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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安靖 回到房間,還沒有回過神,韓碧蘿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摟了上床,壓在身下。 「去了哪裡?」剛睡醒的男嗓沙啞,卻格外有著一份難喻的性感。 想到剛剛大嫂的「大計」,她就忍不住一陣燥熱,心兒怦怦亂跳,連眼睛都不敢直視他,「沒、沒什麼,我剛剛口渴,到廚房喝杯水……」雖然到最後,她都沒有喝到她想喝的水。 長指抬起她了的臉,要她直望進他的眸底。 「剛剛,怎麼了?」房中沒有開燈,但他猶能瞧見她緋紅的雙頰,而且她的異樣,他也能察覺。 「沒、沒什麼……」聽聽,這麼心虛的語調,有什麼人會相信? 「那,睡吧。」豈料,龍井居然沒有逼著她講,反而摟緊她的腰際,讓她整個人緊緊地貼近他。 耳朵貼近他的胸口,那沉穩的心跳,每每都可以令她感到窩心以及充滿安全感,不過,她也得想想,可以在情人節那天為他做什麼事? 他的春兒,最近很奇怪。 按理說,她的父親沒有到處給她惹麻煩,安安份份地待在他的大宅裡安享晚年;幫裡的兄弟也各司其職,沒有給她帶來問題;再加上,兩人已經冰釋前嫌地結婚了,她還在忙碌個什麼? 皺起好看的劍眉,龍井抬眼瞄了下牆上掛鐘,早在九點多的時候,他已經沒有心情聽下屬的報告,逕自離開總壇回到家裡,等著她回來,但此刻都快要十點了,她還沒有回來。 為什麼會這麼晚?他不想再打電話查問她的行蹤,因為他在半個小時之前,已經打了一回過去,若現在再打過去,怕是會連司機也笑他的多心,以及黏妻程度。 驀地,門板被打開了來,他想入骨髓、思之甚切的小女人終於回來了。 甫步入房間,便見到龍井端坐在床上,韓碧蘿雙頰一紅,就這麼站在原地。 他怎麼提早回來了?不是說今天晚要有事,要跟幾個長老爺爺商討的嗎?突然回來了,害她都不知所措了。 「過來。」龍井向她舉起一隻大掌,低聲喚道。 她聽話地走向他,小手還沒有搭上他的掌,就被他一把扯了過去,牢牢地困在胸前,動彈不得。 「你到哪兒去了?」俯首埋進她的發間,嗅著屬於她的香馥氣息,他沙啞地問,懸浮了一整天的心,終於可以著地。 他的話,提醒了她最近這些天到底在忙碌什麼,「沒有啊,就是到處逛逛而已。」她可不敢跟他直說,她到處趴趴走的目的,就是想為他找一份情人節禮物。 可是她走了這麼多天,還是找不到,所以現在氣餒得很,明天就是情人節了,該怎麼辦呢? 「真想將你鎖在身邊,讓你哪裡都去不了。」至少,他不會如此地掛心,可以專注工作。 唔?「阿井,我常常跟在你身邊,你不怕被人說你是妻管嚴?」她輕笑出聲,小手卻擱在他的背後,將他抱得更緊。 「別管他們。」難得地,龍井說出這種任性的話來。 「那,我明天就整天跟著你,好不好?」用這個當情人節禮物,他應該會喜歡吧? 「真的?」稍稍分開彼此,他抬起她的臉,一向酷帥的俊臉上,有著難得一見的期待與高興。 「你喜歡嗎?」她點點頭,有點不好意思的問。 他沒有回答,只是比剛才更加緊地抱緊她,他怎麼可能會不喜歡?這可是他期待許久的事情。 唔,這應該是代表喜歡了吧?韓碧蘿甜甜地一笑,禮物解決了,那麼屬於情人的夜,該怎樣作結尾?難不成,真要學大嫂那樣? 思及此,她的臉又轟地染上一層深紅,呃,那個,她得再想想、再想想。 幾個老人家不約而同地揉了揉眼,這像什麼話呀? 將老婆帶在身邊,不時的在耳邊輕語,那滿足得彷彿得到全天下的模樣,哪裡還像堂堂龍門的二少爺?以前那個冷酷無情的龍井去了哪裡?他們引以為傲、冷靜得幾近無情的小子,到了哪個狗洞去了? 韓碧蘿難為情地瞄了眼幾個長老,打算不著痕跡地退出議事堂,讓他們……不,應該是讓龍井可以專心一點地,跟幾個長老商議事務。 阿井騙了她,說什麼她跟在身邊,他就能更加專心地工作;但一整天下來,這男人不但沒有專心工作,反而一逮到空隙,便拉著她耳鬢廝磨,看得一眾兄弟目瞪口呆,也看得幾個長老怒火中燒。 這樣,都讓她覺得自己不應該用這個當作禮物,她該再想用其他的東西來代替的。 她還走不到兩步,便教人扯住了手臂,阻止了她的離開。 「你想到哪裡去?」龍井問,握住她手臂上的大掌,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我想出去逛逛。」好過在這兒當人形靶心,被老人家的目光箭矢,射殺得體無完膚。 「不准。」他霸道地否決,雖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但不代表她不會惹上危機,尤其最近多了不少幫派的幹部在這兒進出,「你答應過,會整天待在我的身邊。」 聽聽,多像孩子耍賴時會講的話?可偏偏,韓碧蘿一點也不覺得他幼稚,反倒覺得甜蜜得很。不過……感覺到長老的怒火更熾,她只能無聲地在心底歎息;長老啊,別怪她嘛,她也想出去的。 「阿井,丫頭又不會突然人間蒸發,你把她拴得那麼緊幹嘛?」忍無可忍,長老終於出聲。 「對呀,夫妻之間也得有點個人的空間,否則會提早生厭的。」開始危言聳聽。 龍井不出聲,但也不放手,固執的程度,簡直讓長老們憶起當年的龍老爺,也是同一個調調。 為什麼他們會這麼歹命?老的是這樣,小的也是同一個模樣!他們拚了老命為的是什麼? 「罷了、罷了,今天這小子也怕是什麼都聽不入耳。」 「丫頭,我警告你,下次不許你再來這裡!」 韓碧蘿瞭解地點點頭,她自己也不敢再來了;可龍井卻皺起一對眉,似有不滿,但礙於對方是長輩,所以敢怒不敢言。 長老們前腳甫踏出門檻,龍井馬上將她摟到胸前,像小孩子護著最寶貝的寶物似的。 「你撒謊了,阿井,我跟著你,你根本就不會專心。」害她被長老爺爺們遷怒!她也要遷怒他啦! 瞧見心愛的人兒頰上的紅暈,他才不管別人怎看,只是任性地一意孤行,做他喜歡的事,例如,吻住那兩片嬌艷欲滴的紅唇。 一遇上他的吻,韓碧蘿就沒轍了;她常不懂,冷酷淡情如他,他的吻怎麼會如此地孟浪、如此地狂放?每每都今她理智全失,像個浪娃兒一樣的攀在他的頸上,同樣熱切地回應他,就像現在。 她暗歎一聲,瞄了眼自己早已背叛她這個主人意思的雙手。 「夠了……阿井……」她推著他的胸口,想將他推開一點點,可他卻更加使勁地糾纏她的舌尖,吻更愈發濃烈。 這兒,可不是適合歡愛的地點,門沒鎖,隨時有可能會有人闖進來;而懷中的人兒更是害羞,不可能在房間以外的地方與他纏綿。 無奈地放開她,他打算,將甜點放到今天晚上才好好享用;他帶著她,沒有驚動任何人地離開龍門總壇,登上停在停車場內的車子。 「阿井,我們要到哪裡?」瞧天色還沒有暗,他就明目張膽地帶著她離開總壇,這如果被長老爺爺們看到,又會說他為了她從此不早朝了。 「等一下你就會知道。」他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專心地以嫻熟的技巧驅動著車子。 得不到回應的她,盯著他一會兒,確定他不會開口後,便悻悻然地別過臉。 龍井當然感受到她的惱怒,不過現在,他要帶她到一個地方,去享受屬於情人的夜晚。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他很清楚,今天是什麼日子。 她會突然改變初衷,從極不願意到總壇來,到今天居然願意主動跟著他,為的怕是這一天吧?如此一來,她這些天以來的怪異行為,似乎有了充分的解釋。 她既為他煞費思量,若他不做一點東西作為回報,似乎對她很不公平,不是嗎? 當似曾相識的道路落入眼底,韓碧蘿有些不可思議地回眸,看向那個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笑意的男人;當他熟練地停下車子,下車,而後繞到她這邊替她打開車門,眼前的那幢建築物讓她驚訝得合不攏嘴,也無法出聲。 這、這…… 「還記得這兒嗎?」龍井彎身,牽著她的手離開車子,靠在她的耳邊低問。 她怎麼可能忘得了這裡?這可是她被他囚困超過三個月、他第一回愛她、也是他差一點喪命的地方! 下一刻,她拉著他,只想帶著他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