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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金晶    


  「也是,你都結婚了。」李默笑呵呵地說。

  這時,台上開始播放新郎和新娘的生活照,還有一些是大學同學的照片,鄭一珍懷念地看著。

  這一段時間,陸成沒有出現在她面前,本來忐忑不安的她也放心了,那個男人肯定是因為放不下臉,才說不離婚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更堅定地相信這一點了。

  「哈,這張照片是趙飛那小子去參加國際文化交流會時候的傻樣。」

  李默的聲音喚回了鄭一珍短暫的失神,她抬頭一看,不由得也笑了,那張照片裡的趙飛傻乎乎的,臉上有著沒有出社會的稚嫩,復古眼睛戴在鼻樑上看起來就像一位老教授。

  目光一移,鄭一珍愣住了,那張照片裡站在趙飛的後面有一個高大的男人,只拍到半張臉,但她還是在第一時間認出來了。

  是陸成!

  「站在趙飛身後的男人是你老公吧?」李默突然開口道。

  鄭一珍皺著眉頭,眼裡充滿疑惑。

  「你也不知道你老公是我們學校的吧?」他笑著說:「你那時候結婚,趙飛就認出了你老公,說他們曾經是一個社團的,你老公聽說很厲害,好像比我們大三屆吧。」

  鄭一珍愣在那半天,原來陸成跟她是曾是同一個大學的!她吃驚不已。

  婚宴很熱鬧,新郎趙飛最後被人給灌醉了,弄得新娘又氣又笑,鄭一珍突然想到了她跟陸成的婚禮,他們的婚禮,呃,可沒這麼鬧騰。

  他們規規矩矩地完婚,至於那些想搗蛋的人都被陸成給攔住了,不著痕跡地一手一個地扔出去了。

  接著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晚上,她來大姨媽了。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大姨媽每一次來得都湊巧啊,當時她就看到陸成黑了一張臉,可還要硬生生地笑著安慰她。

  「看來明天新娘要暴打趙飛了。」李默落井下石,「新婚之夜喝醉成這樣,還要照顧他,新娘要是不暴走,我服了。」

  鄭一珍笑出了聲,「呵呵,你就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李默嘿嘿一笑,「你等著好了,我一定要兩腳抹油,絕對不會喝多。」

  「哦。」她不懷好意地笑著,「我一定會把這番話如實轉告同學們的。」

  「哇,阿珍你可別出賣我!」

  兩人笑著走出了酒店,「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們兩個不同方向,我搭捷運就好。」鄭一珍婉拒了他的好意。

  「好。」李默點頭,「對了,你要是回紐約的話,記得跟我們這幫老同學說一聲。」

  鄭一珍頷首,她暫時還沒把她回來就不回去的事情說出來,也沒有把她準備要離婚的消息廣而告之,「好。」

  李默走了之後,她朝附近的捷運站走去,兩旁屹立著路燈,路上沒什麼人,安靜得只聽到婆娑的風聲。

  走到一半,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她下意識地拉緊了背包,據說這幾天有搶劫犯,她小心翼翼地一回頭,一張俊臉近在咫尺,「啊!」

  她嚇得叫了一聲,等她捂著嘴時,站在她前面的陸成才懶洋洋地開口,「怎麼,作賊心虛了?」

  鄭一珍拍了拍胸口,「你說什麼?」誰是賊啊!

  「你一個有夫之婦跟男人約會,你說呢?」他笑著,但笑意不達眼底,明亮的路燈也沒有照亮他眼底的光芒。

  鄭一珍怒極反笑,「他是我同學。」

  他盯著她好幾秒,最後不自在地移開眼睛,手一抬,很自然地攬著她的肩膀回去,她不樂意地扭了扭肩膀,「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拿開。」

  他清揚一笑,「你確定,你確定要我動口不動手?」

  黑白分明的大眼在他性感好看的薄唇上飄過,不知為何總覺得他說的話是一個陷阱,最好的回答就是不要回答。

  「嗯?」他靜等著她的回答。

  搭在她肩上的長指有意無意地輕敲著,無意間迎合了她的心跳節奏,她屏住呼吸,推開他的手,正經地說:「都不要動。」

  他淺淺一笑,出乎意料地聽話收回了手,轉而拉起她的手,「這是我的底線。」

  她的眼皮跳了一下,她拽了拽手,沒能成功地拔出來,氣餒不已,「陸成,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是你老公,牽著你不行?」他冷冷一笑,「別說是牽著你,就是跟你上床,這也是你的義務。」

  被法律這頂大帽子一壓,她身體裡的氣血開始翻騰,「你……」

  「要離婚?可以,等我死了再說!」

  他是死也不跟她離婚的意思了?鄭一珍神情漸漸放空,實在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麼了。

  趁著她發愣的時候,陸成直接拉著她的手往回走,他的車就停在飯店的附近。他這一個星期都住在陸家在台灣的房子裡,湊巧出來吃飯,看到了她。她既然不打算回紐約,那麼他陪著她。

  經過好幾天的說服,陸父終於勉強答應他,讓他管理台灣的分公司。他正在考慮把事業重心移到台北,她不喜歡紐約的生活,那麼就回來好了。很多事情可以重新來過,包括如何取悅她,但前提是她這個老婆沒有丟掉他,否則做再多也枉然。

  剛出來吃飯就看到她跟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他的火一下子就冒了上來,對著他,她是無奈;對著別人,她是笑容迎人。

  這樣的區別是他最無法接受的,也讓他知道,他的老婆行情很好,他之前真的是放心得太早了,他就該把她綁在身邊才對。

  「你帶我去哪裡?」聽到引擎的聲音,她回過神來,一臉的不解。

  「送你回家。」他說得簡單明瞭。

  鄭一珍的戀愛經歷並不豐富,就是之前那段感情她也只是懵懵懂懂,她跟陸成做了一年的夫妻,但她不瞭解他,特別是在她說離婚之後,她越來越不懂了。

  儘管如此,她還是禮貌地說了一聲:「謝謝。」不是在演電視劇,不需要跳車來威脅男人放她下車,這樣太傻氣了。

  沒一會,她就到了,她快速地解開安全帶,「我到了,掰掰。」說完,也不給他時間反應,她就好像被野獸追著的小動物似的跑走了。

  鄭一珍住的老式公寓在五樓,沒有電梯,她的運動細胞不好,走了幾步就氣喘吁吁,最後慢慢地爬到了五樓,剛要開門,清晰的腳步聲又響起。

  她側過頭,沒有意外地見到陸成,可看到他手邊的提攜式行李箱,她瞠目結舌,「你……」他該不會是……

  「我們是夫妻,沒有分開住的道理。」他好心地接過她手上的鑰匙,一把插進鑰匙孔裡,轉了幾下,輕哼了一聲:「這個不安全,明天換成密碼鎖。」

  「這裡沒有人會用密碼鎖……不對,我不是要說這個。」鄭一珍的手插進發裡,「你怎麼可以跟我一起住,我們……」

  陸成打開門,無視身後一臉糾結的鄭一珍,淡定地走了進去,很自然地找到她的臥室,將行李箱放在了衣櫃邊。

  「等、等等!」鄭一珍頭痛地扯著他的手,「陸成,這是我的房間,你不能住這裡。」

  「為什麼?」他異常認真地看著她。

  「我們已經……」她想說離婚,卻發現他們兩個還沒真正離婚,她生氣地說:「好,我們明天就去。」離婚!

  他冷冷地瞟向她,低聲道:「不可能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

  「我……」熟悉的香氣忽地籠罩著她,下一刻,她落在了他強而有力的懷抱中,他低頭強勢地堵住她喋喋不休的櫻桃小嘴。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無法置信地直視他的眼睛,他幽暗的目光中倒映出她傻乎乎的模樣,她氣不過地抬腳狠狠地踩了下去。

  他悶哼一聲,挪開了唇,放開了她,她氣得臉頰紅彤彤的,大怒地說:「陸成,你給我滾蛋!」

  鄭一珍氣呼呼地要將他給推出去,可是高大的男人怎麼可能被她隨手一推,就給推出去了呢。

  但奇跡就這麼發生了。他直接被她推開,在他的身後是軟軟的床,他直接躺在了上面,不過他人高馬大,她的小床不能使他舒適,他往後一靠,後腦杓狠狠地撞上了牆壁。咚!

  她身體一陣發涼,看著還停在半空,明顯是殺人未遂的手,她臉色一僵,以為他肯定要跟她繼續吵下去。結果室內陷入一陣安靜,這種安靜一刀一刀地凌遲著她的良心。她咬著唇上去,見他緊閉著雙眸,頭部不自然地半靠牆壁半靠床頭。

  她緊張地喊道:「陸成,你沒事吧?」

  他沒有回應,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他一動也不動,她的心跳也躁動起來,她不安地坐在床邊,伸手將他的頭抬起來。

  「嗯。」他輕哼一聲。

  迭在他腦後的手也摸到了一塊小包,她的臉上閃過一抹心虛的紅暈,沒料到他撞得腦袋長了包。

  「對、對不起!」她一邊氣他任意妄為的舉動,一邊又無法自已地道歉,弄得她自己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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