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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簡瓔 申恭媺有點不安。「這瓶香水多少錢?我跟你買好了。」 甄玟彎唇微笑。「恭媺,我是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還是你認為我配不上你總裁夫人的身份呢?」 「當然不是!」她急忙解釋,「因為你一直送我東西,我覺得很不好意思。」 甄玟露齒一笑。「覺得不好意思的話,改天請我到你們家作客好了,我很想參觀你們的新居哦。」 申恭媺點著頭。「好,改天一定請你到我們家玩。」 聽到她的承諾,安勃政不覺蹙起眉心。 如果真有那一天,他一定要在家坐鎮! 「就這麼說定了。」甄玟大方的朝他們揮揮手。「改天見了,拜! 第七章 燒烤會很成功,賓主盡歡,申恭媺在送走客人後覺得開心無比。 安勃政的朋友們都很好相處,也表現出喜歡她的樣子來,尤其是曉扇,她覺得她們可以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因為她們倆一靜一動,非常速配。 烤肉的味道經過沭浴而散去,今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燙到了手,現在還有點痛。 她找到急救的醫藥箱,坐在梳妝台前打開來,正想找點藥膏來擦時,安勃政推門進入臥房,手上拿著一瓶紅酒和兩隻酒杯。 「怎麼了?」他隨即看到她在翻找醫藥箱,迅速擱下酒杯和酒瓶走到她身邊,原本他是想跟她喝點紅酒,比較好入睡的。 「沒什麼,只是在烤肉時不小心燙到一下,擦點藥就沒事。」 「我看看!」他執起她的手,發現已經起小水泡了,旁邊紅紅腫腫的,他蹙起眉心。「燙到的時候怎麼不告訴我?」 他竟沒注意到她被燙到,真是該死! 「燙到的時候只有一點痛,而且你在跟朋友聊天。」她解釋。 「以後如果再有這種事,一定要告訴我!」安勃政扶著她的腰,順勢將她帶起。「換衣服,我們到醫院。」 「嗄?」去醫院?只是燙到而已…… 他說下去,「去給醫生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申恭撤傻眼的開口,「可是,沒有很嚴重。」 「說不定有細菌感染,醫生看過我才能放心。」 看他表情那麼認真,不像在開玩笑,她也就聽他的話,去更衣室換下睡衣,穿上外出服。 「走吧!」他牽起她的手,拿起桌面的車鑰匙。「我已經連絡過醫院了,我們一去就可以直接看!」 那間大型綜合醫院距離他們家約莫十分鐘車程,院長是他爸爸的朋友,等於是他們的家庭醫生。 「你是什麼時候燙到的?」上了車,他問道。 「夾牛排給曉扇的時候。」 他努力回想自己那時候在幹麼?好像在跟赫連聊未來的電子市場走向,他們聊得很投入,所以沒有注意那麼多。 「我應該一直在你身邊才對。」他懊惱道。 他跟心理醫生談過了,此刻的她,處在極端沒安全感的狀態下,家裡的變故、驟逝的親人、陌生的環境,甚至於和他的新婚關係都會讓她忐忑不安。 他可以做的是,盡量陪伴在她身邊,並且相信她的每一個決定和每一句話,讓她打從心裡感受到他的支持,她會漸漸恢復原本的個性。 「你不必這麼自責,其實這真的沒什麼,只是一點小燙傷。」她覺得自己又給他帶來麻煩了。 如果不是她粗心大意燙到手,現在他可以好好地躺在床上休息,不必費勁帶她上醫院。 一切都是她不好,她真沒用,為什麼總給他帶來不方便,她真希望自己也可以為他帶來些許快樂…… 「聽著——」他驀地轉眸看著她。「只要是你的事,我都不會等閒視之,我會把你擺在第一位,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一樣。」 動容的眼波在申恭媺眸中緩緩滑過去。 我愛你、我在乎你、你對我好重要……沒有這些甜言蜜語,都沒有,可是他卻傳達了一項訊息——她很重要,對他而言,她很重要! 她浮沉的心忽地感覺到踏實了,有安勃政在身邊的感覺,就像有座穩固的石山保護著自己一樣,她不必為明日可能發生的災難苦惱難眠。 確實是這樣,結婚之後,她睡得安穩多了,夜裡不再作惡夢,也不必再服食安眠藥,胃口也好了很多,這一切都是他的功勞。 安勃政對她似乎又有了另一種更重要的意義,不只是一個替她解決債務問題的恩人而已。 ☆ ☆ ☆ ☆ ☆ ☆ ☆ ☆ ☆ ☆ ☆ ☆ ☆ ☆ 從醫院回到家已經十點多了,在醫生親口告知她的燙傷並無大礙後,他總算露出放心的表情。 申恭媺在回程的路上就已經開始打盹兒了,忙了一天,車內舒適的冷氣和輕柔的音樂,以及車子平緩行進的規律速度,在在都像催眠曲。 不知不覺,她闔上了眼眸。 不知道過了多久,覺得有人在抱她,她蹙蹙眉心,緩緩睜開猶愛困的眸子,發現自己在他懷裡。 她眨眨眼,感覺像在室外,有花香和樹葉的氣息,還有微風吹在她臉上。 「我吵醒你了?」安勃政將妻子抱在懷裡,一邊將車子上鎖,轉身往建築物走去。 「我們到家了啊?」她揉揉眼睛,分辨出在車庫前。 他溫柔的對她說道:「你繼續睡,我抱你上樓。」 被他這樣抱著,申恭媺突然心跳得好快。「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 「只有幾步路而已,而且你一點都不重。」他沒放她下來的打算,逕自抱著走向大門。 心跳一直加快,她不敢分析自己對安勃政的感覺,她可以愛他嗎?可以愛自己的丈夫嗎? 林嬸已經休息了,室內有玄關燈迎接他們,他換了拖鞋,把她抱上樓。 「你很累了吧?」安勃政把她放在床上,迅速去更衣室拿出她的睡衣。「你先換睡衣,我去熱點東西給你吃。」 她本來想說自己不餓的,可是他已經走出房門了,他的動作總是很快很俐落。 她剛換好睡衣,他就上來了,端著一碗簡單的燕麥粥。「睡前不要吃太多東西對消化系統比較好,把粥喝了,然後再吃藥。」 她點點頭.「好。」 其實只是皮外傷而已,根本沒必要吃藥,可是在他嚴肅的監視下,醫生好像覺得不開點藥給她吃,他不會放過醫院似的,所以就開了三天份的藥給她。 她認為那只是幾顆維他命,但如果能讓他安心些,她願意吃。 喝完燕麥粥,他端來開水,她吞了三顆藥。 「睡吧,我要去洗澡。」他替她蓋上被子,看見她閉起眼睛,這才拿出換洗衣物走進浴室。 浴室很大,還有個蒸汽室,他在蒸汽室待了很久,讓自己冒一身汗,然後再去蓮篷頭底下衝冷水。 沖完冷水,他又在按摩浴缸泡澡,全然的放鬆,當他走出浴室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自從克制自己不能碰她之後,與她同床共枕變成最快樂也最痛苦的事,她對他的吸引力一日強過一日,他怕會壓抑不住衝動要了她。 所以,他每晚都刻意讓她先睡,再把自己搞到很累,有時是在隔壁的健身房運動,有時就像剛剛一樣,在浴室裡花很多時間。 總之,只要她睡著,他就可以說服自己不要打擾她的睡眠,這樣會比較容易克制對她的慾望。 然而當這些努力都做白工,看著媺媺,他還是會想擁有全部的她時,他會索性讓自己喝杯烈酒再入睡。 臥室裡很靜,他邊用毛巾擦乾頭髮邊走到床邊凝視她。 媺媺已經睡了,而且沒有皺眉頭,這顯示她不再作惡夢了吧? 有幾個夜裡,他被她的哭聲驚醒,知道她作了惡夢,他擁著她,輕拍著她,哄她再度入眠,也心疼她心中承受的折磨。 她的父母應該知道她根本沒能力解決他們留下的殘局,卻還是一走了之,將現實的殘酷留給她承擔,他們真的太自私了。 他倒了杯紅酒走回床邊,凝視著申恭媺安詳的睡顏,緩緩喝完酒後才上床。 睡吧,安勃政,不要想太多,終有一天,她會打開心房接受你的…… 他催眠著自己,盡量不要碰到她一分一毫,因為今晚對她的憐惜益深,想擁有她的心情也更加強烈,他怕無法克制自己,因此努力與熟睡的她保持距離。 驀地,他震動了一下。 恭媺竟一個側翻,貼到他身側。 然後,她伸手抱住了他,他渾身猶如電流通過,他有過幾個短暫交往的女人,也都上了床,但從沒有女人給他這般震撼的感受。 他忍不住回抱了她,低首尋找她的嘴唇,同時發現她正睜著澄瑩的眸子瞅著他。 老天!她沒睡! 他的手支撐著她的後頸,嘴唇迅速覆蓋住她的唇,她任由他飢渴般的索吻,這股順從讓他的理智飛走了,眼底全是熾人的慾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