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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蜜果子 齊錦瑟伸長了手,握住她緊握的粉拳,他很不悅,因為他覺得那個陳一誠是個混賬,自私的只想要杜鵑為了他做牛做馬,並不願意為她擋去阻礙,而是要她抹滅自我。 「你在怎麼回答他?」他握著她的手,力道相當溫柔。 「我跟他說……」杜鵑輕揚起一個笑容,「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愛你了。」 餘音未落,她發現眼眶有點濕潤。 連她自己都很詫異,她看著模糊的燭光,伸手沾了落在戀家的淚水。 齊錦瑟更驚訝,杜鵑為了那個男人哭泣,那滴淚說很不值,而且他也不是很高興。 他一動身子,坐到了她身邊的沙發。 「分手後你沒哭過對不對?」他的嗓音低沉,像低喃般在她耳邊說著。 「好像……」她說,淚水掉的更凶,「我不想為那段戀情掉淚。」 「你付出過,會傷心是正常的,你趁現在哭,只有我看得到。」齊錦瑟遞過手帕,自然地摟過了她,「哭完了,就可以坦然的面對下一段戀情。」 「我不想再談戀愛了。」杜鵑偎向他的肩頭,開始哽咽,「我不適合戀愛、不適合結婚。」 「誰說的?」他緊緊的摟著她,任她放聲大哭。 你只是還沒找到適合的人而已。 他默默地任懷中的女人大聲哭泣著,甚至一度摒退服務生,要他們稍晚送餐;他一句話都不再說,小包廂裡只充斥著杜鵑的哭聲,偶爾夾帶著咒罵聲,有時是罵那位前男友,剩下的是罵自己沒用。 他怎麼能對她做了哪些事之後,還有臉寫出他依然愛著她呢? 等哭得差不多了,她又連灌了好幾杯酒,主餐才送上來。大概是哭過了,杜鵑心情大好,加上美食陪襯,她吃得不亦樂乎,而且話匣子大開。 她開始提及小時候的趣事,他們在一起的無憂時光,她念醫學院時的辛苦,還有她怎麼樣考取執照的過程。 幾乎都是她在講話,因為她實在喝得太多了。 「香檳好好喝喔!」杜鵑坐在高級坐車裡,突然天外飛來一筆的說。 「那是因為我開的是一九八一年分的。」不管她懂不懂,他還是耐著性子回答。 「聽起來很貴。」她還保有意識,沒想到香檳跟酒一樣,還有年份之差。 「給你喝的我不嫌貴。」他望著因醉酒而雙頰緋紅的她。這樣的杜鵑性感得迷人。 「你……你幹嘛每一句話都這樣講?」她終於忍不住的往車窗靠去,懶洋洋的斜躺著,「為了我怎樣、願意幫我幹嘛、給我喝的不嫌貴,今天這套衣服也說值得……」 「你不喜歡聽嗎?」他順勢湊近了她,「但是對於給你的一切,我並不會捨不得。」 「很喜歡聽……呵,哪個女人不喜歡聽?」她笑得很柔媚,也望著湊近的他,「你在想什麼?為什麼要灌我迷湯?」 「我喜歡灌你迷湯,你值得被寵愛、被疼惜,而且值得我為你做的一切。」齊錦瑟望著她光裸的頸項,輕輕的撥開覆在上頭的長髮,手背自然地掠過粉嫩的肩頸。 「哼……齊錦瑟,你不要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杜鵑突然曲起右腳,以膝蓋抵住了他的胸膛,「我跟你那些女朋友不一樣,我承認你很迷人,但是我還沒有那麼容易就撲上去。」 「我從沒把你當作普通女人,因為你從來不是。」齊錦瑟沒有退卻的意思,反而是跟她維持僵持的狀態,「你那麼凶悍,在我童年烙上陰影,我怎麼可能把你當成一般女人?」 「我把那當作一種恭維。」杜鵑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撐起身子,出手推移了下他。「你童年全靠我罩,沒資格說陰影啊。」 那個很娘的齊錦瑟,竟然變成現在這種挺拔模樣,誰料想得到? 「杜鵑,如果我說……」他突然冷靜的開了口,「我真的對你有意思,你怎麼說?」 杜鵑一瞬間以為酒醒了,不可思議的看向坐在她身邊的好男人。 「你醉了。」這是她唯一能導出的結論。 「從上星期見面後我就一直想著你,除了幼時的情誼外,我一直很想再見你一面。」齊錦瑟很認真的看著她說話,那眼神反而讓杜鵑卻步,「前幾天我決定去醫院找你,釐清我的感覺,如果只是一種對童年玩伴的懷念,我會很清楚的知道。」 她頭有點暈,覺得齊錦瑟說那話讓她更暈了。 「然後呢?我記得你抱著一大束百合花走過三個街口,就為了來看……童年玩伴。」她很難忘記那束花,因為他記得她愛的花朵、願意捧著它們走在路上,就為了專程來找她。 當然她更不可能忘記,他對陳一誠說的那段話,是如何深深地打動她的心。 一個不要她犧牲的男人,一個可以讓她馳騁在自己人生道路的男人。 「我回去後不停的想你,而且我對那位陳一誠沒來由的反感。」齊錦瑟專注了焦距,彷彿捕捉到獵物般,凝視著她,「我對於今晚的餐敘興奮不已,我想要再更加接近你。」 「你喝多了,語無倫次了。」杜鵑有點心慌,為什麼齊錦瑟望她的眼神有著強烈的慾望?「再不然就是一時被酒精迷惑心神,每個男人一開始都覺得我很有趣,但是後來一旦……」 「我早知道你是杜鵑,我比別人都知道所謂的『後來』。」他忽然伸出手,一把將她往懷中攬,「可是那不足以叫我打退堂鼓。」 杜鵑倒抽了一口氣。齊錦瑟的肩膀與臂彎,突然間都像帶有電力一般,讓她全身都麻痺了,無法動彈。 「追逐對男人而言,是一場充滿樂趣的遊戲……」他仰著首,蠕動有些乾渴的唇,緩緩道出她的想法。 「那被追逐呢?」齊錦瑟低首,只望著她的唇瓣。 杜鵑緩緩地眨了一下眼,再次睜開時,她演練裡只映著齊錦瑟那張風采醉人的臉龐,還有他幾乎已經要覆上的嘴唇。 「那要看追逐我的人是誰。」她沒有退縮,反而抬起下巴,一瞬間竟迎上前去。 熱火,開始延燒。 從車子裡狂熱的擁吻,杜鵑的腦子熱烘烘,幾乎暫停了運作,只知道自己好喜歡齊錦瑟的吻,也很喜歡吻著他。 他的吻落在她頸間時,帶給她一陣陣的酥麻感,她解開他的襯衫時,動作一點都不含糊。 司機冰雪聰明的將車子開到齊錦瑟的豪宅,他們的愛火一路從車上往房子裡蔓延,儘管有傭人迎接,他們卻飛快地消失,狂亂的啃噬彼此。 從玄關到樓梯,載一路到齊錦瑟偌大的床榻為止,全是他們陸續退下的衣服,事實上,在樓梯間時,傭人就發現他們應該沒什麼衣服好脫了。 這一夜瘋狂的令人難以想像,杜鵑半夢半醒的被擁抱,也擁抱對方。 她記得齊錦瑟的吻、健壯的胸膛、寬闊的肩膀,更記得他留在她身上的每一個印記、每一次愛撫,還有每一次律動。 肌膚相貼著,他們每一次合二為一時,他都覺得讓她迷醉的不是酒精,而是他。 或許這是場夢,一場難以言喻的春夢,她在夢裡與錦瑟放縱的交歡,感到被擁抱的快感與幸福,甚至還隱約記得錦瑟在她耳邊低聲的呢喃。 應該只是場夢,在接近天亮時,杜鵑這麼想著,終於筋疲力盡的裹被睡去。 她累到連枕在齊錦瑟的手臂上,都渾然無所覺。 第四章 氣溫今天總算轉涼了點,否則時序都十月了,每天還是熱得跟夏天一樣,氣候怪不正常的;齊錦瑟神清氣爽的下了車,整個人看起來英姿煥發,像是發生了什麼好事一樣。 「總裁早!」一路上員工紛紛跟他打招呼,女員工總會偷看他幾眼。 「早!」他滿面春風,看到誰都微笑以對。 上了最頂層,嬌滴滴的女秘書已經在電梯外等候了。 「早安……總裁今天心情很好哦?」高華茹跟了他五年,非常的瞭解他,「發生什麼好事了嗎?」 「嗯……」齊錦瑟掩不住滿臉的喜悅,用眼神代表同意,「今天有什麼要忙的嗎?」 「今天要跟新拓的董事長一起開會,下午要到南部去簽約,合約的詳細內容我已經放在您桌上了。」高華茹熟練地看著手中的行事歷本,「晚上八點跟王小姐有約,她是這兩期的美容雜誌模特兒,您上個月跟她出去過……」 「取消!」他現在沒興趣跟別的女人吃飯。「未來所有的女性餐會全數取消……不重要的。」 「……好。」高華茹有點狐疑,因為她所認知的總裁總是會有美女環繞。 「那這個月底呢?」她有點暗示性的問著,那天是她生日。 通常每年生日,齊錦瑟都會陪她過,而且他們會在五星級飯店的總統套房,徹底的翻雲覆雨。 她一直相信自己是近水樓台,因為總裁不可能跟哪個女人關係那麼深,也不可能每天十小時以上陪在他身邊,更別說……總裁待她絕對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