散在女人敏感的脖頸處。 他沒想到今天會這樣一波三折,雖然如願娶得了她,心情卻極壞,但看她一臉的泫然欲泣,滿腔的煩躁神奇地消失了。 掌下僵硬的肩膀,顯示當事人之一的她也沒有多好過,心中怒火隨風而逝,可是另一種火卻在蔓延。 當他發現新娘子不是她時,他憤怒,甚至有了殺人的慾望,李家那一對母女,他從心裡鄙那時他心中只有折磨她們的念頭,敢讓他不爽的人,他絕不會放過,他本打算娶了那個令人厭惡的女人。 然後用盡手段好好折磨她,緊要關頭,她施施然出現,眼眸充滿了慌張和無助,髮絲亂了,精心化好的妝容也褪去了。 他不否認,他開始以為她要逃婚,畢竟她是這麼討厭他,想盡辦法逃離他。可她任性刁蠻,卻不會這麼恣意妄為。 她的狼狽,丫鬟的哭訴,說明了一切,他反而心寬了,她不會不嫁,她願意下嫁,不論原因是是什麼,他滿意了,知足了…… 欺負他的寶貝,他是不會放過的,李家那對母女,他會好好招呼的,至於懷中的女人,他淺淺一笑。 修剪整齊的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緩緩而下,的呼吸聲。 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很難看。 一頓,停住了,懷中的女子傳來了均勻新婚之夜,他的新婚妻子,費盡心思娶的娘子,竟然在他的按摩下,睡著了…… 手掌稍稍用力,女子不舒服地哽咽一聲,兀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滿意地一笑,繼續昏頭大睡。 洞房花燭,他倒是沒想過自己會這樣渡過…… 可以狠心地將她吵醒,她的倦容卻讓他不忍心,「呵呵」一笑,也只有她敢這麼對他。 小狐狸,你是不是故意裝睡呀? 無奈之餘,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起身,輕手輕腳地將她放在床榻上,蹲下身子,為她脫去鞋襪,紅色的外紗輕聲落地,然後是外衣、長裙、中衣、裡衣…… 唉,空氣中傳來似有似無的哀歎聲,墨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只能抹了把臉,發狠地對著昏睡的女人道:「看你明天怎麼還我!」 脫了個精光,爬上床,拉著女人入懷,女子全身只剩下一件繡著鴛鴦戲水圖的精緻紅色肚兜,一條同色的褻褲。 他希望她和他一樣,光溜溜的,可惜,他沒有任何把握,可以把持自己不受情/yu的束縛,趁人之危。 矛盾至極!想脫光她,卻怕控制不了自己,留著衣服吧:心裡又彆扭,想吵醒她,奈何自己心疼她,不吵她吧,自己硬憋著…… 誰說春宵一刻值千金?若是這樣的新婚之夜,寧可不要呀! 第5章(1) 都是那該死的避火圖,李倩滿臉冰霜地坐在圓凳上,看著那一臉愜意的男人,她就氣得不得了。 她的親娘早就過世了,至於那避火圖是府中老婆子硬塞的,她也沒放心上,更不可能去翻看那種書,誰知竟放在如此顯眼的地方。 這下可好,男人硬是將那些花招施放在她身上,讓她現在是想起來都臉紅,而她在床上,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男人見招拆招的本領是越來越強悍,最後只能丟臉地被弄昏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