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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明星 說到此,郭二臉上露出崩潰的神情,其他人則震驚當場,並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齊若心。 東方政適時開口道:「齊小姐,說起來有件事我還想問問你,昨天你突然提著酒菜來我府上登門認罪,可是,喝了你倒的酒之後,我整個人就變得昏昏沉沉的,珞臻她更是現在還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不知道是齊小姐的酒太過醇香,還是近些年來,我益發的不勝酒力……」 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如果再聽不明白怎麼回事,那可就真是白來世上走一遭了。 齊若心一副百口莫辯的模樣。 她明明記得,自己將慘了迷藥的酒遞給太子和姓姜的丫頭喝,她甚至親眼看著他們兩人昏睡過去。 可是為什麼…… 眼前的事情讓她失去了判斷力,她已經分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眼看事態發展成這樣,齊晨天勃然大怒,大步上前,揮起手,重重的一耳光便調到女兒的臉上。 他嘴上狠狠罵道:「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丫頭,還坐在這裡幹什麼?把衣裳穿了,給我滾回府去。」 齊若心被打得放聲大哭。 東方政急忙勸道:「齊老將軍,你別動怒,我想齊小姐只是因為不勝酒力,才犯下此等大事……」說看,又用力瞪了郭二一眼,怒斤道:「你這狗奴才還跪在這裡做什麼,滾出去自己領二十板子!」 聽了主子的命令,郭二連滾帶爬的跑了。 齊晨天臉色難看,但這裡是太子府,就算他心中有氣也不能當著太子的面撒。 更何況犯下大錯的還是自家閨女,他臉色不豫的拱了拱手,「殿下,是老臣管教子女不嚴,今日之事,還望殿下切莫聲張。」 「將軍放心,我會為齊小姐的名聲著想的。」 直到齊家父女離開之後,掛在東方政臉上的笑容,才一點一點的消失。 姜珞臻從暗處走了出來,低聲道:「咱們這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若教齊晨天懷恨在心,會不會引發難以收抬的後果?」 東方政冷哼一聲,「這下場是齊若心自找的,而且……」他若有所思的揉揉下巴,「你不覺得,齊將軍來得太是時候了嗎?」 她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其實兩人昨天根本沒喝齊若心倒的酒,早在對方提著酒菜,打著告罪的旗幟出現在太子府時,東方政就嗅到幾分不對勁。 所以兩人將計就計,假裝暈倒,就是想看齊若心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當她將自己脫光,站到東方政面前時,兩人徹底明白了她的目的。 隨後,他抬指點了她的穴,又找來郭二抱她到客房,點上令人意亂情迷的迷魂香才解開她的昏穴。 他總覺得,如果不是背後有人支持,齊若心一個姑娘家,怎會如此大膽,主動爬上男人的床? 果不其然,齊若心一夜未歸,齊府卻連個人也沒派來。 最可笑的就是,第二天天二亮,齊晨天居然掐準時機來太子府要人。 真當他東方政是笨蛋,竟意圖製造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實逼他負責。 「殿下,思來想去,我還是覺得這麼對待一個真心喜歡你的姑娘家,實在有些過於殘忍。」 這話很快便招來東方政一記惱怒的目光。 「姜珞臻,莫非你希望昨天晚上陪齊若心上床的男人是我而不是郭二?」 「呃……」她頓時不敢吭聲了。 「哼!也不知道我做這一切,到底都是為了誰?」 眼看他怒氣騰騰的轉身就要離開,她急忙奉上討好的笑意,一把扯住他的衣袖粘上去。 「我知道殿下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我,辜負了殿下一番美意,倒是我不識好歹了。不過,我也是擔心殿下因此得罪齊將軍,會給殿下招來麻煩嘛。」 知道她也是有關心著自己的安危,東方政的心情才總算好轉。 反手執起她的手臂,他放柔聲音道:「放心,有些事我自有分寸。」 雖然東方政嘴裡說著自有分寸,可姜珞臻還是不放心。 即使所有人都覺得齊晨天是個正人君子,但她就是覺得,他大有問題。 之前齊若心上門鬧的那一出,表面上看像是齊大小姐想當太子妃想瘋了,才會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 可很多事的真相是禁不起仔細推敲的。 如果齊晨天真的是行得正、坐得正的正人君子,他根本不可能讓女兒在外逗留一夜,才上太子府找人。 而且政說過,齊晨天對唯一的女兒齊若心非常寵愛。 但當看著到女兒和一個陌生男子赤裸裸的在床時,他眼底所道發出來的,不是痛惜,而是殘酷的殺意。 有那麼一瞬間,躲在暗處的她,甚至以為齊晨天會殺了他女兒。 所以恩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再去齊府打探一番。 得知她的想法之後,東方政先是反對,可見她心意已決,便無可奈何的換上一身夜行衣,趁著夜黑風高時,陪著她一同來到齊府。 幸好上回來時,姜珞臻暗中將地形記了個大概。 她自幼就和父親習武,輕功十分了得。 至於東方政,雖是皇子出身,可他母后秦素玨,可是名震江湖的天機老人最得意的關門弟子。 有這麼個武功高強的母后親手教導著,幾個皇家子女,除了病棋子老大,就連公主東方慧,也能耍上兩招花拳繡腿。 事實上,德禎帝的江山也算是打下來的,他甚至曾經親自帶過兵打過仗。 有這麼一雙武藝高強的父母,被寄子厚望的東方政想偷懶都不行。 此時,兩人悄無聲息的翻過齊府後牆,幾個縱身,就躍到屋頂。 趁著四下無人之時,姜珞臻還忍不住調侃,「殿下貴為太子,如今卻像個小賊一樣潛入齊府,顧下就不怕這事傳揚出去,會壞了你的名聲嗎?」 東方政伸手捏了她耳朵一記,小聲罵道:「有朝一日,我若背負上賊太子的稱號,你可要對我負全責。」 「什麼全責?」 他危險的瞇起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同我裝糊塗?」 沒等她回答,院裡便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急忙嚓聲,屏著呼吸向院子望去。 就見齊晨天在幾個家丁的簇擁下,正向一處院落走去。 「老爺,小姐已經一整天都沒有吃過東西了。」 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見齊晨天跨進院子,急忙將齊若心的情況說了。 東方政和姜珞臻對望一眼,原來這院落竟是齊大小姐的居處。 聞言,齊晨天只是哼了一聲,「早死早投胎」 這絕對不是一個父親會對親生女兒說的話。 就算齊若心再怎麼令人失望,身為父母者,也不該用這麼無情的方式來對待自己的女兒。 繃著臉踏進院落的齊晨天,抬手揮退下人,逕自向屋子走去。 第6章(2) 東方政和姜珞臻輕輕踩著屋瓦,待躍到齊若心的房頂上,慢慢揭開瓦片往下看去,就見齊若心臉色蒼白的坐在房裡正低聲的啜泣著。 齊晨天進門之後,想也不想,抬起手,兩記重重的耳光便個到她的臉上。 可憐齊若心一個弱質女流,就這麼被她爹給打跌在地。 緊接著,齊晨天一腳瑞過去,直中她的胸口,東方政和姜珞臻都看呆了。 姜珞臻看不過去,想下去制止,卻被東方政牢牢按住手臂,並向她投去一記不認同的眼神。 他們倆現在可是賊,如果穿著夜行衣就這麼跳下去,可不好交代。 她這才咬咬牙,忍著氣繼續盯著房間的一切。 齊若心哭著跪倒在地,硬咽道:「爹,我真的親眼看著太子和那個姓姜的丫頭把下了迷藥的酒喝下肚的,後來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那樣,我真的不知道。」 她捂著被狠瑞一腳的胸口,又哭說:「爹,我也知道一旦我懷上太子的骨肉,你將來一定會讓這孩子坐上皇帝的寶座的,是我辜負了你的期望。可是爹,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天晚上的事,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場夢……我……我……」 齊若心已經語無倫次,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表達什麼。 負著雙手的齊晨天,居高臨下的看著撲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兒,眼底滑過一抹嗜血的殘餒。 「如此看來,養條狗都比養你這個廢物有用,連這點事都辦不好,哼!從今以後,你也別再出門丟人現眼了。」說著,轉身對候在門口的管家吩咐,「把小姐的房門上鎖,不准她再踏出房門半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